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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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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2-14 00: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001章春水乡春水村
        这是一个与地球平行的宇宙世界。
        玄幻历1983年,蓝水星球花香国,花香国有个春水市,春水市有个春水县,春水县有个春水乡春水村,我要讲述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小小的山村里……
        在春水乡春水村,我是一个远近闻名的壮小伙,是个真正的孤儿,没爹没娘,唯一关心我的同村人玖嬷(与“舅妈”同音),又跟厩厩(与“舅舅”同音)离了婚。不过人人皆知,老徐家的小子是个打架的好手。那些小痞子见到我象老鼠见了猫,远远躲着,实在躲不过,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称“徐哥”,我也不能做得太绝,点点头,给他们一个面子。
        我姥姥家与我家同在一个村,只是一个在村东头,一个在村西头,有几百米远,我爸妈在一次地震中没了,我本应该也死了,可是我命大,习得的气功救了我,那时我已经是十多岁。
        厩厩是个很孝顺的人,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那时在村里,高中毕业可了不得,是一个大秀才了,如果能考上大学,那可是光宗耀祖哇,可他却不考,要出去打工,把姥爷气得够呛,后来挣了些钱,带回来一个媳妇,长得俊俏极了,人又和气,在整个村里极有威望。
        他又买了台拖拉机,那时,整个乡镇也找不到一台那东西,他用它帮别人搞运输,几年间,在村里就是数得着的富户了,盖了一间大瓦房,宽敞明亮,将姥姥姥爷接到他家去住。
        玖嬷也不干活,就在家里伺侯他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女儿,送在镇中心小学上学,长得跟玖嬷一样,很美,我跟她叫姐,从小我就梦想娶姐做媳妇。
        我家出事后,玖嬷本想将我接过去,到她家去生活,我也有点心动,跟这么美的玖嬷过日子,那可是幸福极了,可我舅却不答应,说是让我自己住,自己生活,我当时恨死他了。但随着书越读越多,对他的用心倒也能明白,当初他说什么天将降大任云云,听得我挺迷糊,现在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自己过得很好,有两亩地,是厩厩的,他家现在不用种地,用钱买粮吃,一头牛,五只羊,一间小土房,日子倒也过得很好。春天种玉米,秋天种小麦,那些粮足够我吃的了,再加上我在家的园子里种些各种各样的蔬菜,算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生活了。
        我只读到三年级小学,父母死了,也没人给我交学费,只能辍学了,但我上学时的成绩总是第一,可能与我学的气功有关吧,回家后,我对读书的兴趣更大了,比上学时大多了,有那么一句话: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它的宝贵,我对这句话挺能理解。
        本来上学时,我不大喜欢读书的,只是照着老师的吩咐,上课专心,下课做作业,没怎么出力,也不象老师在给爹妈写信时说的学习刻苦,不知怎么,就总是考第一,可能真的是我聪明?我想,还是与我的气功有关。
        说起我练的气功,那可是有些神秘色彩,那是一个冬天的下午,下着大雪,雪花有眼睛那么大,田野里白茫茫一片,让我想起小学课本里的一个词:银装素裹。雪厚得能盖得住脚脖子了,这在我们村是很少见的,因为太薄了。
        我爸那时正给我舅家当长工呢,帮忙开车,不过开的是汽车,厩厩家可就只有这一辆汽车呢,拖拉机很多啦,早晨时他喝了两口老烧,有些兴冲冲的走了,去镇上送货。
        我想他那么高兴可能是与昨晚他俩人在房里那一阵子的折腾有关吧,反正老妈也是满面春风的,我的推理能力可是不凡的,我们班上的大牛就喜欢讲这些黄东西,一下课,就聚成一团,听他讲,我吸收能力强,一对照,就将他们俩昨晚干的事猜出个大概。
        结果,他高兴得过了头,竟将汽车的防滑链忘了,昨晚上说是有些生锈,拿出来上上油。
        看着越下越大的雪,我只好将能穿的东西都穿上,拿着那破链子,向镇上进发,其实小镇与我们村也隔得不太远,只有三十几里路吧,走起来,一般人要用将近一个多小时,但这是在下雪天,路可没那么好走,我也快不起来,开始时,刚一发力,就是一个跟头,跌了两次,就不敢了,只能乖乖的走了。
        雪越来越大,风也起来了,吹得雪花漫天飞舞,直往领口里钻,瞬时即化成水,顺着脖子往下流,那滋味,简直想把老天揪下来打几拳。而且迷眼,弄得你眼睛都睁不开,更不用说是欣赏雪景了,没那份闲心。
        我眯着眼,沿路边起,后来发现路左边好走,于是将老妈吩咐的走右边置之一旁,就走左边,走着走着,都有点困了,忽然被什么给拌了一跤,在路上砸出一个大坑,脸上全沾了雪,就像吃芋头时先沾点白糖,我现在就像那沾了白糖的芋头。
        我心里那个气呀,马上起身,想找罪魁祸首算账,就是块石头,我也要将它挪挪窝,回头一看,却并不是石头,是一个人。
        走上前去,一个光头的老头倒在那里,被雪给盖得很严实,我摸摸他的手,冰冷冰冷的,摸摸脸,也是那样,我想,是不是死了,唉,真可怜,这么老了,定是他儿子不孝顺,不养老,才让他冻死的。
        忽然,我想起老师教的,去摸了摸他的心脏,哈哈,还动呢,看样子没死,我去镇里的决心动摇了,心里想,反正老爸那里没事,顶多今晚不回来,厩厩在那里有间办公室,还是救人要紧,就不定能救回来这个可怜的老头呢。
        于是,将衣服脱了两件给他披上,我跑动几步,热乎热乎身子,将他背了起来,还好他很瘦小,也不重,跟我家里的小狼差不多,小狼是我家里的那条大狼狗。
        但是,走了不到一里地,我就开始吃力了,虽说开始不重,但时间一长,越来越重,后来就像我爸那么重,再后来,就像我爸的汽车那么重了。
        我跌倒,趴在那里唬哧唬哧大喘气,从嘴里冒出的热气能把雪给化了,那光头老头仍是那幅不死不活的样子,我又摸摸他的心脏,嗯,还活着,看来这个老头命还挺硬的,怎么办?
        背我是背不动了,用什么办法把他弄回去呢?我蹲在那里想办法,手都快僵了,才想出来一个法子,现在想想,那时还挺笨的,亏别人还夸我聪明呢,去附近的山坡上弄来一堆树枝,用藤条绑起来,弄成一个雪橇,弄完后,我的手确实冻僵了,又是扒雪找树枝,又是绑雪橇,能不冻僵吗?挺后悔没把小狼带来,要不就不用我自己当狗来拉雪橇了。
        这次好多了,甚至下坡时还能滑雪呢。终于在傍晚,我回到了家,老妈在家里做饭等我们回家吃呢,见我拖了个光头老头回来,一脸惊讶的问道:“小徐,你怎么弄个和尚回来?”
        我这才知道我救的是一个和尚,不是没人养的老头,心中有些气愤,好象他骗了我一样,但很快又被好奇占据了心,原来和尚是这个样子,以前听别人说过和尚,却没见过,这下,明天,一定要好好显显,羡慕死那个死大牛。
        老妈将烧好的热水加了些雪,把老头浸在水里,我有些奇怪,一问才知道,原来受冻的人不能用热水泡,只能用温水,至于为什么,她就不说了,说什么说了我也不懂之类的大话,我心想一定是她也不懂,也就悉然,给人留个面子,这种小小的常识我还是明白的,即使她是我妈。
        后来,光头老和尚醒了过来,只是说声多谢小施主,就没事人一样,我心里不大高兴,最起码要千恩万谢吧,我可是救了他一条老命呀,后来听老爸说,出家人对生死看得不那么种,我就更迷惑,难道他不是人?要不怎么能不看重生死呢,越觉得光头老和尚是个大大的怪人。
        后来,老爸纠正我的称呼,说不能叫光头老和尚,因为和尚都是光头的,老妈把我们两人一起骂,又纠正一次我的称呼,说要叫大师,甚至连称呼时的动作都定了下来,要先立正,微垂眼,双手合什,先念一声“阿弥陀佛”,再称“大师”,逼着我把这个动作练了十多遍。
        后来那老和尚大笑,说我这个动作很规范,可惜用错了地方,因为他不是和尚,他是西藏的喇嘛,至于藏密云云,我是没听明白,只知道,我被老妈折腾的够呛,最后她还弄错了。
        老和尚住了两天,就好了,要在我家的柴房住一段日子,那老和尚果然是个怪人,两眼有时会放光,挺吓人的。直到有一天,我见到小狼被他抓住,最奇怪的是他的手竟没有碰到小狼,能隔着几寸,又见他一挥手,小狼被扔出很远,打个滚,爬了起来,没事。很神奇,于是,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学学这招,如果学会了,那大牛可就不能再猖狂了,我就像扔小狼一般将他扔出去。
        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呢,没想到,一说,他就痛快的答应了,让我挺失望的,还以为他要百般发难呢,这样太容易点,没有刺激。
        但跟他学起来,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太枯燥了,又得跟他学着念咒,说些不是中国人的话,又得跟他学结手印,这可是个难活,那些五花八门的手印,记住了可真不容易,我也挺佩服自己,那么聪明,竟能记住了。
        临走时,我问了一个关健的问题,能不能娶媳妇?他哈哈大笑,道:“越多越好,用欢喜大法!”
        我这才放心,担了好几天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
        由于他给我灌顶了,修练起来很有意思,有时候我整夜不睡觉,用一些特殊的姿势修练,第二天精神更旺,这些,老爸老妈都不知道,只知道我更聪明了。
        我一直叫那功夫为气功,老喇嘛纠正也不听,这名字听着简单。
        地震那天晚上,我仍是在修练,但我以为那是幻相,就没理会,却没想到,真是地震,结果老爸老妈和我都被埋在房子里,等被扒出来,他俩人已经去了,我因为修了气功,虽不吃不喝两天,仍没什么问题,但我成了孤儿。
        从那时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以为他们没死,只是跟我开玩笑,过两天就会回来的。
        每天夜里,我不修气功,不睡觉,只是睁着眼,盼着门被悄悄的打开,他俩鬼鬼祟祟进来,好第二天早晨吓我一跳,但是没有,只有风从田野里吹过来,吹得门呼呼响。
        有时,听到他俩的屋里有什么响声,总是以为他们俩人又在干那事。偷偷走过去一看,什么也没有。空空的屋子,我怕他们躲起来了,看看被子,被都没动过,我只能又一遍对自己说,他们真的走了,不再回来了。
        那段日子,厩厩让姥姥一家别来看我,让我自己呆着,但我那时候还不会做饭,美丽的玖嬷过来给我做饭,有时,厩厩不在家时,她跑过来陪我,我只有窝在她芬芳柔软的怀里,才能睡得着。她柔柔的拍着我,给我唱歌,让我的手摸着她的雪白滑腻的奶子,那是给我最大的安慰。
        厩厩对孩子的要求很严格,但我却并不怕他,只能这么说,我除了怕我那到了天堂的妈妈,谁也不怕。而厩厩的要求是让我怕他,于是对我很严厉,我也丝毫不让,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冤家聚头,战争不断,还好有玖嬷与姥姥在中间调和,至今也没什么大的战争,但局部战争是免不了的。
        在与厩厩的不断冲突中,我对自己越来越严格,因为我要超过他,免得他总是趾高气扬,目中无我。
        我喜欢读书,但开始时没钱,只好自己去别人家借书,借课本,跟大牛借,他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但他人比较不聪明,自从我将他打败以后,他就服了我了,下课后到我家,一是让我给他做作业,二是帮我干活,我们称“二人合作互助组”。
        自从那次打击后,我的功夫大有进步,两年来的修练,初有成效,眼和耳朵都厉害了,眼睛在黑天仍能看见,耳朵就更厉害了,几十米远就像在耳边,力气大增,能拔出一颗树,我也被自己吓了一跳,看来,自己也变成跟那“和尚”一样厉害了。
        我一身的力气,种那两亩地是游刃有余,牛是从大牛家买的,他家养牛,有十几头,是用来杀的,那次,我去他家,见一只瘦得只剩下骨头的大年牛,他爸只嘟囔杀这牛定要赔本,我忙说不如卖给我,他多半是怜悯,答应了,卖给我一百块,在那里,一百块可不是个小数,够一个大人一个月挣的了,但对于那牛来说,确实是很便宜了,于是,我用我一年卖菜的钱买下了这头大瘦牛。
        回来后,我对它宝贝的要命,让小狼看着它,小狼现在是我的好助手,跟我一个屋睡觉,我练功时,它就趴在我身边,我发觉他越来越厉害,越来越聪明,进步太明显了,后来总结,可能是因为我练功的关系。
        于是,每天我都要运功来个全身按摩,一者锻炼我的功力,二者,给他淬炼筋骨,效果很明显,他更聪明厉害了,跑起来跟一阵风似的,叫声震耳,全村都能听见,我家在村子的最东头,门前有一条河,河的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的后头就是一块平坦的草原,没人耕种,屋子在那里有点孤立,有些突兀。好在,我用一些荆棘一些树枝围了一个篱笆,开垦出一小块地种菜。
        村中的狗很多,向乎每家都有一条,小狼就是狗王了,别的狗见着它,尾巴一夹,老老实实的,如果小狼一叫,全村的狗都跟着叫,只听一片吠声,家家都不得安宁,为此,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要求将小狼捂上嘴巴,但小狼能听懂我的话,不再叫得那么大声。
        我对大瘦牛也很好,精心喂养,平时也是运功给他按摩,我练的密宗功夫果然神奇,不几天,大瘦牛精神焕发,双目精亮,毛发发光,好一条俊牛!而且它大有长进,竟学会了踢人。
        一次,我将他放出去,让它自己到门前的河边喝水,村里有个光棍无赖,想牵走它,结果被它一个蹄子,把腿踢断了,那光棍当场惨叫,结果又被它踢了一下,两腿都断了,后来,厩厩出面摆平了这事,这后来,它可出名了,村里人见着它,都躲得远远的,以防跟它的蹄子接触。
        我在村里很安全,可能大半是因为我这两个动物的关系,小狼不用说了,它一瞪眼,一般人就悚然,没人敢惹它,而且它很精明,别人给的东西它不吃,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抓个兔子,也就是三两步的距离,大瘦牛也是个厉害角色,后来我给大瘦牛起了个大黄的名字,叫起来很顺口。
        我现在只有十五岁,但身形已经是大人了,可能又是那神奇的气功吧,虽遗憾自己相貌不出众,对自己却很满意,我的身形可是很好的,腰板笔直,肩宽腰瘦,给人一种豹子般的感觉,这在那里可是很动人的。农村里,男人的力量是最重要的,至于长得好不好看,却在其次了,当然,太丑了也只能打光棍了。
        我这样,在这里可当是美男子了。而且我的生活很悠闲,每天早晨,给大黄与五只羊打扫一下棚子,主要的是那五只羊,大黄方便时,会到菜地里固定的地方,五只羊就不行了,可能是我没给它们按摩的关系吧,再给自己做点饭吃,然后帮李老太爷家挑一担水,拿回几本书,这叫挑水换书看。
        我越来越喜欢读书,但是自己买书看太贵,又不容易找着好书,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见到了李老太爷家的书,是一些繁体的,借回一本看,发觉比看现在的书有意思多了,一本书下来,他连蒙带猜,把繁体字认了个大概。
        李老太爷是村中最大家族的家长,春水村有两大家族,李家与魏家,都是最早在这里来的人,村中几乎所有人的姓都是其中之一,我家是后来迁移过来的,属于外来户,没有根,所以村中提起老徐家,就是我家了。
        李老太爷据说还中过清朝的举人,学识渊深,而且养生有道,至今仍是结实得很。我见过李老太爷后,也是深深折服,他一头白发,双目有神,精神奕奕,丝毫看不出竟是八十多岁的人,走起路来腰板挺直,很矫健。他的话在村里比村长都管用,人人都听他的,可谓德高望重。
        还好,我妈是老李家的人,而且是他的嫡系,所以,我能见到他。最后,我与他说好,我每天过来给他挑水,可以拿一本书回家看。其实我也有点奇怪,想给他挑水的人多得很,只要他说一声,村长都得过来给他挑水,但他却让我给他挑,还是有偿的,可以借书给我看。他家的书只能用房子来计算,一房子一房子的,我的眼都快花了。
        村子里的人常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小伙子躺在草地上,仰着头看书,一只大狗趴在他身边,锃亮的毛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偶尔呲呲嘴,露出森森的白牙。一头雄伟的大黄牛与五只小羊正懒洋洋的吃草,偶尔撒个欢儿,去拱拱他,被小伙子骂两句才摇着尾巴回来,继续吃草。
        这个小伙子就是我,由于我的功夫大进,干那些农活小菜一碟,别人要用一天干,我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可以,所以整天就是无所事事,悠哉悠哉的。
        不过,现在我能感觉到村里女人们对我火辣辣的眼神,让我心颤。而且我的下面那个家伙越来越大,现在练功时,往往下面的硬不可动,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想弄出来,挺憋人的,也没人教我,后来跟大牛说起,他大笑,说我是思春了,该找女人了。
        我恍然。我想起了一个词:骚动!于是找一些这方面的书看,可惜那时村中没几个人会看书,没有书,也没有电视,晚上很无聊的,年轻的走家窜户,打牌打麻将,没有什么别的消遣,再有就是两口子在炕上运动了。还好,有大牛这个家伙,从学校给我借来了一些黄书看,我看得是血脉贲张,心向往之。
        我想,我确实是需要女人了,现在,见着美丽的玖嬷,见到她那鼓胀胀的胸部,我的下面就硬,恨不能上去摸两下,咬两口,我倒羡慕起小时候的我了,那时,常摸着她的白白的奶子入睡。
        看见她挺俏的屁股,也恨不得咬两口,我看女人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眼睛就去瞄她们的奶子与屁股,想控制眼睛很难。看来,是该找个媳妇了。
        这天晚上,我练完功,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我们村里只有几家有电视,厩厩家就有一台,是给姥姥姥爷看的,我当然买不起了,正好这些时间我用来练功,或者看看书,在我的眼睛里,白天与黑夜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太阳而已。
        忽然听到一丝异响,我运功一听,猛的一惊,是玖嬷的声音,好像遇到了强盗,是被捂着嘴发出的唔唔声。小狼也听到了,耳朵竖了起来,发出了唔唔的吼声。
        我忙拉开门,跑了出去。
        到我家必经的路上,有一片玉米地,是强盗出没的极佳场所,我想,玖嬷正在那里。
        眨眼的工夫,我与小狼就到了,来到一片不停摇晃的玉米地,入目的情景让我怒气冲霄,看到的是,一个小伙子,正将玖嬷压在身下,不顾她的反抗,撕着她的衣服,她的嘴被什么东西塞住,只能用喉咙发出唔唔的声音。这时,她的褂子已经被撕开,露出了雪白的奶子,随着她的反抗,晃悠晃悠,让我目眩。
        我也不出声,悄悄来到那个家伙的身后,一个手刀,将他打昏。我想他一定觉得冤死了,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人碍了好事,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翻过他的身,嗯,是村里的一个小痞子,平时对我就不大服气,别的痞子见着我,老实恭敬,他呢,扬着头,不瞧我,我也不跟他计较,不过,今天他犯在我的手上,那只能怨他不长眼了。
        我暗中运气,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呵呵,自此,他的男人生涯也就结束了,只能是废人一个。听说他刚娶了一个漂亮的媳妇,这下他只能看,不能用,够他受罪了。
        弄完了他,我才看看玖嬷。
        美丽的玖嬷已经起来,正在拉紧衣服。但那衣服已经被撕坏了,再怎么拉,也掩不住她的身子,白白这奶子只能盖住头,更让我心火上升,她见我两眼直勾勾盯着她的奶子,有些羞涩,忙又拉起褂子,但这样一来,露得更多。我上前将她的的手拉开,仔细看看她的奶子,仍是当初那么白洁高耸,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上去,试试感觉变没变。
        玖嬷身子一颤,轻声道:“小兴€€€€€€”我抬起头,月光下,玖嬷光洁的脸上沾了一些草屑,却更加让我心动,好像是妩媚吧。
        “玖嬷,我难受!”我的下面硬得厉害,心中有股火气,想要将一切毁灭。
        玖嬷忙道:“怎么了?哪里难受?”
        我指着下身道:“那里涨得命,玖嬷,帮帮我吧!”
        说着,拉着她的手,摸我那硬得要命的家伙。
        刚触到那里,我感觉玖嬷的手缩了一下,想往回收,被我拉住。我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道:“玖嬷,求你了,帮帮我!”
        她的雪白的脸泛起红晕,如果不是我的眼力特异,绝看不清她的羞涩。
        她轻轻叹了口气,伸将手伸到我的裤裆里,摸着我的硬东西,我感觉一股电流从那里窜了出来,冲到我的脑袋里,不由轻吸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玖嬷轻轻的问。
        “哦,哦,好多了,谢谢你玖嬷,你真美!”
        她仍在轻撸我的硬东西,闻言轻轻一笑,说不出的妩媚,我忍不住,猛的抱住了她,紧紧搂住她丰满的身子,用嘴去亲她的脸。
        她左右摇头,不让我得逞,我急了,用手把住她的头,狠狠的亲住她的嘴,软软的,滑滑的,腻腻的,感觉好极了,她不断挣动的身子软了下来,本来火热的嘴唇更热了,我总觉的有什么在身体里躁动……
        现在抱住了柔软的身体,真想将她捅烂,忙空出一只手去脱她的裤子,裤腰带已经被那个废人弄断了,裤子一下就脱了,露出了雪白的屁股,很结实。
        我边咬着她的奶子,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弄着各种形状,心中的火气越来越大,将她的身子扳弯,让她弯腰撅着她那大大的屁股,将自己的裤子一脱,去刺她,她一声痛叫,轻声道:“错了,错地方了!”
        我这才知道弄错了,忙找到了下面湿淋淋的那个,用劲猛的X了进去……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发泄出来时,她已经昏了过去,浑身被汗水洗了一遍,奶子红肿,白白的屁股已经变成红紫色,看样子是不能动弹了,我把她抱回家里,放到炕上,看着她红扑扑的脸,欲火又起,还好不那么强烈,能控制住,我也知道她受不了再来一次,只好练起功夫来。
        一运气,觉得一股阴凉的气息在丹田处驻存,心中一喜,看来,那老和尚果然没骗我,欢喜法真的有用,将这股纯阴之气炼化,修为果然精进不少,哈哈,这倒是一个练武的好方法呀。
        趁着她还在睡,我忙带着小狼、大黄与小羊们下田了,还真不敢见到她,自从那次后,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见到美丽的玖嬷,也不敢去她家。
        偶尔在夜里,还会想起那如梦一般的经历,想起玖嬷那柔软的身子。仅此而已,生活还是那样,我还是那样悠闲自得的过日子,大多数时间仍在读书,这些书让我变得有些野心了,但还只是朦朦胧胧。
        PS:徐大书友QQ2号群:32992432,请书友们*****来支持徐大!
    第002章强奸犯的老婆
        第002章强奸犯的老婆
        在我们农村,对男女的关系看得并不那么神秘,但远没有城市中那么随便,不够开放吧,如果一个男人被妻子给戴了绿帽子,那可是奇耻大辱,是无能,不是个男人。
        村中有一户人家,丈夫无能,只能对自己老婆的偷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在家中碰到了老婆跟别的男人胡搞,仍笑咪咪的,也不发火,但我却见到他一个人在一个山坡中发疯般的击打着土地,双手鲜血直流,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也抱着一种实验的态度,走上前去,对着那个怒容满面的男子道:“李三子,别这样,没用的!”
        他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狠狠的道:“滚开,没你的事!”
        其实从外表上看,他男人得不能再男人,人高马大,腰粗膀圆,体态魁梧,一条彪形大汉,可惜竟是个驴子,我也挺同情他的。
        我当然对他的凶悍不以为意,笑道:“你不必伤心,如果你求我,说不定我能治好你的病!”
        “你才有病呢,一边去!”他吼道。
        “既然你不想治,我也不能勉强,那再见吧!”说完,我施施然的走了。
        当天晚上,他来到了我家,眼睛红红的,一身酒气,脸也通红,看样子没什么酒量。
        一进门,就抱着我的手,一通大哭,我知道,他心中确实有太多的委屈,也就任他哭。
        小狼在旁看得有些不解,可能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哭吧。
        过了一会儿,他才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抹着眼泪,道:“你真能治好我的病吗?”
        我点点头,道:“不敢说一定能治好,只能说,有这个可能!”
        “好,我治,给我治吧!”他狠狠的说,一副豁出去了的神情。
        我笑笑,道:“想让我给你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我还没那么高尚,要不要我说来听听?”
        见他点头,我开始说道:“一是,你治好了,不能去勾搭别的女人,老老实实过日子,呵呵,如果成功了,你比别的男人强多了,一般的女人根本无法满足你,那时,你就可以好好惩罚你的媳妇了。这条你能答应吗?”
        他笑呵呵的点头,可能在他来说,如果能满足自己的媳妇就很了不起了,根本没想过去勾搭别的女人吧。
        我道:“你现在答应的很好,过后就知道这是多么难了,你的媳妇可够幸福了!第二是,不能对别人说是我给你治的,要保密,成吗?”
        “成!没问题!”他大声答应。
        “好了,就这两个条件吧,可别忘了,如果违反了,我可不客气,我能治好你,也能废了你!”
        “行,我一定不会忘,你就放心吧!”他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
        “那好,你盘膝坐在炕上,等会儿不论多么难受也不能动弹,否则你就再也好不了了!”
        李三子老老实实盘腿坐到炕上,在农村,不会盘腿坐,那可是大笑话,但大数人是不标准的,形似而神非。当初那老和尚,哦,不,是老喇嘛,但我喜欢叫他老和尚,这样显得亲切,他当初教我趺坐,差点把我的嫩腿给弄断了,那个痛苦呀,没法说了。
        但是我发觉,趺坐与盘膝坐对练功的影响差别极大,趺坐时,心神很容易就集中丹田,坐着也不容易走形,盘膝坐就不行了,身子很容易倾斜,心神也不易集中。
        我趺坐于他身后,将内息在气脉中流转,最后集于掌心,掌抵他的双腰,气缓缓输入,将他的肾水加热,随之使其脐轮发热,这样,其精自多,阳自然壮,至于效果如何,我也没有经验,只是姑且一试而已。
        像他这样的,心理的障碍是占主要的,只要将这点治好了,其病自然不治而愈。我在村中被传得很神的,人们大都不敢惹我,因为我有一身武功嘛,而且,在农村,武功更有神秘色彩,人们都把会武功当做成仙一般,好像有了武功就无所不能了。李三子可能对我有信心吧,我也正好利用这一点,省得还要费心耍一回武功,让他建立信心。
        其次,在中医上说,我这样确实能生精化气,对壮阳有效的。
        我将气在他的肾内旋转加热,去烤化杂质,又运功将他下半身的气脉疏通一下,呵呵,这次,他的性能力必然大增!
        他浑身被汗水弄湿,面色红润,显然我的疗法很见效,这一次,他可是因祸得福了,经过我的输气,定是延年益寿了。
        我收功起身,拍了他一巴掌,笑道:“好了,三子,回家去搞你的媳妇吧,一定让她要死要活的!”
        他起身,满脸兴奋地道:“哈哈,我现在觉得浑身是劲,果然不一样了,哈哈,我要报仇了!今晚上回家试试!”
        我笑笑,道:“快回家去吧,一试就知道你是多么厉害了!”
        他满嘴谢谢,忙兴冲冲的跑出去了。我想,今晚,他的媳妇可有罪受了,也是活该,对这样的荡妇,我一向深恶痛绝。
        第二天,李三子早早的就跑了过来,我刚坐完早课,收功调息,小狼去山上抓兔子了,大黄领着五个小羊去后河边喝水,他跑了过来,一来就抓住我的手,摇个不停,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也挺高兴,倒不是为他高兴,是为自己的实验成功高兴,原来我是这么聪明的人呀,能举一反三,哈哈,我真强!
        李三子朴实的大脸上焕发了青春,神采飞扬,竟也有些气魄,他摇着我的手道:“谢谢你,徐叔,我真的好了,哈哈,痛快,痛快,那婆娘今天早上起不了床了,我弄了她整整一夜,天快亮了才完事,徐叔,你可真是神仙呀,我这病看了很多个医生都没什么用,你就这一弄,我竟变得这么厉害了!哈哈,痛快,痛快!”
        我笑咪咪的看着他,道:“小事一桩罢了,没什么!你可得悠着点,别太劳累了,我想,你媳妇从今以后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了,你小子以后的日子一定幸福死了!但别忘了我的那两个条件!”
        李三子忙不迭的道:“不会忘不会忘,我现在浑身是劲,舒服极了,徐叔,谢谢你了,今晚,一定到我家吃饭,我让我媳妇去镇上赶集,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我答应,至于他为什么叫我叔,那可是农村中很普遍的现象,经常能见到老年人对年轻人叫叔,婶,舅等,这是辈分问题。我妈是李家的嫡系,辈分极大,在村里几乎不用跟别人叫什么,都是别人跟她叫什么姨,姨妈,姨奶奶,奶奶,什么都有,每次过年,到我家里拜年的络绎不绝,很多小伙子都得来磕头,我也在旁欣然接受,美滋滋的。
        我们村在春水镇是最大的村,但经济跟别的村没什么不一样,商店有一个,但几乎没什么东西,买个醋,酱油还行,要买别的东西,都得等到每个月的一、四、七,也就是初一、十一、二十一、三十一,初四、十四等等,就是这样排,这几个日子,镇上有一个大型的集市,那时的东西很齐全。俗称“集”,去买东西,就叫“赶集”。
        我是每个集都要赶的,我的菜都要到那里去卖,再用卖菜的钱买别的东西,或者是书,或者是别的。赶集也是年轻人的节日,大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去集上展现自身的美丽,小伙子们则去那里看大姑娘,说不定就能看到一个中意的,回家去找父母,让人做媒,说不定就能成,很多夫妻就是这么成的。
        赶集确实很热闹的,在农村娱乐极不发达的这里,赶集是最大的消遣,很多人都是不准备买东西的,只是来看个热闹,我在那里卖菜,当然要交地皮税的,中国的税源远流长,皇粮国税,不交不对,这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地皮税也不太贵,两三块钱,我一上午能卖三十几块钱,每次赶集都是镇上税务所的人过来,拿着个小本本,开收据的,很威风。我们卖东西的见着他们只能乖乖的。
        我人小,却一直独立生活,对生存之道颇精,这也是环境所逼吧,中国有句老话,叫“现官不如现管”,我见这几个税务所的人权势如此之大,就有巴结之心,其实这个税务所极小,只有三四人,毕竟这里没什么要收税的,除了赶集,他们只是坐在那里喝茶聊天而已。
        有一天,我去了所长的家,趁他没在家,送给他老婆一条烟,烟中夹着五百块钱,在这里,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可称得上是巨款了,他们一年的工资恐怕也就只有这个数吧,在这里,钱是很实的,一块钱能买几斤鱼,几斤肉,可能一家人一个月只能花个十块钱左右吧。
        我这笔钱花得确实不冤,后来我认他当干爸,他也对我很照顾,一直没收我的税,再后来,我办工厂得到了他极大的帮助,所以说,该花钱的地方就要狠狠的花,绝不能小气。
        很多年后,我已经是赫赫有名的大富翁时,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一方大员,他们一家跟我住在一块儿,喝酒时,他对我说,他当时被我给震住了。当时做生意的很少,对税务所的重要性都没认识到,根本没收过这么一大笔钱,虽说是少年鲁莽之举,却觉得我眼光独到,有气魄,虽有缺憾,就是手腕不够成熟,但总的来说,是个成大事的人,再加上听说过我的名字,所以开始帮助我。
        说实话,我当时确实是狠下心拿出的那笔钱,毕竟我也不是太富裕,但一直认为对这些当官之人,一定先要付出,而且要舍得下本,才能得到更大的收获。
        这条经验一直被我用到如今。
        好了,言归正传,我答应了李三子的邀请,把他赶走,把大黄招呼过来,这时是初秋,菜的种类很多,我弄了一筐青椒,一筐西红柿,用绳子窜起来,让大黄驮着,领着小狼,向镇里进发。
        这条路我已走了无数遍了,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次风雪中捡了个老和尚,每次走这条路,就想起他,现在,那个老家伙没死吧?肯定死不了,再活个几十年也没什么问题吧?
        但当时为什么那么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呢,他说是为了考验我,我当时虽是人小,却并不蠢,当然不会相信。
        路两边全是槐树,初夏时,跟这里走,槐花的香气缭绕,很不错,这些树有很多年了吧,很高,两边的树在顶上互相接到了一起,将路罩住,我想起了小时候跟我妈的话,我问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树在路边呢?
        她说,是为了怕人走路时不小心走入路两边的田里,不让牲口进田里。那时老爸已经在给厩厩家开汽车了,我就说,这对爸爸不好,如果他的刹车失灵,没有树的话就没什么事,顶多进了田里,将车塞住了,但有了树,那可危险了,准得撞树上。
        她听了,脸色变了一下,狠狠的骂我,说我不想好事,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晚上她跟老爸一学这话,老爸哈哈大笑,在妈妈的骂声中夸我聪明,那时我就明白,不要跟女人说理,她们全是些不讲理的人。
        后来,村口的路上有几棵树被人砍倒了,其实那是我晚上偷偷的砍的,为的是帮老爸一把,万一出事,他就可以跑出路,进田里,但可惜没砍多少,他就用不上了,他死在了那场莫明其妙的地震里。
        如今想来,我的胆子确实挺大的,那树可算上是老古董了,据李老太爷说,他出生时就已经有了,如果他知道是我砍的那些树,非狠狠的罚我不可。村里的人对它们是视若珍宝,牵马牵牛走过时,都要将牲口看得紧紧的,怕这些牲畜碰这些树。
        他们说这是老天爷的恩赐,是给他们遮风避雨的,砍他们是要受报应的。我听了,有些森森然,难到真的有老天?我爸妈的死真的与我砍树有关?我偏不信那个邪,每次走这条路时,总是让大黄尽情给我吃它们,看看老天有什么能耐!
        大黄好像能理解我似的,撒着欢的吃,有时还跳起来吃,将我的那些菜颠出来,我也不介意,由着它。所以说,这条路是它的幸福之路。
        村里的人看到这番情景,是敢怒不敢言,一是怕我,二是怕大黄,三是怕小狼。
        秋风微凉,吹得干枯的树叶唰唰作响,天地间很静,仿佛只有我跟它们在,今天的路上人很少,路旁有很多玉米地,一块绿一块绿的,有些泛黄,是到收获季节了,几乎地上都有人在收玉米。我们是慢悠悠的走,大黄挺着大脖子,勾着槐树的枝,可惜,已经到了初秋,没什么叶子吃了,养成的习惯让它勾着树枝解闷。小狼低眉顺眼的在我身边走。
        我不着急,反正我的菜摊没人敢动,自从送了那次钱给税务所长,认了他当干爸,集市里卖菜最好的地方就一直是我的,没人敢占,早晚都是一样,想想以前,为了占到一个好的摊位,每逢赶集,都得天不亮爬起来,早早走,晚了就没有好地方了。现在,唉,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呀。
        到了集上,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今天的天气不错,很爽朗,但集上的人并不多,毕竟正是农忙时节,家家户户正忙着秋收。
        集是设在一个十字路口,路中央是卖水果的,一条是卖衣服布匹类,一条是卖吃的,一条是卖菜的,颇有条理,可以看出税务所的人还不是太脓包。这当然是我那英明的干爸领导有方了。
        穿过熙熙攘攘的集中心,向我的摊位走去。果然,我的摊位还是空在那里,两旁都排满了摊子,见我过去,都和我打招呼,我在这里也小有名气,大家跟我也比较熟,而且关健时候我能跟税务所的人说上话,帮帮他们,所以说人缘还是不错的。
        其实这帮家伙有很多精明之人,是老油条,碰上这样的人,你可得小心了,还好我比较狡猾,对什么人用什么态度,对他们这些老油条就用横的。农村有句话,叫熊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像我这样,孤家寡人一个,身怀绝艺,谁也不敢来招惹。再加上我舅现在在整个镇里是跺跺脚都能颤三颤的人物,且是李家嫡系,势力很大,有这么硬的后台,没人想找死。
        在村里,真正说得算的是书记,村长只是二把手,什么事还是书记说得算。
        每次农忙时,我总要帮书记家干活,也算巴结吧,但我叫这是会做人。为人就要识时务,要懂得以小博大,你想想,你只是帮他家干点活,但你得到的可远远不止这些,这些都是些好机会。
        赶了一上午的集,收益还不错,由于我的菜成色好,卖起来很快,而且我的菜比别人的都贵,与别人的不是一个档次,来买我的菜的都是些衣着讲究之人,而且大多是些关系户,她们买菜一般都到我这里来买。
        这也是我的一点小聪明,要知道,在卖菜这一行里,最忌的就是你比别人便宜,这是挡别人的财路,所以,一般的,菜市里,菜的价格没什么两样,你比别人贵,可以,还欢迎,但如果你比别人便宜,可不行了,这可是行规。
        我发现,现在的人已经有很多富了起来,这样他们便想显一显,眩一眩,那当然要吃的比别人好,穿得比别人好,用的比别人好了,这样,我就顺应时势,我的菜在菜市里是最贵的,但不敢说是最好的,可惜他们没这个胆量,怕贵了别人不买,体会不出,这买菜,也是分三六九等的,便宜没好货,这条经济法则在老百姓心里是根深蒂固的。
        我的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将菜卖个精光,数了数,又赚了三十九块,便向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行去。我一直想买一本书,叫红与黑,是世界名着,讲一个农家男人个人奋斗,却最终失败的事,我对他佩服之余,却有些不以为然,看来他的手段不够高明,我想看它,就是想吸取他失败的教训,以免重蹈覆辙。
        有书万事足,买了书,我就急不可耐的想读了。
        于是,便骑在大黄身上,开始读我的书。至于它能不能驮我回家,那是不须考虑的,它可是个精明的牛,能绕着圈子,专找有草的地方走,还能走回家。小狼也跟着他,顺路抓抓兔子。
        走着走着,我从书海中拔出头来,看看,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站起来,匆忙看一眼,知道是已经回到了春水村的范围之内了,只是走的是山路,是来到了我家的北面,脚下都是春水村的地了,只需往前走,就到村里了,看来这个大黄走了不少的弯路。往前走走,到了村里着名的聚宝盆。
        这其实是一个小形的盆地,田都是一梯一梯的,风吹不进来,这里比别的地方都暖和,因此庄稼熟得晚,长得成实,这里的一亩地能抵得上别的地方的一亩三分,所以称这里是聚宝盆,玉米还是绿油油的,没到收的时候,我极力四顾,发现没有人。
        咦,不对,半坡上的一块玉米地里,几株玉米在不停的摇晃,有人在呀。是不是有小偷?
        我是艺高人胆大,也是沉浸在于书的世界中还没有完全出来,才会这么干蠢事,平时,这样的事,我是不会去管的,这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下了牛,拍拍它,让它在原地吃草,领着小狼走了下去。
        小狼走在前头,很快来到了那块地,我低喝一声:“谁?!”小狼口中也发出唔唔的低吼。
        没动静,刚才摇动的玉米秆也静止了下来。
        我道:“再不出声我放狗咬了!谁?出来!”
        其实我已经从外面看到了一抹衣角,确定是个女人。
        簌簌声响起,随着玉米秆的晃动,从里面走出一个女人,通红的脸,却更显其动人,个子不高,很纤细,但身材极好,大大的奶子,大大的屁股,尤其是腰很细,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屁股像要跑出来一样,再加上楚楚动人的脸蛋,更让人上火。她是那天晚上在玉米地里想强奸玖嬷的小痞子的媳妇。我嘿嘿一笑,想起了那晚上的事,恶向胆边生。
        那个小痞子叫魏强,这个媳妇的娘家是春水村邻村朱庄,他们俩就是在集市中相遇,一见钟情,经媒人一搓合,就成了。
        婚后,日子过得也不错,魏强不走正道,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所以,他们家很穷,魏强的媳妇漂亮是出名的,很多人在打她的主意,可惜魏强是个狠角色,自从将一个老色鬼打得断了一条腿以后,就没人敢起这个歪心了。因此,他对我很不服气,认为我并不是人们所传的那么厉害,别人不敢惹我,他偏要惹惹看,看我能把他怎么样,这点心态,我怎能不知。
        但是,他既然惹上了我,那么我就让他后悔来到了这个世上!他现在恐怕不是个男人了,那么他的媳妇当然我有义务慰问一下了。想到这里,下面又硬了起来。我想起看过的一本黄书,是小日本的写的,讲的是如何驯服一个女子,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心里一直想有一个那样的女子,没想到天赐良机,机会来了!
        我对满面通红的她道:“你是魏强的媳妇吧?”
        她神情一定,点点头。可能是想到自己丈夫的威名,心中有些底气了。
        我笑笑道:“这是你家的地吗?我记得可是二旺家的!”
        她低下了头,没吱声,我走了进去,将一袋玉米提出来,道:“你是在偷玉米吧?”
        她头低的更低了,低声道:“没有,我是先借他家一点儿,秋收了就还!”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对三岁小孩说,他也不会相信,二旺家与你们素来不合,他会借给你?”我一脸鄙夷,讽刺道。
        她不说话了。
        我加重语气:“你这是偷!好好的一个人干嘛做小偷?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可就难做人了!”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处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这可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心理战术。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当然我看不见自己眼中精光暴闪,只是感觉而已。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一只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玖嬷时,只顾得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再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看着仍不停呻吟的她,却发现,她的裤子已经湿了,从大腿根处流下的水将她的裤子打湿了一块儿。我掏了一把,送到她面前道:“这是什么?”她羞得别过头去。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是她结实的奶子,“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奶子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奶子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羞处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我总有这么一种感觉,只有让女人心甘情愿的与你亲嘴,才算得到她的心。
        因此,我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方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最后,我实在压不下那股欲火,忙脱下自己的裤子,往她向里,却发现,很别扭,怎么也不不进去。与玖嬷那次是我从她后面,然后一直捅个不停,只知道痛快,后来,我看看从大牛那里弄来的黄书,发现自己太过简单,只是一个劲的捅,毫无技巧可言。
        现在,我又遇到难题了,越着急越是捅不进去。
        “扑€€€€”一声笑,她见我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起来。将两条白白的大腿抬起来,搭在我的腰旁,出现在面前。我知道,她这一笑,两人的关系立刻颠倒了过来,我之前的心理优势化为流水,不是我在玩她了,于是,夹住她的大腿,……我舒服的吸了口气,又想起跟玖嬷的那次了,感觉都是那么好,她却皱起眉头,有些疼的样子。
        我在那里停了一会儿,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太多的花样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尽信书不如无书嘛……
        ……
        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将正在狠命捅她的我吓了一跳,她的那里不住的紧缩,将……包紧,很舒服,又从里面喷出一股……,我知道她是射精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射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玖嬷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无力的她穿,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已是晚上了,我干了一个下午。
        我想,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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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3章新时代新式太监
        第003章新时代新式太监
        这一天我正看书,李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他家住在村子的中心,沿着一条街就能走到,我们村的路还是很不错的,很好走,一条大街能从东头走到西头,这条街是李老太爷所属的街,被李家的人挖了下水道,所以不湿,别的街可就差点了,没有下水道,家家流出的废水都汇在街上,而且街是土的,所以泥泞难行,人们走起来,都得用跳跃式的,从这一块能下脚的地方跳到下一块能下脚的地方。
        东西大街有三条,南北的街就多了,没细数,能有十几条吧,这几条街将村子分成了许多区域,至今沿用当初建国初期的分法,以生产队来称呼,一队,二队,三队,还有一种分法,以片来称,六七家是一个片,有片长,哦,大家知道片警吧,这个片跟那个片差不多。例如我家,就属于三队,也属于七片。
        这时已是上灯的时候,天变得蓝了,远处就看不见了,家家的烟囱上都开始冒烟,空气中带着浓浓的烟味,村中这时是最闹的时间,人们都回家,忙了一整天,孩子放学回来,女人做饭,男人们走出家门,到大街上与人说话闲聊,大街上不时传来女人唤孩子的声音,让他回家做作业或吃饭,男人追着自己的儿子满街跑,农村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讲的是棒下出孝子,不打不成材,孩子犯了错,父亲没骂两句就开打,皮一点的孩子就不吃眼前亏,走为上策。
        狗这时叫得也特别起劲,我这时想起小狼还跟在我身后呢,看他懒洋洋的样子,好像对别的狗吠不屑一顾,我想,这时,它如果叫一声,整个村里的狗恐怕都要不吱声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几回。
        这个时候,是我最难受的时候,看着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的,而我呢,孤零零一个人,没人管,好象世上多我一个似的,如果出什么事,恐怕别人也不知道吧。
        这时,我心中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愤恨,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有股敌意,除了小狼、大黄和那五只小羊,只有他们才是我最好的亲人。这种莫名的敌视让我想方设法,想将所有人踩在脚下。
        但过了这个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非常自由,无人干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光棍一条,什么也不怕,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这种生活真美好哇。
        所以说,我这个人是很矛盾的,一时这样一时那样,我自己都摸不透自己。
        矮矮的泥房,有的没有外墙,只用荆棘围起一道墙,还能见到内屋的情景。
        这就是街两旁家家户户的样子。
        这里确实有些穷,人们除了种地没有什么别的收入,还好我们隔着镇里近,镇里的人就是城市人了,吃的是公粮,端的是公家的饭碗,他们舍得花钱,所以我们这些农村的可以从他们身上赚钱,从这点上说,我们还不是最困难的,比我们穷的地方多的是。
        李老太爷常说:“知足常乐,比起以前,我们是生活在蜂蜜里呀。”
        一路上,李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却是个性无能,而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才帮了李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不是很漂亮,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李三子冷不丁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人,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招呼下,我进了她家里,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李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张翠花已忙着上菜,李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李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李三子也喝高了,将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我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看来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但为什么醉得也那么快呢?
        李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酒精的味道,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李三子睡在中间,我与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拉开门,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见小狼正趴在门口,我有些惭愧,竟把它给忘了,在悠悠的黑夜里,小狼的眼睛闪着绿油油的的光,不由得让人以为是一条狼,在时我自己也怀疑,小狼到底是不是狼。见我出来,它起身迎过来,尾巴拼命的摇动,看来亲热不已。
        我也感到一丝温馨,低下身,抱着它,将头埋在它的长毛里,它很清洁,时不时到家门前的小河里洗澡,毛光滑洁净,在黯淡的夜里,偶尔折射出亮光。
        我的尽情不由伤感起来,想起了已经去了几年的父母,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次晚饭过后,三人坐在院子里乘凉,我便让老妈讲故事听,她推脱不过,偏偏不具备讲故事的天赋。
        半天,才想起一个故事,牛郎与织女的故事,我便开始讥笑,说她水平次,又讲了一通她不懂科学的话,将她气的不行,当场翻脸,将我大骂一顿,连带老爸也受牵连,罪名是助纣为虐。骂完了便勒令我们睡觉,不让我们悠闲的乘凉,她可真不讲理呀。
        现在想想,老妈那蛮横不讲理的样子真的很亲切,如果她现在仍活着,见到我做的这些事,一定会大大的骂我一顿,接着再骂老爸一顿,因为我们“父子俩是一路货色”,这是她骂我们常用的一句话。想到这里,我又是温暖又是心酸,看看静谧的夜空,听着空气中传来的蛐蛐声,对老天那股恨意又浓厚起来。
        我抱着小狼,坐到了地上,对父母的思念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心像被什么揪住了,慢慢缩紧,疼痛难忍,恨不能将眼前的一切摧毁,如果人死了真的能进入另一个世界,那该多好呀。
        那样的话,我仍能见到刁蛮的乡母亲,傻傻的父亲了,他们在那里还是夫妻吧,老妈在那里还是不停的欺负老爸吧,见到我,他们能认出我是他们那个狡猾的儿子吗?他们知道我是多么想他们吗?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我真的是太想他们了€€€€€€€€正当我放纵自己的情绪,心中涌动着深深的悲伤时,忽然听到有一丝动静,一听,是屋里有人起来,可能是想出来吧,我忙起身躲到暗处,不想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
        门被打开,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行迹诡秘,想跟过去,但我并不着急,有小狼,除非她知道除去自己的气味,就不可能脱出我的眼睛。
        停了一小会儿,我跟小狼跟了过去。一直向西走,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李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李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不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张翠花与一个中年男子都光着身子,那男子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正是李光棍,他站在地下,双肩扛着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正做势欲攻,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她则闭着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时不时发出两声“快点,你怎么还没进来呀”,伴着他们发出的声音,听得我下面硬了起来。
        这个李光棍的东西倒不小,黑黑的,长长的,粗粗的,不逊于我嘛,怪不得那些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随着他的东摸摸西摸摸,张翠花呻吟忽轻忽重,我又想起了一个词:如泣如诉。
        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性淫荡,丈夫已经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野合的念头,真是替李三子感到悲哀,有妻如此,有何趣味!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还没捅进去便忙去将灯吹灭,但丝毫无碍我,我看到他们忙急急的穿衣服,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就走了回去,躺到李三子的炕上,等那个女人回来。
        很快,她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
        她刚想上炕,我道:“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方便一下,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李光棍窗前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但我并不担心李三子会醒过来,他已经被我灌了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当初跟老和尚说,要学点穴之术,让老和尚取笑一番,说我是看武侠片看多了,世上哪有什么点穴之术,有穴位,但这些地方只是经脉中比较集中的地方,说能把人点死倒不假,可是想点昏,或点成不能动弹,却是不大现实,各人体质不同,能承受的力量自然不相同,然后是什么劲力的掌握等等,不知所云,我也不再听,只是知道点穴术他不会,至于到底有没有,值得考虑。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贱货,看来,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舒服!”
        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将手伸了进去,毫不犹豫,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奶子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越来越多,那里柔软对我有种莫名的吸引力,没有犹豫,褪下裤子,将自己的东西了进去……
        没想到她的竟如此紧,让我更加冲动,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但这样并不能尽情动作,于是让她跪着,像狗一样从身后冲击,我时而摸那白花花的奶子,时而拍打肥大的大屁股,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复何求!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她……两眼朦胧,双腮绯红,一幅骚样,我见了,心中不由来气,本是想惩罚她,现在看来,并没有这种效果,于是狠狠的朝她耸动的大白屁股打去,“啪”的一声,很响,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像含着水的双眼嗔怪的瞅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另一瓣屁股上,道:“你这个淫妇,今天老子非好好治治你!”
        可能见到我眼中的凶光,她不敢吱声,于是,雨点般的巴掌不停的打到她肥白的大屁股上,一道道的红掌印现了出来,与她雪白肤色相映,有种说不出的娇媚,她开始呼痛的声音也变了,由呼声变成了呻吟声,水更多了,好像这能让她有快感,变得更紧了,真是舒服极了。
        我更加兴奋了,狠狠的打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捅她,最后用手指去摸她的……,她马上清醒了,羞得脸绯红,道:“不要,那里脏。”
        我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弄过吧?”
        她摇摇头,满脸羞红,有些难为情……她回过头来,满面哀求,可怜兮兮的看着我,道:“不要弄那里。”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将屁眼松了下来。
        我的东西在她里仍不停抽动,她渐渐又迷失在那快感里,忘了屁眼的疼。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道。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我言听计从,加大动作,甚至运起了欢喜法的一式,两根食指点着她的奶头,轻轻一股内息送去,送至她下面,与我送出的内息相汇,一阴一阳相撞,产生轻微的爆炸,分成千万道细小的气,冲向她身体各个穴道,会让她产生如潮般的快感。
        果然,她发出一声尖叫,身体绷紧,不停的收缩,……我没放过她,手去揉捏那肥白的屁股,她的屁股真是不错,浑圆紧绷,肥肥白白,像一个面团似的,我象揉面一样去揉它,肉感很好,……,直到她面色苍白,气若游丝,才罢了。
        可惜,没问出来什么东西,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李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家两口子也在做吧。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小狼从它的房间里跑了出来,它一直住在我父母原来的屋子,那里给它按了一个小房子。见到我,猛的扑到我怀里,大舌头舔我的脸,我只能左右躲着,用手撑住它的头,不让它的舌头跟我的脸接触,但它非要舔到我的脸,于是我们两个闹开了,这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没有孤独,没有寂寞,心中充满了温情,这个时候,我才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第二天晚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李光棍就成了村里第二个“带把”的新时代太监。我想,也许这也算为村里做了一件好事吧。
        我恨我的厩厩,尽管知道他这是为了我好,却仍恨他,从小没有人关怀,没有人陪伴,夜晚,只能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只能与小狼抱在一起,彼此偎依入睡,这种凄苦冰冷的日子他知道吗?他自以为一片好心,却不知道,小小的我是那么需要关怀与爱。
        好在,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反而觉得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下地干活时就去干活,想偷懒时就偷懒,想练功时就练功,没有人干涉,没有人约束。今天,我想下地干活了,我的玉米已经熟了,该收了。
        我有两亩地,是村里分的,父母死后,原来的地被收了回去,在是否给我地的问题上,还颇有一些讨论,一者说我太小,自己根本不能种,分了就荒了,浪费。
        另一者说,只要是村里人,就应有地,自己不能种,可以让别人帮着种嘛,亲戚朋友帮着点,少分点也不难种,最后,可能是厩厩一锤定音,还是分给我了两亩地,这是公正的大小,我将自己家前后的地一开荒,足有四五亩。我分出两块,一块是玉米与小麦轮着种,另一块种花生,自己吃得足够了。
        地是与厩厩家相邻的,也好有个照应,小时候,玖嬷总是帮我干活,越来越大,自己的力气增加了,就反过来,是我帮着舅母干活,厩厩是不干这些活的,他忙着自己的公司呢。
        我到院里的柴房,里面是一些农具,拿几条袋子,还有一把镰,顺便将玉米秆砍完,把牛车推出来,是大黄拉的车。车很大,在村里是最大的,反正大黄的力气大,拉个车是小菜一碟,就是耕一上午的地,仍是粗气不喘一口,它干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没见过累得不行的情形,可能是我给它按摩的功效吧。我对自己练的功夫越来越有信心了。
        给它套上车,将干活用的家什扔到车上,带着那四只羊与小狼向田里进发。
        我的田在门前的南山上。南山在门前河的对岸,山不高,也不陡,但那里的地不肥,没有北面那个聚宝盆的地好,好在地形好,方便,可以直接将马车、牛车进到地里,拉下山,聚宝盆那里太陡,没法用牲口拉,这难道就是事无完美?
        这条路虽说坑坑洼洼的,却不难走,只要不走得太快,就无大碍,我坐在车上,车前是小狼,走在大黄的前面,四只小羊走在车后,不时啃两口路边的草,然后又手忙脚乱的跟上,这四只小羊有两只今年就能出奶了,那时,我就可以尽情的喝羊奶了,然后再给玖嬷点,羊奶是很有营养的,很多的书上都极力宣传这一点。
        可能天不早了,路上的人很少,路旁田里的人却很多,个个正忙着收玉米,偶尔抬头跟我打招呼。我热情的应着,主动跟别人招呼,这点是很重要的,庄稼人没什么心计,直爽,但很重面子,你如果给了他们面子,他们就会有用百倍的东西来回报你,如果你落了他的面子,那仇可就结定了,这会伺机报复,给你更大的难堪甚至破坏。
        我虽在村里谁也不怕,却知道轻重,对老实人,我是敬重有加,但对那些小痞子,则是横眉冷目,再加上对他们具有威慑力,很容易就博得了“好小伙子”的名声。
        在农村,名声有异乎寻常的重要,根正苗红,这种思想是根深蒂固,家里的孩子成亲,首先对方会打听这个人在村里的名声怎么样,就是所谓的“根”怎么样,如果有个好根,那就很容易了,但没有好根,对方就会慎重考虑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在农村是一个真理。
        其实这朴素的思想里有着绝对的真理性,你想,每家的孩子很少能去上完小学,都是上两年,识点字了,能写出自己的名字这与父母的名字了,以免将来认错坟墓,也就行了,孩子的教育几乎全是父母的,言传身教的作用是最大的,孩子必然跟着父母学了。所以,这个“根”是极重要的,这个根的名在表现就是名声了。
        一路招呼下,我来到了我的田里。
        我的田是长方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厩厩家的地,却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玖嬷。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第004章梅花朵朵开
        第004章梅花朵朵开
        厩厩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厩厩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厩厩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玖嬷,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玖嬷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玖嬷,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玖嬷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所以厩厩隐隐有些怕玖嬷。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玖嬷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厩厩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玖嬷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玖嬷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厩厩,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厩厩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厩厩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玖嬷,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边帮着她干,边口中求饶。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玖嬷€€€€€€€€”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百试百灵,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早不如当年,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玖嬷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奶子的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奶子,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玖嬷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玖嬷,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玖嬷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玖嬷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厩厩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玖嬷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玖嬷的脸色有些缓和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玖嬷,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玖嬷,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玖嬷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玖嬷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玖嬷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老子,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忙把玖嬷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玖嬷的招呼置之不理,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兴€€€€!不要€€€€”
        是玖嬷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兴,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玖嬷,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奶子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玖嬷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玖嬷,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喷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魏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魏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魏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李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魏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魏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魏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魏大伯。魏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魏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魏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玖嬷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后来,成为我秘密妻子之一的玖嬷说,只见我摇摇摆摆的找个玉米地,像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玖嬷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玖嬷?”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第005章梅花二弄
        第005章梅花二弄
        来到了厩厩家。厩厩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厩厩,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厩厩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厩厩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厩厩玖嬷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玖嬷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玖嬷,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玖嬷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玖嬷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玖嬷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玖嬷,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兴,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玖嬷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玖嬷,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玖嬷?”
        “嗯。”
        “玖嬷?”
        “嗯。”
        “玖嬷€€€€”
        “玖嬷€€€€!”
        “玖嬷!!!”
        “嗯,什么?”
        在玖嬷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玖嬷。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玖嬷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玖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玖嬷,玖嬷。”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让我的眼睛移不开,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玖嬷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挺着自己……,玖嬷一看到它,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我急急用它去捅玖嬷下面的……,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玖嬷!!!”
        玖嬷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如得大赦,抱起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放在腰间,朝向……去……
        “哦€€€€”我们两人同时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我感觉被浸到了温水里,暖是带凉,凉中带暖,有种透到骨子里的爽,我全身的热气像找到排泄口一样,涌道了那里。
        “哦,好热€€€€”玖嬷呻吟一声,使劲摇着头,头发披散,有几缕遮在她脸上,更显得动人,有一股野劲。
        我动了起来,她的很浅,不到我的全部就到底了,顶着,好像还有一层洞,别有洞天呀,我忙朝那里捅去。
        像发烧一般的玖嬷忙出声制止,道:“不要,到头了。”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不亦乐乎。没两下,玖嬷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对准我的,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唔,不€€€€”她想跳起来,却被我死死按住,“不€€€€”她死命捶打我的后背,想让我放手,,这就是第二层天了,还一紧一紧的,我用胳膊圈住她的上身,下身用力,狠狠捅了她一下,“不€€€€!”她叫声更尖,身子后仰,头向后,胸部向前挺,口大张,想喊却喊不出声来,停了几秒钟,身子软了下来,下面又……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玖嬷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玖嬷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玖嬷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厩厩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玖嬷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玖嬷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第006章新来个漂亮女教师
        第006章新来个漂亮女教师
        睁开眼时,面前是姥姥姥爷跟玖嬷。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兴,你的眼睛真吓人,好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玖嬷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玖嬷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兴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小兴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兴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老妈对老爸这么厉害不能怨她,遗传嘛,她又做不得主。
        等吃完饭从厩厩家出来,小狼与大黄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大黄在啃厩厩家门口的树,小狼坐在门口正中央,虎视眈眈的看着来往的人,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一般。
        我回到家,洗了个凉水澡,神清气爽,然后躺到炕上看书,那本红与黑还没看完,名着就是名着,不服不行,比起一般的小说,就是耐读。平时读书,如果是小说,一天能读好几本,我读书的速度奇快,可能得益于自己的精神能高度集中,思维的速度快于常人吧。
        一本书我会连续读上三遍,有些书第一遍很重要,它给你一些启发或灵感,类似于跟人见面的第一印相,是直接的,震撼式的东西。有些书后两遍很重要,你得到是更多是自己发掘出的东西,有很多惊喜,也有很多恍然,精华之处,大多在这两遍之中,在这两遍中,你已经能保持一颗平静的心,不像第一遍时心情被书影响。呵呵,一点小经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这习惯简直奥妙无穷,是我成功的一大秘诀。
        红与黑的结局我已经知道,所以倒不急于看了,细嚼慢咽的,也是种享受。
        现在天还有些热,不用盖被子,就将被铺在身下软扑扑的,躺在上面,虽说比厩厩家的沙发差点,也很美了。窗是朝南的,打开来,徐徐清风吹来,我仍湿着的头发能感觉出风吹在发间的轻柔,真是爽呀。
        我悠闲的看书,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有人扣门。是小狼的叫声惊醒了我,出去打开门,门前站着三人。一男两女,男的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很有威势,正是我的死党大牛。
        这小子现在进了高中,可是了不得了,村里历史上就没出几个高中生,大都在自己的小学没毕业就回家帮忙干活了,一句话,学校就是帮忙看孩子的。
        村里人没有上到高中,大多是怨不得孩子的,根源在大人们身上,他们还没有充分认识到上学的重要性,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直接影响到孩子,他们的成绩自然不会好,成绩不好,自然要回家种地,这样一个循环,导致这样一个苦涩的现状。
        大牛呢,只能说是走狗屎运,父母觉悟比较高,知道上学的重要,而且,他父亲李保全是个屠夫,家里颇有些钱,不需要他下田种地,再者有我指点于他,终于考上初中,高中。
        所以说,他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父母,不如感谢我,这小子见着我也是老老实实,徐哥徐哥叫个不停,我听得都有些肉麻。
        我一楞神,他一声“徐哥”已经叫出口了。我笑道:“大……呃,李富贵,怎么回来了?”我见在两位女子面前,当然要给他留点面子,不能直呼小名,不过,他的大名也不怎么好听。
        二鬼子汉奸€€€€李富贵?
        我没管他兴奋的脸,向两个女子看去,一个大一个小,穿着连衣裙,都是美女,那个小的皮肤微黑,杏眼桃腮,很有精神,一看就知是个小辣椒,另一个大点的美女皮肤白皙,不是很漂亮,但很清秀,长长的脖子,显得很优雅,很有气质,最令我注意的是她的眼睛与我的老妈很像,都是那么充满灵性,令我着迷。
        两人都很紧张,面色有些发白,可能是被小狼给吓着了。
        大牛忙道:“徐哥,这位是我们村学校要分来的老师,宋思雅老师,这位是我的同学张晶。刚放假,忙回来看你了。”
        我把小狼叫住,让他们进屋。我见到两个女子东张西望,显得很好奇,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也不知道我这个简陋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进了我的屋子,也没有凳子,只好坐到炕上,好在我的炕足够大,坐定,我笑道:“小子,现在你可是风光了。该叫你李秀才了!”
        大牛道:“呵呵,我就是再厉害,在徐哥面前还不是个笨蛋。”
        我心里有些受用,但表面上还是谦虚,道:“别这么说,我可受不起,士别三人当刮目相看,你小子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孬种,说说,在学校混得怎么样?”
        那个张晶在旁道:“他呀,可是很厉害的,在我们班总是第一的。”
        我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这小子变得这么厉害,那时候他还跟一个地瓜一般的笨。
        大牛道:“嘿嘿,是倒数第一。”大家都笑了。
        我们聊着他们上学时的趣事,聊着他见过的有钱人是如何如何,城市里是如何如何,让我心潮澎湃,极思仿效,将我那颗不甘平凡的心彻底激活了,虽说内心汹涌澎湃,外面仍装平静,这也是一种功夫,等静下心来,却见宋思雅眼睛盯着我的书柜,对我们的谈话却不大理会,我心知她是喜欢读书之人。
        我问大牛,为什么村里会分来教师,才知道村里原来的教师又受不了跑了。
        我们村里的教师,大约每两年就要换一个,都是受不了这里的贫寒,也受不了孩子们对学习的漠视,跑回去了,能坚持上两年的就不错了,现在的教师是个男青年,文质彬彬,很有学问的样子,可惜仍不够坚强,逃之夭夭了。
        我看着坐在面前的秀雅的女子,心中不禁问,她是不是也要跑掉呢?
    第007章汇报工作
        第007章汇报工作
        看着大牛与张晶的神情,不难猜出这小子在早恋,也许在城市中看得很重,但对大牛的父母来说,要想明白这个问题的正面与负面效果,有些难为他们了,我想,他们肯定是乐呵呵的,心里还挺自豪自己的儿子不一般,这么早就能找到个好媳妇。
        宋思雅拿起我放在炕头的红与黑,看了起来。
        大牛道:“思雅姐,你如果喜欢书的话,那可有福了,徐哥的书可不少呢。”
        宋思雅抬起头,笑道:“没想到徐哥竟有如此多的藏书,不知能不能借给我看看?”她笑的样子竟有冰雪融化春暖花开的感觉,笑容中好象能放出光芒,很动人。
        我淡淡笑道:“当然,难得有喜欢我这些书的人。”其实我心中不大愿意,在别的东西上我不吝啬,但对于书,我是不借给别人的,可是我却无法拒绝她。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股动人的光采,也可能是她长得象我的老妈吧。
        最后,大牛才说出真正的来意,是因为宋思雅,她初来乍到,又是个女孩子,村里的小痞子们定会欺负她,所以想让我帮忙罩着她。
        我恍然,以前,是有几个年轻女教师受了村里小痞子的骚扰,告了几次状,没用,村里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者也镇不住他们,最后就都跑了,村里人虽说不平,但一者不大重视读书,再者也不大敢出头,惹不起这帮混混。他们很难缠,手段很多,往家里扔石头,倒屎尿,给草垛点火,给牛喂巴豆,刨庄稼,等等,这些招用其一就够人受的了。
        我点头答应,叫大牛传话,就说宋思雅是我亲戚,我想,这帮痞子开眼的就不会招惹她。
        到了傍晚他们才走,临走时,我给了宋思雅一个竹笛,这是我亲手做的,专门为唤小狼用的,声音很高,不必太用力,就能发出刺耳的厉声,小狼从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在学校吹小狼在这里一定能听到的。
        我的心中却无法平静下来,看看大牛,看看自己,觉得再不能这样平庸的过下去了,应该做点事。
        我看过不少经济方面的书,但却无法应用于现实,我想了很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种菜做起。
        种菜确实赚钱,但为什么很多人种菜,却没人富起来呢,只有一个答案:规模不够。
        人们大多只是种一亩两亩,能赚点钱,也就知足,不敢去种得太多,这其中的奥妙可大了。
        邓老爷子有句话叫“解放思想”,古语也有句话叫“人有多大胆,就有多少财”,一语道破其中玄妙。
        一亩地赚一百元,那十亩就赚一千元,这是个很容易的思维,但人们都不是这种思维方式,他们的思维是,一亩地最多赔十元,但十亩可就是赔一百元了。
        所以他们不敢干大的,只要赚点小钱,够花的就行了。用行话说就是“风险”,人们不敢担太大的风险,毕竟关乎全家老少的生计。
        这个答案是我苦苦思索而来,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村里这么多人,只有厩厩一家富了起来,其它人都是勉强吃饱,难道是因为厩厩上过学?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最后,我看了一本叫《思考与致富》的书,深受启发,想到了这个答案。
        于是,我下了决心,要把种菜的规模扩大,反正我是光棍一条,不怕没钱,顶多赔个精光,况且我还有一身功夫,不致饿着。
        吃了饭,先看会书,不能马上练功,饭后忌练功,得等上半个多小时才行。
        刚想练功时,门又响了,我有些奇怪,因为晚上一般没人过来。过去开门,却是魏强的媳妇。她面色通红,身体微微颤抖,眼睛不敢看我,低着头站在那,很不自在的模样。这时天已经黑了,很静,我能听到风吹过田野,穿过枯草的啸声,偶尔几声牛叫,增添几分生气,她站在门口,身后是河与山,竟有股说不出的美。
        我大喜,没想到这女人如此听话,真的来“汇报工作”。但一想,魏强已经成了废人,定是不能行房了,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寂寞难耐,偷跑出来的。
        让她进屋,她一直是低着头,红着脸,走路很小心,很让人怜爱。我跟在她身后,她的头发有些湿,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香皂的味道,看来她来之前竟是先洗澡了,先前脸通红有大半是因为洗澡的原因,裤子很紧,将屁股紧紧箍住,能看到那浑圆的外形与屁股沟的样子,随着走动,不停滚动,我不由得有些兴奋。
        进了屋,我一句话没说,立刻把从后面她按到炕上,她站在地上,上身倒在炕上,俯身趴着,撅着屁股,我趴到她的身上,用下面抵着她的屁股,能感觉到她屁股的厚实弹性,手已经钻到了衣服里不停摸索,最后停在她奶子上,捏着奶头玩弄,笑道:“怎么,来汇报工作?”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闭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嘻嘻一笑,手上加力,使劲捏着她两个奶子,软中带硬,温暖滑腻,很舒服,摸着它们从心中透出一种舒爽,随着我的捏弄,两个奶头渐渐硬了起来,我有些不大喜欢,这样没有软着的时候好玩,就用手指使劲弹了两下,竟让她发出两声嗷嗷的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面色更红,微微出汗了。
        我放开她,起身,冷冷的对她说道:“把衣服脱了!”
        不知为什么,对着她,我总有一股暴虐的冲动,喜欢让她难堪,让她屈辱,看她既想反抗又难耐激情的挣扎。
        她起身,眼睛看着我,那眼睛像要滴出水来似的,水汪汪的,极诱人,好像她的胆子有些大了,敢这么直直的看着我。
        她的衣服脱得很慢,一件一件的,穿得还不少。终于还是脱光了,我让她站好,要两腿大张,胳膊平伸,成“大”字型站,这是个很过分的要求,恐怕两口子之间也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在我冷冷的目光逼视下,她轻咬着嘴唇,面色绯红的照做了。
        我虽有些冲动,但并不着急,要慢慢的玩她。她的身材很好,大小适中的奶子,像粉团一样,雪白,翘立,腰也不粗,跟玖嬷有得一比,屁股很大,形状很美,滚圆,结实,充满了肉感,像熟透的桃子,真想去咬上一口。我听说女人的越浓那方面的需求越大,她的很浓密,看来需求很大。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手从她的头摸起,嘴唇,脖子,奶子,肚脐,小腹,……,或轻或重,恣意无忌,无处不到,……,另一只手到她嘴里,用手指去抚弄她的唇与舌头。她口中唔唔响,屁股扭动,不堪我的手指在她下面的抽,像躲避又像逢迎,样子很骚。
        我抽出手指,狠狠朝她扭动的大白屁股打了一巴掌,道:“别动!”
        她马上停止了扭动,好像有些清醒了,看她游离的眼神,惭愧的表情,定是怨自己刚才太放纵了。
        我变本加厉,用嘴去咬她雪白的奶了,香皂的香味掩盖不了她的肉香,我狠狠的吮着她的奶子,想看看能不能吸出奶来,虽说没有孩子不会出奶,我仍要实践一番,可不能听什么就是什么。
        她喉咙里又发出哦哦的呻吟声,像身体里有千百只虫子在爬一般,很腻,让我听得也痒痒的。
        我的手一边……她,一边摸那颗,她像被电着一般,我摸一下,她颤一下,没弄两下,她就尖叫一声软了下来。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使劲在她大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叫道:“站好!”
        她勉强站着,还是摇摇晃晃的,好像随时要倒下一样。我道:“既然你站不住,那跪下吧,给我脱下裤子。”
        她求之不得,立刻跪了下来,用无力的手来解我的腰带。她的皮肤很白,胳膊很健美,可能是劳动的原因,两只胳膊抬起时,将两个奶子挤住,很美,我的下面又硬了几分,裤子解开,脱下来……
        她仰着头,看着我,等着我的吩咐。
        我笑道:“用嘴含着!”
        她面露难色,嗫嚅道:“不行,不行,太脏了。”
        我面色冷了下来,道:“你不听话?难道在家没给你的汉子含过?”
        她快哭出来了,轻声道:“没有,从来没有。”
        我有些欣喜,道:“那就该学学,快!含着,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卷住,弄疼了我可饶不了你!”
        她一脸厌恶的靠近,闭着眼,含住了。可惜,她的嘴太小。我道:“像吃冰棍那样。”不知道她吃没吃过冰棍。
        她努力的吸吮着我,好像渐渐不再嫌脏了。
        我不时轻声指点一下她该怎样做,其实我也是现学现卖,从书上看来的。
        过了好一会,她有些力竭了,唾沫直流,口却没力,我看也差不多了,就让她站在地下,俯下身来,两手扶住炕沿,将屁股使劲撅着,我从后面将捅进去……
        我看着她的骚样,想到她的男人魏强,不知道他现在是否知道自己的媳妇被搞成这样,想到这里,更加坚硬,更用力去干他的媳妇。
        ……
        她终于禁不住我的捅刺,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嘶力竭,瘫了下来,趴到了炕上。
        我也不去勉强她,只是将在里面浸着,暖暖的,很舒服。我问道:“你来这里你男人知道吗?”
        她勉强笑了笑,道:“他被一群狐朋狗友唤去了,说是见见新来的教师。”
        我猛的一惊,暗道一声不好,忙问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第008章城市女孩
        她惊奇的看着我,两腮桃红,娇艳动人,我却没有了心思,急切的再问了一遍。
        她道:“可能有一会了吧,我来的时候他们正在喝酒,现在差不多了吧。”
        我轻舒一口气,叫道:“小狼!”
        小狼撞开门,跑了进来,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心放下大半,宋思雅没有吹竹笛,说明还没什么事,但也不能排除来不及吹的可能。
        我快速的穿上衣服,不理躺着的她,带着小狼冲了出去。
        我疯了般向村西头的学校冲去,心中不由暗骂,干嘛把学校建在那么远的地方,随着我的动功,脚下越来越快,竟如奔马一般,眼前的景物一闪即过,弄得我的眼快花了,但心下着急,恨不能身插两翼,瞬间即到。还好这条街比较直,没有那么多拐弯,让我能放开速度跑。
        学校是建在村西头的半山坡上,但相隔村民不远,因为那里也有几户人家,所以不能说是偏僻,但清静是必然的,当初也是抱着这个原则选在那里建校。一个大院,里面一排房子,很简单,还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可惜这老头耳聋眼花,人走到他面前他也不知道,纯粹是个摆设。
        当我发疯般冲到学校里的时候,却没看到我担心的一幕,反而是很笑人的情景,五个人在抱着一个人,那个人在挣扎,却是魏强。我跟小狼隐起身子,站在暗处,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魏强口中不停的喊着:“放开,放开,让我进去,没什么好怕的,老子不怕他!”一边用力,想甩开那五个小青年的束缚。
        “强子,听哥哥一句话,那人我们惹不起,真的是惹不起,这次一定要听哥的,强子!!!强子!!!”一个显得比较沉稳的小伙子一边抱着魏强的胳膊一边劝道。这个人是李明理,没什么恶迹,为人很老练。
        魏强反倒来了劲头,大嚷道:“谁说我惹不起他,我就要惹惹,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啪!”,魏强的脸上挨了一耳光,是李明理打的。
        他铁青着脸,狠狠瞪着楞在那里的魏强,冷冷道:“你怎么就听不进去人话呢,你以为我在害你呀,你知道那个人有多厉害吗?那次魏驴子十几个人去打他舅舅,被他眨眼的工夫全放倒了,我是亲眼所见。就凭你想去惹他?不是我小瞧你,你呀,差得远了!我们这几个绑在一块儿,也不够他一巴掌的。你知道那个女的手里的竹笛是干什么用的吗?你什么也不知道,纯粹是个傻冒!在找死!”
        说着说着,火气上来,一阵大骂。
        旁边一个小伙子好奇的问道:“明理,你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吗?”另四人也好奇的看着他,魏强停止挣扎,把耳朵竖了起来。
        李明理扫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知道他的那条狗的厉害吧?”
        其余人忙点头,小狼在村里凶名昭着。
        李明理道:“那个竹笛就是唤它用的,以前我见过,他一吹那竹笛,那条狗就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你们想想,他给了那女人竹笛,定是为了应付现在这种情况的,如果她一吹,哼哼,我们的乐子就大了!”
        其余的人脸色变了一下,定是想到了小狼的凶狠。
        一个小伙子拍拍魏强的肩膀道:“强子,别逞能了,光是那条狗就够我们受的了,你不是没见过,它比狼还要凶!”
        魏强软了下来,想必也明白了自己与我的差距。实力没人强,光凭勇气没用的,这点,他们都清清楚楚。
        “走吧!”李明理叹口气道。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学校的大院,而那个看门的老头子却看到了他们,上来问他们,结果被他们不耐烦的骂了几句。
        我在暗处,看着他们走了出去,没有现身,现在这样,我已经很满意,并不想正面与他们冲突,有了威慑作用,就够了,办事就需要把握好火候,过犹不及。至于魏强,我自然会在暗处收拾他,这个小子如此狂妄,上次吃了我的暗亏仍死性不改,真是自找死路。
        倒是这个李明理,头脑冷静,知道进退,是个人才。我忽然有了收揽他的念头,而这时又有一个念头窜入了我的脑袋:将村里的痞子们组织起来,成立一个团体。这个想法在我脑中越来越清皙,心中激情渐起,有不可遏止之感。
        村里的痞子们平时不大做事,喜欢闹事,但没什么大恶,只是干些偷鸡摸狗,吃喝嫖赌的事,再就是打架,不是跟邻村的痞子们打架,就是打村里的人,反正是横行霸道,鱼肉乡里。村里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拿这些人没办法,如果有什么事得罪了他们,最多就是托托关系,看看跟哪个小痞子能攀上点关系,再出动一些有威望的老人给帮忙说说,如果没什么大事,也就过去了。
        呵呵,我们村子里,可以说任何人跟别人都有亲戚关系,你去找,总是能找到的,所以,这些年,也没什么大事,实在不行,只要装熊,任他们打骂,也就过去了。
        但我寻思,这些人都是些小伙子,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有着充沛的精力,只要找到一个好的渠道,可以化废为宝,而且,他们还很好控制。想到这里,我更没有理由反对自己刚才的想法了。
        腿边的小狼有些不耐烦了,唔唔了两声,我醒过来,抛开心思,向那个亮着灯的屋子走去,这定是宋思雅的屋子了。
        我敲敲门,里面传来她的声音,道:“谁?!”声音有些颤抖,我想,她可能被吓着了。
        我柔声道:“宋老师,是我,徐子兴!”
        门开了,宋思雅面色苍白的出现在我面前。手中仍拿着我给她的竹笛,握得死死的,手太用力,都没有了血色。
        我对她笑了笑,柔声道:“没事了,吓着了吧?都怨我,照顾不周,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
        她呆了呆,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秀雅,猛的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身体一僵,被她的举动弄得没了反应。说实话,确实没有思想准备,也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强烈。
        随后心中了然,她一个弱女子,在黑夜里,被几个流氓围住,心里充满了绝望,而那个救命的竹笛,并不知道是否有效,但那是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她定然是心里充满矛盾,怕自己吹响了竹笛,却没什么反应,那么,一切都是注定悲惨的。所以她才将竹笛抓得那么紧,手都快出血了。
        我抱着她温软的身子,心中却充满了温馨,没有那种欲望,这很罕见,我也有些奇怪。
        我只想这样抱着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她哭了一阵,就停了下来,仍在我怀中,不出声,我也不出声,我感觉出了空气中的尴尬,抱在她腰肢的手松了下来。那里软软的,细细的,抱着很舒服。
        她推开我,满面红云,有些不知所措,转过身去,坐到了她床上。我也有些讪讪,将门带上,打量她的屋子。
        屋里很整洁,也很简单,没有炕,是张木床,这也是为了照顾教师,很多人不习惯睡炕,城市人睡的都是床的,这玩意儿还是稀罕之物,是村里着名的巧匠魏世昌照着电视上做的,还挺是那么回事。一张桌子放在屋子当中,上面放了些书与两摞作业本,还有一个柜子,再就没有了,确实很简单。
        她低着头,坐在床边,手里仍拿着那个竹笛,在慢慢的摆弄着。
        我打量完屋子,开口说话,道:“宋老师,他们没怎么样吧?”
        她抬起头,恢复了平静,眼神仍有些羞意,微微躲闪着我的眼睛,道:“没有,他们没进来,听到我说你的名字就没敢进来。”
        我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都怪我,有些大意,没想到这帮家伙这么大胆,回去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们,放心,以后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她轻轻一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他们听说了你的名字,竟然不敢进来。”
        我微微有些得意,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只是我比他们能打架而已,别的,我可能还不如他们。”
        她已经放松了下来,面色自然,在灯光下有种说不出的动人,她笑道:“早就听大牛说起你,他对你是崇拜得不得了,好像没有你办不成的事儿,听说我要来这里教书,就要我去见见你,说是让你罩着我,也只有你能帮我。我开始还不大相信,现在才知道你果然不凡!”
        我心下有些了然,她能跟大牛叫大牛,而不叫李富贵,足以说明他们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戚,很可能是近亲。
        我一边拿起本书翻着,一边笑道:“别听大牛瞎吹,这个小子就喜欢吹牛,我一个穷小子,能有什么能耐,只不过力气大点而已。”
        她不答,只是盯着我瞧,抿着嘴笑,眼中也含着笑。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忙道:“真的,你别这样瞧我呀,我可是脸皮薄得很呐。”
        这话把她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我们之间的谈话轻松了下来,好像两个相交几年的老朋友一般,而且我还有种碰到高手的感觉。我跟别人说话,来几句幽默,他们会没什么反应,或者听不出来,弄得我很无趣,只能常常感叹“高手是寂寞的”,但碰到了她,我们能彼此幽默,很有默契,感觉是同一层次上的人,跟她说话极畅快。
        我们说了很晚的话,才回到了自己的家,心中仍有些意犹未尽,很兴奋,我对自己说,我想找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于是,我们恋爱了!
        我的生活不再是悠然闲散,有了一种勃勃的生机,我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可是她很害羞,不让我出现在她的学生们面前,我只好在学校放学后才去找她。
        现在,我自己不做饭了,都是到她那里去蹭饭,她的手艺说实话,不地道,但她很聪明,见我对她的手艺不满意,就努力学习,现在的手艺已经可与舅妈媲美了,我这才满意,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忍不住将她与舅妈比比,在我心中,舅妈就是一个完美的媳妇。
        她是城市里的女孩,但我在她身上却找不到城市女孩的娇气与侈奢,她就是第二个舅妈,美丽、聪明、善良、端庄,会是个好媳妇。
    第009章菜棚里的春光
        沉浸在爱情中时,我想发财的野心更大了,我总在想找一种能赚钱的行当,最后还是想到了种菜,我现在的收入大都于卖菜,也很赚钱,但它满足不了我的胃口,我冥思苦想了两天,就放下,这也是一种思考方法,我称其为“等待灵感法”,很有效果的。
        最后,我想出一个方法:大棚种菜。
        现在,大棚种菜已经很普遍,但当时还没听说过这么回事。一年四季,能吃的菜很多,但在冬天,只有一种菜:大白菜。其余的菜都歇季,见不到的。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其余的菜不长,是温度吗?这个问题我在很早就想知道,也做过实验,发现温度是最主要的一方面,还有光照,湿度等等,我在盆子里种了几株西红柿,结果很满意,确实是温度的关系,于是有了这个想法,如果能这样大面积的种,那可是赚大发了。
        后来我跟思雅探讨,她提出了用大棚的方法。为此还专门回了次家,查了些资料,帮我买了些东西。
        于是,我正式开始建大棚了。
        大棚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需要的钱也很多,我只是在家的后面建了个小小的棚子就花了一千多元,我这半年的菜钱就出去了。但做买卖就是这样,没有赔钱的危险,又怎能赚钱?我这次只是实验性质的弄了一个小棚子,如果做好了,自然要扩大规模。
        棚子是魏世昌大伯帮我做的,我刚开始就想到了他,他的手巧是出了名的,只要有一个想法,跟他说明白,他就能帮着做出来,他对我建大棚虽持怀疑的态度,仍是尽心尽力,因为上次帮他治好了马,他一直心存感激,这次正好能还个人情。
        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的大棚建好了,在里面生了四个炉子,其实用两个就差不多,但我做事向来小心,都留着一个万一,如果一个炉子坏了,或者天气不好,炉子不旺,怎么办?当然需要多生几个炉子了。思雅为我这一举动赞叹不已,称我潜力无穷。
        眨眼间,冬天已到了,大棚果然是不错,我种了黄瓜与西红柿,还有一些芸豆,由于我很小心温度的控制,中间没什么波折,运气不错吧,收成很好,卖得更好。由于此季除了大白菜没有别的菜,我的菜一摆上,立即被抢购一空,虽说很贵,但在镇上有钱人还是不少的,都被白菜逼疯了,见着我的黄瓜与西红柿,就像老鼠见大米,当然不会在乎那点钱了。
        由于有了大棚,我整天都呆在那里,很忙,也没心思去干别的了,再说有了宋思雅,对别的女人也没那么多兴趣了,但对舅妈却仍想个不停。在晚上,我常会想起她那美丽的身子,想到她怎样在我身下喘息,怎样要死要活的摆动,但她却一直在避着我,令我很失落,我知道我对她做的那些让她很难接受,却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就是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爱她。
        对宋思雅我一直没有动手动脚,严守着男女的界限,可能是我的欲望已从别的渠道发泄出去了,对她反而不那么热烈的想得到她的身子。每天只要看到她,跟她说一阵子话,就心满意足了。
        正当我为赚钱的事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听到一个消息:姥姥姥爷去了。
        这个消息恍如晴天霹雳,震得我发蒙,我怎么也不相信那么结实的老两口竟突然之间去了,随后我才知道,他们二老竟是死于舅舅之手。
        他们是被烧死的,那天晚上舅舅回家,姥爷姥姥很开心,因为舅舅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说是公司忙的很,舅妈也做了好菜,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在临睡前舅舅给两位老人烧上炕,把炉子弄得很旺,因为那天很冷,他怕两位老人冷,没想到炕烧得太旺了,在他们睡着时竟将炕烧着,两位老人也被烧死了。据推断,先是一氧化炭中毒,然后才是炕烧着了,否则两人能跑出来。
        可想而知,我的舅舅是如何的心情。他的孝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对父母极尽关心体贴之能事,却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却害死了自己的父母。
        我与舅舅披麻带孝,跪在门前,迎接来吊唁的人,全村的人几乎全来了,一者二老人辈分极尊,二者舅舅的地位很高。
        我心想姥姥姥爷这样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生前享受,极为得意,死法也安祥,没有痛苦,不必受死亡的恐惧,如果他们再活几年,就要开始得病,受病痛的折磨,即使舅舅再有钱,也无法可施,而且每天在想着自己快死了,有这么一句话:“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前的恐惧”。这样说来,他们也是有福的了。
        我与舅舅还有两个亲戚坐车到火葬场,将两位老人火化,回来的路上,我看着舅舅,心有些发闷。他是平头,鲁迅式的头发,根根笔直,风吹过,就如风吹过田野一般,发出啸声,鬓角已经花白,虽是染了发,仍有些露了出来,几天没刮胡子,显得很沧桑,也很憔悴,他紧紧的抱着骨灰盒,生怕别人抢去一般,让我心酸。
        我又想起了当初老爸老妈的死,我也是这么抱着骨灰盒,别人谁也不准碰,一直抱到坟前,将帮忙的人推开,自己一个人将他们埋了,手被铁锹磨得血肉淋漓,仍不知道痛,旁边的人都忍不住落泪,我却没有眼泪,我只是在想,我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流眼泪,免得老妈在骨灰盒里看着骂我。现在想来,当时我的表现就深植人心,他们就觉得我这个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异种,这种传奇色彩一直伴我终身。
        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老刚过头七,舅舅又有一个大动作,要跟舅妈离婚!
        如果说,上次在姥姥姥爷的葬礼上我对他的感觉好点了话,那么现在我比以前更恨他了。这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我想跟他划清界限!舅妈那么完美的女人,他竟不要,跟镇里的小蜜勾搭。
        以前我也不大在乎,男人嘛,有钱了,自然会花心一些,但他竟然玩真的,让我挺不理解的,也觉得他的功夫不到家,定是让人给套住了,俗语云:糟糠之妻不可弃。舅妈哪点不配他,也许是因为没给她生个男孩?唔,大有可能!我一推理,就明白了个大概。
        虽说舅舅有文化,可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很重的,总觉得自己没有儿子继承香火,对不住祖宗,也对不住自己这么大的家业。一定是他那个小蜜跟他有了,还是个儿子,他才走出这一步,要不然,不会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休了。
        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舅妈了,真有点想她,正好借这个机会,见见她。
        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走了进去。
        她正在看电视,我想她的胆子也不小,天已经黑了,她竟敢开着门,很可能是失魂落魄,忘了关了,她家的狗死了很长时间了,她因为伤心狗的死,不大想再养狗了,由此可见她是如何的善良。
        很明显她受到的打击不小,眼睛盯着电视,却一副出神的样子,心不在焉。
        神情有些呆滞,平时那种顾盼间柔情庄重的神采没有了,我看着心中绞痛。
        轻轻叫了声,她抬起头来,无意识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神情恢复了平静,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笑了笑,道:“来看看你,舅妈,听说我舅舅他跟你离婚?”
        她神色一黯,凄凉的笑了笑:“是啊,人呐,钱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他这几年变得那么厉害,尤其是你姥姥的死,使他变得更多了,你见着他时也劝劝他!”
        我苦笑两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俩见面,没什么好话,倒是他要离婚却是太过分了。”
        她摇摇头,苦笑道:“这事也不能太怪他,是我无能,没有给他生个男孩,当年没有跟我离婚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无语,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我其实内心里未尝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这是农村人无法超越的,从小这种思想就被灌输了,你没的选择。就如同“处女情结”,尽管你知道它不应该再存在,却不有马上从心里清除出去。
        我上前去,握住她的手,摇了摇道:“不管你们离不离婚,你都是我的好舅妈,他不要你了我要你,我要养着你!”
        她轻轻挣了挣,看我坚决不放,就不再坚持,轻声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跟他离婚了!”
        我一怔,有些意外,在我想来,他们俩一定会有一段时间来达成目的,最起码,舅妈得有一段时间来慢慢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却不想,刚传出风声,他们却已经离婚了。
        “为什么?”
        “既然已经想离婚了,再在一起也就没什么意思,再说他那边的女人已经有了,是个男孩,很快要出生了,他的心早飞了,我何苦为难他!”
        我心中这个气呀,果然不出所料,是对方用孩子将舅舅留住,而且抓住了他的弱点,心计不少,善良的舅妈如何能够斗得过她。
        我又问了问他们的协议,舅舅是将房子留给了舅妈,堂姐跟着舅舅,然后又给了舅妈一些钱。现在看来,舅妈除了一座房子,是一无所有了。我有些不解,问她为什么把女儿给他,随后一想即明白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为了女儿的未来,只能忍痛割爱,这份爱心,可谓伟大。
        跟我说了几句话,她的神情有些恢复,明显的精神好了起来。
        我坐在沙发上,在她的旁边,紧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肉香,这股香味与思雅的香味不同,是成熟的妇人特有的肉香,最能使人情欲陡增。
        我时不时用胳膊去碰她的身子,眼睛当然要望着电视,要假装被电视的节目吸引,不经意碰到她的模样。她的胳膊软软的,并不像我一般坚硬,而是柔软而有弹性,碰着很舒服,可能是把所在的注意力全放在了胳膊的触觉上,才分外敏感,以前跟她干那事时并没感觉到这些。
        我的下面已经硬了起来,支起了一座帐篷,我想如果她稍微注意一些,一定能发现,但她好像也没注意,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看着电视,并不看我。
        时间就在一点一点的过去,我舍不得走,舅妈也不撵我走,我们俩坐在那里看电视,颇有些温馨的味道,忽然我的肚子响了起来,才想起没有吃晚饭。
        舅妈扑哧一笑,转过身来,我的胳膊就碰到了一团软肉,是她的奶子,我忙后仰了一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做完了,反而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这么胆小?
        舅妈的脸腾的红了,艳若桃李,我深感这个词的精妙传神,看着她满是红晕的脸,恨不能咬上两口,吃到肚子里去。
        她白了我一眼,道:“是不是还没吃饭?”
        我仍沉浸在她的娇艳里,只是傻傻的点点头。
        她伸出食指狠狠的点了我一下,嗔道:“你呀,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学会照顾自己?等着,我给你煎个鸡蛋。”
        我只会点头了,只觉得下面的东西涨得受不了。
        她起身,眼睛无意的一扫,看到了我的下面支的帐蓬,脸腾的又红了,急急向厨房走去,慌慌张张,竟忘了放下手中的遥控器。
        我盯着她扭动的腰肢与大大的屁股,恨不能马上把她按到炕上操她。
        厨房是在东边的厢房里,我看了会儿电视,刚好那块电视剧演完了,想换个台,却不会,我只知道遥控器怎样换台,这个电视也没有按扭,不懂怎样换台,也怕不小心给弄坏了,找遥控器时,才想起被舅妈带走了,于是去厨房找。
        我刚进到厨房,就看到舅妈的背影,她正在用煤气灶给我煎鸡蛋,这个煤气灶可是她家独有,别人可能见都没见过,据说是市里的人用的。
        可是她的样子有点别扭,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呵呵,这也就是我,平常人是看不出来的,我凝神一看,发觉她的两腿紧紧并着,像在夹着什么东西,裤子被她夹住,现出她的屁股沟,让我心血沸腾,而她一只胳膊在翻动着锅里的鸡蛋,另一只胳膊曲了起来,不知在干什么。
        我悄悄的走近一看,更是惊人,原来是在揉自己的奶子,隔着衣服,狠狠挤压着那对大奶子,我能想像出她衣服下的样子,这个样子的舅妈让我有些吃惊,在我印象里,舅妈是保守庄重,美丽温柔的完美女人,却没想到今天看到了这样的舅妈,这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上前搂住了她。
        舅妈一惊,身子一僵,炒勺当的一声掉到了锅里,转头看是谁,我叫了声:“舅妈——-”
        舅妈这才有些放心,身体软了下来,拍拍胸脯道:“小兴呀,我还以为是谁呢,把我吓死了!”说着还不停的拍着自己的胸脯,那对大奶子颤悠悠的,太诱人了,我将抱着她腰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两个大奶子,使劲箍住,满手的温软,爽到了我的心里,下面顶着她的屁股上面,我微微分开腿,使身体矮点,将鸡巴顶在她的屁股缝里,以缓解那股不可抑制的冲动。
        舅妈挣扎起来,轻声道:“小兴,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我是你舅妈!”
        我将她挣动的胳膊一块圈住,使她不能动弹,大声说:“舅妈,你不是已经跟他离婚了吗?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媳妇!”
        舅妈无法挣扎,不停的摇着头,道:“不行,不行,我是你舅妈,小兴,别这样!”
        “谁说你是我舅妈?你和舅舅早就离婚了!”我怒吼。
        我已经听不进去她说什么了,只知道我要干,我要操了这个女人。我将她的下身一提,让她两腿悬空,接着两手搂着她的大屁股,向前推,向下按。
        她只好将胳膊支在锅台上,不让自己倒过来,我于是不顾她不停扭动的身体,将她的裤腰带挣开,很轻松的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她双腿踢动,可是被褪到脚跟的裤子绊住了,动弹不了了。
        她的屁股仍是那么的白,那么大,很结实,成半球形,丰满厚实,非常有弹性,我摸得爱不释手,而且她还在不停扭动,青筋微露,更是性感,那紧紧的臀缝里露出,湿湿的,分外显眼,我飞快的将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扶着自己像烧红了的,捅进了她的湿湿的,“哦……”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是那么紧,湿滑温软……
        舅妈的身体在我进入的瞬间软了下来,不再反抗,只是从嗓子里发出一声闷哼。
        我抽动几下,爽得不得了,却见她身子颤动,抽泣起来。
        我忙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道:“舅妈,对不起,我忍不住,我从小就有个梦想,就是娶舅妈当媳妇,你美丽,善良,舅舅不要你,我要你,我要一辈子养着你!”
        她可能看到我诚恳的样子,有些被打动,停止了抽泣,道:“我都是个老太婆了。”
        “不,舅妈你一点也不老,永远是那么美丽!”我忙道。
        她的脸有些红,低下了头,我们仍是连在一起,我的鸡巴仍插在她里面,我感觉里面的水多了起来,忙动了动,看了看舅妈的脸,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大喜,忙快速插了起来。
        吱吱,叽叽的声音呼了起来,我将她按在锅台上,让她两手撑着锅台,屁股撅着,从后面插,她任我摆布,我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停的插着她,最后她无力支撑胳膊,我就抱着她,一边向她的卧室走,一边插,最后,在她的炕上,我喷发了出来。
    第010章小村有恶霸
        早晨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舅妈的炕上,才想起昨夜的缠绵,下面不由又蠢蠢欲动,被窝里没有了舅妈,但仍有一股味道,是昨夜留下的。太阳已经出来了,冬天的太阳也怕冷,很晚才出来,很早就下山休息。今天阳光很好,照到炕上,显出窗框的影子,窗上的冰花已经融化,上了一层雾气,这是因为屋里太热。狗叫声,鸡鸣声,声声入耳,显得屋里更加安静,只听到炉子里呼呼的燃烧声。
        火炉生在炕边,炉筒通向炕洞,这样的生炉子法很方便,既不会因为炉筒不严而冒烟,又不必烧炕,炕自然是热着的,这个方法也是我发明的,我就有些不明白,这样简单的方法为什么别人就想不到呢,只能说他们根本就不去想,这才是他们穷的本源。
        炉子呼呼的响,很旺,都烧红了,我有点担心会不会把炉子烧化了,我被盖得很严实,很明显是舅妈给我盖的,我有个习惯,睡觉总是喜欢踢被,往往醒过来时,被是盖在地上的,而且我的身体也不怕冷,不会因此感冒,也就没改过来这个毛病。
        舅妈一定是早早起来,将炉子弄得旺旺的,然后出去做饭了,想想定是她给我掖好了被,就像我小时候临睡前一样,她总是先将我的被掖好,弄得不透一点风,坐在炕边,等我睡着了,才自己回家,想到这里,就好像有一股暖暖的水注入心里,舒服得想大声呼喊,再想想舅妈以后是我一个人的了,她只会一心一意的照顾我一人,我就幸福的想马上死去。
        “舅妈——-”我大喊一声,仍缩在被窝里,这么暖和的被窝,这么好的阳光,真是不想起来呀,就这么躺着,呵呵,真是美好啊。
        “嗳——-”从屋外传来舅妈柔和的声音,只是听声音,就知道舅妈是个美人,她的声音比收音机里的播音员都好听。
        她推开门走了进来,穿着一个小棉袄,是紫罗兰的颜色,与她白皙的皮肤相衬,显得人更白,更美,围着一个围裙,手上还沾着面,进来后忙把门关上,怕风吹进来,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难堪,她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白洁的脸上透着一丝红色,好像从里面渗到皮肤上一样,就像晶莹剔透的樱桃一般,是种晶莹的红,我看着真想上去亲亲。
        她来到炕前,按住我不让我起来,把我掀开的被重新掖好,温柔的说:“你先躺一会儿,我在做你最喜欢的煎饼,好了给你端过来,坐在炕上吃就行。”
        我呆呆的看着她,有些不能适应她的反应。她看我呆头呆脑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我感觉就像一朵花儿忽然盛开,那种陡然爆发的美非常憾人,真是太美了!
        她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想开了,反而我是个没人要的老女人,下半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吧,你不嫌我老,我当然高兴,你这些年没人照顾,也挺苦,唉,家里没个女人,就不像一个家了,等到你有了媳妇,我就把你交给她,也算是当舅妈的能做的了。”
        我深深被舅妈感动了,猛的起身,搂住了她,猛亲她白洁的脸。
        她脸红通通的,说道:“好了,好了,别冻着,快躺下!”
        我依着她,躺下来,她又一遍掖严实我的被,坐在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今天她好像洒了香水,不是那股肉香,是紫罗兰香水味,这种气味我只是镇里有钱女人的身上闻过,村里的女人只是会抹些雪花膏,味道与香水味当然是天差地远了,我抓着她的手,搂在被窝里,说道:“舅妈,你一点儿也不老,还是那么美,我要跟你过你一辈子!”
        舅妈笑了笑,拍拍我,道:“你们男人呀,都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将来你有了媳妇,就会嫌舅妈碍事了——”
        我忙道:“舅妈你放心,将来我们就住在一起,谁敢不要你我就不要她!”
        舅妈忽然有些促狭的一笑,道:“哦——,是吗?那如果村里那个女教师不要我,你会不会不要她呀?”
        我一滞,心下叫道果然厉害,还是知道我与宋思雅的事,但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犹豫,忙道:“就是她也不行,她如果不要你,我也不要她!”
        说实话,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对宋思雅的爱,与对舅妈的爱不同,对宋思雅,我是喜欢,她漂亮、聪明、有气质,很像舅妈年轻的时候,我是爱她,但对舅妈,我的感情却很复杂,我不知道是种什么感情,只知道我从骨子里爱她,抱着她,我就拥有了一切。如果在两者中间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的选舅妈。
        舅妈很高兴,虽然她极力掩饰,仍能感觉她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喜悦。她笑了笑,道:“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了,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为难,如果她不要我,我就一个人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也不算是扔下我不管呀!”
        我知道她这是答应做我的地下夫人,不由大喜,她的大度让我下定决心,一定要跟她在一起,决不分开。
        将手伸出被窝,将她拉倒,亲她湿软的小嘴。她的唇非常柔软,有些干,有些热,我放在嘴里咬了几口,身下就硬得不得了,然后将她的舌头吸出来。
        她根本不会亲嘴,只知道吸,我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中,用自己的舌头去搅缠,她慢慢也会用舌头打架了,我再把她的舌头顶回去,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舔遍她的小口,把唾液吐到她嘴里,她咕咚一声咽了下去,她的嘴好像有一股香气,很诱人。
        我们就这样亲着,一声声诱人的哼声从她鼻子里传出,使我的血液沸腾。我的手想伸进她的棉袄里摸她的大奶子,但她围着围裙,手进不去,很让我恼火,我们亲嘴亲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我推开,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光洁的脸红通通的。
        我呵呵笑,她白了我一眼,打掉我仍不懈努力,想揭她围裙的手,道:“我先把饭做好,老老实实躺一会儿,啊。”语气里有一股宠爱。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躺下,她给我掖好被,走了出去。
        我躺在被窝里,如置身梦境,没想到舅妈这么就跟了我,我可能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那宋思雅该如何对待呢?我的心里有些惘然,说我对她没有感情那是骗人,如果她不介意我跟舅妈,那就最圆满了,可是那是不大可能的,她是城市人,更是增加了不可能性。实在不行,只能放弃她,在村里找个姑娘做媳妇,但真让我那么办,我也没那么狠心,唉,难呐,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相信她早晚会接受舅妈的。
        想到这里,我放开心事,眼睛对着太阳,想看看太阳里面有什么东西,但阳光很亮,照得我有些慵懒,就想再睡一觉,卷了卷被子,开始睡觉。
        正当我迷迷糊糊,渐入佳境,快睡着时,被人摇了摇,睁开眼,见舅妈正盯着我,眼睛里面仿佛贮着一泓清泉,清亮动人,手里拿着一个大木盘子,见我睁开眼,笑道:“快起来穿衣服,煎饼凉了就不好吃了。”
        我不情愿的起身,穿上衣服,又坐到了被窝里。她将盘子递上来,从厨房拿来一盘热腾腾的菜与煎饼,加上两碗稀饭,舅妈的做饭手艺是没得说了,我最爱吃她做的煎饼,火候掌握得极好,正好被油煎的发黄,香喷喷,咬在嘴里,又软又香,还不油腻,简直是一绝了。
        饭都拿上来了,她将围裙拿下,上了炕,坐到我对面,把腿伸到我被窝里,我们俩一块儿吃饭,真有两口子的模样。我陶醉在这种两口子过日子的美妙气氛中,心中的幸福如汹涌澎湃,不可遏止。
        昨天晚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现在才感觉饿得不行了,狼吞虎咽起来,舅妈吃饭则很秀气,不紧不慢,感觉很美,不觉盯着她看,她不看我,开始还装作不知道我在看她,后来白洁的脸慢慢升起两朵红云,终于吃不消,白了我一眼,嗔道:“看什么看,我脸上还有花吗?”
        我这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忙低头吃饭。
        三下五除二的吃饱了饭,她也吃饱了,她吃饭一向不多,下去拾掇碗筷,我拍拍鼓起来的肚子,打了个饱嗝,幸福死我了,以前这些事可都是要自己干的,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更别说这么这么舒心的侍候了,原来娶个媳妇也不错呀,能帮自己洗衣做饭,刷锅洗碗,能侍侯自己,挺美的。
        我下了炕,将被叠起来,去看电视。她在厨房没出来,估计是在洗碗吧。正在我看电视入神时,传来敲门声,很急,咚咚咚,也很响。
        舅妈从厨房出来,仍围着围裙,边走边用围裙擦着手,“来了来了。”她喊了一声,示意不用再敲门了。
        门开,从外面探进一个头,然后身子也挤了进来,是魏强。
        舅妈一看是他,脸色冷了下来,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魏强转身将门关上,笑嘻嘻道:“大婶,没事我就不能来玩玩?”
        “我家没什么能玩的,到底有什么事?”舅妈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脸。
        魏强脸色也变了,阴沉下来,嘿嘿笑了两声道:“你别给我脸色看,今时不比往日,现在没人能保你了,很长时间没有男人了吧,小侄我给你解解闷儿!”
        舅妈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没想到他竟如此无礼,平时村里人都很敬重她,从没人对她说过这么无礼的话,让她很难接受。
        她气得话都话不出来,指着他,嘶声道:“给我滚出去!”
        魏强冷笑一声,道:“哼哼,你说滚就滚?我偏不滚,我还赖在这里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还想用手摸舅妈的脸,被舅妈躲了过去。
        我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愤怒,大喝一声:“住手!”冲了出去。
        魏强忙把手缩了回去,有些做贼心虚的慌张,向这边看来,看到我走出来,面色巨变。
        舅妈忙走过来,我把她让在身后,对魏强冷冷一笑,讽刺道:“强子,你长能耐了,啊?大白天上一个女人家里来欺负人,真是出息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作对,以为我是怕你吗?”
        魏强面色有些苍白,目光却仍狠狠的,道:“小徐,我可从没冒犯你!”
        他的话明显是有些气弱,但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他的,只有怪他倒霉了。而且这小子竟称呼我小徐,倒也是胆大,他们这帮痞子大都跟我叫徐哥,有的辈分比我小,可能还要跟我叫大伯呢。
        我冷笑一声:“上次学校那天晚上,我看在你收手的份上,没跟你计较,本想你有所收敛,不曾想你竟敢动到我舅妈的头上来了,看来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呀!”
        他面色反而平静了下来,道:“现在她根本不是你舅妈了,你舅舅跟她离婚了!”
        “哦,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敢欺上门来是吧,我告诉你小子,不管他们离没离婚,舅妈还是我舅妈!小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今天你是来得去不得!”
        我冷冷的说,说完,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前襟,往门上扔去。
        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哐的一声,撞到门上,弹了下来,倒在地上开始不停的抽动,不停的呻吟。嘴里开始不干不净地骂了起来。
        我把门打开,没等他爬起来,一脚把他踹飞,从门里飞到门外。其实这也是触了我的狠,想想从没人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他竟两次三番的找我的碴,不是找死吗!
        舅妈拉住我,力气竟然很大,真想不到她弱小的身体能发出如此的力量。我转过头看她,她满面哀求,道:“小兴,别打了,别打出人命来,要偿命的!”
        我的怒气微微消了消,放松下来,笑道:“没事,我有数,今天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往后定还有别人上门惹事!”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魏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感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兴,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魏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魏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魏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魏强身边,把他架起来,魏强身体打着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舅妈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第011章箩卜大棒
        进了家,舅妈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舅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欢喜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我知道魏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根本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魏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芝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芝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根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舅妈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舅妈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实不错,我想,再让我回去过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能还有些不习惯呢。这几天晚上对舅妈用了欢喜法,但她一个人根本就招架不住,往往用了一式,她就丢盔落甲了,弄得我很郁闷,不痛快。
        我在大棚里对李玉芝动手动脚被她看在眼里,在被窝里逼供,我招了,结果她竟没恼,只说是让我小心点,别让人看到了,惹来闲言闲语,我再次被她的大度感动,尽心尽力的把她送上高潮,美得她晕了过去。舅妈的很浅,还很敏感,根本经不起我两三下,我虽然觉得很满足,但生理上却并不满足,每次都要把她弄完后自己练功,降降自己的火气。
        后来我看着她们坐着的时间长,就用牛车把舅妈家的沙发也拉了过来,她们可以坐着沙发看电视,更是悠哉。
        昨天临走前,李玉芝说要请半天假,我也没问她为什么,毫不犹豫的准了。
        所以今天大棚里只有我与舅妈两个人。
        早晨起来,看到天地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夜大雪,下了足有半尺厚,天气预报说没有雪呀,也是,那东西不大准,而且这里的天气很怪,有时村里下雨,镇上却没雨,只是差那么三十几里路而已,所以也不能怪人家天气预报不准。
        我晚上睡在大棚里,这几天菜又丰收,得防着有人来偷,大清早舅妈就跑了过来,带着做好的饭,跟我一块儿吃。
        今天这个天气,什么也不能干了,只能呆在屋里,我当然是呆在大棚里,舅妈把碗筷收拾好,开始看菜,她要把整个菜地走遍,看有没有菜掉在地上,有没有得病,招虫子的,感觉她是精心呵护着那些菜,一点也不比我少操心。
        一个西红柿熟透了,自己掉下来,落在地上,她忙躬下身,把它捡了起来,又仔细看看,检查一下是否是因为株出了毛病,还是自然熟。
        我在旁边可是眼睛冒火了。她躬着身子,裤子被大屁股撑得很紧,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很性感,被羊毛衫箍住的奶子也一颤一颤,晃动着,让我眼睛都挪不开,眼前仍佛出现了她脱光时雪白的大奶子颤悠颤悠,手不由自主的伸了过去,放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转过头,见我色咪咪的摸着那里,给我手一巴掌,直起身嗔道:“小色鬼,这是白天!”
        我抖抖被她打着的那只手,笑道:“白天晚上还不是一样,这里反正没人过来。”
        “还有玉芝呢!”
        “她昨天请了假,说今天不能来,今天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将“只有”
        两个字说得特别重,说完,笑嘻嘻的看着她。
        她白洁的脸升起两朵羞红,眼睛不看我,装作不在乎的样子道:“唔,那我的活可就多了,好了,快去看电视吧!”
        我嘿嘿笑,也不答话。她的脸越来越红,没好气的说道:“别那么色咪咪的笑,快走吧,我还要干活呢!”说着,伸手推我。
        我顺势抓住她的手,拿怀里一带,搂住了她,笑道:“你今天跑不了的!”
        说着,去亲她的嘴。
        她左右闪了两下,便被我抓住,狠狠的亲下去。“嘤——”她一声哼被我堵到了嘴里,只好被我狠狠的亲,用舌头在她口中乱搅,我不停的吸着她的口水,感觉她的口中有一股动人的香气,诱使我不停的吸着这股香气,越吸越有瘾,最后被她使劲的推开,她大口大口的吸着气,通红的脸,眼睛要滴出水一般,瞪了我一眼,骂道:“快被你弄死了!”
        我又把她搂过来,想继续亲,这次她倒很柔顺,没有反抗,任由我在她口中无所不到的侵略,我的手已经从她腰间伸了进去,一只摸着她光滑的背脊,一只手用力,摸着她充满弹性的屁股,一边摸一边用一根手指向她两瓣屁股中间的裂缝探去,她身子一僵,将脸转了过去,离开我的嘴,羞涩的道:“不要摸那里,脏。”
        我嘻嘻一笑,道:“舅妈哪里也不脏,来,让我摸摸。”
        我把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嘴巴又将她的小嘴盖上,双手都伸进去,使劲的揉捏着两片,滑腻又有弹性,让我爱不释手,慢慢向下,触到了几缕毛,软软的,比她的头发还要软,再向下,摸到湿湿的一片,我双手向上用力一提,使她双脚离地,下身紧紧贴在我的硬硬的部位,两手托住她光滑硬实的大腿,向沙发走去。从黄瓜架子伸出的叶子不时碰到我的头,让我头一次讨厌这些东西。
        没走几步,到了中央,是一块空地,没种东西,中央一个炉子,再有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我将舅妈放到沙发上,开始脱她的衣服,她只穿着一件绒衣与羊毛衫,脱起来很简单,向上一捋,就从头上脱了下来,雪白的身子现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像小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白得有些亮眼,黑衣服与白身子映在一起,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奶子更大了,仍是高高耸立,我把嘴对上一个,使劲的吸着她的奶头,不时用牙轻咬,软中带硬的滋味很独特,咬硬一个再换另一个,每次用牙咬她红中带黑的奶头,就惹来她又像痛苦又像快乐的呻吟。用鼻子拱,用脸磨,去体会那份细腻滑软的感觉,两只手忙着给她脱裤子,她抱住我的头,使劲向她的奶子上按。
        在她的配合下,将裤子脱了下来,她变成了一只大白羊,我已经忍不住了,把她翻过身,让她跪在沙发上,手扶着沙发背,背朝我,将屁股撅着,雪白厚实的屁股带着象牙般的光泽,让我有想要揉碎的冲动。
        我忙脱下裤子,扶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捅进了她湿湿的,一下到底,刺进了她的子宫,浅浅的根本容不下我的长,往往一用力就插入了子宫里,“哦——”她一声悲叫,头高高向后仰起,奶子前挺,屁股撅的更高,我用力在里面磨了磨,一抽,“叽”的一声,带出一滩水,顺着她饱满结实的大股向下流。
        这一下将我的欲火引爆了,我有一种粉碎一切的欲望,狠狠朝她雪白的屁股打了两巴掌,两个红色的掌印慢慢显了出来,她叫一声:“哦,不要,不要再打了!”
        我道:“再听不听话?我想要你的时候还敢再推三阻四的吗?”
        她一边呻吟一边带着哭腔答道:“不敢了,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啊——”
        我这才满意,加强了速度,大棚里只能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呻吟,偶尔几声高亢的尖叫,空气中漂浮着一种靡靡之气。这时的她,再也不是平时端庄美丽的女人,只是正一个被男人狂操的小女人。
        她胸前的两个大奶子随着她的前后耸动在不停的晃动,我看着心痒,把手伸过去,用力的揉捏,她已经顾不上那里被我蹂躏得满是红印,呻吟开始高亢,“啊——,不——”一声嘶哑的尖叫,她身子反弓,脚趾蹬直,抽搐,一紧一紧,喷出一股温热的水,高潮了。
        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刹时化为虚无。她靠在了沙发背上,身体像化成了水,瘫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只是轻轻动了动,我知道这个时候她最感美妙,也不打扰,将她环抱在怀里,两手箍着红红的奶子。
        忽然一声“啊”的惊讶叫声,我一惊,忙转身抬头,却见李玉芝面色绯红,面露惊色的站在黄瓜架旁,用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手足无措。
    第012章一箭双雕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舅妈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拔了出来,让舅妈很是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着眼的舅妈,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幅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脱光了!”
        她屈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让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奶子。
        她的皮肤没有舅妈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大小适中的奶子,坚挺翘立,奶头小小的,仍是粉红色。
        看来魏强有些资源浪费呀,没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着她的奶子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妈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森林。
        她在我无所不在的目光下有些发抖,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欣赏了一遍后,下了命令。这时舅妈已经睁开眼,好奇的盯着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舅妈,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伸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的盯着她看的舅妈道:“舅妈,要不要摸摸看?”
        舅妈面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奶头,奶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淫荡的感觉。
        她的很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粗暴的方式对肯家她很刺激。我没有什么动作,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直接插了进去。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抠挖,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舅妈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知道她高潮了。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她用舌头、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感觉舒服……
        我轻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舅妈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着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李玉芝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插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湿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被撑得满满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头不停左右摆动,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
        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着水,她大白屁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舅妈的奶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兴,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舔她的奶子!”
        说着,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起混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舅妈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叠在一起,两个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
        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里,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舅妈,舅妈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面庞,笑道:“舅妈,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第013章李玉芝
        她长得瓜子脸,单眼皮,樱桃小嘴,有股楚楚动人的韵味,总让我有种想尽情欺负她的欲望,刚从外面进来,面颊和小巧的鼻子被冻得红通通的,带着毛线手套,捂着小嘴,白里透红的面颊整个红了起来,如同涂抹了一层胭脂,看着光光的我们。
        我没有惊慌,毕竟与她做过那种事了,舅妈却感到很难为情,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睁开。
        我笑了笑,“啵”的一声,拔了出来,让舅妈很是羞涩,忙夹紧雪白的大腿。
        我的,向李玉芝致敬呢。她看到杀气腾腾的,“啊”的一声惊叫,忙转过身去,我轻笑一声,懒懒的道:“就不要害羞了,又不是没见过,过来吧!”
        她手足无措,看了看闭着眼的舅妈,又怯怯的看看我,有些犹豫,我脸色一沉,冷冷道:“磨蹭什么?!快点!把衣服脱了!”
        她楚楚可怜的望着我,眼圈红了,一幅想哭的样子,我一瞪她,赤着脚走过去,一把把她拉过来,道:“今天我要听听你的思想汇报,把衣服自己脱光了!”
        她屈服了,低着头,慢慢把自己的大衣脱了,然后是毛衣,再是内衣,她的内衣很诱人,是紧身、贴身的,将小巧挺翘的奶子,柔软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完全显现出来。让她停一下,伸手摸摸,感觉不如光着好,便让她继续脱,很快露出了她那大小适中的奶子。
        她的皮肤没有舅妈的白,但很光滑,将衣服全脱下来,光着身子站在我的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很像一只待宰的小羊羔。我先是盯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看,大小适中的奶子,坚挺翘立,奶头小小的,仍是粉红色。
        看来魏强有些资源浪费呀,没大用她的奶子,不知道他晚上是否摸着她的奶子睡觉。腰不细也不粗,小腹很平坦,圆圆的肚脐显得很精巧,屁股很大,不是舅妈那样丰满的半圆形,而是梨形,别有一番风情,她使劲并着腿,想掩盖住那片黑黑的成三角形的森林。
        她在我无所不在的目光下有些发抖,她很紧张,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到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心跳加快,跟来高潮似的。
        “像上次那样站着!”我欣赏了一遍后,下了命令。这时舅妈已经睁开眼,好奇的盯着李玉芝一丝不挂的身体。
        李玉芝又犹豫了一下,看了一眼正好奇盯着她的舅妈,在我凌厉的目光逼迫下,慢慢伸直胳膊,伸开大腿,成“大”字型站直。下巴紧紧抵在胸脯上,面色绯红,不敢抬头。
        我嘿嘿一笑,道:“嗯,这才对嘛,要听话!”
        转过身,对正在好奇的盯着她看的舅妈道:“舅妈,要不要摸摸看?”
        舅妈面色一红,伸手打了我一下,道:“你太坏了,别这么糟蹋人家!”
        我不理她,伸出手,勾起她的下巴,使她平视我,然后从额头开始抚摸,额头、眼睛、鼻子、小嘴、耳朵、脖子、奶子,一一仔细抚摸,细细把玩,把手指伸到她小嘴里,玩弄她的小舌头,再揉捏着她的奶子,软中带硬,再捻弄小小的粉红奶头,奶头越来越硬,挺立起来,我用手背轻轻摩擦,很好玩,她任我肆意玩弄,很配合,偶尔弄到她敏感的地方,会扭动几下,发出几声哼哼,很淫荡的感觉。
        她的很密,是个性欲旺盛的女子,魏强是个废人,当然不能满足她了,我想,我这带有凌辱带有粗暴的方式对肯家她很刺激。我没有什么动作,她那已经湿淋淋的下身就是明证。
        我蹲下来,将玩弄她奶子的手放到了下面,她的腿很直,结实又光滑,内侧的大腿肉最细腻柔软,我一只手摸着那里,一只手找到她的,直接插了进去。她身体一震,大腿一直,轻哼一声。
        她的已经湿滑,我的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在里面四处抠挖,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还不时发出哦哦声,骚的很。
        我两手不停忙碌,一边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这个骚样,恨不能让我糟蹋嘛!”
        舅妈也是一脸红晕,眼睛亮晶晶的,一幅动情的娇媚模样,她白了我一眼,道:“那也别那么作践人嘛!”
        我嘿嘿一笑,一只手用力在她大腿根扭了一下,“啊--”她声音陡然高起来,头使劲摆动,两只胳膊放了下来,大腿一软,倒在了我身上。
        我的手指感觉到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知道她高潮了。对舅妈笑道:“你看,她跟你一样没用,三两下就不行了,我刚来点劲呢!”
        说完,坐到沙发上,把李玉芝抱在怀里,亲住她的小嘴,她有些失神,下意识的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的唾沫,我的手则揉着她柔软的大屁股,过了一会儿,放开她,把她倒过来,头向下,对着我的,道:“来,吃冰棍了!”
        她已经没有了上次的羞涩与为难,将口对准,用舌头舔了舔,套住,送入口中,慢慢向下吞,她用舌头、用喉咙挤压着跟烧铁棍似的,感觉舒服……
        我轻眯着眼,笑道:“你很聪明,学一次就弄得这么好,不错!”
        舅妈眼睛已经瞪得溜圆,被这一幕吓着了,保守的她,当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样做。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李玉芝的舌头已经没有劲了,再下去就没什么意思,就将她提起来,让她趴在沙发上,扶着她的屁股毫不留情的将插了进去……
        她里面已经湿得很,但很紧,仍是粉红的被撑得满满的,好象随时要被撕裂一般,看得出她很少被人操,这更增加了我的欲望,用力的捅她,她不停的低声闷哼,是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她的含蓄也令人心动,我的欲火越烧越旺,越来越热,她扭动着大屁股,本能的追随着,头不停左右摆动,我兴奋起来,大手开始打她的大白屁股,一连几巴掌,把她打得不停哼哼叫,双颊潮红,眼泪汪汪,显得楚楚可怜,更让我想撕碎她,嘶吼一声,抱住她的屁股,一阵狂操,她被操得发不出声来,最后一声尖叫,彻底瘫了下来。
        我正在兴头上,忙放开她,把在旁边正看得面红耳赤的舅妈拉过来,不顾她的挣扎,按倒,让她成狗趴式,顶住,狠狠捅了进去,这才舒了口气,一下一下,次次到底,抽插起来,舅妈也不动弹了,趴在那里。
        李玉芝仍像狗那样趴着,露在外面,慢慢向下流着水,她大白屁股撅着,一动不动,仍在享受高潮,屁股已经通红,配上白白的大腿,仍挺诱人。
        我打了她一巴掌,道:“快起来,去舔我舅妈的奶子!”
        舅妈忙转过身来,道:“不要,羞死人了!”
        我把她按下去,道:“嗯,听话!谁不听话,我要打屁股!”说着,照着她的大屁股打了两巴掌。
        可能说话声的霸气镇住了她们,李玉芝乖乖的躺到舅妈旁边,抓住她雪白的大奶子,吸了起来。
        舅妈羞得闭上了眼,口中道:“小兴,你太坏了,这么多花花肠子!”
        我嘻嘻一笑,道:“她帮你舔,你也应该帮帮她嘛!舅妈,去舔她的奶子!”
        说着,把舅妈按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这时我已经放起混来了,没有了对舅妈的敬重,反而想把她们弄得难为情,想羞辱她们。
        舅妈的嘴碰到了李玉芝的奶子上,忙抬起头,白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靠近,好奇的舔吸起来。可能她从来没有舔过女人的奶子吧,李玉芝被她舔的直摇头,不停的哼哼。
        我索性把舅妈放到李玉芝的身上,一上一下,面对面,可惜这样没法让对方舔自己的奶子了,就让她们亲嘴。舅妈反对的很激烈,但在我的巴掌下,只好屈服了。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两个美貌的女子嘴对嘴的亲,下面两个叠在一起,两个各有特点,一个娇小粉嫩,一个饱满多汁,都极诱人,于是这个插两下,那个插两下,这样大大增加了她们的抵抗力,也把她们都弄得欲火焚身,身体搂得紧紧的。
        李玉芝对我的话执行的很彻底,主动的对舅妈搂抱,舅妈也只能反击,四个奶子不停的厮磨,互相挤压的变了形状,嘴也亲得上瘾了,我情欲勃发,狠狠的捅她们,把手放入她们奶子中间,感觉我的手全被柔软包围,只可惜不能把放入那里,不然一定爽极了,我的手不停的变换地方,时而放在她们奶子里,时而摸她们的屁股,时而拍打她们,把她们弄得死去活来,不停求饶,最后痛快的泄在了舅妈的里,这才终止了这场荒唐的淫事。
        她两人已经累得昏睡过去,个个浑身大汗,沙发也被弄得到处是水,两人还搂着,奶子贴在一起,随着呼吸,相互碰撞,我快忍不住想再干一次了。
        我回到了自己屋里,静下心来,趺坐运功,感觉脐轮处的阴凉之气很雄厚,忙运转通天,消化这股气,如果不能很快消化,很可能影响整个身体的协调,对身体反而有害。
        也许是刚刚泄身的缘故,很容易的进入禅定的境界。待我醒来,天已经黑了,小狼趴在炕下,见我醒来,摇头摆尾的跳上炕,扑到我怀里,舔我的脸,我跟它闹了一会儿,看看钟,已经是晚上六点,这次禅定竟然有半天之久,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我的感觉也极爽,功力更进一层了,我现在练功的动机又增加了一个,除了对抗老天,就是将来能用欢喜法帮助舅妈延缓衰老,否则,再过个十年八年,我更加强健,她却要开始老了,这是我所不愿看到的。不过这几天我见舅妈好像年轻了,难道无形中受到我的影响?
        田野里起了大风,吹得落雪纷飞,雪落在脖子时,化作水滴,流入身体,眼前的山上披上一层白衣,像一座银山,树枝上却已经没有了雪,干秃秃的,随风摇摆,发出轻微的啸声,月亮升了上来,月光就像牛奶一般,将天地间滋润的朦朦胧胧,一切好像变得美丽起来,我推开门,不理如刀子一般的北风,踏着厚厚的雪,吱吱的走进了大棚里。
        一开门,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电视的声音我远远的就听到了,在演什么梅花三弄,唉哟,我看着简直想掉鸡皮疙瘩,太酸了,动不动就哭,她们两个对那个什么涛的极崇拜,说什么长得有男人味,我真是不爱听,可能是有些嫉妒吧,才对那个什么涛那么反感。
        我走进去,沙发套已经换了,看样子是要洗洗,两人还不知道我进来,都盯着电视,眉开眼笑的,不过她们的美丽我还是心动的,这个时候的她们,面上都带着一丝娇媚,很骚的样子,看了就想操她们。
        我咳嗽了一声,她们眼睛看过来,看到是我,都面有羞意,忙避开眼光,盯着电视。
        我叫了声舅妈,舅妈不理我,我知道她定是因为我的荒唐在大生闷气,不过也并不担心,我已经了解了一个规律:尽管她表面上很端庄,令人生畏,但自从被我上了后,一切都听我的,我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虽然有时候不愿意,有些生气,但最后还是要听我的。生气也只是暂时的,哄哄就没事了,我感觉到一个男人对女人完全拥有是多么的幸福。我笑嘻嘻的,挤到了两人的中间,坐下来一把搂住了舅妈,将她紧紧抱住,她使劲挣扎,但无异于蚂蚁撼山,我向她罩着一层薄怒的脸亲去,一下亲住了她的嘴,死死抱住她,让她无法躲闪。
        刚开始她挣扎的很厉害,越到后来,越是无力,最后只好任由我轻薄,不再反抗。
        我抬起头,看着她羞涩的面庞,笑道:“舅妈,还生气呢?”
        她狠狠捶了我两下,道:“你这个小坏蛋,就会变着法儿糟蹋人!”
    第014章小村也有柔情
        第014章小村也有柔情
        我一惊,随即大怒,心中暗骂:谁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老子的厩厩,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完她的话,才知道厩厩这次的运气真衰,被人于晚上的大街上蒙着头揍了一顿,还不知道是谁,现在正躺在医院里治疗呢。
        我有点好笑,厩厩这次可能被窝囊坏了,被人打了,还不知道被谁打的,我再厉害,总不能把所有可疑的人都打一遍吧。
        玖嬷看着我摇头苦笑的脸,说道:“小兴,你厩厩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怎么办?”
        我:“没什么大事吧?”
        她摇摇头,道:“听玉芝说,没什么事,断了一只胳膊,还断了一条腿,现在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我点点头,说声:“这就好。”说着往屋里走去。
        她紧跟在后面,道:“那你就不去看看?”
        我听出她语气里的关切,心中有一些恼怒,可能是嫉妒吧。冷声道:“看什么?反正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去也没用,他那里不是还有他老婆吗,我去又有什么用!”
        她一定是听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不吱声了,默默跟在我身后。
        进了屋子,我把带回来的书放到书架上,用水洗了把脸,她已经坐在我的炕上,可是屋里的温度跟外面差不多,她的脸已经有些发青,仍是不说话,只是温柔的看着我。
        用毛巾擦了擦脸,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身子,嗅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我的心情好些,问道:“你想去看看吗?”
        她摇摇头,欲言又止,我好奇,忙让她有什么话赶紧说。
        她低声道:“只是听说他的媳妇跟他一块被打了,可能流产了。”
        我黯然点头,忽然一想,心又冰冷,冷笑着道:“哦,那他的儿子没了。说不定会把那女的甩掉,对你又回心转意了!是吧?!!”最后两个字我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她面色变得苍白,苦笑道:“小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毕竟跟他夫妻这么多年了,冷不丁儿说断就断,也不大可能,再说他也是杏儿的爸爸呀,你说我应不应该去看看?”
        我的心烦燥起来,下炕在地上来回走了两步,不耐烦的道:“好吧好吧,你想去就去呗,干嘛问我,我又不能绑着你!”
        说完,不理她的招呼,夺门而去。
        小狼跟着跑来,我来到了门前的河边,河已经结冰,冻了厚厚的一层,但我能听到冰下面淙淙的流水声,清沏悦耳,让我烦躁的心情舒缓下来。
        我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玖嬷与厩厩夫妻一场,如果说她对厩厩漠不关心,我反而会觉得不应该,会瞧不起她,甚至疏远她。
        可是现在她的反应让我敬佩的同时,我的心却有一些疼痛,我想可能是妒嫉吧。这种情绪我从没经历过,感觉就像一股热气从心脏冲了出来,向胸口冲,凝而不散,让人难受,恨不能毁掉一切,抛却烦恼。
        我静静地站在河边,倾听小河流水的声音,渐渐的,胸口的那股闷气化解开来,我的心逐渐恢复了平静,神志清明。发觉刚才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小肚肠的样子,我自己都觉得讨厌,感情代替理智指挥行动的后果,定会是荒谬可笑的。于是开始自省,怎样才能避免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想了一阵,最终有一个结果,就是感情上要自信。
        呵呵,在感情上,谁又能真正做到自信呢!事后总结,事后反省,这也是我养成的一个习惯。
        我感觉刚才有些过分,怀着歉疚的心情,我走到了玖嬷家,这个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下来,月亮高高挂在天上,清冷皎洁,竟是出奇的美。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显得村里分外的宁静,这么冷的天,人们都钻到被窝里了,出来串门玩,还不如在家里的热炕头上抱孩子搂媳妇呢。
        推开门,小狼从里面跑了出来,摇头摆尾,亲热无比,这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来了,可能是嫌我在河边站着很无聊吧。
        院子里的灯亮起来,玖嬷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是我,美丽的脸上露出一抹惊喜,却没有异常的举动,只是迎上来温柔的道:“回来了,饭马上就好了。
        先到炕上坐一会儿。”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柔软而显粗糙的手。
        刚进屋,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在客厅就听到睡觉屋里的炉子在呼呼的响,进了屋,炕上已经铺好了被窝,脱下鞋,将腿伸到被窝里,暖洋洋的,极舒服。
        从炕头柜里拿出一本书,现在这炕头柜是放被子用的,现在已经变成了我的书柜,再把两个人的大枕头摞一块儿,垫在身下,看起了书。
        不过一会儿,玖嬷将吃饭的小桌儿座到炕上,将饭都端了上来,是饺子,她包在饺子不但好吃,还好看,大小均匀,都像小元宝似的,让人看着都馋。白白的饺子冒着热气,我馋得忙用手拿了一个放到嘴里,呵,太热了,我的舌头被狠狠烫了一下,玖嬷笑道:“看把你馋得,别着急,没人跟你抢!”送给我筷子,拿上来一瓶醋,一边倒向碗里,一边笑道:“小兴,少吃点儿醋,啊——”
        我边忙着往嘴里送饺子,边点头答应:“嗯嗯,嗯——?”
        我忽然反应过来,抬头看她,见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里装满了笑意,我见到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这是一语双关呢,这个美丽的女人可是个聪明伶俐的人,我装作没听出来,漫不经心的道:“哦,我喜欢吃醋。多来点儿!”
        她咯咯笑了起来,我也大笑,把她从桌子那头拉到身边,让她挨着我,这样我很舒服。
        我又开始大吃,嘴可是挺忙,恨不能再多一张嘴,一边猛吃,还不停的夸她做的饺子好吃,所以以后要常做,最好每顿饭都是饺子,把玖嬷夸得喜笑颜开,本来她只能吃一碗,现在又多吃了一碗。
        电视被搬去大棚里了,所以我只能看书,玖嬷将饭桌收下去,我就躺在炕上看书,不一会儿,她已经收拾利索了,闩上门,端着一盆热水,道:“来,过来洗洗脚。”
        说着,她把盆放在炕边,用小板凳支着,我把脚伸出去,她伸手把我的袜子脱下来,用手试了试水温,把脚按进了盆里。
        感觉水有点热,烫人,我忙缩回来,叫道:“啊,不行,太热了!”
        玖嬷笑骂道:“烫脚烫脚,如果不热点儿,洗着不舒服,好了,别动,挨一会儿就好了,别跟个小孩儿似的,烫不坏!”
        说完,又把我的脚给按了进去,我忍着,她看我咬牙切齿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仍像少女一般年青,我狠狠瞪了她一眼。渐渐我适应了水温,她开始给我搓洗,柔软的小手轻轻搓着我的脚,脚背、脚跟还有趾头缝,无处不到。
        我舒服的想睡过去,屋里安静下来,她躬着腰,专心的搓洗我的大脚,在灯光下,她比平时要美上几分,白洁的脸带有一层光晕,找不出一点儿瑕疵,如晶莹的美玉,眼睛像贮着一泓清泉,水汪汪得迷人,挺直如悬胆的鼻子,再加上两颊上淡淡的红晕,美艳不可方物,这样一个美人在尽心实意的给我洗脚,也许是那个死老天给我的一点儿补偿吧。
        我的心被她的柔情包裹着,像浸在温水中,温温暖暖,心里的喜乐要涨满胸膛,喷薄而出。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她饱满的奶子,她只是抬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我放肆起来,轻轻揉捏起来,隔着羊毛衫,只是感觉出奶子的柔软,比面团还要柔软。
        她挠了一下我的脚心,我忙抬脚离水躲开,她送给我一块毛巾,笑道:“好了,用毛巾擦擦。”说完,将水端出去倒了。
        她进了屋,给炉子加了几块煤,上了炕,快速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拱了拱被窝,叹息一声道:“啊——,真舒服!”温暖光滑的大腿挨着我的腿,她把我的没拿书的那只手拉住,牵引着,按放到自己的大奶子上,柔软光滑的感觉从手心传来,我情不自禁把玩起来,过了一会儿,她又把我的书拿下来,道:“别看了,早早睡觉吧。”
        我也有点困了,今天一天的事可真不少,精神有点疲乏,于是听她的,把书放到书柜里,把灯关了,脱了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她柔软的身体立刻挤入了我的怀中,紧紧抱着我,两只奶子顶在我的胸口,很舒服。
        我没有要她,因为知道她受不了,昨天的那次把她弄得太重了,我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感受着她的柔软与温润,香水的气味仍在她的身上缭绕,淡淡的,使她的身体更显得香软。我们四肢交缠,她轻声问道:“想要吗?”
        我答:“不了,好好睡吧。”
        “嗯,这样真好呀,就这样搂着你,天塌下来也不怕,我什么也不想要,这样做你的女人,就足够了。”她喃喃的道。
        我笑了:“是啊,这样最好,我想这样抱你一辈子,玖嬷,这辈子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你,你也别想跑,我要定你了!”
        玖嬷轻轻捶了我胸膛一下,然后放在上面轻轻抚摸,道:“小傻瓜,就你把玖嬷当成宝,别人还看不上玖嬷呢,我已经做过别人的媳妇,配不上你了,再说我们差这么多岁数,我只想静静的守着你,就这么过完下半辈子,也不枉活一回了,你将来一定会有许多女人,玖嬷也不拦你,谁让你这么厉害呢,只要你心里有玖嬷,我也就知足了。”
        “玖嬷——”我紧紧搂住她,心中感动,也有幸福与自豪。我终于完全拥有了怀中的这个女人了!我何其幸运,她的温柔体贴让我都醉了。
        我们搂抱着,用坚硬结实的身体与她柔软香滑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轻轻摩擦,互相感受着对方,低声说了很多话,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醒得很早,天还没放亮,玖嬷偎在我怀里,一只手搭在我胸前,大腿也压在我的腿上,两个大奶子贴在我胸脯上,虽然没有动,仍能让我感觉那里传来的柔软,她睡得正香,炕很热,她直挺的鼻子尖上有几粒汗珠,脸颊红扑扑的,半长的头发披散着,说不出的慵懒动人。
        我打开灯,她被惊醒,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我看会儿书。”
        她轻柔一笑,理了理头发,这么一个动作竟有一股风情弥散开来,让我心动不已,她道:“不了,我先下去做饭,今天早饭吃什么?”
        我把手到她的发间,帮她梳理一下,道:“把昨晚上剩下的饺子用油煎一下就行了。”
        她答应一声,起身穿衣服,我则趁机摸着她的大奶子与大腿,被她打手好几次,穿好衣服,她把我按倒在炕上,把被子掖了掖,弄是我密不透风,笑道:“好好再睡一觉,很快就吃饭,啊?”
        我点点头。
        她穿着羊毛衫,婀娜的走了出去。
        我躺在炕上,根本睡不着,就想今天的事,今天上午要去看看厩厩,看看他被打的怎么样,其实我的心里也是颇为复杂的,既高兴又愤怒,两味杂陈呀。说句老实话,他被打我却有点不该有的情绪:幸灾乐祸。他那趾高气昂的臭屁模样我早就看不顺眼了,有点钱就不认得老天爷是谁了,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自从上次我帮他收拾了些小痞子,没有人再动他,他就以为没人敢动他了,我想早晚得有人灭灭他的气焰。
        但是我心里也有几分愤怒,他毕竟是我的厩厩,他被打了,我的面子上也过不去呀,可惜镇里的人不知道我的厉害,我的心有点兴奋,虽说我不想过分出风头,但身负一身超人的气功,打打架,来体会自己凌驾于众人之上的快感也是一种难以抵御的诱惑。
        现在只有寥寥数人知晓我会气功,其余人只知道我有一身神力,我也将错就错,但别的能力可不能让外人知道,这是最后的救命符,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深浅,这是处世的智慧。
    第015章暴虐
        这话可能击中了她的要害,她抬起头来,瓜子脸,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睛泪汪汪的,像要哭出来,她一脸哀求,更使她看起来楚楚动人。
        我看着她,冷冷的,不一会儿,她低声抽泣起来,“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一回吧!”
        我见她已经差不多投降了,转而温声道:“要我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先要惩罚你,做了错事,就要接受惩罚,你愿意接受惩罚吗?”
        她这时已经六神无主,道:“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愿意!”
        我运功于眼,深深望了她一眼,只见她一震,忙低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
        我想,一定是被我双目射出的精光吓到了。
        “进去吧!”我命令道。
        她乖乖的走了进去,要多乖有多乖,我的下面更硬了。
        走到她刚才摘玉米的地方,那里还有一袋玉米,我笑道:“看来,你还准备多偷点呀!”我不无讽刺的道,想进一步摧垮她的自尊。
        她头又低了下来。
        我道:“小时候,你做错事了,你爸爸一定要打你的屁股吧?今天你也是做错事了,我也要打你的屁股!”
        她抬起头,秀脸羞红,满目哀求,还有一丝羞愤。
        “嗯€€€€,怎么?不行吗?”我冷下脸来,眼中精光暴闪。
        她面色变幻不定,看样子心里正在苦苦斗争,再加一把火,我道:“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看样子你不诚心认错呀!”
    第016章厨房是个好地方
        她终于抵不住,慢慢的趴在那袋玉米上。那袋玉米有半人高,放平了,则有膝盖高,她趴在那里,正好将她的屁股支撑住,像条狗一样。
        我道:“将裤子脱下来!”
        她没有动弹,是无声的抗议。我哼一声,冷冷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说一遍,把裤子脱下来!”
        她慢慢的解开腰带,缓缓脱下了裤子,圆翘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我的心跳得厉害,下面硬得像要捅破裤裆。
        裤子只脱到了膝盖处,我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摸着像两半苹果似的屁股,终于摸到了女人真正的屁股了。那天晚上与玖嬷时,只顾得发泄那股欲火,只知道捅捅捅,根本没有仔细看她的身体,今天,终于能仔细看看女人的身体了。
        我看见她的脖子都红了,轻轻抽泣。
        “不许哭,你做了这么丢脸的事还好意思哭!”说着,狠狠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她果然抑制自己的哭泣。
        我很满意,道:“做错了事,只要接受惩罚,就不会有人再追究了!”我这是给她一丝希望,以增强她忍辱负重的能力。
        “啪啪啪,啪啪啪€€€€”我开始抽打她雪白圆翘的屁股。
        她也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刚开始好像是疼,到后来,她的呻吟声竟有一丝腻意。
        “还敢不敢做这样的事了?说!”我边抽打着她,边问道。
        “唔,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将头埋在胳膊下,低低的道。
        我停了下来,但下面仍是硬硬的,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我见她的屁股已经全变成红色,红通通的,不忍再打下去。
        手从腰向上摸去,“不€€€€”她死死按住了我摸到了她玉兔上的手。
        “嗯€€€€?”我冷冷道。她这才将手松了下来。
        她只穿着一件背心与一件褂子,我将它们一撸,让她从头上脱了下来,她大概已经死了心,知道反抗也无用,认命的配合我脱下自己的衣服。
        两个圆圆的大白兔颤悠悠的现了出来,我见到它们,心中欲火更盛,将她翻了过来,这样,她很不舒服,被袋子咯着腰,双腿被完全打开,很屈辱。
        我将她抱起来,放到脱下的衣服上。
    第017章派出所怕怕
        将她羞红的脸捧住,狠狠地去亲她的小嘴。她的嘴真的很小,看着很馋人,真想吃了它。
        狠狠的吸吮着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搅动,乐此不疲。
        她身子越来越软,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地上。等她的舌头也伸过来,与我的舌头缠搅时,我方离开她的嘴,去亲她的奶子。她的奶子很结实,不是太大,像桃子般,白里透红,水灵灵的,我一边吸一边揉,那软里带硬的感觉真是美妙。
        我尽量回想从黄书看过来的技巧,却发觉,花样太多了,都不如狠捅过瘾,于是将它们置之脑外汗流浃背地做起了床上运动……
        ……
        卫强媳妇终于发出一声尖叫……,我知道她是高潮了,忙凝神运功,却发觉跟本不必刻意运功,那股阴凉之气自然而然的流入我的丹田,驻存在那里。
        心中的欲火消了不少,但仍是很难受,于是继续捅她。她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任我捅。最后,她高了五六次,面色有些苍白,不住求饶,我才停止,但自己还是不大舒服,没有上次跟玖嬷那样射出来,好在那股火气被她流过来的阴凉的气给镇住了,不再有那种让我发疯般的感觉。
        她的衣服湿了一大片,也只能穿上去,我一件一件的给她穿上,过程自然又摸又咬的。她也没力气反抗。最后,我让她每星期一次,到我那里,报告思想工作,这一招我是从书记那里学来的,村里有什么人犯了错误,必须都得向他定时汇报思想。
        她又恢复了才见到我时害羞的样子,看得我又想捅她了。看看天色,只能做罢,让她坐在地里,休息一下,等天黑了再回家。逼着她答应我的要求后,我才走了出去。我想,每星期捅她一次,也不错了,太多了,会让人觉察的。等我尽兴出来,已是晚上了,我干了一个下午。
    第018章锅灶边上也疯狂
        小狼可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反正现在它嘴里正叼着一只兔子。
        到了家里,先是到河边去打了两桶水,给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到床上练功,先把那股阴凉的气炼化了。
        从禅定中醒来,天色已经放暗,太阳早已下山,秋天,太阳老爷子下班早。
        我发觉自己的内气愈加精纯,好像女子的阴气对自己的补益极大,自己这几年苦修成果,虽觉得突飞猛进,却并不如这两次与女子交合来得快,看来,阴阳相合,乃是天之正道呀。回想起老和尚的那句“女人越多越好”的话来,我现在有些恍然了。
        悠然而想,今天这叫强奸呢,还是叫顺奸啊?
        这一天我正看书,卫三子就跑了来,来请我去他家。我也痛快的跟他走。
        一路上,卫三子没什么话说,他这个人就是憨厚质朴,不会说话,就会一个劲的干活,在田里一个人抵得上两个人,他老婆章翠花家当初很穷,家中有三个孩子,都是女儿,跟本养不活。
        他当时已经是十一二岁了,跟我没有父母时大小差不多吧,可能是对章翠花有些意思,常到她家帮忙干活,最后自然如愿以偿了,没想到他长得人高马大的,却是个性无能,而章翠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跟本村一个老光棍勾搭上了。我是气不过,才帮了卫三子一把。
        很快,到了他家,他家虽不是很富裕,却也不愁吃穿,他很能干的。房子比周围邻居都要好,一个女子站在家门口,丰满的身子,圆圆的脸,长得稍稍一点姿色。别说跟玖嬷比,就是卫强媳妇也比她美百倍。然后章翠花却有股妩媚的味道,我倒觉得那个老光棍还有点本事,竟能把她勾引到床上,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了,她这个样子,在床上,一定很有味道的。
        看到我们,她招了招手。虽说相隔还远,我已经能够看清,她穿着花褂,围着围裙,鼓胀胀的胸部,随着招手抖动不已。屁股由于正面看不清,但我猜测,一定不会小。
        卫三子冷不丁说道:“徐叔,到了!”
        我正在看得入神,倒被他吓一跳,忙提神,点点头。
    第019章菜棚子里也疯狂
        女人迎了上来,见着我就热情的道:“徐叔,你来了?!”
        这句话在农村是一句问候语,有很多意思蕴含其中,就像碰面时问候“吃饭了”一样。
        我点点头,对她虽无好感,但不能表现出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也是我学得的小手段。
        越是对一个人讨厌,越要对他客气,对他热情,以降低他对你的防范之心,便于自己去对付他。
        在她热情的招呼下,我进了屋子,屋里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有些简陋,但也是不错的了,屋子不小,炕很大,差不多能睡四五个人,将屋子的面积都占去了,卫三子将我让到炕上,炕上已经摆上了桌子,我盘膝坐下,呵,炕还是热乎的,看样子是为我来而特意烧的炕。
        小木桌子不大,这时章翠花已忙着上菜,卫三子开酒,是我们这里的特产,醉八仙,是高度酒,我其实没大喝过酒,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当然也不怕它。
        章翠花仍在炒菜,我们开始喝开了,村里的男人没有什么消遣,对酒也就喜爱,平时能对着一盘花生豆喝几盅,感觉也不错。别看卫三子平时不大说话,喝酒时话倒是很多,可能是觉着我与他很投机吧,总之,滔滔不绝,与平时判若两人。
        我也放开酒量,结果,最后我喝醉了,在屋里还不觉得,待我出去方便了一下,被风一吹,竟昏沉沉的,我知道喝高了,但高兴,高了也就高了,随后,我能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卫三子也喝高了,将章翠花骂一顿,还打了她两巴掌,再往后,我就不记得了,失去知觉。
    第020章吃掉宋思雅
        醒过来时,发觉自己躺在他家的炕上,抬头看看月亮,正在当空,已是深夜。可能我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酒醒的这么快。
        卫三子发出震耳的鼾声,睡得很香甜,空气中仍散发着浓浓的酒味,我们三人都是和衣躺在炕上,卫三子睡在中间,我与章翠花睡在两边,还好炕很大,我们三个人睡上还很宽敞,我轻轻起来,想去外面方便一下。
        完事后正想回屋,却看到大门被打开,走出的是那有些妩媚的章翠花,一点也没有睡眼朦胧的样子,反倒精神抖擞,让我怀疑她是不是睡过觉的。
        她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又向屋内看了看,慢慢的出了院子,大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不由火气上升。
        我看她鬼鬼崇崇的样子,就知道她没干好事。我跟了过去。一路向西,隔了几户人家,来到了一座破破的房子跟前,矮矮的院墙,有几处地方还塌了,从外面都能看到里面,里面是一间小泥房,窗户很小,用纸糊的,与卫三子家一比,天壤之别,这是村里一个老光棍的家,叫李光棍,真名已经没人去记。
        他今年四十多岁了,半辈子打光棍,吃喝嫖赌,无一不沾,有点钱就挥霍干净,而且是个懒人,有地也不种,听说与村里的几个寡妇有染,我也听说过卫三子的媳妇与他有一腿,没想到是真的。
        他家里连一条狗也没有,在这里,狗可是不可少之物,家家户户有围墙的很少,有了狗,就不会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家里什么都不见了的事发生,我小心的走到他屋前,这时屋里已经亮灯,映到窗户上两个人重叠的影子。
        他家没用电灯,仍点油灯,倒是颇有古风,我凑到窗前,将手指醮口水,轻轻捅破窗纸,弄出一个小洞,从洞中一看,一片春光。
        章翠花与李光棍都光着身子,李光棍头发乱如蓬草,长相萎琐,很瘦的一张脸,上面几缕山羊胡子,他站在地下,正把章翠花的白白的大腿往肩上杠,做势欲攻,章翠花像一只大白羊,仰躺在炕上,两个大大的奶子随着李光棍的动作晃动,在有些发暗的油灯下,显得更白得耀眼。
    第021章秋后算帐
        她则闭着眼,双颊陀红,口中咦咦呀呀的呻吟,道:“死鬼,你快点呀,怎么还没进来?”
        我注意到李光棍的东西不小,不逊于我嘛,怪不得那些寡妇见着他跟屎克郎见着牛粪似的,原来是他的东西很好用。我大怒,这个女人,看来天性淫荡,丈夫已经觉醒了,竟然仍不能断下与别人苟合的念头,有妻如此,真是男人的悲哀!
        我轻狠狠咳嗽了一下,声音很大,两人定是听见了,李光棍还没捅进去便给吓得忙将灯吹灭。我夜能视物,看到这对奸夫淫妇在屋里急急的穿衣服,就知道他们今晚也就到此为止了,回到卫三子的炕上,等那个淫妇回来。为了避免麻烦,我又灌了卫三子一些迷药,灌他的时候他嘴里还一个劲的说喝喝喝呢,现在就是打雷他也醒不了。
        其实迷药就是安眠药,这东西在这里很少见,农村人没有失眠这个病,睡不着觉?那好,起来干活,累了就睡着了,都是觉不够睡的,还没大听说过谁睡不着觉呢。这瓶安眠药是我在干爸他家要的,他可是有失眠症。
        很快,淫妇章翠花就回来了。黑暗中,我能看到她的眼睛水蒙蒙的,脸腮粉红,更显得妩媚。她刚想上炕,我突然出声:“你去哪儿了?”
        她一愣,看到我仍躺在那里,口中有些慌乱,道:“我……我去上厕所,怎么,徐叔,你醒了?”
        我冷冷一笑,道:“我在窗前的咳嗽你们听到了吧?”
    第022章漂亮干娘来访
        听了这话,她面色苍白,知道东窗事发,有些颤抖,道:“徐,徐叔,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刚才只是出去一小会儿。”
        我火了,起身,冲她就是一个耳光,啪的一声,很响。
        打完一耳光,我低声道:“你这个贱货,天生就是个淫妇,不被别人干就不爽!”
        猛将她按倒在炕上,让她趴着,骑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挣扎,但在我面前,无异于一只蚂蚁在大象脚下挣扎,我定定的将她压住,使之无法动弹,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毫不犹豫将手伸了进去,她不停扭动的身子一僵,接着松了下来,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穿过褂子伸进了她怀里,放在丰满坚挺的玉兔上,不停的揉捏,软中带硬,滑嫩爽快的感觉从手中传来,我更另用力去揉她,想将她揉得粉碎。
        ……
        窗外不时传来两声狗叫,树上的喜鹊飞起几只,可能被什么惊动,显得村里更加安静,我却在这里,在朋友的家里,在他炕上,在他身边,在强奸着他的老婆,我在想,我是不是有点坏呀。
        我笑道:“你会舒服的,别用力,放松下来,越用力会越疼。”她见我坚定的眼神,知道拧不过我只好屈服,转过头去,认命般配合我。
        我趁机逼供,道:“你这个骚货跟几个人操过?”
        她呜呜呻吟,不做声,我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道:“快说!”
    第023章春暖花开
        “一个,只有一个€€€€”声音带着哭腔。
        “就跟李光棍一个家伙?”我一楞。
        她点头,“嗷,不要停,我全说!”她对我停下来的举动反应很大。
        可惜章翠花还是一口咬定只偷过一个汉子,但我想,这次够她受的了,几天不能再做了,如果卫三子强迫她做,她一定要受罪了,呵呵,这正是我的本意,这种荡妇,就得好好治治。
        待走出来,已是四更天了,正是天色最黑时,空气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狗叫,我想,现在恐怕不只是我在做那事吧,不少人家两口子也在做呢。
        我刚发泄完,浑身舒畅,感觉风轻云淡,天气如此之好,凉凉的空气将我围绕,隐隐的,与我脐轮内的阴凉之气相吸引,遥相呼应。
        我心中一动,曾听那老和尚说过,我的功夫如此修练到一定的境界,能吞吐日月之精华,化为先天之元气,能增智慧延性命,说这是藏密的无上大法,因与我有缘法,且夙有慧根,方得以被传,至于名字嘛,他嘟嘟囔囔一大串,我也没记,记那玩意儿干嘛,没用!
        我急忙回家,坐到炕上运功,我知道这也许是个机会,能将自己的气功修练到另一个境界,现在,我突破一个层次越来越困难,没有原来一日千里的突飞猛进,而是像泉眼里的水,虽不停积累,却一直保持水位。
        这种停滞不前,简直是一种极大的折磨,是对意志的考验,虽说不进步也没什么不好的,还身轻体健,反应超人,但我受父母的死的影响,并不满足于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了,而追求一种超人的力量,能扭转乾坤的力量,使自己的命运不受上天的摆布,这才是我这些年勤练不辍的动力。
        果然,我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体内的阴凉之气缓缓在脐轮处旋转,天上的月光像有了温度一般,凉凉的,从天门如一根针一般向脐轮处行进,加入了旋转的涡流中,旋转的气流逐渐凝实、厚重,转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大,以内脐为圆心,向外扩大,最后形成一个气盘,将我罩住,凉气遍布全身,象要渗透到骨头里去,又好象在清洁我的身体,将一些东西卷了出去,身体好象透明起来。
    第024章彻底征服玖嬷
        我甚至能看到自己的内脏了,看到一骨气流在身体里流转,感觉很神奇,我练这种功夫很容易出现幻觉,有时能看到一些莫名其妙的图像,我抱定见怪不怪的态度,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这就是心魔,唯有破了心魔,自己的修为才能精进。
        我内心努力把持住自己,不想不顾,只是将自己溶入这片阴凉中,享受着那股清爽,不知不觉,入定了。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感觉出自己与平时不大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却说不出来,是五官更灵敏了?是体质更优异了?还是内气更充足了?好象都是,又好象都不是,我大奇,看来,昨晚的入定有不少玄机呀,难道真的是吸收日月之精华?
        我忙又坐了回炕上,用内视法看了看,嗯,内息的浓度增加,由淡淡的气变成了一股银白色的气,运行速度比原来增加两倍不止,内脏全都被这些紫气包围着,仅此而已。
        当天晚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李光棍就成了村里第二个“带把”的新时代太监。也许我这也算是为村里做了一件好事吧。
        村里的寡妇有不少,早年开路的时候,死在哑炮下的当家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的。正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我们这穷乡僻壤的,精神生活极度空虚,八卦的闲言碎语从来就没停过。
        那些七大姑,八大婶的,哪一个不是多嘴的?在她们嘴里,聊得最多的就是哪家的媳妇又偷汉子啦,哪个男人进了某某寡妇家啦。
        我们春水村虽然穷,但风水好,这里养的女娃儿个个都长得水灵灵的,那些死了男人的寡妇,都像章翠花一样,稍有姿色。又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难怪是非多了。
        村里年青人不多,未成婚的年青人也没几个。我虽然只有十五岁,却也算是个该成家的年青人。虽然我是个孤儿,但凭着种菜及能打的本事,在村里也是颇受年轻女孩子的欢迎。
    第025章一夫二妻
        这天,我做完家活,正在家里打坐练功。门外响起个女人的声音:“小兴在家吗?”我听着这声音耳熟,下了坑开门一看,却是专给人说媒的李喜婆。
        “李喜婆,今天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微笑将她迎进屋。李喜婆虽然被人称做“婆”,其实才三十出头。身高一米六,长得是标准的农村妇女形象,奶子大,屁股大,腰也粗。好在她长得也颇奈看,面如满月,身着红衣,扭着大屁股坐到了我家坑上。
        “我就不能来了?徐叔啊,别说你辈份比我高,可年纪还没我女儿大呢。”李喜婆一来就拉起了家长里短。
        李喜婆其人是个寡妇。呵呵,你一定会奇怪吧,一个寡妇给人说媒,会有人愿意么?诶,你还别说,这李喜婆可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媒婆了。一说一个准,成功率可是百分之百。当年卫三子与章翠花,卫强和他媳妇,都是这李喜婆说的媒。李喜婆跟我没什么交情,顶多是点头之交,路上碰到打个招呼的那种交情。
        她来我家,不会是来给我说媒的吧?
        唠嗑了十来分钟,李喜婆眉开眼笑道:“小兴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吧。”
        “嗯,今年十五了。”
        “看看看看,你这小伙子,才十五,长得都快比卫三子壮实了。年纪不小了,该讨个老婆才是。”
        在村里因为孤儿的关系,我也很少与人走动。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过这么早就结婚,男人嘛,事业未成,何谈婚娶?不过漫漫长夜,极感无聊,反正李喜婆也来了,正好陪她瞎侃一通。于是我说:“哎,喜婆,你看我这家,四壁光光,家无长物,有哪家姑娘肯嫁给我这样的人啊?”
    第026章菜市场小霸王
        李喜婆眼睛一亮,拿着红手帕在空中一挥,笑道:“瞧你说的,就凭咱们小兴这长相,这力气,哪家姑娘会看不上的?人家卫三子当年还不是一穷二白?可你看看人家,凭一身子力气,现在过得多滋润?新房都盖好了。所以呢,我说啊,男人有力气就有饭吃。你现在不是种了两亩地菜么?听说你卖得还不错,所以依喜婆我说啊,趁早把这婚结了。也好给你地下的父母尽尽孝道。”
        李喜婆侃侃而谈,我全未在意,但她提到我在地震中死去的父母,却令我沉默了。我老爸是入赘春水村的,村里就我这一家姓徐。我是老徐家的独苗,如果我要出了什么事儿,老徐家在这春水村里可算是绝种了。
        李喜婆一提,我没来由心生一股危机感。心想,也对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不是该早点结婚生子?
        李喜婆给人做媒,最善察言观色,看出我意动,趁热打铁道:“小兴啊,实话对你说吧,你看看我家英子怎么样?”我一愣,不会吧,难怪她如此热心,竟然是为自家闺女来提亲的。不过她家闺女长得也实在是太寒碜人了吧,虽然说不上是恐龙,可她那样貌也太过普通了。
        我打小就梦想娶个漂亮媳妇的。尤其是近几天,一连与三个漂亮女人成就好事,眼光自然而然地就放高了。乖乖隆地咚,我暗想,如果你李喜婆再年轻个二十岁,我没准还能考虑考虑。不过你那女儿嘛,还是算了吧。
        李喜婆看到我皱眉,哪还不知道我想什么?她叹口气说:“哎,小兴啊。我李喜婆年纪轻轻就没了汉子,英子她从六岁起就由我一个人带着。这些年来,如果不是靠我做媒婆赚点钱,只怕我们娘俩早就饿死了。我家英子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自小也是我按着古人三从四德的法子教出来的。别看她长得不出彩,但好在烧得一手好菜,性子又温柔贤惠……”
        李喜婆罗罗嗦嗦说了她女儿一大堆好话,我微笑倾听,肚子里早就笑开了花。卫英漫柔贤惠?骗鬼去吧。我可是还记得十三岁那年父母双亡时,卫英那丑丫头骂我“没爹没娘”的得意样儿。
    第027章家法伺候
        卫英比我大三岁,当年她已经十六了。长得不怎么样,整天跟个男孩子似的上山下河。捣鸟蛋,偷玉米的事儿,她领着一帮小女孩们没少干。就是因为她太野,十八岁了还嫁不出去。听人说李喜婆从两年前就开始给她招呼婚事儿了。可村里人家一听是卫英,哪敢娶个野丫头回家啊,二话没说,把李喜婆请了出去。外村的吧,一听是春水村的姑娘,以为长相应该不错,相亲的时候一看,平平常常,又出身在远近闻名的穷村€€€€春水村。看卫英家又是单身家庭,料定出不起什么嫁妆,于是乎一个个都走了。
        李喜婆一定是看我年纪轻轻,本事却不小,又见没哪个女孩子与我走得近,以为我一定很想媳妇了,于是便兴冲冲找上门来,想招我做个倒插门的女婿。她这算盘是打错了,我徐子兴志向远大,就算要娶也要娶个像玖嬷那样的美人。怎么可能娶这种平常村姑呢?
        李喜婆自言自语了一个多小时,足足喝了三大杯水,这才被我请走。我道:“天色也不早了,喜婆,你还是快些回家吧。免得人家又说闲话。”
        李喜婆黯然的神色一听这话后竟然一亮,眼睛瞬间变得水汪汪的,下炕时突然身子一倾,就往地上摔去。我身手敏捷,猿臂轻展,飞快抄住她的腰身道:“喜婆,没事吧?”
    第028章大巴上也疯狂
        李喜婆趁机倒进我怀里,一对大大的玉兔隔着衣服顶在我胸上,软软的,挺舒服的。不过我没往邪处想,料定这只是个意外的突发事件。
        “哎哟!”李喜婆猛地一弓腰,伸手就往自己脚下摸去。似有意似无意,竟然碰了我下面一下。“痛死我了,哎哟我的脚啊!”
        来者是客,客人在自己家里受了伤,我这个做主人的自然过意不去。“李婶,你快坐炕上去,我给你看看脚。”
        好家伙。掀起李婶的右脚裤管,雪白的脚脖子肿得跟馒头似的。李喜婆早就没种地了,她一个女人家的,哪有那力气?这十几年来给人做媒,养得是白白胖胖,但并不太胖,属于超丰满的那种。从她脚上露出的皮肤来看,我可以猜到如果将她剥光,一定又是一只大白羊。
        “李婶,你别动。我给你揉揉就没事儿了。”我从喇嘛师父那里学过气功按摩,最善于治跌打摔伤。这种扭伤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丹田里的气流缓缓经我手掌劳宫穴输进李婶伤处。几分钟后,已经消肿不少。
        李喜婆看着这个男人蹲在身前给自己治伤,眼神极为古怪,脚上一热,随后身上也跟着一热。一股已经遗忘了十几年的感觉突然袭遍全身,咽喉里似有一股呻吟欲脱口而出。吓得她紧紧捂住小嘴,脸上却燥红了。
    第029章岳母家
        我抬起头,正好看到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没注意到她的脸色,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胸前那对巨物给勾去了。随着她的喘气,那对大奶子一上一下的欢快跳动。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真该死,我竟然对着个妇女脖起了。而且对方还是个媒婆。
        气氛一下子变得极为尴尬。
        我假装咳嗽两声,转身就往厨房走,边走边说:“李大婶,我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下脚。”
        李喜婆嗯嗯两声,要不是我耳力惊人,只怕听不到。
        李喜婆一颗芳心蹦得慌,暗骂自己不知羞耻,竟然会勾引一个小辈。可又想到自家那闺女,就那野性子,平凡的长相,十里八乡的哪个会娶了她呀。这徐子兴年纪虽小,又是个孤儿,可听镇上的人说,他的菜最好卖,而且卖得又贵。只怕今年钱没少赚。小小年纪就比村里大半老少爷们会赚钱,这简直就是金龟婿嘛。如今要是不趁他所纪小,将他拿下,只怕以后要后悔。
    第030章思雅真好吃
        如此一想,更坚定了她勾引男人的信心。你不是嫌我女儿长得不漂亮嘛?老娘自认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大不了给你老少通吃好了。这样的诱惑,看你一个后生小子如何忍得住。
        李喜婆想通后,气也不喘了,脸也不红了,脸上媚意盎然,决定施展她的美人计。听到男人在厨房里一阵忙活,牙一咬,把外面的褂子给脱了。城里的女人都用胸罩,可那东西在春水村却是个稀罕物,没几个女人用过。恰恰李喜婆就是用过的几个女人之一。她把内衣领口的扣子解到第三个,隐隐约约已经露出大半个胸口,如果从上往下看,一定能瞧得见她那深深的乳沟。
        李喜婆咬牙暗道,哼,老娘今天豁出去了!小兔崽子,便宜你了。
        我低着头,把热水毛巾端出来:“李婶,热水来了。”走到她身前一抬头,差点没把手里的水给打翻喽。乖乖,这李喜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雪白的脖子下,上衣的衣襟全开,一对大白兔虽有胸罩罩住,却还是露出大半软肉,看得我眼前一片雪白。唔,好大,跟玖嬷有得一拼。
    第031章平生第一个情敌
        我早就不是不知肉味的愣头青了,虽然李喜婆长得还不错,可哪能跟我玖嬷比?我上过玖嬷,上过卫强的媳妇李玉姿,还上过卫三子的老婆章翠花。李喜婆顶多只能跟章翠花排一个级别。所以,我只是初见时愣了一愣,随即元神归位恢复正常,把水放在她脚下。
        “哎,小兴啊,你这屋子里怎么那么热啊。”李喜婆边喊热边脱衣服。
        我暗笑,看天气再过几天都要下大雪了,还热?我不动声色,嘴里随口应到,给她敷脚。我不是个高尚的人,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上回上卫三子的老婆,那已经是好几天以前的事儿了。我精力旺盛,又初尝肉味,自然是乐此不疲。可怜我身边一个女人都没用,这几天要不是练气功,非把我憋坏了不可。
        今天到好,这李喜婆送上门来,我要不上我还是男人么我?责任?那我可不管!我孤家寡人一个,也不怕人家说闲话。吃亏的还不是她李喜婆?反正事后我就不认帐,能拖就拖。我想,我还真是无耻啊。
        李喜婆自言自语,我也不答话,嗯嗯啊啊以答。等我敷完她的脚,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加一件胸罩了。收拾好一应物什,我坐回炕上,李喜婆已经钻进被窝。看看边上放着的裤子。我暗笑,这婆娘,好快的速度,一转身工夫,裤子都脱了。
    第032章宋思雅的初恋情人不是我
        “小兴,要不今晚我就在你这睡了吧。你看我这伤脚,怎么走得回去哟。”李喜婆的被子只拉到奶子以下,把对大奶子撑得更是鼓胀胀了。原先还有些下垂的白兔,如今看来相当挺拔。
        我不为所动,道:“李婶,这怎么行。你个女人家怎么能在我这单身汉家里睡,要不我背你回去吧。”李喜婆大摇其头:“你背我回去,让人见人不是更有闲话了?”说时媚眼乱飞,眼睛里水汪汪的。
        我也不坚持,“那好,天也不早了,咱们就睡吧。”其实现在才刚过八点,哪里不早了?
        李喜婆嗯了一声,钻进被窝。我从另一头钻进,刚要躺下,就听到李喜婆呼痛:“哎哟,小兴,你碰到我的伤脚了。你睡我一头吧,免得老碰到我伤脚。”
        这婆娘,真骚!
    第033章能不生气么
        黑暗里,我咧嘴暗笑,从炕一头爬到她那头,倒在她身边。李喜婆以为我会马上动手动脚,可等了半天,不见男人有啥举动。渐渐地有些心急了,试探性地把身子往我怀里挤。“嗯,小兴,天有些冷,你抱着婶子吧。”
        我假意道:“李婶,刚才你不是说很热么?”
        “呃……那是刚才,现在又冷了。”
        “哦。”我暗笑。
        我搂上她的腰,诶别说,虽然粗点,可妙在丰满有肉感,摸起来挺舒服的。李婶的发际有些许清香,这婆娘,竟然是洗了澡过来的。莫非她早就打算好说不动就色诱?
        李喜婆观人之多,不知有几千几百。每每看到徐子兴,眼睛便亮。这壮小伙人精神,又有大把力气,不但是个干活的好手,听说还常常看书。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有一回,她路过徐子兴的菜地,恰好看到徐子兴脱了上衣,穿着个大裤衩子在地里干活。
        那一刻,她被震撼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男人的裆部。那晃晃悠悠的东西,吊儿郎当的,隔着裤子,李喜婆就看出了它的大小。李喜婆暗呼,哪家闺女要嫁给这小子,那可有福了。
        从那天起,李喜婆逢人就打听徐子兴的事儿。把他的事儿这么一琢磨一推敲,可把她吓了一跳。按徐子兴卖菜的活计,只怕一年下来能赚好几百呢。要知道,人家镇上的公务员,一个月工资也才二三十块钱,普通农民一年能赚一百已经不得了了。
        他徐子兴一年能赚个好几百,已经赶上公务员的水平了。发现这个秘密后,李喜婆三天没睡好觉。又问女儿。她女儿卫英这几年脾气越来越燥,眼看着一个个玩伴都嫁人为妻,只有她这个十八“一枝花”的大姑娘没人要,能不急么?听母亲一分析,连连点头。
    第034章第一个LOLI
        李喜婆在家里就猜到人家徐子兴可能看不上自家闺女,又苦思几日无果。今晚忍不住来探探口风,谁知临场竟然叫她想出这么个嫁女陪丈母的点子来。这时已经相当接近目标了,为了女儿的幸福,她投进了徐子兴的怀抱。一狠心,一只手就往下面伸。
        我心一颤,好家伙,这媒婆竟然把手伸进我裤衩里。我们农村人因为要干农活,大多不穿内裤的,一是省钱,二是汗多贴着难受。李喜婆一探爪,我立马就有反应了。她说:“子兴,只要你娶了我家英子,老娘就当陪嫁丫环给你。你看?”
        我早就欲火焚身了,二话不说,扑上她丰满肥腻的身子,大嘴乱啃,手脚乱动。李喜婆以为我默认了,大喜,热烈地迎和。
        李喜婆十几年没男人,怎么熬得住?不是没想过改嫁。但她因为职业的关系,怕惹闲话,影响她的媒婆生意,一直不敢与男人有过多来往。家里屋顶破了也是自己修。平时还得防着那些个色胆包天的男人找上门来。那苦那累,只有她自己知道。
    第035章乡村温情
        理想的方式就是找个男人入赘上门。可哪家人会便宜她?徐子兴又能打,又有本事,又男人。现在她大感欣慰,有了这个男人,以后不怕没好日子过了。
        李婶的奶子有点下垂,摸上去软呼呼的,好在够大,够肉,我咋呼咋呼扑上去一阵啃咬。手里摸上她的大屁股,拼了命似的揉捏。这对大屁股早看得我眼热了,揉上去果然触感极佳。被浪翻涌,男女二人欲火高升。男的粗喘,女人的娇吟,宛若一首极妙的曲子飘荡在空中。
        李婶大白羊般的身子裸躺在床上,我看得双眼喷火,举枪正要进城,不想外头突然传来铜锣大响,远远得听到“失火啦,失火啦,快去救火呀”,嘈嘈杂杂,呼天抢天般的大喊声。
        李婶正神魂颠倒,淫兴一被勾起,便一发不可收拾,哪里听得到外头翻天覆地的叫喊声?见我一动不动,一握住我命脉,骂声:“死鬼,怎么还不来啊?”
        我拍开她的淫手,穿回衣服道:“村里好像有人家失火了,我出去看看。”此时正是秋冬之季,天干物燥,我家这小屋离别人家远,不怕惹火上身。但玖嬷家那里可是连成一片的院子,只要一家失了火,大风一吹,只怕别家也得跟着倒霉。
    第036章非人虐待
        事关玖嬷安危,我哪还有这等男女兴致?李喜婆一听有人家失火,也吓得急急忙忙穿上衣服,跟着我后头冲出门去。
        刚走出院子,我就看到村东头火光冲天,哭喊声,狗吠声连声一片。只见一幢半旧的屋院此时已经葬身火海,村民们自发地拿起脸盆水桶,一盆一桶地灭火。只是火势甚大,那屋子是保不住了。
        “啊!老天爷€€€€”身后的李喜婆突然鬼叫一声,跌跌撞撞往火灾处跑。我一愣,这才想起,那着火的屋子不就是李喜婆家么?李喜婆披头散发如丧家之犬,深一脚浅一脚往那跑。我深怕她有什么闪失,紧追在她后头。
        火光的照耀下,村里的男女老少全都齐了,黑压压地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有力气的男人们拎上自家的脸盆水桶,往那火里泼。我眼尖,正看到卫三子拎着桶水路过身边,忙把他拉住,问:“三子,有人受伤么?”
        卫三子满头大汗,喘着粗气道:“徐叔,我也不晓得,我一看到着火,就从家里拎了个桶来救火。”
    第037章二奶死了老公
        我正问时,那头李喜婆疯了似得要往火屋里冲,好在被几个健妇拦住,嘴里却哭天抢地:“救命啊,我女儿英子还在里面啊。谁救救我女儿啊……”
        声音凄凉,犹如鬼哭狼嚎。
        几个妇女死位活拽,总算没叫李喜婆自寻死路。可她这一叫,把大家伙都吓了一跳,屋里还有人!!!
        村长村书记指挥村民救火,但这乡里乡下的,哪有什么灭火器材啊,单凭这一盆一桶的水,浇下去顶多扑灭个火星星。如此大的火,屋子已经被烧掉大半,就算有人也早就火火给烧死了。几个村妇一边拉着李喜婆,一边安慰她。可惜全无半点效果,李喜婆突遭大变,早就发疯了,哪里还听得进去劝?只是不停叫喊人去救她女儿。
        形势险峻,我看到李喜婆那张火光照映下的绝望的脸,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父母倒在瓦石里的那一刻。钢牙一咬,再也忍不下去了,喝道:“三子,把你家棉被拿过来!”
        卫三子家离得很近,不一会就把棉被拿了来。我把棉被披在背上,对他说:“把水都浇到被子上!”卫三子二话不说把一桶水全浇到被上。村民们知道我要干什么,纷纷把手里的水泼到了我身上,不一会儿我全身都湿透了。
        “李婶,我这就去把你女儿救出来!”我大吼一声,箭也似地在全村上百人的目光中冲进院子。我正要冲进火海,突然嘎啦一声巨响,我条件反射地暴退三米,大火擦着我的眉毛烧了过来。我慌张下蹲,全身埋进湿透的棉被中。耳里听到村民们的尖叫声,大火的呼呼声。
        “女儿€€€€”一声高亢的尖叫传来,接着便嘎然而止。我掀起棉被一看,好家伙,屋子竟然被火烧塌了。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就在我要进屋救人那一刹那,大火把李鼓婆家给烧塌了,房子倒了,什么都没了。
    第038章重归于好
        李喜婆尖叫一声后,我看到她软倒在几个村妇怀里……
        卫英死了。
        李喜婆在做了十二年的寡妇后,又死了女儿。
        古谚有云: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李喜婆在一个晚上,从天堂跌到了地狱,从第二天起,就一直傻呆呆的。无论谁呼唤她,她都是眼神空洞,不言不语。
        玖嬷那晚看我的眼神很关切,我知道,她很担心我。不过我是有惊无险,奇迹般的,连根汗毛也没被烧掉。我知道她很想过来看看我有没有事,但因为侵犯过她,所以她很矛盾,不敢靠近我。
        我心伤李喜婆的事,再加上为卫英操办丧事,一直没空去找玖嬷,所以我和她就一直这么拖着。
        李喜婆成了呆子,由村里出钱,安排了另一位寡妇照料她。我暗自伤心,喜事变成了丧事,也很替她伤心。可怜的女人,命苦啊!
        我的田是长方的,看上去还不大熟,绿油油的,还没染黄,纵横排列的玉米秆被玉米棒子压得有些弯曲,微风轻拂,长缨微落,看看旁边的厩厩家的地,却是已经大半黄,正是当熟时,一个窈窕的身影正在发黄的玉米丛中瓣玉米,正是玖嬷。
        我不知自己该怎么办,是过去还是装作没看见?
        犹豫了一下,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厩厩家只有她一个能下地干活,厩厩是忙着做生意,堂姐在镇里上学,姥姥与姥爷当然不能干活了。这一些地还真够她受的,还好,这两三年,我能帮着她干些,才使她的负担轻些。但我已经听到厩厩的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在外面有女人,村里学了一个新词:“小蜜”,说他有小蜜。
        所谓空穴来风,不能无依,肯定他干过什么事,才能传出如此绯闻,想想美丽的玖嬷,不由气愤不平。
        我向玖嬷走过去,她正忙着掰玉米,没有觉察,我招呼一声,她才吓一跳般转过身来。见到是我,面色冷了下来,我叫了声玖嬷,她也不答应,低下头,手脚麻利的掰玉米。下手挺狠,弄得玉米棒落得满地,有不好掰的,索性将玉米强行挣了下来,玉米秆被无情的折断。玖嬷很娴淑,即使生气,也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泼辣的骂人,怎么说呢,嗯,就是很有修养,很有气质。
        我知道她是在生气,她脾气很好,不轻易发怒,但一发起怒来,无人可当,所以厩厩隐隐有些怕玖嬷。平时,见着我,她都是将我搂住,亲我几下,带着肉香的身子紧挨着我。
        玖嬷只有堂姐一个孩子,在农村,这是很罕见的,没有男孩,就意味着断了香火,是大不孝,对不起列祖列宗,常有一家几个女儿,一个儿子的情况,计划生育的政策也无法断绝这种思想,拼着被罚得倾家荡产,也要生个儿子。好在厩厩是读过几天书的,思想还有些开明,因玖嬷身子弱,不能再生了,就这样了。
        为此,玖嬷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厩厩,不能为老李家留条根,是为一大遗憾,就把我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一般,比对堂姐还要宠我,总要偷偷摸摸的背着厩厩帮我做饭,给我好东西吃,厩厩不在家,就跑到我的家,陪着我,搂着我睡觉,她就是我在那段凄苦的日子里唯一的热源,只有她,才能温暖我的心。
        “玖嬷,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控制不了自己,才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我真的挺后悔的,您就原谅我吧!”我面色沉痛,亦步亦趋的在她旁边,边帮着她干,边口中求饶。
    第039章不想当书记的农民不是好农民
        她仍是黑着脸,不发一声,只是手更使劲地拧玉米棒,行过处,一片倒倒歪歪,如大黄进来走过一般。
        看来她确实非常生气,平时我淘气,惹她生气,只要我装着可怜的样子,认个错,她也就消气了,但我这次做得的确太过份,真把她惹怒了。
        “玖嬷€€€€€€€€”我声音拖的很长,上前拉她的手,祭出撒娇大法,这一招百试百灵,是必杀技,只可惜这次失效了。呵呵,想想也是,我都这么大了,这一招的威力早不如当年,如果别人看了,定会浑身起疙瘩。
        “啪”,她将我的手打掉,仍是不理我。我终于明白,这次,她是真的很生气了。于是我不再跟她搭话,只是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帮她干活。有时候,不能只用口来说,行动的效果远比用口说好上百倍。
        就这样,我们彼此沉默,干着自己的活。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让她慢慢消气。也就没那么急于说话,只是干活。这招叫欲速则不达,也叫欲擒故纵。
        很沉闷的,到了晌午,由于我下了力气,速度很快,已经将她家两亩地的玉米都收完了,玉米秆也被我用镰刀放倒,只等叫大黄拉回家了。
        这时候,日头已经到了正中,虽说是夏天,仍是余烈犹在,很热,玖嬷穿的褂子颜色是素洁的,而且很薄,在玉米地里是很闷人的,而且玉米秆的叶子总在你不想它在的地方存在,让人着恼,我呢,因为体质不同,虽说觉得有些闷热,却不至于出汗,但她就不行了,很快就出汗了,到现在,已经是汗流浃背,衣服都要湿透了,我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心动。
        汗水将她的褂子粘到了身上,现出她瘦弱而诱人的身子,肩膀很窄,背脊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看得我下面都硬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性感吧。
        她的胸脯很大,大小软硬我更是了如指掌,想到我曾摸过的玉兔,心中更是冲动。腰细细的,在这里很难见到这么细的腰,村里妇女的腰大都很粗,可能是在田里劳动的关系吧,没有像她这样细的。这样细的腰使她本来不大的屁股显得很大,一走动起来,扭着腰肢,屁股滚动,风情无限,这一切都让我心中的火腾腾的烧个不停。
        可能是她看到我看她身子热辣辣的眼神,脸有些发红,使她本来白皙的脸上增加了一种妩媚妖艳。这还是我以前端庄娴淑的玖嬷吗?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那种羞涩是妙龄女子特有的,动人而诱人,我甚至能看到她脖子到胸脯的那抹羞红,真想扒开她的褂子,看看她的奶子是不是也红了。
        我将大黄带过来,小狼也跟着跑过来,见到玖嬷,摇头摆尾的往她身上蹭,它对别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样子,唯独对玖嬷好的不得了,每次都是亲热的很,玖嬷对它的灵性也很喜爱,每次厩厩在家请客,剩下的饭菜都要拿过来,给它吃,小狼也很领情,别人的东西,它看都不看一眼,更别说吃了,对玖嬷给的东西,它很放心,猛吃不已。
        跟小狼亲热了一阵,玖嬷的脸色有些缓和了,由乌云密布转到了多云。在我的坚持下,她在旁歇着,我来装车。
        两亩地的玉米一车是根本不可能装得下的,只能装多少是多少,用玉米秆在车两旁挡着,往车上装玉米。
        我本来不出汗,也不累,但是,这个时候,要装可怜的,千万不能装英雄,于是,我运功,逼着自己出汗,还装出一幅气喘吁吁的样子。
        不愧是疼我的玖嬷,终于看不下去了,道:“小兴,歇会儿,又没人逼着你干!”虽说语气有些硬,内容却是不同。
        我忙气喘吁吁的道:“玖嬷,我……我不累,没事,再…再过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又急急的干起来,比开始时还卖力。
        忽然看到玖嬷的脸又红了起来,我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我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我的下面一直硬着,支起了帐篷,这可无法瞒得了人,她离我这么近,定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看到她的眼不时向我那里偷偷看一下,装做不在意的样子,这使我的下面更硬了。
        很快,我将车装好了,开始回家。我们分坐在车的两边,她也不大说话,只是抚摸着大黄,弄得大黄拉车时眼睛都睁不开了,看得我有些嫉妒它了,我忽然觉得,如果就一直这样,她静静的呆在我的身边,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或许,这正是我心底一直驻存的念头。如果有一天,她与我在一起,在我的家里,像母亲或者像媳妇一样对我,就我们两个人,不再分开,她给我做饭,帮我洗澡,帮我暖被窝,睡觉时,我能摸着她的奶子,搂着她,香甜入睡,那将是怎样的美妙!
        我正想入非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忙收起心神,才知道竟有一辆马车从坡上奔来,这条路不宽,只能通过一辆车,无法并肩走两辆车,只能依次走,用通俗的话说就是它是条单行道,这辆马车速度很快,等我发觉时,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我发现车上已经没有人,定是一条受了惊的马,这样的马很可怕,它已经疯了,见人踢人,根本无法控制,只能跟在它身后,等它跑累了,再抓住,如果想强行抓住,很难。
        这时候,我顾不得想别的,一把将玖嬷拖过来,她已经吓得不能动弹,任由我将她搂住。我也顾不上享受她娇小幽香的身子,只是狠狠盯着那辆马车,口中招呼大黄向路边的田里走,还好,大黄很听话,很快走进了路边的田里,但是,有些事,你避是避不了的,那马竟鬼迷心窍,朝我冲来,有深仇大恨一般,我能看到它发红的眼睛,露出疯狂的光芒。
        我的一股蛮气冲上来,上午被玖嬷冷脸相待的怨气发作了,恨恨的想:“好个畜生,竟敢来惹老子,看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忙把玖嬷放到车上,大声道:“抓住车,不要下来!”
        我则下了车,对玖嬷的招呼置之不理,暗暗运气,等那马车过来,转眼间,它到了我的跟前,狠狠瞪着眼,在它撞向我的一瞬间,我闪开了,随即,在它侧腹上用力的打了一拳,但没躲过马车,被马车蹭了一下,跌倒在地。
        只听一声尖叫:“小兴€€€€!不要€€€€”
        是玖嬷的声音。我从马车经过带起的尘土中看到她跌跌撞撞的跑下车,冲了过来,比刚才的惊马毫不逊色。
        她冲过来,一把搂住我,急急问道:“小兴,要不要紧,撞没撞坏?撞哪儿了?”
        她的话有些语无伦次,满面焦急,有些想哭的样子,我心中有股暖流升起,眼睛有些发涩,不自然的笑道:“玖嬷,我没事,只是让车蹭一下。”
    第040章异样的享受
        她见我说话好好的,猛的搂住我,将我的头抱在怀里,紧紧的,要捂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头被她柔软的胸部包住,柔软芬芳,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得很快,嘣嘣的。
        我终于喘不过气来了,忙挣扎了一下,她这才把我放开,我看到她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将我放开,用拳头朝我的背狠狠的捶,边捶边道:“你这坏小子,就会逞能,就会逞能,再叫你逞能,再叫你逞能,你不知道这样是找死吗?说!再敢不敢了?”眼睛睁得大大的,面色苍白,嘴唇还有些哆嗦。
        我知道她被我吓得不轻,虽被她打,心下却温暖,恍如回到了过去。
        从小我就很淘气,没了父母,更是变本加厉,玖嬷对我很好,但也很严厉,有时,我淘气了,她会骂我,也会打我,我知道她是为我好,也不反抗,她会边打我边流眼泪,好像是被我给气的,我心里倒过意不去。她打我时,我就用打是亲骂是爱来说服自己,我的心里不仅没气,反而感觉很快活,感到还有人管我,我不是没人理会的孩子。
        今天,她又打了我,看样子她确实吓得不轻,这两年,她已经很少打我了,一者是我长大了,她能跟我说道理了,再者,我也没小时候那么淘气了。
        她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这时候的她,骨子里透出一种我想抱在怀里小心呵护的东西,我恨不能将她永远抱在怀里不放开。于是,我紧紧抱住了她,道:“玖嬷,我再也不敢了。”
        她的激动有些平息,叹了口气,道:“唉,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让你这辈子来折磨我。”
        我不言语,只是抱着她,感觉她娇小而丰腴的身子散发的香气,已经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起来。我越抱越紧,想把她揉碎一样,她也没有挣扎,可能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醒过来。
        我忽然重心不稳,我们两人一起倒在了田里,她开始挣扎,我只好放开。
        她忙乱的起身,仓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面色红红的,道:“快起来,你看,那匹马怎么倒在那里?”
        我这才发现,前面不远处,有两个人正蹲在发疯的马车旁,那匹马已经倒在地上,口角喷血。
        我知道这匹马已经完了,马是不能躺下的,一躺下,就意味着不正常,即使睡觉时它也是站着的,顶多在地上打两个滚。
        我走上去,看着它,这时,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刚才那股疯狂的光芒,只是哀哀的望着它的主人,蹲在旁边的主人是卫世昌,他是一个老实人,在村里也是个令人尊敬的人,因为他的手很巧,什么都会做,种庄稼更是一把好手,在村里辈份很高。他对马的爱护是出了名的,这时,见到马那可怜的神情,真是伤心欲绝。口中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我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有些心软。
        我问道:“大伯,这马怎么了?”
        他转头,望向我,苦笑道:“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想拉点玉米,它就忽然发狂了,现在就这样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道:“是不是受惊了?或者吃了什么?”
        他没心思跟我说话,只是摇了摇头,盯着那躺着的马,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唉,他这样历经风霜的人很难流眼泪的,我心下有些歉疚,不应该伤了这匹马,如果知道它是卫大伯的马,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去打它的。我对卫大伯心里一直感激,他平时没少帮我,记得我刚失去父母时,有个光棍在路上欺负我,他看不过眼,将那个光棍骂了一顿。这一点一滴,我都记在心里。
        我走到马旁,蹲下来,用手摸摸它被我打一拳的地方,却已经陷了下去,那是肋骨的地方,很可能是我将它的肋骨打断了,它疼得不敢动弹。
        我这些年一直练气功,对拳脚虽不熟悉,内功却已经不浅,已经能够内气外发,运足功力,能凌空打物,可将半米远处的石头击的粉碎,为卫三子治病只是试验,已经有些经验,现在看到卫大伯这么伤心,当然要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运气于掌,去探测它的伤,还好,真的是断了两根肋骨,扎入肚子里,我用内气吸住那两根肋骨,轻轻的,一点一点的将它们归位,另一只手给它输气,使它感觉热热的,感觉不到疼。我费了好大的劲,因为不敢太快,要一丝一丝的移动,这样很费力的,要不停的输出内气,良久才弄好。
        周围的人这时已经很多了,都过来看看,对卫大伯进行口头安慰,或者发表一番议论,他们已经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着我闭着眼,双手按在马肚子上,却面色逐渐变得苍白,有些好奇,我睁开眼时,已经是满头大汗,面色也不能好看了,我刚想说话,那马却已经开始动弹了,甩了甩头,蹬蹬腿,竟站了起来。
        周围的人都惊奇的叫起来,要知道,马在这里,如果躺下了,就意味着它将要死了,因为没有药,也没有兽医,只能等死。这农村,马可是一个必不可少的重要成员,失去了它,所有的农活几乎都要停滞。
        卫大伯惊喜欲狂,刚才难过忍住的泪水这时终于落了下来。
        那马好像也知道自己是死里逃生,亲热的用嘴拱卫大伯。卫大伯欢喜的跟个孩子似的。周围的人只是不停的惊叹,感到很惊奇,围着卫大伯打听怎么回事,我忙提醒道:“大伯,不能让马动得太大,它的肋骨断了,我刚才给接上了,回家用木头把它架住,要好生调养几天。”
        卫大伯笑得眼睛都眯了,只会连声道:“好,好,好。”
        我感觉筋疲力竭,浑身像要散架了一般,知道是运功过度,需要马上运功恢复,忙摆脱人群,上了大黄的车,向山下行。
        玖嬷也跟了上来,坐到了车旁。
        我这时的欲火早不知跑到哪去了,精神疲倦,恨不能马上躺在炕上睡一觉。
        我的精神越来越不济,最后,竟有些想昏迷,好在我用意志克服这股睡意。顾不得别人,下了车,找了个玉米地,趺坐运功。
        如来佛祖一样坐下,然后两手不停的做着不同的手型,很奇怪,也很好看,看着我闭目坐着,竟用几分庄严肃穆,令她不敢动弹。
        我其实是在运功,是动功,我习得的气功,有两种,一种是静功,一种是动功,静功是静止的功法,是结个手印,趺坐禅定,动功并不是运功中行的功,也是趺坐,但不禅定,讲求的是动中求静,要不停的结手印,通过手印这种奇异的形式,来吸收天地间的能量,化为己用,手印就像契合天地间某种能量的形式,可以迅速的将能量吸收入体内。
        当然动功很难,要求你必须将数百上千种手印熟烂于胸,能随心所欲、毫无滞碍的使出,哪怕有一点犹豫,也是不成,甚至很危险。
        好在我这几年心无杂念,一心苦练,方能勉强使用这种功法。
        果然玄妙,我感觉自天门一股炽热的气流进入,注入了脐轮,随着不同的结印,从不同的轮脉流入,归于脐轮,浑身暖洋洋的,气息已经充满了全身。我收功起身,感觉精神抖擞,更胜从前,睁眼看,却见玖嬷正睁着秀气的眼定定的看着我,让我极不习惯,道:“玖嬷?”
        她醒过神来,脸红了一下,忙道:“嗯,你好了?”
        我道:“没事了,刚才只是有点累,现在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那好吧,走吧。”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知道她是好奇,但拉不下脸来问。也想憋憋她,就装作没看到,上车回家。
        我坐在车上,却觉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过于亢奋,看着她纤细的身体,下面硬得不行。也没在意,可能是自己的欲念抬头吧。
        来到了厩厩家。厩厩现在是村里最富之人,房子也是最好的,青石瓦房,气派的门楼,大铁门,给人一种压迫感,这几年,我没事不想来他家,一者是不想见到厩厩,再者,觉得他家的门槛太高,有些盛气凌人的味道。
        将车停在门前,开始卸车,他家的院子很大,放这些玉米很充裕。这时候,从院里出来两个老人,有些发胖,精神很好,这正是我的干姥姥姥爷,村里别的老人都是精瘦,他们呢,却有些发胖,可谓是厩厩孝顺的功劳,他二老在人前也是抬头挺胸,腰板挺直,自豪啊!
        我对他们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因为我在最需要他们时,却没见到他们的人,或许是我有点记仇?
        他们倒是很热情,见到我,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拉着我问长问短,还往我怀里装东西,糖,水果,他们怀里拿着这些东西,是给村里的孩子们的,这可是稀罕物,家家户户勉强能吃饱,哪有钱给这些孩子们买零食吃,再说,说是想买,也买不大到,只能赶集时买。
        我虽说跟他们不太亲,也被他们的热情感染,笑着对他们。再说我妈跟姥姥长得极像,不看姥姥的面子也要给老妈面子。
        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干活。他们老两口出去,说是到河边柳树下乘凉聊天,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卸完车,进了厩厩家。
        他家很敞亮,一连三间房子,中间是客厅,还有一套沙发,是个稀奇之物,在村里是独一无二的,坐上去软软的,极舒服。东间是厩厩玖嬷住的,西间是姥爷俩住。大大的炕,一套组合家具,整洁而富丽。
        我当然要赖在她家吃午饭了,玖嬷的手艺可是极棒的,做的饭我百吃不厌,况且我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是我坐在客厅看电视,这东西我也很少见,小时候常来看,越大越不过来了,有两三年没看电视了吧。里面演的是三国演义,正是煮酒论英雄一出。
        但我看着看着,感觉身体越来越热,下面硬得厉害,又没见到玖嬷,这很不正常。我顾不得看电视,坐下来凝神一察,心中一片冰冷,我的功夫出毛病了。
        我今天将内息透支,如果能用静功,定能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层,虽然要用很长的时间,如果用动功,也没什么,见效快,可是,我错就错在竟在正午时分运功,这时,天地之间的能量是最亢阳的。如果在平时,也没什么,可以迅速同化它们,我竟选择在内息透支情况下,来吸收这股亢阳能量,体内没有内息来同化它们,就有了我现在这样的情况,阳火烧身。
        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热气将我围绕,我忙跑到玖嬷的炕上,趺坐运功,可惜,心境纷乱,无法完全禅定,而动功又是饮鸩止渴。
        热,热,我热得要不行了,忙跑出来,到院子里水井旁,用盆从水缸舀出一盆水浇到了自己的头上,一瞬间的冰凉让我清醒不少,但马上那股热气又来了,竟不受我的控制,乱窜开了,我心灰意懒,知道自己是到了练功人最怕的一步,走火入魔。只能不停的浇水,一会儿,一缸水已经被我用完了,却有越来越热的趋势。
        这时,玖嬷围着围裙,从房里走出来,一脸担心,抓住我拿着盆子的手道:“小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却发觉,她握着我的地方,热气竟减轻不少,心下恍然,自己竟然笨成这样,没想到这个方法,女子的阴气现在无异于灵丹妙药,阴阳相合,定能应刃而解!
        我忙放开盆子,抓住玖嬷的有些粗糙但不失柔软的小手,道:“玖嬷,救我!”
        她可能被我的样子吓着了,面色又开始发白,有些着急的道:“小兴,又怎么了,你怎么总是吓我,把玖嬷吓死了,你就省心了!快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着她的手,她可能没觉察吧,但对我来说,比浇水顶用多了,能慢慢说话,对她说了我现在的情况,最后道:“玖嬷,只有你能救得了我。”
        她的脸表情复杂,不停换着表情,让我的心不停的打鼓,最后,她一副绝然的表情,有种大无畏的味道,道:“好吧,但这次是为了救你,不能有下次了,你能答应吗?”
        我马上说:“没有下一次!”其实我是玩了个小诡计,类似于寒号鸟明天就垒窝的把戏。明天永远是明天,或者也能变出第二个说法,没有下一次,有下两次,下三次,下无数次呀。我想我真坏!
    第041章杏儿在哪
        她先将门锁上,默默的进了屋。我身上现在已干了,可见身体是何种温度,忙跟着她走进了屋子。
        她坐在炕上,炕很大,能睡四五个人,炕头有一个立柜,被子放在里面。她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我,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坐着。屋里弥漫着一股让我心跳的气息。
        “玖嬷?”
        “嗯。”
        “玖嬷?”
        “嗯。”
        “玖嬷€€€€”
        “玖嬷€€€€!”
        “玖嬷!!!”
        “嗯,什么?”
        在玖嬷的两个字中,我不停的变换着说话的语气,来表达我的渴望,最后我有些等不及了,但又不敢太过分,只能软语相求。
        “我有些热,可能要发作了,快点开始吧!”我红着脸求道。
        她庄秀的脸刹时变得通红,如一块白布上染两块红色,出现从没有的娇艳。
        我看她没吱声,知道是仍拉不下脸,毕竟是我的玖嬷。于是,我走过去,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下,伸出胳膊搂住了她。身子软软的,凉凉的,我能透过衣服感受到她身上的阴凉之气,就像夏天时浸在河水中,舒服极了,心里那股燥动的热被压了下去,但从丹田处却升起另一种火,让我开始激动。
        我将她搂在怀里,使劲的搂着,顺势倒在炕上,将她压在身下,真想将她揉碎,溶入我身上。玖嬷没有反抗,温顺的任我搂着,胳膊抱着我的腰。我仍不满足,我想彻底占有她,就用大嘴去亲她的小嘴,她却左躲右闪,不让我亲,口中轻声的说不行。
        这更激起了我的占有欲,我用腿缠住她的下半身,用胳膊搂住她的上半身,只有头能动弹,我去亲,她只能摇头来躲,这样也很难捉到她,只能用手来夹住她的脸,强行亲了下去。
        略微有些干的嘴唇,充满芬芳的舌头,让我心动,我狠狠的亲着她,要把她嘴里的水全吸进来,把她的舌头吸进来,我要跟她连成一体。
        不知多长时间,我竟有些累的感觉,张嘴吸了一口气,开始脱她的衣服。这个时候,她已经软了下来,好像没了骨头一般,可是她的褂子扣子很多,难脱得很,我气得一把给撕了,露出她的衬衣,是一件白丝背心,把她白皙的皮肤相衬得更加白。
        我一撸,将背心脱下,白白的奶子跳了出来,奶头竟还是发红,与我小时候摸的时候一样,我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一手一个,玩起了两个白奶子,我从小就想摸这两只奶子,那时想,如果一直摸着这两个奶子睡觉,那该多好呀!现在我终于能再摸了,爱不释手,心满意足。
        我使劲的揉捏着她们,玖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抽气声,像冬天冷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般,间或有唔唔声,声音腻的让我心里痒痒的,两颊陀红,没有平时的端庄美丽,多了一股妩媚诱人,她柔软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动,两条腿使劲地绞着,很难受的样子,我压在她身上,几乎要被颠了下来。
        我轻声的叫:“玖嬷,玖嬷。”
        她被我叫的更显羞涩,却不答应,我心中流溢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畅快,恨不能放声大笑,我叫的更欢了,她恨恨的骂道:“你个小坏蛋,别再叫了!”配上她现在陀红的脸,说不出的娇艳。
        我冲动起来,感觉下面受不了了,急忙去松她的腰带,农村里人们的腰带都是一缕布,打个结,很容易解开,只要抓住活头,一拉就开了,她很配合的抬屁股让我将她的裤子脱了下来,连带裤衩一快儿……让我的眼睛移不开,使我的血都沸腾了。
        她的腿很直,很白,就像两根莲藕,白白嫩嫩,真想咬上两口,不胖不瘦,很健美,用起力来甚至能看到里面的筋骨,屁股挺翘,腿伸直时还有两个小窝,没想到玖嬷的体形这么好。我忙脱下自己的裤子……,玖嬷一看到,忙转过头去,脸红得跟烧起来似的……,却没想遇到了一双手,我急叫道:“玖嬷!”
        玖嬷羞涩的将手拿开,眼睛闭上,浑身都羞得通红。
        我也没深究,在那里停了下来,然后……,不亦乐乎。没两下,玖嬷就不行了,发出一声尖叫,全没有平时温柔的样子,身子痉挛,不停抖动,紧缩,像小孩的小手一样握紧,从里面喷出……,却有一股凉气顺势而上,流进我的脐轮。
        我大喜,忙改换姿势,将她抱起,然后盘膝坐下,让她坐到上面,搂着我,她已经没有了骨头,任我摆布,眼睛还迷迷朦朦的,我将她的对准我的,狠狠按下她的光光的身子,一下到底。
        ……
        我强忍住自己的欲火,不敢再放纵,否则她会受不了,阴气失太多,极伤身的,虽说自己还没痛快,却已经达到目的,没想到玖嬷这么不经弄,上次没这样呀,难道是因为我太过亢阳的原故?
        我将玖嬷放下,看着身下湿的一大片,忙从炕头柜里拿出两床被,给她铺一床,盖一床,虽说现在是中午,但已经是秋天,热气中带着凉,不小心防范,极可能受凉,况且她现在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我光着身子下地,找了块毛巾,上炕掀开被,给她擦了全身的汗,尤其是下身,擦了又擦,还抚弄了一会儿,又湿了,她的脸也红得不行,冷起脸来,我却已经不怕她,仍是肆无忌惮,她也没办法,这样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还好她没了力气,擦好后,我再用被包住她,打开窗,透透气。
        我躺在她身旁,将她搂在怀里,这时她已经对我没办法了,只好乖乖的任我摆布,她盖着被,只露出头,我将她额前的乱发理了理,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将手入她的头发里,抚摸着她的头发。静静的,没有说话。这是我从书上学来的,完事后,女人需要安抚,需要关怀,这是很重要的,这能让女人感觉到对方的爱。
        果然,玖嬷安静下来,睡着了。睡容像一个小姑娘,带着甜甜的笑,我真想永远跟她在一起,能这样搂着她。厩厩在外面肯定有了女人,对玖嬷也不会太好了,想到这里,我既有一丝高兴,又有一丝愤怒。胡思乱想了一阵,才想起要练功。
        我跑到姥姥屋里,在炕上趺坐,来炼化玖嬷的阴气。还不错,体内的阳气已被泄得差不多,再加上阴气的加入,更是不济,不知不觉中,两股气渐渐融合,化成一股精纯的气息,在三脉四轮中流转,轰轰然如雷鸣。
    第042章漂亮干娘
        睁开眼时,面前是干姥姥姥爷跟玖嬷。看到他们的神情一愕,好像看到我醒了很吃惊一般。
        姥爷说话了:“小兴,你的眼睛真吓人,好亮!”
        我恍然,定是我刚刚收功,有些内气外溢,发之开外,自是眼睛精光暴闪。
        玖嬷道:“爸,他会气功呢!”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玖嬷的语调中有几丝异样,好像是媳妇在说丈夫一般。要是以前,她一定会说,“小兴会气功。”而不会用那个“他”字,我心下暗喜。
        姥爷听了,歪着脖子,仔细的看我,笑道:“呵呵,咱小兴还是个会气功的高人呢,没看出来!”
        姥姥听了,很不乐意,道:“你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到刚才小兴睁眼时那个吓人劲?!你能吗?你也亮个给我看看?”姥爷马上闭上嘴了。
        时间是治疗心病最好的药剂。一个月过去了,我听人说李喜婆的呆病已经好了不少,于是我买了些水果上张寡妇家去看她。前面提过,卫英被大火烧死,李喜婆没疯却呆了,正由张寡妇照顾。
    第043章警花
        为什么要由张寡妇照顾她呢?说起来,她们是最亲近的亲戚了。李喜婆的汉子是张寡妇的表哥,当年修路时,一个哑炮,把俩兄弟都送到了观音身边。张寡妇为人比较一根筋,认准了是李喜婆的汉子带她老公去修路的,于是连带着把李喜婆也恨上了。
        两个寡妇在村里是最近的亲戚,却因为十几年前那场爆炸闹得如仇敌似的。其时张寡妇正好身怀六甲,乍闻丈夫身死,竟然流产。夫死又丧子,一个女人家身遭如此打击差点就崩溃了,好在她把这股怨气转移到了李喜婆一家身上,十二年来对李喜婆一直是恶语相向。同时对村里其他人也没有好脸色。
        当村长提出请人照顾凶呆病的李喜婆时,张寡妇竟然挺身而出,主动要求照顾李喜婆。村里人直犯啼咕,以为张寡妇要耍阴谋手段。但是这一个月来,村民们时常看到张寡妇陪李喜婆散步聊天,渐渐地打消了这个不良念头。
        晚饭过后,我拎上水果,很快到了张寡妇家。张寡妇做得一手好女红,家境不好不坏,略有姿色,十几年来不知赶跑多少想偷腥的尝猫。却从未听说她要改嫁的消息。土黄色的木屋,院外有个小栅门。我站在院外朝屋里喊:“张婶,在家吗?”
        吱呀€€€€,屋门打开,走出一个不到三十的妇女。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冰冷一片,正是人称黑寡妇的张寡妇。她冷冷看我一眼,注意到我手中的水果,明知故问道:“哟,原来是徐叔啊。您来我一个寡妇家干嘛呀?”
    第044章旧的留下新的也要
        黑寡妇不愧是黑寡妇,一看口就没好话。你说说,有人这么说话的么?要叫邻居听去了,还指不定以为我徐子兴是来……
        我不以为然道:“哦,我是来看看李婶的。”说着不等她招呼,打开院门,走了进去。“听说李婶的病好了不少,我特意来看看。”
        张寡妇拦住我,不让我进屋。冷嘲热讽道:“哟,徐叔,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您应该听说过吧。水果呢我就替李大姐收下了,不过你就不必进去了,她很好,能吃能睡,现在还能跟我聊聊天,保不定几天,她又会跟以前一样走东家窜西家的。”
        张寡妇冷不丁把我手里的水果抢了去,那情形就似饿狼叼一只小绵羊,动作奇快无比。我暗暗纳闷,怎么说我也是个“高手”啊,怎么就没看见她的动作呢?
        “乡里乡亲的,来看看也不打紧吧?再说卫英的事,也有我一份。那晚李喜婆要不是来我家谈事情,卫英也不会一个人呆在家里……”
    第045章后院起火
        “好了,你别说了,我们家屋子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您请回吧。”张寡妇伸手一指院门口,回身进屋,啪一声把门给关了。
        我靠,这寡妇实在有够嚣张。不愧人黑寡妇之名啊。
        如果对方是个男人,我会很自觉地走开。但一个女人竟然也这么对我,我大感失了面子。心一横,就把门推开,走了进去。
        “哎,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快滚。”张寡妇尖叫一声,怒气冲冲朝我推来。我抬头微笑对她,却被一幕给震得笑容全失。
        一般农村人家就一张炕,屋子是客厅与卧室合在一处。我一抬头就看见张寡妇家的炕上躺着一只“大白羊”。她面朝下,臀部朝天,背上原本雪白的皮肤上,一条条纵横交错的伤口触目惊心。我很清楚这伤口的来历,因为小时候我母亲常常用柳条抽我这个不听话的儿子。
        我一把推开扑过来的张寡妇,三两步走到炕边把绵被拉起遮住李喜婆肥翘的大屁股。回身质问:“张婶,这是怎么回事儿?你就是这么照顾李婶的么?”
    第046章喜新不厌旧
        张寡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恨恨道:“昨天散步的时候,她在田边摔了一跤,就成这样了。关我什么事儿?”
        好个恶妇,明明伤人在先,还敢狡辩!我很同情李喜婆的遭遇,眼见她丧女之后又被人虐待,气呼呼道:“这是摔伤么?你当我徐子兴是瞎子么?我听人说你很恨李婶,先前以为只是道听途说,没想道竟然是真的。哼,看我不把这事儿给宣扬出去。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就应该遭到大家的唾弃。”
        说完我把李喜婆用被子裹好,准备把她带回家。这毒妇的家,是一刻也不能待下去了。
        张寡妇扑过来拦住我:“不行,你不能把她带走!她是我的,谁也不能带走她!”
        “不把她带走?难到留下她让你折磨死吗?滚开,你这个毒妇。”我猛一挥手,张寡妇扑倒在地。张寡妇不哭不吵,猛地抱住我的大腿,在我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我痛呼出声,恶向胆边生,正想出脚把她踢开。可一想自己的脚力,万一不小心把她踢死了那倒霉的还不是自己?
        我一手捏住她脸颊,一手抓住她的长发,把她扯得昂起头,怒冲冲对她吼道:“敢咬我,不怕我打死你么?”
        张寡妇冷森森道:“打死我?打死我好了,老娘早就想死了,你打啊,你打啊……”她边骂边扭动身子想脱开我掌握,胸前软绵绵的奶子在我大腿上磨来磨去。磨得我无名欲火起。
        “操,老子今天非干死人不可。”大腿上的伤口一定流血了,把裤子都粘住了。好险啊,就差几个厘米,我老二就要跟我这个老大说BYEBYE了。劫后余生,我岂能不怒?一把将张寡妇丢上炕,合身扑了上去。
    第047章
        别看张寡妇为人不咱地,性子又恶,一张脸万脸不笑。可她这身肉长得确实不错,虽然瘦点,但妙在玲珑有致,放到城里去,可能会被人引为魔鬼身材。但在我们农村,这身材是百分之百地不生儿子。
        农村人娶媳妇,首看屁股大不大,屁股大,就能生儿子,屁股小,只能是生女儿的料。虽然这没什么科学性,但在农村人眼里,大屁股大奶子才是家中宝。黑寡妇张,比李喜婆年轻点,自然也就要漂亮那么一点点。
        一股怒气冲得我头脑发热,三两下把张寡妇脱了个精光。张寡妇不哭也不闹,任我脱光她衣服。我在她身上又啃又咬,亲了个遍,正要脱下裤子的时候,冷不丁她说了句话。
        “操我吧,你操了我,我明天就光身子在村里到处跑。边跑边说,‘大家都来搞我吧,我是被徐子兴这个小淫棍搞过的。’”
        我愣了,我傻了。看着张寡妇坚定不移的神色,我毫不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
        张寡妇是个胆大的人,称她为河东狮也不为过。她那句冷冰冰的话如头冬天的冰水把我的欲火浇得一点不剩。
        但就这么放了她,我又心有不甘,于是压在她身上动手动脚。问:“你为什么要折磨李婶?”
        “关你屁事?”她一动不动,冷冷地盯着我,任我一双色手在她身上游走。当我的手游过她的三点禁地时,她的身子明显颤了下。我还以为她是性冷淡呢,原来她是有反应的啊。
        “本来不关我事的,但谁叫我发现了呢?”我微笑看着她的大眼睛。女人确实老得快,才二十九岁的张寡妇,眼角的鱼尾纹已经有不少了。玖嬷年纪比她大,但看起来却没她这么多鱼尾纹。看来不一样的生活在人的外貌上带来相当大的差距啊。
        “是她害得我没了汉子,我不恨她恨谁?”
        “李婶的汉子也在那场爆炸中没了命,这事儿与她根本就一点关系没有,你怎么能赖到她身上?”
        “我不管,是他把我家汉子带去做事的,我不管,就是她,就是她害死他的,呜……”张婶大哭特哭,哭泣了个稀里花啦。
        李喜婆翻了个身子,竟然醒了过来。抬眼一看,竟然有个大男人在身边,吓得她紧紧抱着棉被,喝道:“谁,你是谁?”
        我回头一看,李喜婆眼睛有神,不复呆样,喜道:“你的呆病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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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48章女老板的烦心事儿
        “砰砰砰,砰砰砰!”一阵阵猛烈的敲门声将我们惊醒,白玲慌慌张张地穿起衣服来,脸上还留有昨晚的风韵。我微感不奈,道:“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这是谁啊?”
        白玲脸一红,低声细语道:“今天是公司发年终工资的日子,司机们上班时间都很早,每天都是早晨五点就发车跑运输去的。我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昨晚你来了……”
        我虽然不了解运输这一行的事情,但也知道跑运输的很辛苦,没日没夜的,开车还担心出车货。这一想因好梦被打扰的怒气也就消了,“要不要我陪你去?”现在我已经是她的男人了,虽然不想插手她运输公司的事,但一个女人拎着大笔工资款毕竟是件叫人担心的事儿。
        穿戴整齐后,白玲仔细地在镜子前确认身上看不出一丝异样后才把门打开了。大门一开,吹进一股北风,一个十八九岁小伙子正焦急地站在门口。小青年一脸憨气,一见到白玲就喊了开来。
        “老板娘,不好啦,公司出事儿了。”
        “二憨子,公司出什么事儿了?”白玲急问。
        “老王他们正聚在公司里闹事儿呢,说是今天不发四倍工资给他们,他们就不跑车了。”
        我不了解运输公司的事儿,对他们的恩恩怨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听有人胆敢欺负白玲一个寡妇人家,这我可不答应,跟着他们来到了公司。八三年的运输公司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几亩地大的停车场,一个大仓库,再加两三间平房。两间屋子是给司机们休息用的,只有一间四十来平米的屋子才是办公室。
        天还是漆黑一片,办公室门口已经聚了二三十名中青年汉子了。一见我们来了,忽啦啦就挤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连我这个耳力惊人的怪物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白玲虽然是个女人,但她遇慌不乱,颇有大将风范,是个精明强干的女强人。三言两语已经把司机们臊怒的情绪稳定下来了,然后把这些人都请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就一张半新的老板桌,三大张长椅。要不是有这三张长椅,还真坐不下这么多人呢。看来这办公室还兼了会议室。
        报信的那个憨厚青年此刻也挤在人群里坐下,白玲往那宽大的老板椅上一坐,那气质完全就变了个样。高高在上的仿佛掌控一切的女皇,谁能想到这样的一个漂亮女强人昨晚还在我身下娇吟呢?
        “好了,大家都坐下吧,咱们静下来好好谈谈。”白玲发话了。我人高马大如同保镖一样站在她身边,倒将这群司机给镇住了。此刻他们已经不如刚才那么放肆了。
        坐在屋东一张椅子上的一个长相忠厚的中年人说话了,“老板娘,今天该发工资了吧。”
        白玲点点头,“那好,咱们就把这个月工资先结了,别的事等会再谈。”
        我暗暗点点头,人有了钱,心情就会开心多了。这些司机所为何来?还不是钱之一字么?
        白玲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花名册,一支笔,又从随身挎包里拿出一个个写着名字的小红包。“老王,还是你先来吧。”
        长相忠厚的中年人笑容可掬地接过了玖麽手里的小红包,又在花名册上签了个字,乐呵呵地下去点钱去了。白玲这一举动顿时把整个屋子的气氛都调动起来了,司机们拿着手里的工资说着笑着。
        我暗暗好笑,虽然他们的工资在小镇上算是不错的,一个月有四十几块钱,是农民们半年的收入了。但跟我比起来,他们这一个月工资,还抵不上我卖一天菜呢。
        发完了工资,司机们的火气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一个个仿佛没事人一般。这时,老王发话了,“老板娘,咱们别的客套话就先搁在一边,把春节过年加班的事先谈谈吧。”
        “也好。公司已经给大家一天三倍工资另外还加了春节的伙食补帖了,难道大家还不满意?”按我们花香国的律法,过年春节七天假,凡在节日里加班的人,公司企业单位必须给员工三倍工资。
        老板发话了,司机们一个个都默不作声,还是老王先开了口。“老板娘啊,你知道,咱们这里除了二憨子外都是有家室的人。上有老下有小,大过年的还得加班,不说团圆饭,只怕连热水都得在车上喝。你们当资本家的能不能体谅体谅咱们无产阶级?”
        玖麽脸色不变,微笑说:“老王,现在可是社会主义社会,哪来的资本家啊?再说了,你觉得公司平时对大家怎么样?”
        “没说的,前几天还发了年终奖,工资又从来不拖欠,比别的单位好多了。”司机们都这么说。
        玖麽点点头,脸色一正,严肃地说:“正峰在的时候,对大家一视同仁。不搞按资排辈,采用了按劳分配的原则,大家赚钱拿工资凭的也是辛苦劳动。多劳多得,少劳少得。往年春节的时候,为了让大家能安安心心跑好运输,不但遵照国家法律给大家发三倍工资,还给大家多发一天十块钱的伙食补贴,又发年终奖。这年终奖多的有六十块钱,少的也有五十块钱。抵得上大家一个月工资了吧?比比镇上那家纺器厂,那可是国有企业,人家的工资还不到你们的一半。年终到了,他们单位就给发一桶油,十斤糖,算起来不到十块钱的东西。”
        白玲一番苦口婆心的话,说得大多数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厩厩在的时候,对底下的司机都很照顾,平时司机们家里要出了什么事急用钱,厩厩二话不说都会先支给他们。厩厩做人的原则就是富就要富乡里,所以他的生意才会越做越大,挤得张天林的公司都快没饭吃了。
        老王脸上阴晴不定,左右看看无人反对白玲,便站起身来,道:“老板娘,做人是要知足,但我们不过是想拿回自己应得的。我们辛苦跑车,你却在家安安心心地过大年,哪像我们?还得提心掉胆的开车?又说到纺器厂,人家春节放七天假,可咱们呢?平时已经够忙的了,过年却更忙!一天只有六个小时休息,一般人根本受不了。所以我觉得吧,在过年再多拿一倍工资,一定也不为过。”
        老王这一说,司机们又来气了,纷纷叫嚷,好几个已经蹦了起来,作势欲冲上来。玖麽虽是个女强人,但还是个女人,见到这阵式,难免有些怯场。小手不自觉的拉住了我的衣服。老王说的也确实有道理,但他们这样的行为却不让我认可。有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嘛,他们这样子不是硬来么?摆明了占着人多势重欺负她一个寡妇嘛。
        “怎么?欺负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好汉?有种的都朝我来!”我冷笑着,一掌击在半新的老板桌上,平整檀本桌面上,顿时映出一个三分深的手掌印来。
        我的这一举动可把这群司机给震住了,盯着那桌上的掌印,不少人倒吸口冷气,心中暗自嘀咕,这一掌要是打在人身上那还怎么得了?
        老王显然也很震惊,一反刚才威胁口气,微笑对我说:“这位小兄弟是?”
        我冷冷回答:“不敢当,李正峰是我亲厩厩,我叫徐子兴。”厩厩就叫李正峰,是这家运输公司的老板,虽然他已经不在了,但虎死威尤在。我这么一说,就是向这些人表明:这公司是我厩厩开的,虽然他现在已经死了,但有我这个亲外甥在,谁也别想欺负我玖麽。
        “原来是阿兴兄弟啊,你来了那就好办了。来来来,咱们大老爷们去外头商量商量。”老王跟我称兄道弟,相当客气地递过来一支“大前门”。我冷冷一按他递烟的手,“不用了,我不抽烟。”
        老王尴尬地笑着点着了手里的烟抽了一口说:“不抽烟好啊,年轻人还是不要学抽烟,对身体不好。哦,咱们先谈谈这春节的事吧。”我假意笑道:“我不是公司的人,对公司的事不了解,有什么事大家跟我玖麽谈吧。”
        老王没想到眼前这小伙子处事如此老辣,知道谈话已经点了不什么便宜,心里也急了。他脸色陡转,口气强硬地对我和玖麽道:“这么跟你说吧,老板娘,我跟大家都商量好了。春节你要是不给我们开四倍工资,我们就罢你这资本家的工!”
        我大怒,当即就要发作,却被白玲死死拉住,不停地施眼神要我不要乱来。我也知道这时候乱不得,一个弄不好就可能导致公司倒闭。是矣强自压下心中一口怨气,冷森森的目光死死盯着老王。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白玲不信似的看着另外的司机,威严的目光从一张张脸上扫过。无人敢与她对视,只是默不作声,显然是默认了老王刚才说的话。
        屋里的气氛一时间相当压抑,没有人作声,只有老王洋洋得意的微笑。玖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皱眉想了许久才缓缓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个要求,但罢工这种事怎么是能随便说说的呢?身为公司的老板,我很理解大家的心情。这样吧,不但今年春节是四倍工资,以后每年都照这个标准发!只要你们以后能好好地在公司干下去,公司是不会亏待大家的。”
        司机们欢声雷动,一个个直夸她是个好人。我看了也替这些司机高兴,钱财一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她这个举动,足以收买人心了。
        不过我看老王还是不怎么顺眼,他一幅奸计得逞的表情,点头哈腰地对白玲说:“那是自然的。老板娘,有你这句话我们就放心了。好了,咱们就不打扰老板娘工作了,走走走,跑车去……”一大票人得了老板娘口头上的保证后欢天喜地的走得一个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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