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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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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0-19 00:35: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乱西游
    第01章吾乃红孩儿
    「我儿!我儿快快醒来!」
    迷迷糊糊中,刘洪海但觉身体摇晃,只听得一阵惊惶莺声,在耳边喋喋不休,虽尽力想要睁眼,身子却昏昏沉沉,浑没一丝力气。
    但听得那清脆女声叫了一阵,旋即不知对谁破口大骂:「你个杀千刀的!既教我儿习那劳什子七十二变,为何不在旁贴护!若是跌坏了我儿!我定不与你干休!」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一浑沉男声慌忙忙道:「为夫如何没有遮护?直恨不得拿索套着他才好,不料这惫懒孩儿自以为已习练纯熟,趁为夫不备,突变做个鹞鹰遁走,为夫追之莫及,眼睁睁看他法术失控撞上山石,这却怪我不得……哎呀!夫人莫要动手,莫要动手!」
    「我把你这腌臜夯货!杀千刀的老牛!还在这里满口胡柴!倘若我孩儿有甚三长两短,可叫我……可叫我如何得活……」
    那女子发一阵火,音转哽咽,哀哀哭道:「我的儿啊……」
    那男子缓声劝道:「夫人勿忧,看我儿呼吸平稳,面色红润,定当无事!定当无事!」
    那女子充耳不闻,只是哭泣。
    什么鬼东西?七十二变,我还孙悟空呢!刘洪海浑身没一处不痛,虽是一根小指头也无法动弹,心头却渐渐清明,暗暗纳罕:自己不是被大卡车撞了吗?最后的记忆便是一把推开妈妈之后,迎面而来的巨大车头……难道现在是在医院?
    妈妈呢?馨芸在哪里?没有受伤吧?旁边吵吵闹闹胡说八道的这一男一女是谁?
    虽然那女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儿子,却绝不是馨芸的声音!
    回想当日,却是刘洪海十八岁生日,也是他与自幼相依为命的美貌爱母结缘周年纪念日。刘洪海为了这重要日子,硬是顶着一月后便是高考的压力,特意找到班主任,软磨硬泡,请了整整两日假。
    刘洪海之母刘馨芸年方卅二,本是内地富商之女,十三岁时不幸被人绑架,惨遭强奸致孕。一月后绑架者被捕,因需提取基因为证起诉,刘馨芸以十四稚龄,忍辱受苦生下刘洪海,终使罪犯伏法就戮。
    由于幼年经历,刘馨芸极恶男子,然女子母性天生,唯对亲生儿子刘洪海疼爱不已。刘洪海自幼乖巧,成绩优异,步入少年后偶然得知身世,怜爱母亲之余,更是痛恨已死多年的生父。为补偿生来即带有之罪,刘洪海对母亲更是加意体贴,呵护备至。
    男子幼时大都有恋母情结,刘洪海自幼无父,至十来岁情窦渐开,加之得知身世后心中由愧生爱,对美母之情越发不可收拾。而刘馨芸本就貌美心高,且正当三十妙龄,虽恶男子,却始终兰心寂寞,眼见唯一能得亲近的儿子年纪渐长,愈加英俊挺拔,才华横溢、幽默风趣,更对自己千依百顺,只把自己一人当做手心至宝,直比世间最好的丈夫还要温柔体贴,不由得芳心暗许,也将一缕情丝暗暗系于爱子身上。
    朝夕相见的母子俩虽互相爱慕,却碍于世情伦常,不敢丝毫表露,俱不知对方心意,只是各自辗转反侧、备受煎熬。直至刘洪海十七岁生日那晚,刘馨芸在家中为儿子庆祝,母子俩各有心事,不觉一齐喝得酩酊大醉。次日二人同时醒转,却骇然发现母子二人赤条条的拥在床上,刘洪海晨挺的卵子还兀自杵在母亲穴里,顶着那硬中带滑的胞宫口一跳一跳地撒欢哩。
    刘馨芸羞惭无地,挣扎开来,拉过锦被裹住身子,放声大哭。刘洪海也慌了手脚,忙滚下床跪地,一面痛自耳光,一面哭诉自悔,只是脑袋一塌糊涂,忏悔中说不得便夹了些胡言乱语,说到伤心处,不自禁露出口风,道出几年来对母亲的苦恋情思。
    刘馨芸乍闻爱子秘事,芳心大喜,恨不得立刻搂住洪海亲个够,只是抹不开脸面,一味嘤嘤娇泣。刘洪海却只道母亲不肯见谅,又想起母亲本有幼年阴影,今日却再受自己之辱,一时间悔恨之极,恨不得不该活在世上,便要举起床头水果刀自裁。刘馨芸唬得魂飞魄散,再顾不得女儿家娇羞,一把抱住儿子,急急吐露心事。
    刘洪海至此方知自己与爱母乃是两情相悦,抱着母亲软玉温香,滑如凝脂的身子,惊喜交集,如在梦中。一低头,便见伊人秋波如水,红唇诱人,不由得伸嘴便吻,刘馨芸含羞浅笑,藕臂痴缠,婉转相就。
    从此二人在外仍为母子相称,背地里却是儿夫母妻,整日价老公老婆、亲亲宝贝呼来唤去,食则坐怀互哺,寝则交股而眠,时时行云,日日覆雨,恩爱非常。
    正是:慈母佳儿两缠绵,不教孝武专于前。
    莫道天理容不下,只羡鸳鸯不羡仙。
    前事表过,再说刘洪海年满十八这两日假间,母子二人在爱巢别墅中颠鸾倒凤,不知痴缠交媾了多少回。刘洪海尘根插在自身降世之处,与母亲仿佛连体婴儿一般,除却便溺之外,真真舍不得片刻分离。纵使每每在爱母子宫内射出阳精后一时瘫软,也要泡在那暖融融、水淋淋的膣孔内,一面搂住美母轻怜蜜爱,一面絮絮说着动人情话儿,逗得个馨芸只是吃吃荡笑,撒娇耍嗲,爱火愈燃愈烈,不曾稍熄。
    直至次日,母子两个俱都欢爱得精疲力竭,相拥眠至傍晚方起,但觉饥肠辘辘,刘馨芸又欲给爱子正式庆祝十八岁成人之礼,便相偕驾车离了爱巢,外出就餐。浪漫的烛光晚餐之后,刘洪海搂着俏脸微红的爱母娇妻纤腰出得餐厅,正欲取车之时,突见一载重卡车在路旁歪歪斜斜,横冲直撞,正定睛看时,却见那司机满脸通红、昏昏欲睡,往方向盘一趴一扭,卡车便拐弯冲进停车场,径向母子二人撞来。
    危急之时,刘洪海只将爱逾性命的母妻狠狠一推,未及躲开,便被卡车迎头撞上。砰地一声大响,隐约听得母亲撕心裂肺地叫了声自己名字,黑暗袭来,就此人事不知。——————————————————追思半晌,刘洪海力气渐生,将眼皮睁开一条缝,吃力看去,影影重重的,但见两个影子在面前乱晃,只听先前那女子喜道:「孩儿醒了!我儿醒了!」
    刘洪海定睛看去,只见一个三十许美貌妇人梨花带雨,娇靥满是爱怜喜色,凑在跟前。那妇人身着霓裳古装,眉目如画,云鬓高耸,满头珠翠环绕,星眸朦胧似能言,绛唇一点若含情,真个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刘洪海不禁心下大震,暗道:「乖乖,哪里来这样祸国殃民的美女?古装打扮,难道是正在拍戏?为什么拍到医院来了?啧啧……这女演员一定会红!这气质、这脸蛋,哪个女明星比得上!」
    便在他意乱情迷,盯着美妇呆呆出神之际,旁边黑乎乎一个大脑袋挤将过来,眼若铜铃、鼻似漏斗,竟是老大一个水牛头。刘洪海吓了一跳,想不明医院内怎会有牛,正惊奇之际,却见那牛头裂开大嘴,口吐人言:「我儿觉着如何?可有哪里疼痛不妥?」
    这一下,直唬得本就虚弱不堪的刘洪海三魂出窍,七魄升天,双眼一翻,便即晕去。
    混沌中一段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冲击入脑,一幅幅奇异画面放电影般流转而过。不知昏睡了多少时辰,刘洪海幽幽醒转,只觉周围静悄悄的,似乎无人在旁。
    刘洪海觉着身子恢复了些力气,睁开眼来,四周黑漆漆一团,身周之物也仅辨形状,似乎已然入夜。
    看着头顶模糊的青纱幔帐,刘洪海暗叹了一口气:「原来,刘洪海终究是死了啊……馨芸吾妻,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孩儿不孝,不能遵守诺言,和你白头偕老了。早知……早知如此,我一定答应你,让你给我生个孩儿,也好让你今后排解寂寞……」
    悲从中来,不由得怔怔流泪。
    好半天,刘洪海才稍稍振奋精神,整理新得之记忆。
    从适才自三魂离散的大脑中继承的记忆得知,眼下夺舍所得的这个皮囊,乃是他幼时便耳熟能详的《西游记》中一个妖王,圣婴大王红孩儿是也。
    红孩儿本姓牛,名圣婴,现今已是两百余岁,却因妖、人寿命有异,外形依然是个十二三岁的垂髫童子模样。先前所见的大牛头,便是今生之父,平天大圣牛魔王,那美绝人寰的华贵妇人,自然是红孩儿生母,铁扇公主罗刹女了。
    刘洪海小学时已通读四大名着,因年幼,既不爱琐碎拖沓,通篇脂粉气的红楼,也不喜竟将残害无辜、卖人肉包子的恶贼、为强抢美色枉顾一城平民的淫贼、假仁假义的奸贼统统称为「好汉」的水浒,唯喜英雄遍地,烽火连天的三国,与奇思妙想、妖魔神怪横行的西游。
    其中,又属西游最合小孩口味,当年刘洪海可是爱不释手,将一本厚书细细读了十余遍,八六版电视剧也是翻来覆去看了又看。现下回想,只觉西游书中情节人物俱都历历在目,竟如背得一般,不禁暗暗称奇,百思不得其解,最终只得归于灵魂穿越之奇效矣。
    书中红孩儿出场之时,已是三百余岁,即是距玄奘西游尚有数十至百年之久,自己还未学过原着中红孩儿最大依仗三昧真火,也不知百年后西游时之红孩儿是如何习得。
    且书中牛魔王身怀七十二变,红孩儿虽也变小儿、变观音,有过几次变化,却未曾说到能变别样物事,不知是没能学到其父牛魔王的本事,还是因这次几乎致死的意外,畏而弃之了。
    从前读西游,尚未对这妖怪留心,此刻既已身为红孩儿,细细思索之下,许多关乎己身、关乎身边人的诸般谜题便纷至沓来:其一,血统怪异之谜。红孩儿既是牛魔王之子,为何仅仅身具罗刹女罗刹族体质,从未说他也是个牛精?即便身受莲台三十六把天王罡刀洞体之苦,也未能化为牯牛本相?书上说他「面如傅粉三分白,唇若涂朱一表才。鬓挽青云欺靛染,眉分新月似刀裁。战裙巧绣盘龙凤,形比哪咤更富胎。」
    同为少年模样,却比哪咤三太子生得还好看些,这般形容,哪里还像个妖怪?明明就是貌比潘安的少年神仙嘛!
    其二,三昧真火之谜。三昧真火威力极大,须得观音净瓶玉露方能灭之,那净瓶玉露连太乙金仙的人参果树也救得活,可见三昧真火实乃道家仙法中极霸道之术。此法术牛魔王不会,罗刹女不会,遍观西游,太乙散、金仙无数,擅此术者仅仅一个太上老君而已。红孩儿再怎么于八卦炉砖石而成的火焰山修炼,不得其心经秘法,又是如何修成?
    其三,母亲铁扇公主的芭蕉扇。那芭蕉扇乃是「昆仑山后,自混沌开辟以来,天地产成的一个灵宝,乃太阳之精叶,故能灭火气。假若扇着人,要飘八万四千里,方息阴风。」
    这样一个天地至宝,如何会落入不过一千余岁,勤力修为也仅至散仙之位的罗刹族小小女子手上?虽说罗刹族出了个佛教法神罗刹天,也不过区区十二天之一,天庭灵山修为高过他之人多如牛毛,任刘洪海怎么盘算,莫说一个牛魔王,连那罗刹天也护持不住铁扇公主的至宝芭蕉扇呀!
    静思良久,刘洪海忽觉腹中饥饿,便将疑云抛诸脑后,翻身坐起,欲去寻些吃食。不料刚一起身,便见床边矮几上,一个窈窕女子伏几而眠,鼻息细细,几不可闻。看身形穿戴,正是日间所见的倾城美妇,红孩儿之母罗刹女。
    可怜天下慈母心!
    刘洪海一怔,心头暖流升涌,似乎又回到前世,自己高烧卧床,娇妻爱母馨芸不眠不休守在床边照顾之时。刘洪海温情脉脉,看了罗刹女许久,脑中却满是馨芸如花玉颜,娇嗲痴态,今后却天人永别,不由得伤心落泪。
    半晌后,刘洪海拭净泪痕,重又躺回床上,伪饰虚弱,开口唤道:「母亲……」
    罗刹女登时惊醒,不及修整倦容,急急抢到床畔,惊喜道:「孩儿醒来了!身子觉着可好些了?」
    一面说,一面扶爱子坐起,举止千般轻柔,万种怜爱,直怕孩儿磕着碰着一星半点。
    「尚好,只是身子无力,腹中饥饿,还劳母亲取些吃食来,给孩儿垫垫。」
    刘洪海有气无力道。
    罗刹女禁不住珠泪滴落,忙举袖揩拭,却是苦尽甘来,泪中带笑,嗔怪道:「你这孩子,说甚么浑话!怎地一觉醒来,便转了性子?对母亲说话,还道什么劳烦,再如此,为娘可不依你哩!」
    刘洪海心中微凛,脸色却不稍露,苦笑道:「孩儿不孝,但知逞强好胜,却害慈母心忧受苦,悔之不及,这不是给母亲赔礼么。」
    罗刹女更是欢喜,破涕为笑道:「灶下煲的灵芝人参粥,已热过好几回了,此时兀自用文火温着,娘即去给你盛来,可莫要再说这般伤人心的见外话了!只是孩儿若想吃些人肉滋补,这一时半会……娘还要出去寻上一阵子,方才能得。」
    这后几句话一说,刘洪海胃中一阵翻涌,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过往记忆,几乎立时吐了出来,忙道:「用不着用不着!母亲煨的清粥便再好不过!母亲一向以来,便常劝着孩儿与父王两个行些善事,此次大难不死,孩儿念着,定是母亲日常积善之功,方才换得孩儿回魂逃生。且孩儿已是不小,不能再作懵懂顽童,教母亲失望,便决意从今后积德行善,再不吃人了。」
    罗刹女大喜过望,连道:「好!好!好!孩儿这般乖巧,为娘诚实喜慰!……啊,不说了,娘这就去给乖孩儿盛粥。」
    莲步蹁跹,急急去了。
    刘洪海目送她婀娜倩影离去,脑中翻涌的尽是原属红孩儿的记忆中,罗刹女温柔体贴,端庄贤淑的完美模样。不知不觉间,罗刹女的形象和挚爱娇妻馨芸的模样渐渐重叠起来,刘洪海自家明自家事,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异世,罗刹女已经成了他对馨芸那瀚海澎湃、却无可宣泄之思念与深情的替代品。
    由于以前的身世,刘洪海对父亲这个角色向来缺乏好感,想起牛魔王在百余年后还会入赘别府,纳个玉面狐狸为妾,那么,就让自己将这一切提前,并代替他宠爱罗刹女吧。
    牛魔王的七十二变是一定要学的,待得学完之后,该怎样抢得母亲在手,却要好好筹划一番了。
    至于百余年后玄奘西游开始,自己的命运应如何改变……这个还需要担心么?
    第02章为解惑直上天庭撞私情先得芳心
    刘洪海——哦,如今应唤他红孩儿了。他饿了许久,心中早已有些慌了,见罗刹女提着食盒回转,不觉舌底生津,眼巴巴的等母亲为他盛粥。
    罗刹女看得好笑,将五色果脯在几上摆开,热腾腾仙草粥盛好,红孩儿忙不迭接过母亲手中瓷碗,也不顾甜粥正烫,呼噜噜的端起便喝。
    罗刹女面含微笑,神色满足,一副慈母爱怜之态。手执锦帕,一面给红孩儿擦嘴,一面密密叮咛:「孩儿慢着些,小心烫了嘴。」
    接连几碗热粥下肚,红孩儿方缓了些,便拉着母亲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
    扯了半晌,从红孩儿如今大彻大悟放弃吃人,说到罗刹女规劝牛魔王,老牛却积习难改,总也忍不住抓些落单行人大快朵颐之事。红孩儿看出罗刹女虽是责怪,其实并无多少不满,心知未到挑拨时候,便顺着她为牛魔王开脱道:「母亲一向吃斋,是因有火焰山居民年年供奉,还有那火焰山土地不住指引过往商旅前来送礼求扇,吃穿用度俱不须愁,大可安心修炼,父王当年可没这等好处哩!不夺些商旅财物,顺便抓些人吃吃,得其灵气,如何能修得眼下这般神通本事?」
    罗刹女娇哼一声:「这可未必,为娘前六百年中,尚未得芭蕉扇,无人供奉于我,不也从未吃过人便得了天地灵气、小有所成?无非百折不挠、一心潜修而已。」
    又伸纤纤玉指点住红孩儿额角轻戳,教训道:「我儿既已决意不吃人,便得身体力行才好,莫要去学你父王,言而无信,成个鄙陋之人。」
    红孩儿见话题成功沾上芭蕉扇,暗叫好机会,当下仗着自己年幼,扮作一派天真,好奇问道:「对了,孩儿一向有个疑问,不知那芭蕉扇如此神奇,母亲却从何处得来?」
    罗刹女面有得色,笑道:「这却是为娘的造化了。四百余年前,为娘与你父王新婚不久,肚里已有了你,忽一日,有一小神寻上门来,备言其是火焰山土地,得知娘与你父王新婚燕尔,特来道贺。那火焰山来历你也知道,乃你父结拜兄弟,齐天大圣孙悟空踢翻了太上老君八卦炉,落下砖块化成,凑巧也正是那时之事。那土地本是离恨天兜率宫守炉的道人,被老君怪他失守,贬下凡间,做了火焰山土地。」
    「那土地拿出贺礼,便是这芭蕉扇了,说是太上老君与他之物,要他年年扇上一扇,压住山火,使得万物得活、行人能过。他却因下凡失了许多法力,使不动那扇子,访得左近有我这得道的女仙,又知我素来心善,便将这宝贝转赠于我。你说,这不是娘凭空得来的造化是甚么?」
    红孩儿浑没想到芭蕉扇竟本是太上老君之物,难怪金角银角大王手中五宝贝里也有个芭蕉扇,那个扇一扇便能生焰,这个扇一扇就能灭火,可不正是开炉炼丹所用的一对儿么?
    只是那土地言语理由太过牵强,未免有不尽不实之虑……
    等等!罗刹女话语里,有句话大有问题!红孩儿惊问:「母亲,您适才说,四百年前您肚里就有了孩儿?孩儿今年不是才两百一十五么!怎会……」
    「噫?你父王竟没给你说过么?你这顽皮孩子,在娘肚子里整整呆了两百年不肯出来哩!也不知娘前世欠了你什么,天降下你这个冤家来如此折腾于我。也故是于此,娘对你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直恨不得将你藏到娘的心尖儿里才好。」
    罗刹女周身母性光辉四溢,宠溺笑道:「虽说我罗刹族生育艰难,却至多不过怀胎七、八载,从未听闻有两百年不坠之事哩!我儿天生异象,仅此一事,便可见一斑。」
    这等闻所未闻之事,红孩儿心知其中必有蹊跷,只是见罗刹女似也不知究竟,便口中唯唯而应,却不说破,唯将疑问暗藏心底。
    母子俩又说了会子闲话,红孩儿便托言疲累,劝得罗刹女回归寝处,自己也躺下安歇不提。——————————————————如此休养了几日,红孩儿身体无碍,便又找老牛学起七十二变来。牛魔王原以为孩儿受了惊吓,按他往常性子,定不会再学此术,还颇觉可惜了这正宗道家仙法,待得听他想要继续修习,喜悦之余,也尽皆悉心传授。
    忽忽三年时光一晃而过,红孩儿已将诸般变化纯熟于心,山石树木,花鸟鱼虫无不得心应手。牛魔王虽法力比儿子高了不知多少,身子却是狼犺笨重,单只变化之术来讲,已然比不过红孩儿了。
    这一日,红孩儿念及心中诸多疑问,便想:「如今七十二变已大成,那三昧真火修炼秘诀也不知藏于何处,眼下甚是得闲,困在翠云山已是三年,何不离山耍耍,顺路去找那火焰山土地,看看能否解得一两个谜团。」
    转生已久,受红孩儿两百年记忆影响,如今他说话思考,已俱变为古人口气了,自家却不觉其异。
    当下打定主意,进洞找到罗刹女,只推说欲出山游玩,拜别父母,架起祥云,望东北方而去。
    不过一个时辰,千余里地便逝,比前世直升机还要快些。到了火焰山地界,红孩儿按下云头,捏了个「唵」字诀,叫道:「火焰山土地何在?」
    一老道应声而现,只见他身披飘风氅,头顶偃月冠,手持龙头杖,脚踏铁靿靴,仙风道骨,浑不似个小小土地。那老道见红孩儿身上故意未敛之灵光,便知他看似垂髫顽童,却是个得道的散仙,「咦!」
    了一声,问道:「不知仙童来自哪座仙乡洞府?因何事呼唤小人?」
    红孩儿定睛细看,但觉这老道少说也是个金仙之位,比罗刹女修为还高些,绝非使不动芭蕉扇,须得借旁人之手灭火之辈,暗暗纳罕,口中道:「我乃平天大圣牛魔王与罗刹女之子,大名牛圣婴的便是,兀那道士,我有话问你。」
    「原来是铁扇仙府上少君,老道稽首,少君有何疑问,尽管开口。」
    老道面容一整,恭恭敬敬的躬身拱手为礼。
    红孩儿听他只说罗刹女,却丝毫不提威震西牛贺洲的牛魔王,甚至对自己这黄口孺子比罗刹女还要敬重些,心中更疑,问道:「我来问你,你将那芭蕉宝扇赠于吾母,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有甚妖怪看上了那宝贝,你便使个祸水东引之计?」
    老道面露讶色,道:「少君说哪里话来?那宝贝老道当真使唤不动,又知令堂向来与人为善,为火焰山苍生百姓计,方才忍痛割爱,如何会有甚异心?」
    红孩儿瞧不出破绽,暗道:「这芭蕉扇,眼前的兜率宫守炉道人,还有那红孩儿日后所习的三昧真火,说来都与太上老君有些关联,这老儿既是滴水不漏,且待我诈他一诈。」
    便冷哼一声,说道:「你莫欺我年少,便想拿些瞎话诳我,既不是你使奸计,那便无非是太上老君对我翠云山照拂之意罢了!」
    那老道脸色微变,急忙否认道:「哪有此事!令堂令尊虽然得道,却未入仙班,佛界无名,老君何等身份,焉能对下界凡胎青眼相加?断断不是!断断不是!实是老道一意行之!」
    红孩儿已觑得他色改,心道:「这些仙人枉活了少则数百,多则上千年,必是只顾修行去了,还比不得外公那些生意场上伙伴来得奸猾。此事多半与那太上老儿脱不了干系矣!待我再吓他一吓,如有效,便云开雾散,若猜错,则前功尽弃,说不得只好另寻线索了。」
    有了计较,便哼了一声,撇嘴道:「你也不用搪塞,难道你还不知老君为何如此看重吾等?吾两百年来细细思索,虽未尽知,却也猜得七八分矣!」
    也不说得太满,免得反而露了破绽。
    那老道看他扮得笃定,瞠目咂舌,愕了半晌,终于颓然一叹,道:「罢罢罢,少君果然明慧聪颖,天生的精明,老道认输了。」
    红孩儿一阵惊喜,按捺乱跳心头,急急道:「那便与我细细道来!看看我猜得是也不是!」
    那道人摇手道:「这等秘事,小人虽有幸得知,却非是小人敢胡乱嚼舌,还请少君自上离恨天兜率宫,去向老君当面罢!」
    如此轻易就给了自己入天庭,直面太上老君的资格?红孩儿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还不知有甚么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在等着他。他也不赘言于此,以免多说多错,便转而问道:「我未登仙籍,如何能入得天门?即便变个蟭蟟虫儿,只怕还未及靠近,便被照妖镜定住,现出原形,只等天兵天将来拿也!」
    「不妨事,不妨事!老君早有预料!」
    那老道从怀里取出个蓝沁沁的符箓来,道:「老君曾言,少君若是始终不悟,小人便不必多事,若是少君领悟玄机,想要上天相会,便将此宝物与你。此乃老君亲手所画宝符,少君只需滴一滴血上去,放在身上,念动咒语,只要你不出声,除了老君本人,任谁也瞧你不见,嗅你不着,更遑论避过老君亲手炼制的照妖镜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这不是曾与馨芸相拥赏过的AV,透明人间系列中的大杀器么!诚为隐形偷窥、品美赏花的无上神器啊!忙伸手接过,咬破手指滴血上去,念动老道教给的真言,再低头看时,果然自身已隐,阳光透体而过,丝毫不见破绽,不由喜道:「好宝贝!好宝贝!」
    那道人见宝贝生效,也是啧啧称奇,又细细指点了四天门的路途方向。红孩儿一一记下,说道:「多谢指点,吾去也!」
    捻个诀,便腾云而起。
    这隐身符果真厉害,连脚下祥云也遁得无影无踪,红孩儿得此神器,不由寻思道:「我那母亲贞烈谨持,吾虽得她喜爱,形貌又幼,却也从未得窥过她身子,不知是何等诱人的妙物?既得了这宝贝,何不转回去,趁她如厕沐浴之时,细细赏玩一番?」
    不过随即又摇头否决这个令人心动不已的念头:「现今还未有办法逐走老牛,若是正巧碰上他俩在干那事,岂不生生气煞了我?反正这宝贝已滴了血,认了主,来日方长,倒也不急于一时。还是先上天庭,解我心头之惑罢。」
    腾云直上,不知有几万里高,眼见远方一个巍峨牌门矗在云上,凌空而立,放出万丈金光。
    红孩儿早在这三年中,便已知道此乃是实打实一个仙侠世界,对在早该飞出大气层的地方看见那么多云彩,也丝毫不以为异。
    飞得近了,只见牌匾上书有「南天门」三个金色大字,一磨盘大小的照妖镜挂在匾下,散着熠熠光华。
    隐身符虽能蔽住身形神念及气息体味,却唯独隐不了声音,红孩儿心中惴惴,摒弃凝神,小心翼翼,自眼若铜铃的广目天王身旁溜过,寻隙穿过马赵温关四大元帅手下无数天兵天将。即便有宝贝隐身,见着眼前这许多神仙,要是被发现,只怕一人一口唾沫便淹死了他,不由得红孩儿心中不惧,一踏出营盘,便即忙忙急走,直奔出老远方止。
    天庭乃是一众道家神仙以无上仙力开辟的一个广阔无垠,却不与外通的封闭空间,四大天门便是传送门一样的所在。红孩儿进了南天门,便见遍地瑶草,处处奇葩,好大一片无边无际的苍翠土地。地面上雾霭氤氲,无数瑞兽神鸟奔走其间,目力所及的极远之处,几座仙山飘渺。远方天空中,几个浮空岛屿于祥云之内若隐若现。
    据那土地所言,离恨天在三十三天之外,乃天庭中最高一块大陆。进了天门后,顺着一个个浮空岛屿、大陆,往着最高处行去便是。然而天庭地面实在太大,处处亭台楼阁,雕檐画栋,直看得红孩儿眼也花了,到得后来,不辨东南西北,只是沿着目光所及处一个个岛屿,径往上头直飞。
    不知飞了几日,兀自看不到尽头,红孩儿心头感叹,看来还是孙猴子的筋斗云方便呀!其间与无数仙人擦身而过,都未发现他行踪,倒是那些妖娆女仙的风流身段被他一双色眼暗中觑了个够,也不必赘言。
    这一日,他又觉腹中饥了,便按下云头,停在一个没有建筑,幽静无人的孤悬空岛上,欲寻些野生仙果来吃吃,顺便小憩几个时辰,恢复些法力。不料仙果没吃得几个,忽见远处一朵五彩祥云飘来,却是有人来了。红孩儿忙将果核之属拾掇干净,隐在一棵大树冠中。
    须臾,那云头降下,现出里面之人,却是一个中年男仙,穿一件丹纱衣袍,腰携长剑,颇有威仪。那仙人先在岛上四处查看,又放神念扫过一遍,连红孩儿隐身之处也没放过。红孩儿有隐身符护着,自然不会教他察觉。那仙人似乎确定了无人,吁了口气,便在一个小水潭边盘膝坐下,不时抬头向一个方向望去,好像在等甚么人,脸上一时微笑,一时担忧,变幻不定。
    没过一会儿,又是一朵彩云飘来,却是来自男仙适才过来之处,男仙眉头微皱,站起身来。
    后来的彩云中那人靠近空岛,也不现身,只在云中叫道:「奎木狼,你来这偏远处作甚!偏生跑得这般快法,追也追不上!」
    「毕月乌,点卯已毕,又有何事寻我?」
    那男仙问道。
    「近日白虎神君闭关,玉帝适才下旨,教我等西方星宿每日俱代神君上观星台轮值巡札,直至神君出关为止。快快走罢,莫要误了时辰,连我也要吃你个挂落。」
    奎木狼略一迟疑,叹了口气,便腾起祥云,跟着毕月乌去了。
    红孩儿从树冠里钻出来,依然捻着隐身诀,暗道:「这奎木狼,应就是西游记里那黄袍老怪了,只是西游尚有百年才得开始,他还会安安稳稳在天上待许久哩,在此间遇上,也真是巧了。」
    说到巧,还真是巧,他念头还没转完,便见先前奎木狼频频观望的方向,亦飘来一朵彩云。红孩儿奇道:「这可真是稀奇了,难道此地有甚宝贝,一个个都往这里钻?莫不是奎木狼刚走,他所等之人便来了?」
    那云飘到近前,落下地来,却是个貌美如花的仙女。仙女形容约莫二十来岁,衣袂飘飘,绿鬓如雾,娇靥若桃花过水,弱腰似杨柳扶风,貌比罗刹女亦不遑多让,却更是青春韶华好时光。她一落下,便在水潭边翘首而望,一阵风吹过,一股非兰非麝,馥郁清幽的异香飘到红孩儿鼻端,红孩儿心中一动:「这女子身上好香!真是沁人心脾,教人好生舒畅!」
    便悄悄靠近,想要多闻一些这难得奇香。
    那女子绕着水潭转了一圈,颦起黛眉,喃喃道:「奇怪,奎木星君怎会没来?看他平日风仪,不似个不信无义之人啊!」
    旋又娇嗔薄怒,哼了一声道:「既是你故意撩拨在先,如何却失信于后,恁地逗人耍子!看我今后还理不理会你!」
    一顿莲足,便要腾云离去。
    「奎木狼等的人就是她?他们要幽会?」
    红孩儿心头突地一跳:「难道她便是那欲与奎木狼私通,而偷偷下凡投胎于宝象国为三公主,天庭披香殿侍香的玉女?」
    心里念头急转,暗道:「从她言语看来,此次不过是她与奎木狼初次约定偷会,从时间上断之,倒也可能。这女子虽是天上仙女,却心怀浪漫,感情必定丰富,应不难上手。而她为了奎木狼,甘愿抛弃千载修为下凡,只为了短短十三年的夫妻之缘,又定是个认准所爱,便忠贞不渝的可贵女子,我何不先奎木狼一步,勾得她入手,让她给我做个传递天庭动向的探子?也好趋吉避凶。且我正愁找不着离恨天的所在,若能得她指点,岂不是少走许多弯路?」
    他外形虽幼,不过十二三岁模样,却毕竟已有两百一十八岁,在刘洪海穿越夺舍之前,红孩儿便已在母亲铁扇仙拨给他那两个修成人形的丫头绿绮、红袖身上破了童身,早不是个雏儿了。只是但凡修道之人,男子的元阳、女子的红铅,都是炼内丹的必要之物,铁扇公主虽不甚管束于他,却也有过教训,教他莫要贪恋过度罢了。
    刘洪海转生夺舍之后,虽对继承前任之物没什么芥蒂,但因勤于修习七十二变,倒是渐渐冷落了两个丫头,只是偶尔思恋娇妻馨芸,又或意淫罗刹女之时,拿她两个来泄泄火。那俩丫头每次完事后都表现得恋恋不舍,却又随即跑去闭关,倒有些教他摸不着头脑。
    牛魔王在家里极敬畏罗刹女,虽不知在外有多少勾当,家里的丫头女童,却是一个也不敢沾手的,想来今后都得随着罗刹女一道,便宜给红孩儿了罢。
    红孩儿定了计较,散了隐身诀,摇身一变,化作个丰神俊朗、貌比潘安的青年男仙,拱手开口,朗声道:「姐姐请留步!」
    那仙女本已踩上祥云,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唬了一跳,险些跌了个眬蹱,立时回身,战战兢兢道:「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此?我刚才如何却没见着你?」
    红孩儿假作胀红了脸,施礼道:「姐姐莫怕,我乃下界新晋散仙,井底之蛙不知天庭广大,导致迷了路途,适才在那边林中小憩,醒来便远远望见这般闭月羞花的美貌仙子,实是生平仅见之绝色,不觉神魂颠倒,心生爱慕。又见姐姐欲走,深恐一别之后无缘再见,遂鼓起余勇,贸然赶来出声挽留,只求结些言语之缘,便心满意足,万望姐姐勿要怪罪。」
    那仙女听他说是见自己要走,方从远处那边树林赶来,料想并没听到自己的喃喃自语,先放下了一大半心,又见他唇红齿白,面目英俊,姿神飘逸,加之年纪又少,比那试图勾引于她,却又失信不来的奎木狼标致得多,不觉心下有了些喜欢。她在下界时,少年间也曾有过一段婚姻,所谓食髓知味,上天后对情爱之思已然苦忍了许久,否则怎会受奎木狼引诱?她心中虽动,面上却板了个俏脸,吓唬红孩儿道:「你既是新晋仙人,如何不知天庭规矩?但凡男女诸仙,严禁私下情爱,便是眼神挑戏也不可行,你却拿这等浑话来撩拨于我,该当何罪?」
    红孩儿又是一个长辑,道:「委实是爱煞了姐姐,情不自禁,若是姐姐执意出首,我亦不怨。」
    那仙女「噫!」
    地一声,奇道:「我若出首,你不拦我?你可知犯了天条,须得羁去内丹,将千百年修为尽数捋去,打入凡尘?若是运气好时,还能投个人胎,若是气运见背,还不知入个什么畜生之腹哩!受苦倒是其次,你好不容易得列仙班,当真甘愿被剥去一身得来不易修为,重头开始?」
    红孩儿使出比梁朝伟更深情,更坚定的目光,牢牢盯着她的眸子,道:「若是能让姐姐偶尔念起我这痴人,便是打下凡尘,堕入畜道,却又何惧?」
    那仙女登天已千年,为天条所缚,被迫断情绝爱,虽也有过诸般幻想,却何曾料到真有仙人为了她甘冒天庭之大不韪?她本就是个浪漫多情的性子,乍闻如此动听话儿,身子已酥了半边,再也拿捏不住腔势,一双眼儿媚得快要滴出水来,忽地腼腆起来,红着个脸蛋儿道:「你这言语……可是当真?你我只是初见,如何……如何能有这般深情?」
    红孩儿不答,悠然吟哦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诉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原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那仙女更是情动不堪,心儿小鹿乱撞,将素手按在胸前,呐呐道:「怎地这般美妙动人……敢问道友,此曲何人所作?是为何名?」
    红孩儿黯然道:「词由心生,有感而发,吾且以〈凤求凰〉名之。姐姐莫要管我,吾已知犯了天条,即便再留于天庭,也必思念成疾,到得人事不清,满口胡话时,说不得还会连累与你,倒不如就此回去凡间,于煎熬中了此残生罢!」
    说着摇头叹气,作势欲走。
    那仙女再也按捺不住,一颗芳心儿里情爱翻涌,如江水破堤,瞬间变得不可收拾,眼泪汪汪地叫了声:「你这害人的冤家!将人生生撩弄成这般丢人模样,倒要抽身便走,我却是不许!」
    纵体入怀,将红孩儿紧紧抱住,扳过他脸,便将朱唇凑上,和红孩儿吻在一处。
    红孩儿心中得意,双手只在她背臀上乱摸,一面亲吻,一面道:「姐姐……姐姐莫要如此,此乃犯天条之事,若要罚,尽只罚我一人罢了,要是连累了姐姐,我可真真万死不辞其咎了……」
    那仙女将条香滑绛舌往红孩儿口中直吐,唔唔连声,含糊不清道:「郎君深情若此,妾身无以为报,若事发,便让我俩个做对同命鸳鸯罢!」
    两人亲嘴咂舌,抚弄了一阵,俱都气喘吁吁了。红孩儿细看怀中娇娃,但见她星眸半闭,粉颊含春,一的凤眼恍若便要滴出水来,真真是个诱杀人的妖精。
    红孩儿见水潭边无处遮挡,恐被某个过路神仙觑见,便搂着仙女走到林中,寻处盘腿坐下,揽着仙女盈盈一握的腰,让她坐于自己腿上,揭开溜边对襟霓裳,拨开粉红色湖丝兜肚儿,捉出白馥馥一只嫩滑香乳,托在手心里细细把玩,赞道:「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真真爱煞人也!」
    那仙女既已将心完全交付,便也不害羞,闻得情郎夸赞,甚觉骄傲,不由得将胸挺了一挺,喜滋滋地道:「亲亲说话好生动人,妾身连骨子里都酥透了哩!」
    红孩儿低头张口,将那一点殷红葡萄噙入口中咂弄,一面嗅她乳间浓香,一面揉她粉腻圆臀,又将空闲的手探入她裙下,顺着两条圆润润腿儿直摸上来,隔着裤儿捂住仙女腿间蜜处,轻捏了一把,笑问:「心肝儿,此处可也是酥透了?」
    那仙女嘤咛一声,嗲声道:「自然也酥透了。此处不仅酥了,而且还雪狮子向了火——都化成水了哩!」
    一面说,一面撩起裙幅,自行解了裤带,抓起那只怪手,塞入自家裤腰里,道:「亲亲若是不信,不妨伸进裤裆里摸摸,看看奴家敢不敢骗我的郎。」
    红孩儿往她腿裆里一掏,但觉毛茸茸、热乎乎一个玉蛤,下面一道细缝滑溜溜的,果然已尽湿了。正是:嫩蕊娇香任君采,玉露沥沥桃花开。因笑道:「心肝儿,怎地流这许多水出来?莫不是将一胞仙尿溺在我手里了?」
    那仙女啐了一口,羞着脸娇嗔道:「亲亲雅时自极雅,粗时也真个粗俗!拿这等言语挤兑奴家,也不嫌腌臜!」
    粉臂轻舒,搂着红孩儿脖颈,将他脸儿揽在酥胸,又道:「亲亲!奴家既已决意将身子你给,便任亲亲耍弄取笑罢,你手指进去奴家牝里也无事,只是记得一桩,暂莫将玉麈也肏刮进去。男仙女仙身上都下了法术,若欲破戒,或想驱法,月老那边立时就知,玉帝便要使人来拿去问罪哩!」
    红孩儿假作懊恼道:「玉帝好不通情理!他与王母可不是夫妻?李天王和殷夫人不也是伉俪?偏生他们可以敦伦快活,却将我等管束如此之紧,可不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
    那仙女吃吃而笑,道:「亲亲息怒!这些话我二人说说便罢,在外面可不敢胡乱言语!王母娘娘与殷王妃俱是得证大道的仙神,神念一动,便可将经水红铅收入体内,注入体内之元阳也能尽皆炼化,去炼那内丹,未有珠胎暗结之虞。余者女仙却少有人得此能耐,吾等寿命又长,若不加管束时,天庭虽广,恐也早已被仙子仙孙挤满了也!」
    红孩儿点头道:「那也说得是。」
    遂不赘言,只咂乳摸阴,抚臀捏脚,耍弄起这具温软娇躯来。那仙女虽是多情,平素却无非只在背人处自己扣扣揉揉,哪里经得起他这遍阅天下AV,在娇妻爱母馨芸身上练出的风流手段?只觉得心儿颤骨儿酸,飘飘荡荡,浑不知身在何处。不多时,便莺声呖呖,搂紧红孩儿一叠声叫了十几个亲亲达达,将一股阴精喷泄在他手里,小小的丢了一回。
    那仙女娇躯酥软,伏在红孩儿怀中喘息吸吸,裤裆里湿得犹如水里捞起来一般,连外裙上也洇开了一大片。红孩儿将嘴凑在她粉颈玉颊温柔轻吻,蜜蜜抚慰,问道:「心肝儿,你衣服上薰的甚么香?这般清幽馥郁?」
    那仙女神情慵懒,娇俏迷人,轻笑道:「我薰甚么香?奴家本是披香殿侍香的玉女,殿中一应香粉香油、花露燃香,都是奴家掌管,天长日久,这些味儿都已沁入奴家骨子里了,哪里还用得着薰甚么衣裳?亲亲你仔细闻闻,可还喜欢么?」
    红孩儿心道:「果然是她!这等奇香妙人儿,又如此美貌,留给奎木狼才真是可惜了,幸亏我觑隙先入其心,未得放过。」
    便道:「难怪总觉这香是从心肝儿身子皮肉里透出来,浑身没一个毛孔不香,这般恩物居然归了我,真教人好生欢喜,不由感念上天之德!」
    玉女更是欢欣,羞答答的道:「亲亲不知,奴家身上还有两处地方,更与皮肉之味不同,亲亲若真喜欢,奴家便舍了女儿家面皮,一并交由亲亲郎君赏鉴罢!」
    红孩儿忙问:「是哪两处?」
    玉女拿着他手,往自家腰腹处按了按,道:「一处在奴肚脐里。」
    又拉着滑下去,往阴户里点了一点,道:「一处却在这个羞人地方。」
    红孩儿将她身子轻轻放倒,解她衣带,笑道:「那我可要好好品鉴品鉴!」
    玉女任他给自己宽衣解带,娇声道:「亲亲!奴家脐眼儿自是任君品鉴,倒也罢了。阴牝私处却腌臜污秽,奴家又刚丢过身子,糊淘淘地,亲亲如不嫌那里糟乱丑陋,离远些闻一闻便彀了,莫要靠近。」
    红孩儿伸出舌,舔着玉女那白净净的肚腹儿,却不答允。直至那圆润小涡儿处,深深吸口气,又钻舌进去探了一回,方笑道:「果然如兰似麝,好不沁人!莫非心肝儿登仙之前,乃是个香獐成精?」
    玉女扭着蛇腰娇嗔不依,道:「亲亲却又来取笑奴家,只有雄麝方才有香,奴家哪里像个男子了?亲亲可是嫌弃奴家胸小?奴家乳虽不算硕大,却也强过许多女仙,且的的确确是个百年修炼,肉体成仙的女道哩!」
    美人着恼,红孩儿忙笑着谢过罪,又来到她两腿之间,对着那黏糊糊的初绽桃花嗅了几嗅,不禁喜不自胜,赞叹道:「心肝身子之香加在一处,亦比不过此地芳泽!好宝贝!真真好宝贝!」
    说着,用手扒开红艳艳的花房,伸出舌头便舔将起来。
    玉女唬了一跳,急道:「这如何使得!女儿家下体污秽之地,稍稍嗅几下便也罢了,怎当得亲亲尊口贵舌!好生亵渎!还不快快起来!」
    伸手便去扯他。红孩儿心里却没一丝男尊女卑之念,当年服侍爱母馨芸之时,何等肮脏龌龊事没用嘴为她做过?哪里会听她话,只将舌头在她糯软花蕊一阵乱唆,玉女扯得越急,他便舔得越忙,最后干脆抱定她两条玉腿,托起美臀,舌头哧溜一下,尽皆钻入她花房内抽送吸裹起来,但有香喷喷堪比琼浆的淫水涎汁流出,便吸进口里,吞下肚去,直弄得玉女一个嫩牝咕啾咕啾,水声大响。
    玉女既是感动之极,又是羞臊欲死,银牙咬着指头,任情郎之舌在体内钻探吸吮,两行珠泪自香腮滑落,呜呜嘤嘤,哽咽不休。过不多时,情欲辄起,渐渐压下了不洁羞惭之念,禁不住婉转呻吟起来,双手按住红孩儿脑袋,口中亲达达心肝儿乱叫,淫津津的水儿越泌越多,终于耐不住酥麻,娇唤一声,粉躯痉挛挺起,阴内胞宫那肥嘟嘟小口儿突然迸发,在红孩儿口里又丢了一回。
    红孩儿将那暖融融的淫精尽数吃了,又与她舐净了花瓣蕊芯,打个饱嗝,只觉呼出的气都是异香扑鼻,方才心满意足。
    玉女喘吁吁的歇了一阵,爬起来,紧紧抱住红孩儿,感动娇泣道:「亲亲!你怎地这般爱我?奴家何德何能,能得亲亲如此疼爱,即便死也无憾了!」
    红孩儿将她赤条条抱到腿上,又摸乳捏臀,说些绵绵情话儿,间或扳住粉颈亲两个嘴,好一阵轻怜蜜爱,越发让玉女欢喜爱煞,恨不得化进他身子才好。玩笑一阵,玉女察觉臀下一个硬东西一翘一翘的硌人,心知是何物,于是含羞道:「奴家得亲亲万般宠爱,无以为报,虽不能奉上花径任君享用,却可口舌侍奉,亲亲且自歇息,待奴家为你细细咂弄。」
    伸出素手,便来解红孩儿裤带。
    待得将裤儿一拉,一条白生生、雄赳赳,粗若儿臂的阳物立时蹦了出来,直挺挺翘向天空。玉女唬了一跳,杏眼圆睁,掩口失声:「怎的这般粗长巨大!若当真塞入牝中,岂不生生顶穿了肚皮、撕裂了膣腔!」
    红孩儿正是要此效果,炫耀道:「心肝莫怕,我这尘麈虽比不上你那异香宝穴难得,却也是一件宝贝了,能大能小,能长能短,粗细弯直,俱都随心所欲。」
    玉女闻言,忧惧尽去,不禁又惊又喜:「天下竟有这等宝贝!亲亲快快使将出来,让奴家开开眼界。」
    红孩儿既熟习七十二变,将身子部分变化大小这等小小把戏,自然是极简单的,当下听凭玉女指挥变化起来,果然收发由心,曲直如意。玉女拍手喜道:「好宝贝!亲亲你说比不上奴家香牝稀罕,在奴家看来,却是奴家贱穴不及亲亲远甚哩!」
    好个欢欣鼓舞俏玉女,笑眯眯,喜滋滋,滑下身子,翘起光溜溜玉臀,马趴在红孩儿腿间,纤纤春葱笼攥住那巨根,张开樱桃唇,含着龟头,吞裹了一回,又吐出来,说道:「好大宝贝,直撑得奴家口酸,亲达达,怜见奴家嘴小,且把它略略收敛些。」
    红孩儿依言收细了几分,玉女将之纳入檀口,吞吐咂吮。虽然有些滞涩生疏,却也认真仔细。只见她一会儿噙着龟头,用舌尖刮舐马眼,一会儿深深含着,使香舌拍打棒身,一会儿又整根吐将出来,不顾满棒沾着的香涎滑唾,便贴在粉颊上挨挨擦擦。只是想来没做过几回这等事情,总是搔不到尘麈的痒处。
    她一面咂弄,一面将酥胸贴在红孩儿腿上,把那对软玉娇乳压成两个圆饼儿,上下摩挲,琼鼻呜呜有声,还抬起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来看情郎反应。千般可怜,万般可爱,说不出的香艳诱人。
    红孩儿虽碍于她口活不佳,膫子并不觉得有多舒爽,但见得她这副努力讨他欢心、娇俏喜人的模样,便觉也值当了。
    第03章采后庭圣婴现真身面道祖孩儿悉惊闻
    「亲亲怎地还不丢哩!奴家口都酸透了……且容奴歇一阵罢!」
    玉女呜咂吞弄了好一阵子,总是吸不出他精来,也甚疲累了。喘吁吁的,红着俏脸,将个亮晶晶满是自家唾液口涎的玉麈把玩套弄,爱不释手。忽地想起了甚么,白了红孩儿一眼,幽怨道:「亲亲有这般宝贝,经久不衰,人儿又这等巧言令色,玉树风貌,不知在下界时何等风流,哄了多少浮浪女子,肏过多少娇蕊莲芯哩!」
    却是眼见此物厉害,却因畏惧天条不敢纳入牝户品尝,阴内愈加火热瘙痒,忍不住吃起飞醋来。
    红孩儿指天戟地,赌咒发誓,道:「心肝儿看我玉茎莹白,鼋头嫩红,便当知使用不多,实实在在只有两个小妾享用过而已,其他从未有人如心肝般入得我眼。自从我上得天庭,见了那许多仙女,也从未动情,若不是今日对你一见倾心,这物只怕还藏在裤裆里头不见天日哩!我对心肝痴心一片,若有虚言,便教我天打……」
    玉女慌忙掩住他口,急嗔:「这是甚么大事,值得亲亲发下这等恶毒之誓来?男子三妻四妾天经地义,刮剌几个妇人又值当个什么?无非奴家贪心嫉忌而已!奴家也不是甚么黄花闺女,登仙之前也曾嫁过人,破过身,万不该竟敢生此贪念!千错万错,都是奴家不是,却又如何能归罪于你?」
    又急又悔,便要落泪。红孩儿忙搂住了一阵抚慰,方哄得她破涕为笑。
    玉女歇了一阵,又马爬下去给红孩儿唆吃起来。她刚才管不住醋意,自觉有愧,此时便加意补偿爱郎,低眉顺眼,摆出种种臊脸没皮的淫贱样儿来,对比她侍香玉女的身份,倒教人觉得格外刺激。
    红孩儿知道自己已许久未与绿绮、红袖做这档子事了,元阳旺盛,仅靠玉女一张不甚熟练的小嘴儿,怕是难以射精。正觉无奈,忽见玉女雪臀高翘,摇摇摆摆彷如小狗儿也似,便想起一事来,说道:「心肝,你身子还有一个妙处,若能容我进去捣弄一番,定比汝之檀口更使我酣畅舒爽,亦不需干犯天条,只是……恐心肝不愿。」
    玉女听闻,忙吐出口中阳物,问道:「但凡亲亲所欲,奴家万万没有不肯之理,却是何处?」
    红孩儿探手下去,在她光洁粉背上轻抚,嘻嘻笑道:「便是心肝的后庭娇花。」
    玉女大羞,嗔道:「不当人子!那里本是秽物所出之孔,腌臜龌龊,臭不可闻,如何敢以此处纳亲亲之物?莫非……莫非亲亲却是好那龙阳?」
    「非也,非也,我怎会去喜那些臭男子?实是爱煞了心肝儿罢了!」
    红孩儿将她抱到腿上,指尖拂过玉臀曲线,道:「在我看来,心肝儿身上没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净,即便是那处,也定是紧凑香软,美妙难言。」
    红孩儿好说歹说,玉女只是羞臊不允,素手挡着臀沟,不让红孩儿手指侵入,哀哀求恳道:「亲亲便饶过奴家罢!奴家身子均可任由亲亲作践戏耍,便只那处不行。试想,若被亲亲捣出屎来,污了亲亲的宝贝,却教奴家情何以堪?倒了亲亲胃口事小,若因此被亲亲嫌恶厌憎,奴家可活不下去了!」
    红孩儿呵呵一笑,却因玉女这话,一时失神,心头不由自主浮现起从前一幕:那是前世他与母亲结缘不久之时,两人当真是恋奸情热,缠绵悱恻,每日都想着合体交欢。刘馨芸月满鸿沟期间,刘洪海也忍不住要与母亲调情亲热,待得欲火升腾,却不愿损母亲身体,不敢与母交媾。刘馨芸那时口交技术也尚未练熟,见爱子忍得辛苦,又是感动,又是怜惜,便甘愿将自己后庭处女献给儿子丈夫。
    母子俩当时媾和未久,俱都没有肛交经验,一应准备工作全不知晓,只是从不多几部欧美A片中见过此事,以为那处原本便像片中女人般清洁。刘馨芸便翘起个圆润润臀儿,在床上做个马爬,刘洪海取了些婴儿油,分别抹透母亲菊蕊及自己阳具,小心翼翼,试探着缓缓插入。
    期间刘馨芸强忍苦楚,雪雪呼痛,不时撒娇耍嗲要他轻些,也不必赘言。待得菊肛渐渐适应了儿子肉棒,便慢慢品出其中妙处来。屁眼箍得没那么紧了,肠道开始自行蠕动,口里也不住「乖儿子、亲哥哥」唤着,娇滴滴地婉转呻吟起来。
    刘洪海见状,便伏在母亲粉背上,抱住美母胸前玉乳,屁股挺送,更加大力抽插。没过一会儿,只觉得龟头似乎捣入了一团绵软蓬松的物事里,柔呼呼滑腻腻的,在肠道内抹将开来,使得自己出入更添顺畅。他正在兴头上,只觉其妙,也不去细思,埋头继续抽送。
    不料再过片刻,突然闻到一股臭味,将肉棒拉出母亲菊门,低头看时,却见黄灿灿稀糊糊一片,不仅自己阳具整根都是,连母亲那被绷大的小皮圈儿及附近皮肉上,也沾满了这恶臭金黄的秽物。
    刘馨芸又羞又臊,通红着俏脸,抓起旁边蕾丝内裤,便捉住儿子肉枪擦拭起来。刘洪海也取了床头纸巾,掰开艳母臀缝,一面给她擦屁股,一面笑道:「老婆比雅典娜还厉害呢,前面虽流着血,我这长枪却还没及染到,就已经变成黄金枪了!」
    这却是母子二人调情时的言语,儿子说甘为雅典娜的圣斗士,用生命守护妈妈女神;母亲笑说若我是雅典娜,定不吝每月经血,早晚给你凑齐一套威风凛凛神圣衣,并一条无坚不摧黄金枪出来。本是笑言,谁知今日却真个在经期之时,教儿子的宝贝变了根黄金枪。
    听得儿子取笑,羞得刘馨芸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螓首往他怀里一阵乱拱,粉拳在他胸前一顿乱敲,撒娇耍蛮只是不依。刘洪海抱定爱母娇躯,虽是涎着脸好一阵赔笑抚慰,也免不了大腿腰肋被扭出几块淤青来。
    自那以后,母子俩去网上找了些资料,再弄后庭时,就没出过这般大糗了。
    只是偶尔刘馨芸没弄干净,在里面沾到一星半点,却也无伤大雅,互相深爱的母子俩全不会在意。——————————————想起旖旎往事,红孩儿嘴角不禁露出微笑,玉女见了,便问:「亲亲可是答允奴家,不入那里了?」
    红孩儿摇摇头,将她紧紧搂住,面颊揾在她粉脸上,柔声道:「心肝儿放心,我对你痴心一片,就算你憋不住,漏了些那物事出来,我也只当是花泥香酪,但见其滑腻温软,不觉其邋遢鏖糟,又怎会嫌憎于你?难道你不信我对你那海样深情么?心肝儿,我可是忍得苦了,你就发发善心,许了我罢!」
    玉女被他言语打动,又实在缠他不过,珠泪泫然,说道:「罢罢罢,谁教奴摊上你这么个缠人的前世冤家!奴便任君掇弄罢了!只望事若成谶,郎君便真如所言,莫要厌弃奴家才好。」
    红孩儿又是一阵赌咒发誓,什么绝不负心肝儿云云。玉女娇娇怯怯,委委屈屈,在地上做了个马爬,两瓣明月也似的玉臀高高翘起,露出沟内一抹朱红,莺声呖呖道:「奴家后庭尚为原壁,未经人事,还望亲亲怜惜则个……」
    红孩儿爱不释手,抚摩着丝般美腚,道:「我自理会得。」
    掰开肉沟,便见一粉漩菊花藏身其间,紧紧收缩,精致小巧。似是察觉他视线,那处漩儿犹如水涡般害羞收缩起来,一蠕一蠕的,好不有趣。
    红孩儿吐了些口水,抹在那菊芯上,握住阳根,将它缩得只有指头般粗细长短,将湿漉漉兀自沾着些玉女香唾的龟头顶住,一扭一扭的望里钻。
    即便红孩儿将阳具缩得如此细小,可那小孔千余年来但见污秽排出,从未有异物侵入,如何能习惯得了?那滋味只是形容不出。玉女皱眉苦脸,银牙紧咬,齿缝间咝咝不止。媚肛紧紧箍住枪身,菊内连连蠕动,连两瓣香臀都得如水波般抽颤起来。
    红孩儿但觉里头暖融融,滑腻腻,褶皱肉壁四面八方紧紧包住尘麈,挤压揉搓,仿佛被无数双柔荑嫩手紧紧握住捋动一般,美不堪言。他知此伊人心中此时正担心害怕,委屈忐忑一应俱全,若是当真捣出异物让她出丑,今后恐怕便不会再应这回事了。于是一阵毫不节制的狠干快抽,只一盏茶时分,便到了临点,长叹一声,阳具在玉女菊内突突跳动一阵,噗噗噗的元阳大泄,射了个酣畅淋漓。
    因红孩儿怜爱,玉女倒没受多少胀痛之苦,只是忍着急欲大解一般的异物感,稍稍有些不适。待得敏感柔嫩的肠道粘膜被热精一烫,不由得也有了几分酥麻畅美,展娇靥,舒黛眉,轻轻哼叫了一声。
    红孩儿回味半晌,自她体内缓缓退出,雏菊立刻一缩,将那许多浓精尽数关在里头。红孩儿抖了抖兀自未软之物,笑道:「心肝儿你看,果然干干净净,不见丝毫秽物吧?」
    玉女红着脸啐了一口,心头也是一块大石落地,羞答答地,取过自家香喷喷的汗巾儿,握住那条细细阳具,给他揩拭。待得擦净后,看着那条白嫩细致的精巧玩意儿,笑道:「亲亲将它变得这般细小,倒像个小童儿的物事一般,好生可爱!」
    红孩儿捏着她鼻尖,假意不悦道:「还不是怕你受苦,你倒来取笑!」
    「奴家知道亲亲疼我,这不是奴家顽笑嘛!亲亲莫要生气,奴家在此赔礼了。」
    玉女忙撒着娇赔了个不是,又贴上酥胸,送上朱唇,任他品咂。
    笑闹一阵,玉女搂着他脖颈,露出款款柔情,说道:「亲亲,我俩夫妻也做了,奴家连后边的臊人地方都教亲亲采了去,却还未曾通名哩!如若此刻吃天兵拿了去,玉帝审问起来,奴家不知郎君名号,倒真像个贪淫的荡妇了,可真羞煞人也。」
    红孩儿寻思着,经过这前后几事,应已将她一颗芳心栓牢,也是时候抖露身份了。该冒的险还是必须冒的,否则乱说个名号容易,玉女耐不住相思按址去寻时,一般的也要露馅。便正色道:「心肝儿,假若……假若,我说假若我是在骗你,你却要如何?」
    玉女身子霎时僵直,凤目蓄满水波,泫然欲泣,艰涩道:「你……你骗我?你骗我甚么?莫不是……君适才所言,几番恩爱,都是虚情假意不成?」
    红孩儿忙攀定她腰,将她搂过,贴紧酥胸,慰道:「不是不是!我对心肝儿一见倾心决然无疑,怜惜疼爱亦为真心,只是……只是……咳!我并不是天庭中人,未有仙籍,先前那般哄你,说我位列仙班,实在是害怕心肝掉头便走,不给我丝毫机会罢了!」
    「只要你是真心便好,奴家身子都给了你,恨不得连心也掏给你收着,谁还管你有无仙籍哩!」
    玉女破涕为笑,拭泪道:「你个冤家,倒生生吓了奴一跳!哪怕亲亲乃是个妖怪,奴也不悔!」
    红孩儿暗赞,果然不愧是个敢爱敢恨,为所爱甘愿投胎下凡的浪漫女子。这投胎转生可不比黄袍怪、玉兔、青兕等怪那般肉身下凡,不但要弃了仙籍,连千百年修为也要一并抛却。若不趁幼时重修仙法,前生记忆便全数丢失,死后也要重入轮回。代价如此之大,却只能换一桩好处,便是不再为天庭之人,天庭自然无法追拿索回。这侍香玉女、广寒素娥便俱是此类。
    如此重情重爱,可算是极端难得。西游书中虽对她描写不多,评价也甚轻蔑,却是成书当时风气使然,无法可施。红孩儿自己也是个痴情种子,对她却是极敬重赞叹的,见她如此说,心中更怜更爱,笑道:「我可不就是个妖怪?」
    玉女好奇起来,扳住他脸细看,讶道:「看亲亲外放灵光,不见一丝吃人恶气,实不像个妖怪,倒真是位修炼有成的散仙。况且哪个妖怪能有郎君这般潘安之貌、卫玠风仪?奴却是不信!」
    红孩儿将身子一抖,恢复成孩童模样,笑道:「心肝儿再看呢。」
    他身子骤然缩小几乎一倍,坐在他腿上的玉女便颠了一颠。眼见风流倜傥的俏郎君忽然变作个垂髫童子,玉女虽自听他说后,便做好了种种准备,哪怕他是个丑恶的野猪精,也只得认了,却万万料不到是个如此幼童,不禁惊得呆了,咂舌道:「这……这……这可如何能够?」
    红孩儿道:「这便是我真身了。心肝儿莫看我形貌幼小,我本是罗刹族人,乃下界铁扇公主罗刹女与大力魔王之子,今年已两百一十八岁了,外形虽幼,心智却已成熟,也尽可人事了。」
    顿了顿,又笑道:「心肝儿自然再明白不过,却是我多嘴了。」
    玉女大羞,红着俏脸啐了一口,忽觉自己赤条条被个小孩儿这般抱在怀里,实在不成模样,忙不迭想要下来。红孩儿哪里肯放她走,搂紧了她腰,哀道:「心肝儿为何要走?难道是看我幼小,便不喜了么?早知如此,我还不如一直用假身哄着你呢!」
    玉女忙道:「哪有此事?奴既已于归,亲……亲亲便是奴的天,奴怎会不喜?只是……只是奴这么大个人儿,亲亲外貌又是这般童稚,如此抱着,总觉……总觉得好生古怪,臊死个人儿哩!」
    说到后来,玉面通红,不胜娇羞。
    红孩儿使出浑身解数,将前世在网上媒体学来的甜言蜜语,温柔手段,一一使在她身上。不消一个时辰,便哄得个千年未有情爱滋润的玉女心花怒放,羞喜无限,对他更是着迷入骨。对那粉雕玉琢,冰雪可爱的面貌也更加顺眼起来,直觉自己郎君便应当是如此喜人模样,简直比哪咤三太子还要耐看许多。至于情郎年龄身材带来的怪异不适之感,却早已被她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玉女粉腿夹住红孩儿那又在她腿间羞处作怪的小手,忍着酥麻搔痒,任那春水汩汩泛滥,忽地想起一事,粉颈低垂,伏在红孩儿耳边,喘吁吁的问道:「亲亲未登仙籍,如何入得天门?上来却又有何事?不如说出来,奴家或许能为亲亲出些力气。即便是凌霄宝殿、瑶池仙境中物事,奴也定当拼死给郎君取了来。」
    「我可是像个做贼之人么?心肝儿多虑矣!」
    红孩儿笑道:「你所询两事,其实却是一件。我本与我家附近火焰山土地相熟,交好百年,他曾是兜率宫中道人,因思故主,却又职责所在不敢擅离,便将凭证令牌交与我,教我上离恨天代他向太上道祖叩头问安。有兜率宫凭证在身,守门天王与手下兵将自然不会拦我。我不料天庭如此广大,寻不着兜率宫所在,今日在此暂歇,却不料碰上你这令人爱怜不尽的美人,一见倾心,爱若性命,却实在是前世的宿缘了。」
    这番话半真半假,玉女自然分辨不出,只感动得将他脑袋紧搂胸前,道:「能得郎君青眼,奴才是三生有幸哩!」
    当下又指点了离恨天方向、路途。
    不觉间天色将晚,太阴渐起,金乌回府。玉女穿衣梳头,打扮妥当,恋恋不舍道:「今日子时披香殿该奴轮值侍香,奴可要去了。亲亲放心,奴定当觑个空子,犯些小错,使娘娘贬我个不着眼之位,方能寻机偷下凡间,到时再与亲亲做个长久夫妻。企盼亲亲千万莫要忘了奴家。」
    从腰带解下个小小的白玉葫芦,密密系在红孩儿裤带上,又道:「此乃奴家本命法宝,奴若是下得凡来,便光华尽失,靠近奴转生之处,方才又有微光浮现。亲亲记得一定要来寻奴,教得奴家修炼之法,只需到得真人位时,便能忆起今日情事,不至忘了郎君恩宠。」
    美人恩重,红孩儿执着她手,心里也有些微酸,正色道:「定不负卿!」
    幼童情郎与绮年妇人亲了又亲,吻了又吻,温存良久,终于洒泪而别。正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凭着这身小儿模样,也能攥得玉女痴心不改,红孩儿不禁信心大增,踌躇满志。在岛上树林歇息了一夜,次日抖擞精神,重又捻了隐身诀,驾起祥云,往玉女指点方向而去。
    其实前几日他虽不辨路途,却也是在一直往顶层而去,现今既明方向,那便更快了,只花了大半日功夫,便远远望见好大一片空岛浮在天空,一眼望去,居然看不见边际。放眼四周,孤零零,单落落,除了云彩之外,别无他物,好似天地间便只这一个浮在空中的大岛一般。
    远远看去,岛上:仙山嵯峨,霞云飘渺,怪石嶙峋,清涧流光。鸾凤振翅和鸣,猿象争相竞走,三五处琼台掩于苍松花树之中,七八栋玉宇立于飞瀑霓虹之旁,当真好一个蓬莱仙岛,洞天福地。
    红孩儿心旷神怡,暗道:「这般景致,若能教那卡梅隆来看看,岂不羞死了他!」
    正立在空中啧啧赞叹,忽见一朵五彩祥云从岛上飘来。
    红孩儿知道这些修为高深的太乙散仙、金仙,一个个都喜欢搞些神神道道,好显露出自家掐指算命、料事如神的本事,此云中人必是来接他的,便撤了隐身诀,现身出来,立在云端静静等待。
    那云果然径直向他飘来,待到近前,只见一个青衣妇人荆钗布裙,额头一个小小尖角,在云中敛衽为礼,道:「童子可是圣婴少君么?妾身青兕,领道祖法旨,特来相迎。」
    青兕!太上老君的坐骑?红孩儿瞪大了双眼,看她细声细气,温婉贤淑的模样,实不敢相信她便是西游书中,那一个金刚琢收遍漫天仙佛法宝,「独角参差,双眸幌亮。顶上粗皮突,耳根黑肉光。舌长时搅鼻,口阔板牙黄。毛皮青似靛,筋挛硬如钢。比犀难照水,象牯不耕荒。全无喘月犁云用,倒有欺天振地强。两只焦筋蓝靛手,雄威直挺点钢枪」,凶煞丑恶的独角兕魔王!
    而且……
    「你怎么是雌的!怎么会是个雌的?」
    红孩儿按捺不住骇异,失声惊问。
    那妇人一笑,道:「妾身如何不能为雌?兕字之意,原本便是雌犀牛,妾身原形独角而色青,确是雌犀无疑。」
    红孩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满脑子青牛……雌犀……青兕……独角魔王……
    怪只怪自己古文学得不好,连个字义也不甚明了,怨得谁来?红孩儿闷了半天,不禁气沮:「都怪老吴!害我今日弄乖出丑!」
    那妇人青兕仍是宠辱不惊模样,轻声软语道:「少君请随妾身来,太上道祖正在朱陵丹台相侯。」
    转身便行。红孩儿也只好压下郁郁之情,闷声跟在其后。
    飞过几重仙山,眼前云雾缭绕的山顶之上,出现一座珠栏贝阙,瑞气千条的三层高阁。青兕在楼前落下,向红孩儿躬身一礼,竟不言语,便转身去了。
    红孩儿拾级而上,推开大门,宽广殿内空荡荡的并无人迹。
    沿着楼梯而上,二楼也唯见龙涎袅袅,空寂无人,待得再上一层,正待敲门时,门内传出一声长叹,一温润男声道:「你果然还是来了,不必多礼,进来罢。」
    红孩儿虽不算胆小,但念及门内之人便是西游之中,道门第一人的至仙太上老君,也不由有些惴惴,推门而入,迎面便是一个长揖。
    「唉……你果然怪我。起来,让吾好好看看。」
    太上老君说道。
    红孩儿抬头望去,只见一老道端坐蒲团,穿一件红黄八卦袍,面色红润,童颜鹤发,颌下五绺白须,清姿淡雅,飘然出尘。然而却没想象中的凌厉之势,亦无甚么王霸之意,周身也不见霞光瑞气,返璞归真,普普通通一老道而已。
    红孩儿暗中吁了口气,压力顿缓,心下轻松不少。
    太上老君仔细端详了他一阵,点头微笑道:「吾想大力外表粗犷,内心却是极精明的,应当不会露出甚么破绽,而你在区区两百年时,便凭着殷炫处那一点蛛丝马迹猜着了端倪,逼得他引你上来见我,也真是聪明绝顶了……」
    红孩儿心道:「我猜着了甚么?我甚么都不知道!不过诈唬那道人罢了!那守炉道人缘来叫殷炫么?听口气,这老道和老牛挺熟嘛,西游记上怎么没说过……暂住了!我想这些闲事干嘛?你老人家别废话了!爽爽快快说罢!」
    心头着急,外面却是低眉顺目,屏息闭口,不发一言。
    太上老君又是一声长叹,道:「相貌也是真像,若是再过一两百年,便与吾年轻时一般无二。吾儿聪慧俊逸,为父实喜慰不尽……」
    好似一个炸雷当头劈下,红孩儿猛地抬起头来,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第04章诉秘闻老君任由爱子选宝窃道籍圣婴偷窥母子行房
    红孩儿用了好大毅力,方才咬紧牙关,吞下几欲出口的惊呼,心头怦怦乱跳。
    「唉……吾本念及无知亦是福,打算暗中照拂你们母子便是,即便是日后佛门策划之西游取经,吾拼了老脸不要,也要保你母子二人各得前程。」
    太上老君一脸慈蔼,道:「前几日吾还在思量,是不是该借殷炫之手传你三昧真火之法,再教大力带一两件宝贝给你防身了,却不料你已看破玄机,寻上天来矣!教吾意外之余,亦有些惊喜……」
    难怪西游记书中,红孩儿成了善财童子随侍观音,罗刹女最终修成正果,都是全书众野怪里数一数二的结局,原来竟是太上老君在背后出力!不过佛门此时便已在策划西游了?不是尚有一百余年嘛?红孩儿正感叹疑问间,忽听太上老君又道:「不知吾儿究竟如何觑出破绽?」
    红孩儿心念电转,脑袋里几年间关于此事的思索,以及曾听过太上老君的传说,于脑中渐渐组合起来,说道:「我生来便是罗刹族体质,未得丝毫大力王牛态遗传,懂事后便有些奇怪;后从母亲处得知,我在她腹内孕了整整两百年,更加疑惑。再又听闻母亲那至宝芭蕉扇乃是殷道人所赠,而殷道人又是道祖宫中弟子,不该无故对母亲如此眷顾,如此,便对道祖有了些疑心。」
    他越说越畅,已然理清了脉络:「我又忆起据史书记载,道祖上回化身老聃下凡传道之时,本是凡人之身,却在母体内被孕九九八十一年,方才出得娘胎①,而母亲怀我亦是出奇长久……这几件事一串起来,我便有些得了。其实因此念太过匪夷所思,我也不敢盖棺定论,实是心结难解,方才决心去寻那殷道人……」
    他不自称孩儿,只是称我,又不唤老君为父,而是道祖,太上老君却也不恼,抚掌赞叹道:「吾本以为遮掩得天衣无缝,却不料亦余下这许多疏漏!也亏得吾儿聪颖,从此般细处见微知着,推知全貌,当真难得、难得!」
    欢喜了一阵,指着面前一个蒲团道:「吾儿坐下罢,吾知你尚有许多细处不解,待为父为你从头道来。」
    「千余年前,吾化身李耳,于神州传下道德经后,发下宏愿,欲点化夷狄,布我天下道统,于是西出函关,沿途传教,点化当地修士妖精。如今南瞻部洲以外之人所修之道家法门,便尽是吾那时传下。待得吾过西域,至天竺,于桑下点化释迦牟尼及其弟子合二十九人,使其悟道成佛②。」
    红孩儿吃了一惊:「释迦牟尼竟是太上老君点化的?不过才成佛一千年?那太上老君修为应比那如来高出许多才是啊!怎的神通比他差了那么远?」
    「吾本意乃是教他道德心经,从内而外破那佛门根基,不料释迦牟尼成佛之后,却忘恩负义,反欲说服于我,与吾争辩顶撞起来。吾一气之下,回返天庭,佛门过去佛迦叶佛却假情假意,派药师佛二胁侍日光、月光菩萨前来致歉,并谢过我点化现世佛之功。伸拳不打笑脸人,我道门诸仙也就此与他佛门结下关联,自那以后,天庭灵山两境交往渐多。」
    「你老人家也不是甚么好鸟,居然想让如来学你道家理念,岂有此理,焉能成功?……原来佛道交往始于那时,至此也是一千多年交情了,难怪西游时道家会鼎力相助哩。」
    红孩儿这般想着。
    不过随即,他便知自家想岔了。
    「不料佛门包藏祸心,明面上庄严正大,私底下却行那鬼蜮伎俩,阴以职位香火,引我道门弟子。吾儿当知我道门讲究的是清静无为,锤炼自身,那佛门却是以慈悲为名,于尘世大牟其利。佛门许下种种重利要职,而我道门却总有些野心勃勃、爱权好利之辈,禁不住他引诱,叛出门去。」
    「只几年间,便有普陀山落伽洞女冠慈航真人,俗家名为妙善公主③的,归入佛门成了观世音菩萨,九宫山白鹤洞普贤真人成了普贤菩萨,五龙山云霄洞文殊广法天尊成了文殊菩萨,仅元始师兄门下十二金仙之中,便生生被他诱去三人!连带着我天庭重臣托塔李天王的儿子也被随着拐去两个,如今只剩个与他宿有仇怨的哪咤在身边侍奉!」
    「除此三人之外,陆陆续续又被他勾去许多,吾等虽也想过些办法,无奈佛门行事诡谲,对欲通之人都是私下接触,而吾两位师兄一个清静无为,只究天道,一个心灰意冷,漠不关心,吾势单力孤,左右遮拦,防不胜防,竟致束手无策。」
    方才猜得佛道在千年之中已尽弃前嫌,两家交好,便立时又听他如此说。原来佛道两门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竟有如此争斗!红孩儿觉着今日大吃一惊的次数,比前两百年加在一起还要多些,往日熟知的一切,今日俱都要颠覆过来了。
    「至四百年前,忽一日,那燃灯古佛携罗刹天、帝释天、毗沙门天、大自在天等佛门胁侍寻上门来,要与我讲法论道。那燃灯古佛本是我道门燃灯道人,叛入佛门之后,自觉学了些言语,便不自量力起来,妄图辩倒于吾。吾便在这朱陵丹台上,与他激辩数月,他手下那十二诸天又助其言、纷纷围攻,吾一人舌战群佛,虽不落下风,却不觉精神渐疲。」
    「一日辩论已毕,吾倦极入眠,却见吾生平唯一心仪之人入得梦来,亲近于吾,一时忍耐不住,便于梦中与她交媾起来……」
    红孩儿少年心性,对此类桃色秘闻分外好奇,忍不住出声问道:「那人是谁?」
    老君老脸微赧,咳嗽一声道:「那人……那人便是天皇伏羲之妻,人皇女娲娘娘,吾自洪荒之时,便倾慕其久矣……咳,你这孩子,莫要打岔!这便要说到你娘与你了!」
    红孩儿心头好笑,没成想这老儿还是个人妻控哩!但一转念,又有些为罗刹女不忿。连孩儿也为他生下了,他却说什么唯一心仪之人乃是女娲娘娘,当真是负心薄悻、狼心狗肺。
    不过腹诽归腹诽,红孩儿可不敢直言其过,只得诺诺而应。
    太上老君以教训掩过尴尬,续道:「原本以吾无数载修为,仅仅春梦淫蜃,绝不会遗出阳精。不料次日醒转,吾便惊觉已丧了那自生来从未稍泄的元阳,亏了德行,境界大大受损,道行十不存一。吾惊怒交迸之下,掐指一算,方知中了贼秃奸计矣!原来那燃灯趁我疲极不备,将一个自西牛贺洲用法术迷了拐来,混在罗刹天从人里的罗刹族女子送上吾床,又以法术骗织梦境,使我昏神中夺了她处子之身,在她体内泄了元阳,以害我也!」
    「而那女子为燃灯法术所迷,在那数十日间一直浑浑噩噩,全无记忆。直至眼下,尚不知她曾上过天庭、与过佛道辩法之会哩!」
    太上老君长叹一声:「那与吾一同落入燃灯彀中,被贼秃利用的无辜女子,便是你娘了。」
    「贼秃敢尔!」
    红孩儿虽已有所料,却依然怒火勃发,狠狠一拳擂在楼板,咬牙道:「佛门秃驴,我与尔等誓不两立!」
    「你娘修的乃是道家吐纳之术,又非是佛门中人,修为尚未及散仙,法力低微,燃灯将她迷了,送上吾床,自然不会引得吾自疲累中警觉惊醒;她又非天庭之仙,事后让吾无有证据。吾吃此大亏,亦没脸声张,只得闷在心里。那燃灯奸计得逞,次日便不辞而别,带着你娘出得天庭去了。」
    太上老君道:「吾本待吃些金丹稍复道行,再追赶上去与他拼个死活,却不料丹房内犹如飓风过境,五葫芦九转金丹尽数遭窃矣!」
    「这我却知道。原来孙猴子大闹天空,偷入丹房却在此时。你老人家正被那燃灯贼子拖在此处辩道论法,自然不晓……不过,天下事真有这般巧法?」
    红孩儿竭力压平对佛门之怒意,心中冷笑。
    「接着便是那弼马温大闹天宫了。若不是佛门狡计害吾,又无金丹补充元气,吾怎会连个偷吃了我无数仙丹,方入得太乙之数的猢狲也拿他不下!落个只得趁他与二郎神君战时,使金钢琢打他的卑鄙偷袭之举!」
    太上老君再怎么清静无为,提起此生平第一丢脸之事,也不禁带了些火气:「若非吾失了道行,后来又哪里轮得到那叛徒慈航、释迦牟尼来天庭显那神通,耀武扬威!哼!按吾料想,那燃灯引我辩法、害我失德;撩拨那猢狲捣乱蟠桃胜会,盗金丹、闹天宫;至他佛门示恩来援,尽在他佛门算中!乃是众贼秃早已策定之谋耳④!」
    红孩儿暗道果然如此,从前读西游时种种疑问尽皆解开。难怪太上老君道门第一人的身份,法宝无数,却连个弼马温都不敢去收,只敢站得远远的丢个钢圈儿打他,原来那时候刚巧道行大损,恐怕当时他连那七星剑之类的收妖专用法宝都使不动罢?
    不过转念想来,红孩儿不忿佛门手段阴毒之余,也不禁有些佩服,果然是心狠手辣,思谋长远。只此几事一过,佛门便不知不觉压间在了天庭及道门诸仙头上,道门尚要承其情,领其恩,感激涕零。而唯一心知肚明其中真相的太上老君,却因把柄握于敌手,敢怒不敢言,唯余郁郁。
    也难怪西游原书中,道家众仙也一个个听从佛陀菩萨之命,俯首帖耳,故意丢坐骑失法宝,还不时亲身客串劫匪,好似那佛门下属一般。最最匪夷所思之处,乃是无怨无悔竟助那唐僧求取佛经,好回神州来抢民众信仰、挖自家墙角!原来是在两派相争时大败亏输,不但内部遭侵,又受其恩惠抬不得头,连道门第一仙人也为其奸计所赚,道行大退,无法为众人撑腰,不得不为之矣!
    老君摇摇头,道:「罢了,这些恨事,也不必细提,吾便再说你娘罢。那燃灯古佛将你娘带下天庭,放回翠云山洞府,解了迷人法术,你娘醒转后,迷迷瞪瞪,却只道乃是昏睡了数日。吾却算得她已然珠胎暗结。吾虽从未爱她,不过既夺了她清白之身,又教她怀了孩儿,倒也需尽为夫为父之责,有心照拂。再则她已有身孕而不自知,吾亦须得赶快遮掩。然翠云山位处西牛贺洲,乃属灵山地界,塞个小神去做火焰山土地容易,若要想娶走你娘,那燃灯等贼秃本就是要捏你娘与你在手,要挟于我,可不会袖手旁观。不得已,吾便只得带话给大力,教他前去求亲,好使她不疑吾儿身世……」
    红孩儿听到这里,一直盘桓心中之疑再也禁不住,乃问道:「我父王……那大力魔王,与道祖可有何关联?为何要听命于你?」
    「呵呵,吾便料你必问此事。」
    太上老君捋须笑道:「他也是我弟子,乃是吾出关化胡途中所收众修者之一,本是一西域大白牛成精,吾教导了他几年,传了他些修炼之法,后与我那坐骑女弟子青兕情投意合,种族相近,结为夫妻,遂成吾之入室弟子。大力之身份,除吾寥寥几个心腹门人之外,外人从无知晓,一直以来便在西牛贺州做吾耳目,探听灵山动向阴谋。也盖因他身份紧密,又是西贺牛洲本地妖怪,吾使他去求娶你母,佛门方不会起疑。」
    顿了顿,老君又道:「你眼下既已知晓,以后再与大力相见之时,便叫他师兄罢。」
    牛魔王年龄一千余岁,太上老君出关化胡时也正是那时,算来倒也合理,倒是没料到适才所见青兕竟然是他老婆,真是有些可惜了鲜花插牛粪……不过,那罗刹女又算什么?红孩儿虽觉尴尬,此事倒是不能不问:「可是,师兄竟与我母亲……他们既已成亲,便得行那夫妻之事,道祖如何不妒不怒?」
    「吾用得着妒甚么、怒甚么?」
    太上老君笑道:「你这孩子,年纪不大,却满脑子龌龊念头!大力是吾弟子,虽然吾对你母无爱无欲,并未规定大力要如何如何,但大力既然知晓你母腹中孩儿乃是吾之骨血,又如何敢与师母当真亲热?吾教他那许多法术岂是摆设?他要瞒住你娘,只需用那燃灯对吾使过的手段,施出小小蜃梦之术,让你娘做个春梦便尽彀了。那芭蕉宝扇从未离过你娘身边,扇上又附有吾神念一丝,吾当然知晓大力当真从未对她无礼。你师兄只怕直到眼下,连你娘身子如何,也从未得见过哩!」
    见红孩儿似乎有些不信,老君又道:「吾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既然大力对你娘敬重谨持,吾便也投桃报李,时常让其爱妻师姐青兕下得凡去,与他相会,解他欲火煎熬之苦。那青兕你也见过,比你娘也是不差,更与大力乃是原配结发,大力自然不会对你娘再生歪念。吾又借青兕之口,前后教了他七十二般地煞变化等诸多仙术,倒也不曾亏欠于他。」
    红孩儿只觉恍然大悟,犹如醍醐灌顶,原来老牛真是个自愿而成的御用大乌龟啊!罗刹女温柔貌美,老君又未强令他不准与罗刹女媾和,也亏得他当真耐得住。整整四百年一直自束自律,简直是个忍者神龟也!
    对了,西游记上唐僧师徒过火焰山之时,乃是西行第七年,书上曾说老牛入赘那积雷山摩云洞不过二年时间。而青兕之难乃是西行第六年遭遇,青兕下凡七年……算来牛魔王入赘之时,正是其妻青兕下凡五年多之后。
    西游书中记载分明,平顶山莲花洞金银童子便是观音菩萨找太上老君要了三次,才送到莲花山化为妖怪的,那青兕多半也是一般,乃老君碍不过佛门三番四次逼迫,方将她派下凡间。
    既是专为唐僧增添劫难去的,青兕自然不得擅离金皘金皘洞,化作个丑形怪样,一心等那师徒四人。而牛魔王无法与妻子相会,膫子憋了整整五年多,欲火积累,又不敢当真对名义之妻罗刹女无礼,便只得另找看得过眼的消火之人,乃至不管不顾起来,竟甘愿舍了赫赫威名,去积雷山做了个教人瞧不起的倒插门女婿⑤。
    如此,一切便都能圆上了,看似匪夷所思,实则皆有脉络所寻。红孩儿不禁暗暗摇头,看来自家想象力还是太过贫乏也!
    太上老君停了半晌,再长叹一声,道:「前因后果,吾已尽数分说明白,吾儿还是不肯原宥,叫吾一声父亲么?」
    红孩儿垂首不答,气氛一时沉闷,过了好一阵子,直至老君面露失望之色,他才开口,道了声:「父亲大人在上,请受孩儿一拜!」
    如此牛屄之父,焉有不认之理?先前不答,无非想要加深老君心中患得患失之感,后面为自己多占些好处罢了。
    太上老君见他终肯认父,不禁大喜若狂,再也持不住飘然姿态,连声叫道:「好!好!好!吾儿快快起来!快快起来!」
    竟亲下蒲团,将红孩儿扶起,喜动颜色,欢欣不尽,把住红孩儿双臂,只是看他不够。
    红孩儿道:「孩儿今既已知生父,便再难视大力师兄视为亲,若是被母亲看出甚么来,反倒多事……敢问父亲,今后孩儿该当如何处之?」
    「如此……确是不太妥当……」
    太上老君皱眉道:「然而你母修为不高,尚需人翼护照拂,大力却是吾门下唯一不为人知者,这倒有些为难了……且近来有风闻说佛门中人要大力皈依,还有灵吉菩萨放言欲拿他去当坐骑,想来似是得了些风声,也诚实可虑……」
    红孩儿心想母亲舌下芭蕉扇附有老君神念,今后即便想要设计媾母,也须瞒他不得……死便死罢!反正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为得美母,死又何惧?说不定还能回去与馨芸相会哩!当下一咬牙,翻身下跪,视死如归道:「请恕孩儿大胆,父亲曾言对母亲无欲无爱,师兄亦是虚情假意,然孩儿却实深爱之,直胜若性命!若父亲饶我不死,我便欲求娶母亲为妻!」
    话一说完,浑身神经便自绷紧,如若老君怒极出手,想要击毙逆子,便当拼死逃离。
    「咦,你竟做如此之想?」
    出乎意料之外,老君竟不气恼,在室内缓缓踱了几步,捋须沉吟,居然道:「如此,倒也可行……然她性子倔强,人又贞烈,要她嫁与亲子,恐怕有些为难哩……汝既有此意,便须得好好计较,先使其倾心爱你才好,切切不可用强。」
    红孩儿差点扑到尘埃,浑身绷紧之势尽泄,气急败坏地追问:「这等大逆不道之念,父亲大人难道不鄙夷?怎会不气恼?须知我可是您与她亲生之子哩!」
    「我气恼个甚么?为父胸襟岂是你料想那般狭隘?连大力吾也未曾对他下过甚么法旨,又怎会对吾儿之念气恼?既然吾对你母毫无爱意,又正欲斩断旧时孽缘,好清净凡念,潜心修道,如何不肯放手?」
    老君毫不在意,呵呵笑道:「至于乱伦之事嘛,吾儿就更不必担心,吾这无数年来,早已看得多了。莫说数十万年前至数万年前,人间皆是这般,父娶女,子纳母,兄弟姐妹互结夫妻,便是当下之时,那雪山之民与北方草原之上,父死子继也属平常。我倾心之人女娲娘娘,可不是也与亲兄天皇伏羲结为了万载恩爱的夫妻么?便是眼下天庭之首,王母娘娘与玉帝夫妻二人还是亲生母子哩!什么大孽不道、逆乱伦常,在我等修仙中人看来,都是浮云!吾儿既愿替我照顾于她,填补吾之亏欠,解吾心境之桎梏,吾又何乐而不为?」
    红孩儿好似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里,心头一阵无力,浑没料到怀着必死决心提出的诉求,如此轻易便能得偿心愿。他只觉今日受惊次数太多,已然有些麻木了。只恐今后无论撞见甚么稀奇古怪之事,都休想再让他惊讶半分了。
    不料老君突发奇想,道:「吾儿既欲娶母为妻,为父便教你[动]字门中之道,如何?」
    红孩儿正自意兴阑珊,没去回忆那西游书中,随口问道:「动门之道,却又怎样?」
    老君笑道:「此乃三元丹之炼法耳!是有为有作,采阴补阳,攀弓踏弩,摩脐过气,用方炮制,烧茅打鼎,进红铅,炼秋石,并服妇乳之类⑥。炼成红铅金丹,不仅可以服之固本培元,更能于取材之时添那夫妻闺房乐趣,诚一举两得之美事也。」
    红孩儿听得有些耳熟,便立刻想起西游记第二回中,菩提老祖也曾给孙悟空提过此法,亦正是这段原话。虽然对修炼似无甚大用,却诚如老君所言,添些闺房之乐,亦无不可。
    老君见他应允,当下便开始教他起来。只一种丹药的炼法,凭红孩儿如今之记忆力,不消一刻,便尽皆记牢。只是听说三元丹的三种主材,倒教他有些暗暗咂舌:「这老儿……不,这道家炼丹之法,口味还真是重得很哪!」
    原来这三元丹之三种原料,红铅乃妇人月经,秋石为妇人尿溺,妇乳就不用说了。此三味尽皆来自妇人体内,以此为主料炼丹,难怪为「采阴补阳」之道,且「取材时更可添夫妻闺房之乐」哩!
    老君教完动字门道,忽地皱眉道:「只是吾儿年岁正盛,必然贪恋你娘身子。若能再得那阴阳交泰,互补不息之房中秘术,于交欢云雨之中不尽修行,倒最是有用,可惜吾无数载童身,一向不修此法,却是不甚了了……」
    思忖半晌,猛地一拍腿,叫道:「吾得矣!吾儿当往瑶池去寻!」
    红孩儿奇道:「往瑶池去寻?莫不是此法收在王母娘娘之处?」
    「正是在那王母之处!」
    老君笑道:「吾儿不知,西王母掌管的便是世间婚姻及生儿育女之事,男女行房交媾,也尽在她辖下,她却正是房中术的祖宗哩!玉帝与她虽境界不及我等师兄弟三人,然而她母子二人却俱于俗务缠身之余,尚能修练极速,比其余一心潜修之众仙增长还要快上许多,此合籍双修之法功不可没。只看她二人无数年间威震天庭诸仙,来从无有神权旁落之事,吾儿便当知其秘法神效了。」
    太上老君顿了顿,又看着红孩儿笑道:「这功法对吾儿也正是适合哩!需知此法乃西王母专为她与玉帝母子修习所创,越是血缘相近之亲眷,血脉相连,心意相通,习练此双修道法,修为精进便愈是神速,吾儿去寻得此法,与你生母同习双修,日后自知。」
    红孩儿哑然失笑:「[日]后自知?老头子倒是会名词作动词哩!」
    老君掐指一算,道:「那秘籍便在王母瑶池寝宫圣母殿中,在床榻下的暗格里,乃是一本金册。吾算到她母子二人已然一千多年没动过那册子,想来所有心法都教与玉帝记熟了,不用再行翻看。吾儿拿到书册,便可找个僻静地方抄录,抄完后须得将原书还回去。偷师学她法术没什么,不告而取,却是有亏德行之事了。」
    红孩儿道:「父亲放心,孩儿理会得。」
    父子俩扯了阵闲话,红孩儿想起老君先前所言,便问:「父亲适才说,那佛门在策划甚么西游取经,似乎将会孩儿及母亲有甚不利之处,不知又是何阴谋?」
    却是心下奇怪,西游明明尚有百年,如何现今便有风声传开了?
    「那西游乃是佛门神通势力压倒我道门之后,更欲将触角深入我南瞻部洲之内,欺我黎民之谋也。如来选了个名唤金蝉子的徒弟出来,打入轮回,教他于南瞻部洲轮回十世,将他魂儿中西牛贺洲的腥醰之气涤荡干净,得我南瞻部洲之天地灵气认可,而后去西天灵山取回佛经,回转神州,广传他道统,坏我道门尘世根基。」
    太上老君神色落寞,叹道:「可恨吾勤修四百余年,因你娘之事,有了尘念,时时牵挂于你,境界至今未能尽复旧观,只得看他猖狂。至于吾先前说或对吾儿与你娘有些不利,乃那佛门欲要给取经之行添些阻碍,好向世人显示此佛门论藏之宝贵难得矣!释迦牟尼还想掇弄个九九八十一难出来,为凑其数目,说不得便要设计挑拨,广传谣言,使得吾儿等沿途众修者去劫掠刁难那取经之金蝉……唉!掐指算来,那金蝉子如今已在我南瞻部洲转生七世,至多不过百年,金蝉子十世转生毕,西行奸计便要启动矣!」
    竟是如此!红孩儿霎时醒悟,难怪西游书中,唐僧每至一处,那里的一个个地处深山、潜心修为的老妖便突然变作了顺风耳,尽数得知其肉可长生、元阳宝贵之类传言,纷纷行那飞蛾扑火之事,原来竟是佛门故意传出,好凑个天地之数!
    果是用心险恶啊!
    红孩儿越想越是气闷,既然如此,何不抢先破坏西游?便道:「若是此刻孩儿下得凡去,寻得那金蝉子转世之人,将他杀死,拘其魂魄,教他转不得生,不是便无取经之事了?」
    太上老君摇头失笑,道:「哪有这般容易?那金蝉子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灵智不开,直脆弱如蝼蚁。你若真个要害他时,时刻在他身边的佛门守护大力神五方揭谛、护教伽蓝等等走狗鹰犬便会跳出来与你拼命哩!要是他们打你不过,便会自去搬那金刚罗汉、菩萨佛陀来围殴于你,抢回金蝉魂魄,只怕倒时吾儿反而脱不得身也!」
    说罢,老君又冷笑道:「即便守卫如此之众,他佛门却还嫌不够,上回那叛徒慈航观音来找玉帝,欲索那四值功曹、真武荡魔大帝部下六丁六甲等众去,一并护她那宝贝金蝉子哩!」
    红孩儿恨恨道:「那妇人没皮没脸,也不知她怎生说得出口?着实可恨!」
    「唉!我道门不振,为贼秃所欺,她便说了出来,又能拿她如何?玉帝眼下虽尚未允可,却也不过拖延得些时日罢了……」
    父子二人心中都对佛门有恨,那同仇敌忾之气,使气氛愈加融洽。父子俩谈谈说说,不知不觉间,已然过了大半日。红孩儿由于前世身世,不管对哪个父亲,都无法升起太大好感,也不愿效那哭哭啼啼、扭捏作态的妇人之行,渐觉无趣起来,便起身道:「既得父亲指点,孩儿便去瑶池寻那房中之术,若得手,就该回去凡间了。」
    「吾儿且慢!为父还有东西予你……大力说吾儿最善枪法,吾便早已炼得一杆红缨枪在此,可大可小,锋利无匹,吾儿拿好了……这如意皮袋乃是储物之宝,可隔墙取物,亦可用来缚人,却无法造成甚么伤害,只能是图个方便。还有这三昧真火修炼秘籍,本欲教殷炫转赠,现今便亲手交于你处。此物乃为父招牌,吾儿却要收藏仔细了,最好休要教外人知晓……吾儿还想要甚宝贝,只要为父有的,尽皆任你挑选!」
    这如意皮袋⑦与三昧真火,果然来自太上老君,只是这红缨枪亦是宝贝,以前读书时倒是未曾留心。还未等他慢慢鉴赏,忽听老君说法宝任由他挑选,红孩儿大喜道:「当真?既如此,那金钢琢可否与我?」
    「金钢琢?这个……咳,为父如何……如何……不舍?吾儿且……拿去,拿去罢。」
    太上老君好似挨了当头一棒,又不好反口,只得咬牙从臂上褪下。
    「幌金绳也要给我……父亲,父亲?」
    红孩儿将金钢琢套上自己手臂,见太上老君双眼直盯着那圈儿,满是不舍之意,不由有些好笑。
    「……啊?什么?哦!吾儿说幌金绳啊,不过一条束袍带子罢了,拿去。只是……吾儿啊,当年为父出关化胡之时,甚是亏了那金钢套儿防身,可否……」
    「紫金葫芦与羊脂玉瓶,二者功用一般,我取一个便彀了。」
    红孩儿哪里会容他收回金钢琢?不等他话说完,便抢先打断。
    「唔,吾儿任选便是,你且喜哪个?」
    太上老君见他如此,也知那金钢琢定是收不回了,便也放开胸怀,忍着不再看那明晃晃的刺眼物事。
    「便要葫芦吧,玉瓶虽好,却是易碎,恐不慎跌坏了。」
    老君整理心情,笑道:「吾儿多虑矣!为父炼制的法宝,怎会如此娇气?便是用金钢琢砸打,也磕不破它半点瓷花儿哩!」
    「既如此,那我便要这瓶儿好了,母亲虽然修道,总归是个妇道人家,羊脂玉瓶白净可爱,定比那葫芦更易讨她欢喜。」
    「哦?原来竟是欲送与你娘的?可是要做那定情信物?」
    饶是红孩儿脸皮不薄,当着生父之面,与他讨论这个,也不由有些尴尬,道:「其实也是孩儿或许偶尔不在家中,担心母亲安危,除了芭蕉扇外,教她多个自保手段。」
    「倒没料到吾儿竟是个痴情种子,连这等宝贝也舍得送她,看来吾大可放心矣!」
    老君想起了什么,道:「如此,芭蕉扇上那缕神念,吾也收回来罢,免得吾儿怨吾这老儿好不识趣,竟想观你与你妻行房,呵呵呵……」
    红孩儿大喜,拜谢道:「谢父亲大人!然知父亲原本亦是一片好心,孩儿万不敢心生怨怼。」
    太上老君点头微笑,大是欣慰,不过红孩儿下一句话,可教他笑不出来了。
    「我记得父亲还有那可生火的兜率芭蕉扇、七星宝剑、天地玄黄玲珑塔、太极图、乾坤图、金蛟剪、混元金斗、风火蒲团、离地焰光旗——」
    那老君哪里料到儿子对自己或抢得、或炼得的法宝了若指掌?他每说一件,老君红润如婴儿般的脸色便更绿一分,到得后来,连捋须之手也有如帕金森症一般发起抖来,红孩儿心头好笑,便不再吓他,笑道:「——这些,孩儿便不要了,得赠了这许多宝贝,足见父亲宠爱,孩儿自保无虞,已是心满意足矣!」
    太上老君大大松了口气,方才醒悟,因笑斥道:「你这惫懒孩子,甚么事不好做,却来吓唬为父!当真这般有趣么?」
    法宝选过,老君亲送红孩儿出得阁外,忽地又想起一事,道:「对了,吾儿此番回去下界,且替为父给一人带些丹药去。为父今日见你心喜,却几乎忘了此事。」
    「哦?是甚丹药?带给谁人?却有多少?」
    你这老儿连自己儿子都不给点仙丹,却教我带给别人,就莫怪我顺手牵羊拿走一半了,红孩儿不由得打起了仙丹的主意。
    太上老君人老成精,看他毫不掩饰的表情,便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只觉哭笑不得,教训道:「此丹仅只一粒而已!乃是女子所用,却是用以清心静气、养阴固颜之物。食一粒,可葆百年内容颜不改,内丹不乱。吾儿即便拿去,也只是个摆设,你母正当妙龄,也用它不上,何必教为父失信于人?」
    「哦?却是给女子的?那人是谁?莫非……」
    红孩儿八卦之魂又燃将起来,难道老儿口口声声万载童身,却还有一个姘头流落在凡间?
    「休得胡思乱想!」
    老君直拿这满脑袋龌龊念头的顽童无法可施,又好气又好笑,道:「那人却是别人托我照顾的哩!她本是个九尾狐狸,你可能未曾听说过,现今在压龙山压龙洞隐居……」
    「压龙山压龙洞的九尾狐狸?那个老虔婆?」
    红孩儿心道:「谁说我不晓得?不就是后来你那两个童儿的干娘么?难怪金银角大王会拜她为母,原来本就是你这主子认得的妖精关系户啊……不知和你又是什么关系?甚么人拜托你照顾于她?」
    老君知道若不讲个明白,自己这儿子便又要乱想,便道:「当年她尚居住在那轩辕坟万狐丘之时,便已是千年修为,又炼成了妖狐极致的九尾之体,法力比之普通金仙,也大有盈余……」
    红孩儿只觉得轩辕坟万狐丘这地名好生耳熟,还未想到来历,便听老君续道:「一千七百年前,有一国名殷商,殷商之王帝辛,又叫做纣王。那年三月十五女娲娘娘诞辰,他去往女娲宫祭奠……」
    红孩儿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顿时翻起惊天巨浪,骇极而呼:「妲己!这条九尾狐狸,便是有苏氏的妲己?」
    「咦?吾儿也知道?你自幼生长于西牛贺洲,却熟知封神典故,果然有心。」
    老君欣慰道:「不错,便是那曾附身妲己之妖狐,本无姓名,吾儿以妲己呼之,亦无不可。」
    她不是死了吗?红孩儿好不容易咽下这话,问道:「既然是她,那托你照顾她之人,便是那人皇女娲娘娘了?」
    太上老君老脸微红,道:「吾儿当明白的,何必再问?」
    红孩儿兀自骇异中,见老君尴尬,又觉这话耳熟,好像「哥,你懂的,是吧?」
    一般语气,不由又有些好笑,心头纠结,一时竟不知该说甚么。
    「当年封神之战结束,妲己虽实为女娲娘娘所遣,却因妖性本邪,作恶过火,犯了众怒,众口一辞都要杀她。女娲娘娘曾许过她一个正果,既不愿当真翻脸杀她,又众意难违,便在行刑之时,使了个障眼法,摄了她内丹及元魂去,除吾等寥寥几个圣人之外,并不曾教人察觉。后来为她重新找了个狐狸之躯,安放进去,却言她功过相抵,教她自行隐居,若是教封神中人发觉,便再救不了她了。女娲娘娘又因未能保她修成正果,便对她有些歉意,暗央吾时常看顾着她些,吾自无不允。」
    「那妲己本已修成元神,后来容身之体却是个未曾修炼过的普通白狐,一时纳不下那许多法力,体神冲突,便此落下病根,后虽终于再次炼成九尾,却因此疾,内丹时常失控,难以聚起法力。法力散时,不但连个小妖也不如,还会现出老态来,直至再次控得内丹为止。妲己那等美貌妖精,最是看重容貌不过,为此苦恼不已,暗使她那狐身之弟、由她教化成精的狐阿七前来求吾,吾爱屋及乌……咳,是念及女娲娘娘之托,便炼了此丹,可葆她百年之内,内丹平静,无有容颜衰老之虞。」
    「原来如此,看来孙猴子打死她的时候,正巧是她内丹失控罢?却不知为何没能及时得到老君丹药……我便说嘛,一个已修成了九尾、比起金仙也不遑稍让的千年狐狸精,模样怎会如书中那般衰老,实力又怎会如此不堪?连个反抗的动作都没有,就被一棍打扁了?」
    红孩儿已调整了心态,淫心便即渐起,急欲看看那传闻中千娇百媚的妲己容颜正盛之时,又是何等颠倒众生的模样:「若是看得上眼时,便在攻下母亲之后,勉勉强强收了她做个妾罢。」
    他却不曾细想,凭他眼下修为法力,若不拿出老君这个后台来,如何能够使那见多识广、世事练达的九尾妖狐妲己倾心交付?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
    红孩儿转念又想,若要收她为妾,却不能教她法力难控,露出老态来,免得倒了胃口。便问道:「既如此,为何不一次多炼些丹药予她?每过百年只给一颗,恁地麻烦。」
    「吾儿不知,这丹材料有异,却不得长久,哪怕盛在吾那紫金葫芦里,药效亦保不过三五年,多炼又有何用?」
    炼丹之道,老君才是祖宗,他既然如此说,那便是真没法子了。红孩儿心想,若真收了妲己,大不了今后每百年上天来一次便是了,想来那妲己更关注自己容貌,断不会忘记提醒。
    问明再无甚疏漏,红孩儿便拜别了老君,捻起隐身诀,架起祥云,臂上套着金钢琢,手里绰着红缨枪,腰间如意袋里,玉瓶、金绳、秘籍、仙丹一应俱全,两袖金风,得意洋洋,往那瑶池去也。
    几日后的一个傍晚,红孩儿终于按照太上老君指点,赶到了瑶池上方。但见瑶池也是好大一块浮空大陆,比之高高在上的离恨天,虽是境界不如,面积却似乎相差无几。一个巨大湖泊位于大陆中央,色泽碧蓝,平静无波,湖面氤氲缭绕,恍若一颗巨大蓝宝石镶嵌于大陆之内。湖泊中央,星星点点许多小岛,皓石周围,庭院深深珠栏玉砌,宫阙连绵,直隐入群山之内。
    红孩儿见此地如此巨大,建筑如此众多,不由皱眉发愁:「这可如何寻找?这许多楼阁,那个才是圣母殿?若是一间间寻过去,只怕要找上几月哩!」
    正愁苦间,忽见远处一团极为壮观的七彩云霞迅速飘向此间,须臾便至近前。
    一个骑天马的金甲神将手挚大旗,一马当先,旗上书着「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玉皇上帝」,后面一溜儿香车滚滚,两行神将龙骧虎啸,气势非凡。
    红孩儿大喜,暗道:「造化!正不知王母何处,便撞见玉帝老儿今日来此歇宿,只需跟着老儿车驾,便知王母宿处矣!」
    当下悄悄跟在后头。
    玉帝车队却比他那粗浅的腾云之术快得多了,若是在稍远之处碰上,保准跟丢。红孩儿心头暗悔:「怎地竟然忘了叫老头子教我个快些的腾云之法?」
    牛魔王身子狼犺笨重,平日若行远路时,都是靠那辟水金睛兽代步,腾云之法只得一朵黄色祥云,速度一般,自然教得红孩儿也是这般。往日在下界尚不觉得,待得上了无边天庭,方才察觉出自家不足来。
    只是眼下却无法可想,所幸他就在瑶池头上,倒也不虞失了踪迹。眼见玉帝车驾在一处山腰宫阙门外停下,众神将分列两旁,几个女仙上前,服侍玉帝下得香车。
    宫门豁喇喇大开,一个身穿繁复霓裳、头戴凤冠,浑身珠光宝气的绝美妇人迎将出来,当真是天姿绝色,雍容华贵,仪态万方。
    那妇人深深万福,口中道:「臣妾恭迎陛下!」
    玉帝满脸爱意,伸手相扶,温言道:「梓童快快请起。」
    红孩儿正自隐身在旁,细细打量这对天庭最有权势的母子夫妻,果然道骨仙风,男才女貌,甚是般配。本以为就此便要进去了,不想那玉帝刚扶起王母,却突然转而向她跪下,口中道:「儿臣参见母亲!」
    王母玉面上一片怜爱,柔情款款道:「我儿免礼,快快请起。」
    红孩儿目瞪口呆,这算什么事儿?原来他二人竟是两头大啊!
    周围众仙却视若不见,想来早已见得惯了。母子互相问安礼毕,方才偎着肩,携着手,亲亲热热的往里去了。
    红孩儿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唯恐撞到哪个女仙身子,引起他们警觉,一进殿内,便忙攀上房梁坐定,方才安下心来。原本老君教他等日间王母玉帝俱都不在时,方才动手,他却因想要早日回去凡间,已是等不及了。只等玉帝王母两个睡下,便要动手偷书来抄。
    下面堂中,玉帝与王母将侍从都赶了出去,在桌边偎依坐下,谈笑吃酒,过不多时,气氛渐渐旖旎起来。玉帝执住王母玉手,笑道:「琼儿⑧,儿臣两日事务繁忙,未前来,可曾想我不曾?」
    王母娇滴滴的道:「臣妾如何不想?昨日晚间更是不堪,念你念得身子发烫,肚里搔痒,只把自己手指当成我儿之手,自家弄了一回,连床褥都洇湿了一大片哩!」
    「当真?那可真是儿臣罪过了。来,便让儿臣先给琼儿杀杀痒……」
    玉帝一面说,一面便撩起王母裙袍,将手伸了进去。
    王母整个身子都贴在儿子身上,只是吃吃荡笑,娇声道:「我的儿,指头再进去些……摸摸看,这是什么?」
    「母亲又为儿臣温上了呀!」
    玉帝不知在王母蜜穴内摸到了什么,笑道:「待儿臣数数……一个,两个,三个……竟有九个哩!儿臣今日有口福矣!」
    「今日午间知道我儿将来,臣妾便泡上了。我儿今日多受烦扰,须得多补补身子才是。」
    王母娇声道。
    玉帝突然变得有些意兴阑珊,叹了口气,道:「今日真武帝君又派人来过了,只是不愿把那六丁六甲交出,莫说是他,儿臣也不愿将我天庭役神就此拱手相让啊!观音菩萨又逼得甚紧,可真真烦死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儿勿忧,能拖一时便拖一时罢……」
    王母似乎为了引开儿子心思,又撒娇道:「我的儿,为何与臣妾亲热之时,还去想这些煞风景之事?快快放开心怀,尽这眼前之欢罢!」
    玉帝强笑道:「母亲教训得是,嗯,儿臣给母亲赔不是啦!」
    「只要我儿开怀便好。」
    王母站起身来,妩媚娇笑道:「我的亲亲心肝儿!便让臣妾给你备滋补之物罢!」
    说着,便开始宽衣解带。
    红孩儿瞪大了眼睛,不觉呼吸渐促,随即醒觉过来,又强自压缓,幸喜玉帝母子俱都沉浸在脉脉柔情之中,并未听到。
    没几下子,王母娘娘便脱了个精光,露出一身赛雪欺霜的白皙皮肉来,但见她身子丰腴,腰肢纤细,胸前一对雪乳浑圆饱满,腰后两瓣圆臀光洁硕大,两点桃红立于玉乳顶端,随着乳房抖动,颤巍巍跳跃不休。一团芳草长在小腹之下,被那微风吹拂,柔顺顺起伏不定。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完美无瑕,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红孩儿看得欲火大炽,暗道:「乖乖不得了!这般美妇若是教我得了,非得死在她肚皮上才算罢休不可!」
    玉帝虽不知已看了多少年了,却仍是目眩神迷,痴恋不已的模样,叹道:「母亲的身子,还是教儿臣形容不出,只觉得不论用上何等美妙词句,俱是亵渎了母亲这身好皮肉矣!」
    王母眉开眼笑,道:「我儿还是这般嘴甜,臣妾听得好生欢喜,肚子里一阵阵发热,蜜汁都快从下边嘴儿里流出来了哩!」
    玉帝笑道:「流不得流不得!若无儿臣在下边用口接着时,母亲可万万不能让它浪费了呀!」
    王母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脚尖一踮,身子便轻飘飘地飞起,落在桌面儿上,大大分开玉腿,便在儿子眼前蹲了下来,将胯间那嫩红可爱的私处尽皆绽放。玉帝却是和她配合得熟极,笑嘻嘻的端了个玉盘,接在她牝户儿下方。
    王母「嗯……嗯……」
    娇吟几声,雪白肚皮一收一鼓的蠕了几下,下面花瓣儿一开,噗噗地从膣腔里吐出六个肥大饱满的红枣儿来,咚咚地落入玉盘,沾着晶莹闪亮的蜜汁,在盘里滴溜溜的打转儿。
    玉帝笑道:「里边那三个,还是待儿臣自己用嘴来吸?」
    「这不是惯例么?」
    王母嫣然一笑,轻灵地跃下桌来,岔开腿儿,骑在儿子腰间,从他手里接过玉盘,腻声道:「来,且让臣妾喂我儿吃枣……」
    纤纤玉指拈起一个裹满淫水的枣儿,喂进玉帝口里。
    这枣儿好像已是把核去了,玉帝就她手吃了三个,也未吐核。待见王母又要去捡第四个,玉帝忙道:「慢来慢来,儿臣已就母亲之手吃掉三个了哩!」
    王母笑道:「臣妾倒是一时忘了,我的儿,亏得你提醒。」
    便将剩下三个枣儿含进自己小嘴儿,和着香唾滑涎,嘴对嘴喂进儿子口中。
    接着母子两人便热吻着扑到床上去了,一边亲热,一边手忙脚乱的合力脱玉帝的朝服。待得裸裎相见,母子二人便在榻上摆了个六九式模样,王母在上,双腿分开跪在玉帝耳旁,垂下粉颈,樱桃小嘴儿含住儿子阳根,淅淅呼呼的吸吮咂弄;玉帝双手抱住母亲圆臀,将嘴凑上王母妙穴,伸着舌头舔舐钻探,不时从里面吸挖出一个被淫水泡得发胀的枣儿来,嚼得几下,便又吮一大口淫蜜,送服下肚去。
    没过一会儿,便见玉帝胡子已然湿透,和王母粉贝卷毛纠在了一起,浑然分不开了。
    红孩儿只看得虚火直冒,胯下坚硬似铁,恨不得将玉帝一把掀开,自己以身代之。
    母子俩动作越来越快,突然同时「呜!」
    地一声,一个屁股后顶,一个小腹上挺,身子僵直不动,喉头各自一阵滚动,「咕噜、咕噜」吞咽不停,却是已各自在对方口中丢了出来。
    二人歇息了一阵,王母娇喘细细,娇嗔道:「我的儿,今日可顶到臣妾喉咙里了呢!莫不是将心头之火都发泄在臣妾身上了?」
    玉帝抚摸着母亲圆臀,道:「儿臣哪敢?实在是被母亲咂得太爽,一时没能忍住……话说回来,母后也捂得儿臣有些透不过气哩!却教儿臣好好嗅闻品尝了一番母亲后庭菊香。」
    王母吃吃娇笑:「那时臣妾还想放浊气来着,亏得臣妾忍住了哩,否则我儿便说不得那处香了。」
    玉帝也笑道:「母亲身体里出来的,即便浊气,也是香的……儿臣又不是没闻过……」
    母子俩狎笑一阵,又渐渐热火起来。王母骑到儿子身上,将他阳具纳入牝内,做了个倒浇蜡烛,白嫩嫩的粉臀儿贴着他腿根坐着,扭转腰肢,碾磨不住,娇声叫唤道:「我的儿!第一式已毕了,快快运起心法,与臣妾来修那第二式罢!」
    玉帝抱定母亲臀瓣儿,道:「儿臣已准备妥当……顶到了!」
    王母喘道:「我儿且等等……待臣妾松开门儿让你进来……嗯……嗯……啊!
    进来了!我儿的玉麈……将臣妾胞宫俱都塞满了也!好……好生快活……我的儿……臣妾、臣妾要飞了……」
    玉帝搂紧王母纤腰,发狠道:「儿臣今日定要将那九式行个遍不可!母亲,儿臣来也!」
    说着一口叼住母亲乳头,吸咂起来,又挺起屁股,用力耸动。
    王母凤目迷蒙,螓首左右乱摆,淫声欢叫:「来……来罢!臣妾今日便让我、我儿弄死罢了!亲儿子……亲哥哥……亲、亲爹爹!肏、肏死琼儿罢!」
    雪白的身子被儿子顶得上窜下落,胸前丰硕玉乳水袋般上上下下,抖动不休,被儿子一阵咂弄,乳头上白生生的,竟然沁出奶来。
    红孩儿双目圆睁,只瞪得两眼通红,觉着自己的阳具似乎立时便要爆炸了。
    他却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毅力竟然如此之强,在这样香艳淫靡的活春宫刺激下,居然还能憋住,连手枪都不曾打!
    旁观一阵,渐渐觉察出一些玉帝母子双修与普通交媾的不同之处来,比如两人泄身之时,必定紧抱热吻,舌头互连,下身塞紧,身子一动不动,但见皮肉抽搐,结合部却无一丝液体渗出,想必正在阴阳交通,互补有无,就是不知灵气运行线路究竟为何,该怎样用此气去锤炼那内丹。红孩儿心痒之下,淫念倒是慢慢淡了,一心仔细观察起来。
    玉帝王母这一通好肏,直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王母的婉转娇啼似乎连整个瑶池都清晰可闻。足足丢了五六次之后,两人方停歇下来,搂抱在一起,下面并不松脱,手心相贴,额头互抵,调息运功大半个时辰,才总算全部结束。搂着腰说了会儿请话,疲极而眠。
    红孩儿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待得确定二人睡熟,从梁上溜下来,钻进床下,找到暗格所在,用那如意皮袋的取物之法,悄无声息的隔着床板便将金册取了出来,又轻手轻脚溜到殿外,坐在房顶琉璃瓦上,翻开书便抄录起来。反正他捻着隐身诀,连手中之物也一并隐了,谁也看他不见。
    金册所录甚是简要,仅仅九幅标有阴阳二气运行线路的图画,并两千余字口诀而已。红孩儿却不敢因此小觑此物,能得太上老君夸赞的东西,可曾有差?抄录完毕,又细细校对三遍,也不过才个把时辰。
    红孩儿又按原路返回,依然用如意皮袋之法,将金册送还暗格。钻出床下后,回头看见床上王母海棠春睡的娇媚玉容,还有那一只露出锦被的白腻玉乳,实在忍不住,伸出手去,按在那柔软得惊人的美乳上,轻轻捏了一把,又拈了拈那殷红可爱的乳珠。
    王母娘娘皱了皱柳叶黛眉,梦呓两声,翻过身又睡了。
    红孩儿心头怦怦乱跳,不敢久留,悄然跃过窗户,腾起黄云,急急如丧家之犬,忙忙似漏网之鱼,屁滚尿流,匆匆奔走。
    迎着远方朝阳红霞,红孩儿将手凑到鼻端,用力吸了口淡淡奶香,忽地发起狠来,咬牙道:「我连王母娘娘的奶子都敢摸,天下还怕得谁来!母亲罗刹女、妖狐苏妲己!都给我洗干净屁股等着罢!」
    第05章九尾妖姬贪爱欲黄口小儿逞淫威
    红孩儿离开瑶池时心惊胆颤,慌不择路,原本此处距离西天门最近,他却往东方面阳而行。待得发觉阳光刺眼,方才醒悟,不由暗骂了一句,又掉头向西。
    若依老君所言,明明是「盏茶工夫」的路程,他却整整飞了两天,方望见西天门天兵营盘,足见他腾云法之拙劣。红孩儿心头着恼,学那腾云术之心越加迫切。
    不过眼下既已到了天门,满心思便全是妲己到底如何美貌,或者应怎样设计烝母之类的淫念,自不愿再花费几日功夫回转兜率天,就想先下得凡去,达成心头念想,日后再来就是了。反正有老君隐身符在手,天庭几大传送门的严密守卫便形同虚设,还不是随时任他出入。
    无惊无险通过天兵营盘,自增长天王眼皮底下溜出,红孩儿回头望望矗立虚空的天门,看着门内那仙境美景,回想这短短几日天庭之行,情挑玉女、父子相认,得闻秘辛、搜刮法宝,不但窥觑玉帝母子交欢,更加偷录金母双修秘法,甚至还亲手捏了王母娘娘奶子!种种匪夷所思之经历,一一自眼前浮现,不由感叹万千,恍若隔世。
    待得云头渐落,脚下山川浮现,红孩儿心中犹豫:「是先给妲己带药去,还是先回翠云山的好?若是先回家里,便要和老牛摊牌,计划如何俘获母亲芳心了。嗯……要不教老牛抛妻弃子,去娶那积雷山玉面公主,母亲一怒之下,便有了空隙可容我趁……只是母亲三贞九烈,即便计划一切顺利,也绝非旦夕之功。唯恐迁延了时日,便还是先去压龙山寻那妲己罢,想来也花不了多少工夫。」
    心念一定,便降下云头,捻真言唤出此处山神土地,问明方向,径向那压龙山而去。
    人在云上,红孩儿又细细思量:「那妲己算来已活了差不多三千岁,世事通达,又是一手挑拨商纣失德的幕后主使,定是狡猾异常。她既经历过惨烈磅礴、机谋迭出的封神之战,又终被女娲遗弃;明明是倒商最大功臣,却受千夫所指,人人喊杀,只落个幽居避世之结局,想来如今必定疑心甚重,不肯再轻信于人,甚或还有愤世嫉俗之念。等闲偷香手段,绝无可能动其心,撩其情。若要将她收为禁脔,唯有以理晓之,以利动之,表身份以威凌,展行动以维护,再于百年中慢慢收服其心,方为正道。」
    即使他是太上老君儿子之事不可宣诸于口,但若只哄那妲己说自己乃老君关门弟子,又握有妲己亟需的仙丹,倒不虞妲己不信。即便妲己差人上离恨天去问时,老君也绝不可能否认。既有这般身份遮掩,又卡住她每百年必需之物,红孩儿自然不惧妲己敢害他。
    不一日到了压龙山地面,红孩儿又唤出山神,问他此地洞府。那山神道:「山里是有一个妖怪,早在小神上任前千年,便已在此修炼了,却是神秘得紧,从不露面,除了抓几个莽撞入山的亡命,也没听有甚别的恶迹。仙童要寻那洞府,自此间过去,转过……再……便可得见。」
    按山神指点,红孩儿转过一座座青屏也似的山峰,终在一座遮天蔽日的乌林深处,寻到那藤萝花树掩盖的隐秘洞府,但见两扇石门青苔斑驳,门户半掩,只露出一条细缝,杳无人迹。
    红孩儿虽觉着自家小儿模样颇无威仪,然而既为收其心而来,还是不用假相的好,于是束了束腰间虎皮短裙,理了理胸前红绣肚兜,上前叫道:「有人否!」
    一个把门女怪探出头来,咦了一声,赞道:「好个粉腻细嫩的小人儿!」
    一副快要流出口水的模样,脸上妆出和善笑脸,问:「你是哪里来的?要找哪个?进来慢慢和姑娘说!」
    红孩儿见她竟想着吃他,冷笑一声,浑身灵光大盛,道:「去告诉你家奶奶,就说我从天上来,给她带百年一粒的那物事来了。」
    那女怪看走了眼,被那澎湃灵力唬得不轻,又听说是从天上来的仙童,更是两股发战,慌慌忙忙闭了门,径入内禀告去了。
    过不多时,洞门豁喇喇两边大开,一彩衣丽人袅袅娉娉,率着一众女怪迎将出来。但见她约莫二十来岁年纪,一张精心打扮的瓜子脸蛋儿,凤眼修长,琼鼻挺翘,凤眼修长有秋波流转,琼鼻挺翘如白玉细琢。两朵粉霞敷桃腮,一枚红樱点绛唇,脑后高盘双刀半翻髻,珠围翠绕;身上穿着五彩霓裳衣,襟飘带舞。貌比王母不稍让,更多狐媚诱人姿。正是当年女娲殿前召,为祸天下鹿台倒的九尾妖狐。
    红孩儿美女也见过许多了,且不说王母娘娘这等极品,只罗刹女、青兕、玉女,都是一等一的倾国美貌,在天庭所见的那许多仙女,也个个神仙玉骨,丰姿冶丽,然而比起眼前狐妖来,容貌或不相上下,却俱都差了一丝女人味。眼前这女子,直把女人最最动人之处表现得淋漓尽致,不经意间的一个顾盼,一个浅笑,一举手一抬足,俱都妖到了绝致,媚到了极处。红孩儿抬头看她,禁不住心旌飘动,目眩神迷,暗叹:「果然不愧是祸国殃民,名传千古的苏妲己!当真美极媚极,夺人心魄!」
    心中收她之念更坚。
    那丽人走上前来,娉娉婷婷做了个万福,娇滴滴莺声道:「不知仙童大驾光临,贱妾未及出迎,还望仙童原宥则个。」
    红孩儿被这又娇又糯的声音一透,仿佛一盆香汤从头顶灌入,流过四肢百骸,只觉得浑身骨头都酥了,暗叫厉害,忙稳定心神,还了一礼,道:「有劳夫人芳驾亲迎,小子实在有愧……夫人不宜露面太久,还是进去说话罢。」
    妲己将红孩儿迎进洞里,直入了两层洞门,方到大厅。妲己挥退了一众女怪,请红孩儿坐了上首,自己在下首相陪,纤纤素手奉上香茗,轻言浅笑道:「往日俱是一位青衣仙女屈尊前来,却从未见得仙童大驾哩。贱妾斗胆,敢问仙童名号?」
    红孩儿似乎毫不防备,也不怕茶中有甚古怪,大大呷了一口,道:「我姓牛名圣婴,乃道祖座下新收弟子,往日来的却是师姊青兕。我既忝列末席,此类跑腿递送的事务,便自当为师姊代劳。」
    又瞄了瞄妲己身上彩衣,道:「若是我没看错,夫人这身衣服怕是件刀剑难伤的宝贝吧?这般防备小心,难道从前曾有封神中人找上了门来?」
    妲己如何不知青兕名号?只是千多年来,小心谨慎已深入骨髓,问起青兕,无非是试探罢了。待见红孩儿说出青兕之名,既是给自己送每百年一颗之丹来的,又知晓自己身份,此二事皆是非老君亲信弟子不可得知,便放下了大半个心。不过却还有些疑惑,老君是何等样人?这童儿除了俊俏可爱,也看不出别的异样来,天地间众修炼者中,这等资质之小童不可胜数,怎的就只他入了老君的眼?
    听得红孩儿说破她的提防,妲己也不尴尬,掩口娇笑道:「那到不曾,要是封神中人得知贱妾未死,贱妾哪里还敢留在这里?这衣服也不算甚宝贝,只不过善能变化颜色,危急时可隐我身形,容我脱身罢了。」
    原来是变色龙式的迷彩服啊!红孩儿虽不信这流光溢彩的霓裳只一个功能,也不信她只这一手准备,却也不说破。
    妲己又笑吟吟道:「原来是圣婴童子,贱妾失敬。贱妾已数千年未曾听闻道祖收徒了,仙童得列门墙,足见天资聪颖,根骨绝佳,真是令人好生仰慕。」
    「天资如何,倒也罢了,便只运气不错,得入师尊法眼。」
    红孩儿笑道:「其实此次本该也是青兕师姊送丹药来,只是我从小听闻夫人美名,心向往之,因此缠得师傅无奈,方取了这个活计,以得睹仙颜,一偿夙愿。」
    此言隐隐透露出自己在老君处得宠之态,妲己这般聪明之人,应当觉察得出。
    「贱妾鄙陋之姿,如何敢当仙童如此夸赞?」
    妲己果真更加热切了几分。嘴里虽然自谦,却看得出来,她还是隐隐有些欣喜,只是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表露,还是当真听到人夸她容貌而心中味美。
    红孩儿见周围无人,索性敞开了道:「夫人不必如此多礼,你为女娲娘娘门下,我是老君弟子,本属同辈,何必闹了生分?小子年幼,夫人又曾为贵妃,身份贵不可言,我便称夫人一声娘娘也是当得,娘娘只叫我小名红孩儿便了。」
    妲己被他一番话勾起心中阴霾,轻叹一声,幽幽道:「仙童言重了,贱妾本就只是女娲娘娘用招妖幡召去使唤之人,未入山门,后更被弃之如敝屣,如何竟敢高攀道祖门下?至于娘娘之称,不论千般宠爱也好,罪孽深重也罢,早已是过眼云烟,再也休提。」
    红孩儿知道机会来了,放下茶盅,正色道:「不然,我却以为,若无娘娘委身伺虎,挑拨设计,那纣王如何会倒行逆施,断送他家天下?为女娲娘娘一令,娘娘你不计名声,不惧碍了修行,殚心竭虑,出谋划策,却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委实令人感叹不已。我自幼时得知娘娘事迹,便一向为娘娘遭遇颇感不平,又对娘娘遐思倾慕,然人轻力微,徒呼负负,为之奈何!不久前从师尊处得知娘娘尚在人间,实是不胜之喜,使出浑身解数,方才缠得师尊首肯,让我见得魂牵梦萦,遥想感佩的心仪之人。」
    妲己一脸感动之色,眼眶微红,低头拭泪,哽咽道:「得圣婴童子如此抬爱,贱妾虽担了千载污名,却也不枉了。」
    红孩儿打死也不信自己凭着短短几句话,便使得大名鼎鼎,出名心狠手辣的妖狐妲己感动落泪。然而看她神情动作,却丝毫不露破绽。想她两千多年道行,又本是最善演戏的狐媚子,经历还丰富之极,休说红孩儿肉眼凡胎,即便有孙猴子的火眼金睛,也定辨不出真假。
    红孩儿有些不耐起来,暗道:「如此纠缠下去,只怕再过一月也搔不到她痒处,来时既已打定主意,便依计施行罢!」
    计较已定,便跳下座椅,走到妲己面前,当面便是一个长揖。口中道:「娘娘明鉴,孺子有一事相求,万望娘娘答允。」
    妲己忙避席而起,口中道:「这如何当得?圣婴童子快快请起,不知所谓何事?但有所欲,贱妾莫敢不从。」
    红孩儿脆声道:「孺子思慕娘娘久矣,今得见娘娘仙颜,更比想象中美上万分,不由魂授色与,头晕思滞。顾不得唐突佳人,冒昧相求,欲与娘娘共效于飞,更求成就终生之好,还望娘娘垂怜!」
    饶是妲己其奸似鬼,精明油滑,也真真给吓着了。她虽知自身美色,男子不论年纪,俱都一见神迷、失魂落魄,却不料如此一个下面连毛都没开始长的黄口孺子,居然会提出将她收房!
    妲己一时盘算不清利弊,竟自踌躇起来。
    对她这曾宠冠朝歌、坏事做尽的千年妖狐来说,委身给老君弟子做妾,并不是不可考虑,至于春风一度,就更属稀松寻常,随时可行之,全不用放在心上。
    只是她却大概知晓太上老君一脉许多高深仙术道法,都须以童子之身修炼,她若贸贸然答应下来,取了这童子元阳,万一惹得老君发怒,那就得不偿失了。老君也不用如何,只需断了丹药,便能教她生不如死。她又唯恐红孩儿以眼下这颗丹药要挟,使自家陷入两难境地,于是试探道:「若是贱妾不允,仙童是否便要将仙丹……」
    红孩儿哂然一笑,道:「焉有是理!娘娘却将我看成何等人来!孺子对娘娘敬之爱之,拳拳之意,天日可表!无论能否得偿心愿,今后都必定全力维护,保得娘娘周全!」
    说着,从腰间如意皮袋中掏出装着仙丹的小小瓷瓶,双手奉上,道:「师尊为娘娘炼得仙丹在此,敬请娘娘收下。娘娘即便此次婉拒于我,日后每百年之期将至,孺子也定不忘提醒师尊,及时为娘娘炼药。只求每过百年,能见上娘娘一面,以慰相思,便知足矣!」
    这丹乃是妲己戚戚心系的第一要紧之物,然太上老君身份高贵,潜心道法,唯一心中挂碍便是红孩儿这个血脉亲子,虽得女娲娘娘嘱托,对妲己却只是爱屋及乌,不怎么上心,一旦闭关,便每每忘了教青兕及时带下丹药给她,还曾有三次闭关太长,压根就没想起要炼这丹,害得那三百余年里,妲己不得不大部分时间都顶着个鸡皮鹤发,令人厌憎的老妪丑样,手脚无力,便走几步路都困难,即使在洞内活动,也仅能依靠坐轿,苦不堪言,只得深藏洞中,足不出户。
    听得红孩儿说今后负责督促老君炼药,只为每过百年见自己一面,妲己大喜之余,冰冷坚硬之心又不禁当真有了指尖那么一点感动。又眼见做梦都盼着的丹药便在眼前,再顾不得仪态,伸手一把抢过,打开塞子深深嗅口气,满足叹息道:「便是此物了!」
    将瓷瓶小心收好,妲己方才有空回应前言,说道:「贱妾何德何能,竟得仙童如此垂爱!仙童既不嫌贱妾陋质粗鄙,又不弃我残花败柳之身,贱妾便应当自荐枕席,只是……不知会否对仙童修炼有碍?若仙童道法需保有童身……」
    红孩儿笑道:「这个倒不曾听师尊说起。实不相瞒,孺子外形虽幼,貌尚不及总角,却也已有了一房妾室,两个通房丫头,十多年前便已然破身矣,熟知风月,师尊已然尽知,收徒时却也未曾嫌弃。」
    妲己这才放下心来,拿眼去打量红孩儿时,却觉着这小儿虽头顶尚不及她腰腹,倒也是粉妆玉琢,冰雪可爱,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亲热狎昵,便不由得有了几分意动。心忖:「我倒未同这般幼小的童子耍过哩,他虽说已有妾室,却不知他那话儿能否有我指头大?若是实在太小,便给他咂一回罢了,免得把人弄个不上不下……噫?看他臂儿与我那触器人事相差无几,熬不住时,也可教他拿手给我捅捅,再一面看着他这俊脸儿,想来滋味倒也不会有差。」
    她为躲避众仙,一向深居简出,隐居一千七百余年,名声却不出压龙山,连左近山林河涧的妖精也不敢有丝毫交往,避而不见,唯恐某个妖精有一天机缘突至,得道成仙,或是被仙佛看上收了去,在天庭内无意吐露自己消息,难免会有熟悉苏妲己的封神中人闻言生疑,她便糟糕矣。
    她虽算不上无男不欢的贪淫之辈,却也是个风月中的圣手,正常性欲亦是不缺。但她既不敢与别的妖怪相通,却又眼高挑剔,看不上弟弟狐阿七洞中丑行怪样的小妖,一向便只和洞中一众小女怪做些假凤虚凰的勾当,用人事杀痒。偶尔在山中抓到稍能上眼的落单男子,便如获至宝,非得先榨成干尸,方丢给小怪们拿去洗剥。只是压龙山远离要道,地处偏僻,左近也无人家,此刻回想,妲己却已记不得上回尝到男人滋味,到底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之事了。
    「若是被他收了房,免不了见人便多,若教消息走漏出去,天上那许多神仙要取我命,他虽是老君弟子,也须护我不住,何况他嘴上说得漂亮,焉肯当真拼死保我?他的收房之意,须得想个法子推了才好。不过他人儿虽小,却也是男子,况生得这般俊俏,能偷得一夕之欢,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妲己心头发热,眼儿更媚,水汪汪泛起春情,摆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样,昵声道:「既如此,奴的小郎君为何还不过来?」
    红孩儿压抑振奋之心,告诫自己切切不可露出急色之态,免得教她看轻了,不急不缓地上前,拉住她白嫩柔荑,笑道:「不知小子是否有幸入得娘娘香闺?小子身量不足,若非在榻上时,便恐不能遍赏娘娘动人娇躯哩!」
    他语带自嘲,妲己却是不好接口,便只举袖掩嘴吃吃娇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妲己扯着红孩儿小手,带他转入后洞闺房。但见不大的洞内檀木香榻,金珠垂帘,刺绣挂毯挡住了糙石洞壁,龙脑檀香驱散了潮湿霉气,倒也雅致温馨,不输于凡间大族宅院。一对大红烛点在梳妆台上,火光映入铜镜,摇曳旖旎,满是暧昧之意。
    红孩儿还在一面打量这狐狸精的香闺,一面啧啧赞叹,妲己往榻上打斜一倚,素手支颐,媚眼如丝,娇滴滴地唤道:「郎君,只顾着看人家房里家什作甚?莫不是奴活生生的人儿,还比不上这些死物不成?」
    红孩儿笑眯眯的摸上床去,揽住她脖子,在白嫩嫩剥壳鸡蛋般的脸上香了一口,笑道:「娘娘莫怪,小子空活了两百年,除却母亲居所,这还是第一次进女子闺房哩,被这女儿香一薰,却是失态了。」
    妲己被他一搂,就势偎进他怀里,笑道:「难道比奴身上还香?」
    「哪能呢!」
    红孩儿小手拂过她脸,顺着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滑下,经过锁骨,从半敞的襟口钻进去,握住一只软腻温润的娇乳,轻轻揉捏起来,凑过嘴去,蜻蜓点水般在她脸颊鬓角上吻了几下,咬着她粉嘟嘟的耳垂道:「这些房里的女儿香还不都是来自娘娘身上?不过虽知是娘娘身子上的香,却还未曾寻着源头,小子还欲细细搜寻……」
    一面说,一面用指头拨弄她奶头,才动了两下,软绵绵的肉揪儿便硬挺起来,将五彩霓裳顶起两个激凸。
    妲己好几年没尝过男子之味了,被他几下散手挑逗,便欲火如焚,水汪汪的眼儿半睁半闭,扭着身子,吃吃浪笑道:「奴可是狐狸成精呢,郎君可不怕奴有狐臭么?」
    这等爱美的绝色女子,若不把那狐臭炼掉,那才怪了。红孩儿笑嘻嘻的扒开她衣襟,露出酥胸大片雪白肌肤,将那对绵软玉乳从粉红抹胸里捉出来,一手一个握住,挤挤揉揉,道:「娘娘的身子,即便有味儿,那也是狐香呀!」
    妲己双乳饱满柔软,比玉女那对宝贝还大些,被他一阵逗弄,连乳晕也微微凸了起来。红孩儿双手一合,将那对美乳并拢挤在中间,左右两颗嫣红樱桃凑在一处,煞是可爱。红孩儿小手握住乳峰,把她两粒奶头互相摩擦逗拨,没几下,便越发鼓硬胀大起来。妲己嘻嘻娇笑,道:「郎君这般弄耍,还真是有趣,弄得人痒麻麻的,连骨头都酥起来了哩……郎君,帮奴吸吸……」
    红孩儿张开嘴,将凑在一处的两颗奶头一并含进嘴里,大口吸咂。没吸得几下,忽觉一股腥甜在舌尖化开,却是吸出了妲己乳汁来!
    红孩儿大讶,吐出两颗乳首,揪起来细看时,果然白生生的泌着奶珠,奇道:「娘娘怎地有奶水?」
    妲己腻声道:「当年女娲娘娘将奴元神打入这白狐之躯时,这白狐却是一窝狐狸里的其中一只,不但有爹娘兄弟,还是已养了个小崽子的呢!故此能出奶……郎君可还喜欢么?」
    红孩儿喜悦不尽,连道:「喜欢!当然喜欢,甜蜜芬芳,回味无穷呀!」
    又低下头去,含着她乳头一阵大吸,一手在她身上摸索起来。
    摸摸搞搞,纠纠缠缠,妲己那身变色龙霓裳不知何时已蹭脱了去,只剩下松垮垮挂在小腹上的肚兜,和一条湖丝亵裤。一双藕臂将红孩儿头揽在胸口,眯着眼哼哼唧唧,两条白净修长的腿儿露在外头,伸伸缩缩,似乎不知怎么摆放才好。
    无论从哪看,妲己模样虽是个二九佳人,其实身子却是熟透了的,即便把狐臭炼化了去,一旦动情,胯间的味儿可是浓稠得很。还未脱亵裤,两腿分分合合的摆动间,一股股醲洌的阴骚味儿便阵阵散发出来,直冲入红孩儿鼻端。
    此味红孩儿前世在母亲腿间是闻惯了的,绿绮红袖年纪还小,体味清淡,玉女腿间又满是奇香,算来已是好几年没嗅到过了。乍闻熟女胯下媚臭,红孩儿不觉想念起爱母娇妻馨芸来,心头不厌反喜,伸手向下,隔着亵裤捂着妲己腿间羞处,密密揉搓起来,但觉满手潮热,湖丝黏糊糊的贴在了裆上,却是妲己蜜穴春水泛滥,已将整个裤裆都濡透了。
    红孩儿吐出并拢的两颗奶头,打了个小小奶嗝,揉着妲己胯间肥腻软肉,笑道:「娘娘,可教小子找着源头了,原来是娘娘妙牝私处在往外喷香呀!还望娘娘恩准,让小子下去细细品茗一番,如何?」
    妲己早两千年前便已是个人精,如今更是心通七窍,只察言观色,便知他确是喜欢自家腿间骚味,又听他一直叫着「娘娘」,还说什么「恩准」之类的打诨话,似乎有些犯贱嫌疑。妲己心念一转,将浑身的骚浪劲儿收敛,做出一副慵懒娇弱的模样来,倚在榻上,媚眼儿斜乜着红孩儿,以对宠侍的口气道:「下边湿漉漉的,让人浑身不得劲儿,我的儿,下去给本宫舔舔,你既喜欢那些腥酸浆子的味儿,就尽数赏你吃了去。」
    红孩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玩角色扮演么?平日在绿绮红袖那里当惯了主子,玉女也是奉自己为天,偶尔换个口味,玩玩贵妃侍童的把戏也不错。便一脸轻浮的在她腿裆里掏了一把,笑道:「谢娘娘恩典!」
    伸出一双小手,便去解她亵裤裤带。
    妲己凤目微闭,仿佛在养神,腰肢臀儿轻轻扭了几扭,便合了红孩儿的动作,让他将水淋淋的亵裤扯了下来。只见白馥馥的肚皮下,耻骨上生了酒盅口大小一撮细柔毛发,勉强遮住阴蒂系带,红嫩的两片花瓣挤得严实,花瓣上一毛不长,肥腻腻油光水滑,中间露出一点花蕊芯子来,格外可爱。
    红孩儿吸了口气,成熟女人的馥郁骚味扑鼻而至。看着妲己似笑非笑,懒懒散散的模样,红孩儿心头暗笑:「待会你还保持得住这副闲散姿态,我就白看那么多AV了!」
    想当年,他一门心思想要侍奉爱母,倭人出的《潮吹教学讲座》还有西人的《如何让女人喷潮》等众多教学片,他可是细细研究,在馨芸身上试验过不下千百遍的,从无失手。眼下既然打定主意,要收了妲己,不给她留下深刻印象,如何收服得了这足足两千多岁,经验丰富之极的骚货!
    红孩儿分开妲己一双玉腿,趴在她腿间,凑过脸去,便在那花瓣儿沟子里舔刮起来。妲己只觉腿间阵阵舒爽,潮水般涌过全身,春水汩汩,禁不住莺声轻吟,心头暗赞:「果然是个花丛老手!这口舌功力,比我洞中女儿们强得太多,可是好几百年没碰上这等男子了……」
    妲己垂下眼,从自家那撮毛丛里看出去,只见幼童那清秀小脸凑在自己骚味四溢的腿间,上上下下忙活个不住,鼻尖嘴角都沾了好些白浆沫子,童稚天真里透出一股子淫靡,心里更觉刺激,不禁浑身发烫,先前要推脱的念头也有些松动:「人儿又长得这般俊俏可爱,真真爱死了!即便下面真没长成,就凭这口舌也舔得人美到了心尖儿上,还不提他老君关门弟子的身份……要不,就遂了他意,由他收入房里罢?」
    红孩儿可猜不到妲己心头犹豫,按部就班的在她牝户啜舔了一回,舌头顺着阴核系带侧面上下刮动,两个指头在淫裂里划了几下,沾了些滑溜溜的浆子,钻进暖融融的牝内,指头一勾,找到那块粗糙的G点,便磨将起来。
    妲己大爽,忍不住「呀」地娇呼出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这般爽利!快些!再快些!」
    红孩儿暗暗好笑,说起来她也是活了两千多年,看上去却连G点的存在都不知道,还真可怜。不过这也难怪,前一千年修为尚浅,除了在纣王处放荡了些时候之外,后面七百年又胆战心惊,没日没夜关在洞里修炼,哪里比得上自古以来全民皆淫的倭人数百上千年来开发的花样?只两千来个倭人一年宣淫的总结,便比过她两千多年的见识了,更何况倭人数量上亿!便只他以前和馨芸一起看过的A片,也不止两千部了吧?
    脑袋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闲着,指尖挠着那块方寸之地,抖得越发的急了。
    妲己已然仪态全失,腰背离了床面,凤眼瞪得老大,张着嘴「哦!哦!啊……啊!」
    乱叫,两条腿儿也朝天翘了起来,屁股沟子里藏着的羞人小孔也暴露出来都顾不得了,只贪图索取更多快感:「哦啊!我的儿!快、快、快啊!」
    腔膣里滑肉紧缩,一箍一箍的束着红孩儿的指头。
    红孩儿紧了一阵,又缓了下来,妲己还未攀上顶峰,虽有点失望,却也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身子放软。不想还没躺下去,红孩儿的指头又骤然加速,这次却是一直不停了。
    「呀啊!啊啊啊……美、美死了!活不成了!」
    妲己惊声尖叫,双手把床单攥得死紧,放声高呼道:「……不、不好!奴要……奴要要要尿了!且停……停一下啊啊啊!」
    红孩儿怎会在这关头停下?左手夹着她阴蒂系带两侧上下摩擦,右手加速抖动,笑道:「娘娘莫怕,尽管尿罢!就是要尿出来,方才爽快哩!」
    「达达达达!奴的亲达达!饶了、饶了奴这一遭罢!奴、奴憋不住了……呀啊啊啊啊!」
    妲己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猛然间浑身抽搐,一股激流「嗤!」
    一声,喷泉般自淫裂间爆发,没头盖脑的浇了红孩儿一身。
    红孩儿兀自不肯歇手,仍是紧紧的掏几下,缓一阵,再掏几下,直弄得妲己浑身发红,身子蜷着不住痉挛,仿佛一只煮熟的大虾,脑袋左右乱摆,嘴里胡言乱语不知叫的什么,尿眼里淅淅沥沥,一会儿喷一会儿停,没个止歇。
    这一阵好泄,只泄得妲己筋酥骨软,连连求饶,红孩儿方才停手,整张床榻却早已没一处地界是干的了。妲己喘着粗气歇了半晌,腿脚肚皮兀自不时抽抽。
    稍稍缓过气,便将红孩儿拉得压在身上,抱住了一阵乱亲,喜嚷道:「我的儿!奴的亲达达!怎地天下还有这般勾魂手段!奴之前数千年尽皆白活了!」
    红孩儿暗自得意:「这有什么稀奇?后头等我棒子进去了,龟头塞进子宫,棒身拱弯了顶着那处磨蹭,还有得你爽哩!若不如此,怎能让你舍不得离我?」
    指尖在她淫水潺潺的阴裂里上下划动,向下滑过会阴,在那朵圆聚雏菊上按了按,笑道:「娘娘玉足上翘,连这处也露出来了,可教小子大饱眼福也!」
    妲己双腿一夹,把他小手夹在腿间,娇羞道:「那时节奴都快乐得死过去了,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莫说只是给达达见了,便是达达想采了它去,奴还不是欢欢喜喜撅臀奉上?只是……奴尿了达达一身,多大个人连尿液憋不住,可真真臊死了……」
    红孩儿往她耳洞里吹了口气,调笑道:「娘娘身子里出来的东西,在小子看来,莫不是琼浆玉液,令人齿颊留香。只要娘娘觉得爽利,别说尿小子一身,就是尿小子一嘴又有何妨?」
    妲己「嘤咛」一身,将红孩儿死死搂在怀里,奉上朱唇,滑嫩香舌便往他嘴里直钻,缠舌交唾地热吻起来。
    红孩儿虽知她羞涩欣喜多半是假,但适才高潮时的尖叫抽搐却骗不得人,心头也不禁有些沾沾自喜。
    妲己一面和红孩儿亲吻,纤纤素手往他虎皮裙里一钻,握住那条硬邦邦的小东西,心下不禁略有些失望:「果然还未长成哩,只略比我指头粗些,即便手段如何巧妙,却又济得甚事?」
    转念又想:「不过只凭他适才手上功夫,便能教人美死,罢了,快些给他弄出来一回,依旧教他用手罢……那滋味,当真是生平仅有,令人回味无穷哩!」
    计较一定,妲己便握着他胯间小棍儿套了几下,娇滴滴地媚声道:「亲达达,奴下面空落落地,虚得厉害,达达用宝贝填满它可好?」
    红孩儿宝贝被妲己抓住时,便在观她神色,将她一闪而过的失望之色看得分明,心头暗笑:「嫌我宝贝太小?待会儿莫要害怕它太大才好!」
    也不说破,握住妲己双踝提起,将那双玉腿往上推去,肉棍对准地方,小腹一挺,「卟哧」一声,便一头扎进妲己紧致泥泞的花径,抽抽送送的肏将起来。
    妲己忍着搔痒,口里嗯嗯啊啊,暗暗缩阴聚膣,满心思早些将他阳精吸出来,好继续让他用手给自己爽爽。不料突觉自家花径最深处的胞宫口接连被轻点了几下,顿时浑身酥麻,好一阵畅快。美妙之余,又不禁有些奇怪,适才摸到的纤细小棍似乎没这么长呀?怎么就能顶到花心了?
    不过看自家两腿被高高推起贴在肩上,花径确是会变得短些,胞宫受压,也自然往外吐出了一点来,这小童阳具虽小,被撞上几次倒也可能。
    妲己此念还未转完,宫颈突然又被连续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仿佛穴中那话儿突然变长了一般。这下她终能确定,眼前童儿的阳物的确比刚进来时长了好多,又惊又喜,娇呼道:「亲达达!你的宝贝如何……如何变长了?」
    红孩儿抓着她双乳,将腰用力一挺,肚皮紧紧压住她阴阜,扭转着小小屁股,笑道:「娘娘的阴中玉液诚乃一等一的媚药呀!适才小子喝了不少,药力发作,眼下那物又整个泡在娘娘媚液里,如何不长?」
    红孩儿这一阵扭动,不但将妲己那双张开的粉蚌挤压得美极,还用下腹摩擦着她那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阴核,鸽蛋大小的火烫龟头更是死死顶着妲己淫穴深处的嫩滑肥头研磨拨动,只爽得妲己魂飞天外,欢叫道:「美……美死奴了!亲达达!再用力些!用力顶奴的肚子!」
    红孩儿嘻嘻一笑:「小子遵旨!」
    心念一动,连根塞在她穴里的阳物猛地暴涨两寸,抵着她宫颈的龟头「卟叽!」
    一声,捅进了妲己柔韧嫩滑的子宫。
    「呀啊啊啊啊!」
    妲己猝不及防,好似只中箭的白天鹅一般,高高仰起螓首,长声高呼。她活了两千多年,却还是第一次尝到被异物捅入子宫的滋味,只觉剧烈的胀痛之中,一股被塞满的充实感涌过全身,无以伦比的高潮汹涌袭来,禁不住浑身颤抖,一股水箭从尿孔里「嗤——」
    地射出,打在红孩儿小腹上,水珠四溅,势道强劲,直打得红孩儿隐隐作痛。
    红孩儿得势不饶人,不等妲己喘息,便深吸一口气,阳物吹气般胀大起来,变得几乎有酒盅粗细,将妲己宫颈撑得大大张开,龟头从鸽蛋变成鸭卵,几乎塞满了子宫,棒身背部还冒起一颗肉瘤,恰好顶在妲己膣腔上穹那块敏感之处。
    在妲己近乎疯狂的尖叫声中,红孩儿双手掐住她纤腰,立刻快速耸动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死了!奴、奴要死了!……奴的肚子被刺穿了呀!……呀啊啊啊……胞宫、胞宫要裂开了呀!」
    痛苦与爽利交替混杂的极度快感刺激得妲己几乎发狂,疯婆子一般将脑袋左右乱甩,高贵整齐的发髻散了开来,如瀑秀发铺得满床都是,双手使劲撕扯着身下床单,尖利的指甲将蜀锦被单抓成一条一条的,总算心底还有一丝清明,记得红孩儿是惹不起之人,没敢去抓他身子,雪白的肚皮仿佛濒死的鱼儿,没命地上下挺动,几乎将红孩儿颠将下来。
    红孩儿一阵大开大阖,狠命冲刺。妲己因宫颈死死套在他龟头上,他每一抽出,胞宫便仿佛要被拉出体外一般,再一刺入,又被狠狠撞回阴底,既苦不堪言,又爽得魂飞天外,没挨得几下,便尖叫着抱紧红孩儿小小的身子,子宫、尿孔淫精狂喷,又大泄了一回。
    红孩儿毫不留情,不待她身子软倒,便继续大干。妲己前浪未止,后浪又来,只骇得魂飞魄散,俏脸涕泪交迸,尖声哭叫道:「达达、达达饶命!奴的……奴的亲爹爹!奴的骨头都散了!且让奴歇一回罢!」
    扭着屁股不住后缩,想要躲开那无法承受的极度快感,只是双足被红孩儿推得高高翘起,怎么也躲闪不了。
    红孩儿乘胜追击,道:「小子些许手段,可还入得娘娘法眼?娘娘可愿与小子结成永世之好?」
    妲己双眼一阵阵翻白,人也有些神智模糊了。她下身早已爽得麻木失控,红孩儿每一下刺入,她尿眼便「嗤」地喷挤出一股水来,打在他肚皮上,四溅飞散。
    迷迷糊糊听得红孩儿见问,哪里还有不愿的,忙奋起精神,不迭声地哭叫:「依得!依得!莫说为奴为婢,便是做牛做马,奴也依你!你就是奴的亲爹爹!」
    红孩儿见她涕泪满面,双眼乱翻,丑态毕露,已然完全臣服于自家棒下了,哈哈一笑,松开妲己玉足,一面爱抚她双乳,一面放缓了动作慢慢抽插,笑道:「小子今得娘娘委身下嫁,夙愿尽偿,实是喜不自胜,对娘娘恩情感激涕零。」
    一瞬间从惊涛骇浪转为和风细雨,妲己死里逃生,剧喘好久,方才回复了些力气,娇嗔道:「狠心的冤家!便只是嘴甜,更没一句实话!这般惊人的硕大宝贝,却偏偏变小了来害人!适才你那势头,便如要将奴生生肏死,方才罢休一般,奴还以为今番活不成了哩!却不顾奴蒲柳之质,如何经得起冤家那般狠肏?」
    红孩儿套着她胞宫的宝贝在她穴内翘了翘,笑道:「小子自有分寸哩!怎可能当真伤到娘娘玉瓷般娇嫩的身子?」
    随着他宝贝在穴内翘动,妲己只觉心尖儿也被撬了两下,尿眼里又是一股热流止不住的涌出,不由得「哎哟」两声,放下高举得发软的双腿,双腿一夹,玉足在红孩儿背后盘起,将他小小的身子禁锢在腿间,娇声道:「冤家莫要乱动,和奴说说话儿,让奴再歇歇……奴既答允嫁你,便是你的人了,达达当更加怜惜奴家才是……」
    两人下体相连,缠绵亲热了一阵。妲己也不害臊,已然改口称貌不及总角的红孩儿「夫君」了,问道:「奴虽已于归,却只知夫君名讳,却不知夫君家世哩!不知夫君家乡何处?是因何机缘拜入老君门下?」
    红孩儿把玩着她玉乳,笑道:「为夫家世平常得紧,比起娘子显赫传奇之身世,却是差得远了。我父我母皆未入仙班,父王名讳大力,号牛魔王,母亲罗刹女,号铁扇公主,都在此地以西翠云山芭蕉洞里修炼。」
    妲己一声娇呼,喜道:「翠云山芭蕉洞?如此说来,夫君家中与奴那小儿却是邻居哩!」
    红孩儿依稀记得刚才妲己说过,她元神入体之时,这狐身便已养了崽子,想来便和她那弟弟狐阿七一般,也由她教了道法修炼成精,笑道:「那可巧了!不知我那继子叫甚名字?住在哪里?娘子既说是邻居,说不定为夫还和他照过面哩!」
    「奴那孩儿天性爱财,甚喜商贾之术。早一千五百年前,刚修成人身,便离家闯荡去了,倒也挣下了一份家业。奴因他性子跳脱,未向他透露奴的身份,他却还算孝顺,千多年来,奴谨守不出,这洞府的开支花费,都是那孩儿每年孝敬的哩!」
    妲己笑道:「不过那孩儿耽于敛财,修炼不精,去年来拜奴之时,却已是老态龙钟了,现下便住在翠云山东南不过两千里的积雷山摩云洞,自家取了个名号,叫做万岁狐王。」
    啊?万岁狐王?玉面公主的老爹!红孩儿面色古怪,没想到天上落下来个便宜儿子,却是自己便宜老子将来的岳父,这这这……当真是乱得一塌糊涂了!
    妲己见他神色古怪,以为他听说自己有个儿子心中不喜,眼珠一转,暗自收缩下腹,柔软膣腔裹着红孩儿肉棍蠕动绞拧起来,嗲声道:「夫君胯下宝贝这般厉害,奴若是勉力侍奉,说不得哪天便死在你棍下了也!我那万岁孩儿育有一女,名唤玉面公主,尚未及笄,倒也生得千娇百媚,夫君不如一并纳了,让奴那孙女给奴做个榻上帮手,可好?」
    红孩儿一阵犹豫,在他的粗略计划中,万岁狐王的玉面公主是挑拨母亲罗刹女对牛魔王愤恨失望的重要之人,和牛魔王商议之后,即可施行。罗刹女一向以为她与牛魔王伉俪之情甚笃,又不是妒妇,原着中牛魔王在积雷山数年不回,她也没有心生怨怼。若是舍了这个家财百万的女怪,却找其他理由,不一定能教她相信牛魔王是铁心弃她,自己趁虚而入的打算便难矣。
    不过既然妲己与她是祖孙关系,弄来并做一床淫乐,定然刺激非常……这可有些难办了。
    思忖半晌,红孩儿咬咬牙,猛地挺腰,用力顶了妲己两下,在妲己娇滴滴的呼声中,说道:「娘子,为夫给你说个秘事,千万不可使人知晓,即便是我们那玉面孩儿,也不能透露半分。」
    妲己被他顶得淫欲又起,媚眼如丝,玉足勾着他腰往自己腿间压去,娇笑道:「甚么秘事,值得夫君这般正经?好人……快动动……给奴杀杀痒……奴听着呢……」
    红孩儿轻声道:「娘子不是奇怪为何道祖会收我为徒么?」
    妲己美眸一亮:「为何?」
    红孩儿决心既下,便放开胸怀,轻笑道:「只因为夫乃是老君亲生独子。」
    妲己不容于世,除了老君门下寥寥两三人,还有为了传递消息而培养的弟弟狐阿七之外,再无别人知晓她身份,即使告诉她自己乃是老君之子,也不虞她透露给人。她眼下只剩了老君这根救命稻草,若是乱说话惹恼了老君,天上地下,便再无容身之所也!自己透露出身份,她多半还巴不得牢牢攀附上来哩!
    妲己如殛雷击,浑身僵硬,双眸中却果然射出又惊又喜的烁烁精光。
    第06章出淫谋俏妲己巧计连环  定奇策师兄弟一拍即合
    红烛摇曳,珠帐低垂,地下散落着女子内外衣物,室内弥漫着妇人淫靡骚香,娇柔婉转的呻吟之中,偶尔夹杂着妖媚入骨的吃吃娇笑,自帐中传出,甜腻旖旎,勾魂动魄。
    香木榻上,粉妆玉琢的垂髫幼童双手枕在后脑,后背依着柔软胡枕,双眼微闭,神态悠闲,惬意享受。倾国倾城的绝美妇人赤条条骑跨在他腰间,因其玲珑娇躯与稚龄幼童身子相较,实在太过高大之故,那双圆润玉股将童子的下半身遮得严严实实,恍惚一看,仿佛全都吞入了美胯之内似的。
    艳妇俏面酡红,娇喘细细,双手托着自家胸前饱满玉乳,不住揉搓挤弄,腿根处两片肉蛤含着幼童那条与他娇小身体不成比例的巨大阳根,浑圆粉臀上提下坐,卖力耸动,做那倒浇蜡烛,正是妲己和红孩儿。
    妲己腰肢每一下沉,下体将那条莹白玉茎连根吞入时,便「咕唧」一下,发出脚踩泥泞般的响亮水声;身子每一提起,玉蛤将肉棒吐出体外时,泛着细沫的白浆子便顺着棒身缓缓流下,淫亵无比。
    过不多时,妲己呼吸愈促,臀儿也越套越快,大约觉着这姿势不便使力,又亟贪淫欲,便顾不得雅不雅、臊不臊了,爬起身来,将跪倒的双膝提起,竟换成了出恭一般羞人的蹲姿。
    即便换姿势之时,妲己也舍不得吐出腹内肉棍,况且她韧滑胞宫正死死裹着那鸭卵般的蕈首,宫颈收得死紧,一时也吐不出来。妲己蹲踞已毕,身子前倾,一双藕臂撑在身下红孩儿头边,母兽般蹲伏在他幼短的身子上方,圆臀一翘,便重重落下。
    只听「啪」地一声,淫穴内满满充盈的黏液被她这一下狠落挤得直喷将出来,四下飞溅。妲己「啊哟!」
    一声欢叫,屁股大力起落,娇声高呼:「夫君!奴……奴要到了……好人儿……好主子……再、再把宝贝变大些!塞满……塞满奴的肚子!」
    随着她臀儿打桩般快速夯落,趴着的身子也一冲一冲的,胸前吊落的双丸便在红孩儿头上大甩乳浪。红孩儿依言将胯下肉棍儿胀大了一分,既然妲己自家都不怕胀痛,他自然乐得享受。红孩儿伸手抓住头顶晃来晃去的玉乳,团面似的揉捏玩弄,拈住那两粒胀硬奶头捻动,笑道:「娘子可越来越不济事了,怎的刚泄了两回,这么快便又要丢了?还一次都没吸出为夫的精来哩!」
    妲己青丝散乱,剧喘声中断断续续道:「夫、夫君恕罪……奴、奴没用……
    奴一想到今后夫君和、和婆婆铁扇公主……母子二人……逆伦交合的情景,夫君将你的如意大宝贝插在婆婆那……那生你降世的雌牝幽径内,便如夫君此刻……
    此刻肏奴一般进、进进出出……肏得婆婆淫汁泛滥……如同奴一样喷水……洩尿……奴一想到这些……就……就……啊啊啊……」
    妲己话没说完,已然抵不住想象中那淫靡画面的刺激,下半句便化成了一声尖叫,层层叠叠的花道猛地抽搐收缩起来,身子一下直起,脑袋往后仰去,满头秀发在空中甩出一道弧线,却是全无征兆地登上了巅峰。
    妲己这一下突然后仰,一双乳首便从红孩儿指尖脱去。红孩儿见妲己爽得浑身痉挛,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一面「啪、啪」用力拍打她浑圆玉臀,一面火上浇油道:「为夫何止要肏得家母喷水洩尿,还要将阳精射进母亲那孕育过我的胞宫,让你婆婆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儿哩!」
    妲己正自神魂颠倒于泄身之爽利中,却又闻得这等大逆不道之语,只刺激得双眼翻白,娇躯一阵大颤,尖叫道:「夫君莫要……莫要说了……奴……奴又要尿了!主子开恩,便让奴尿、尿了吧!」
    话犹未落,一股水箭嗤地自尿孔里直射而出,「啪啪」地在红孩儿胸膛肚皮上飞溅开来。
    好半晌,妲己方才平复,瘫软趴倒在红孩儿身上,大喘粗气,黏糊糊的膣腔兀自缓缓缩放,拧绞着红孩儿的巨大尘麈。
    红孩儿一面搂着她娇柔身子细细抚慰,一面笑道:「既然娘子亦盼旁观为夫烝母,倒是给为夫出个主意啊!」
    红孩儿所以将身份合盘托出,其一固然是为了挟老君之势收服妲己之心,其二便是为了让她给自家出谋划策。说到淫谋诡计、玩弄人心的本事,妲己却是此道的祖宗哩!
    妲己自封神战后便自隐居,战战兢兢,唯恐被封神中人发现自己行踪身份,却已有千余年没定过甚计,害过甚人了。然而她妖性本邪,心中却是极喜这等阴谋诡谲之事的,又是要设计得将一贞洁妇人推入母子乱伦之堕落深渊这等悖逆刺激之事,只是心中想想,便不禁心痒难搔,附在红孩儿耳边,娇喘吸吸道:「既如此,主子便将前因后果细诉一遍,奴才好参详一二。」
    红孩儿背后靠着亲父老君,手中又可算是操着妲己的生杀大权,毫不担心她会向人多嘴泄露,便自四百年前燃灯古佛寻老君论道讲起,直到数日前父子相认、自己对老君坦言要娶母为妻而止,其中佛道相争、大力师兄奉师命假娶罗刹女等种种情由,也一一剖析明白。
    妲己趴在红孩儿身上,下体兀自吞着幼童阳根,一面缓缓扭腰磨臀,一面凝神静听。间或提出几问,偶尔娇吟几声。待得红孩儿诉毕,妲己沉吟良久,道:「婆婆既是你母,虽然宠你爱你,却极难化为男女之情。若是平常男子,欲求婆婆这等三贞九烈的已婚妇人,须得先用相貌才华引她,再使风流柔情感她,还可设计些危急之局来,做那舍身相救之行,以坚毅真情动她,做足数年十数年的水磨工夫,方才或能打动其心。然夫君乃是婆婆亲子,便更加困难得多,许多法子用之不出,还须得大力师兄鼎力相助才可……夫君,奴虽想出个连环之计,却不知可不可行。首先夫君须再上天庭,去找公公大人,如此如此……」
    小嘴儿附在红孩儿耳边,喁喁低语。
    红孩儿两眼越听越亮,兴奋得在妲己雪白玉臀上大力拍了一记,赞道:「好娘子!这法子可比为夫自家琢磨的高明百倍!这等一举数得之计,父亲与师兄万万没有不允之理!如此,大事可成矣!」
    妲己被这一巴掌拍得桃臀发红,雪雪呼痛,扭着臀儿撒娇耍嗲道:「奴既依言出了计,怎的夫君非但不赏,反要施罚?如此赏罚不均,奴可不依哩!」
    红孩儿一个翻身,将妲己压在身下,双手掣起她一双玉足,笑道:「好娘子,确是为夫的不是,为夫给娘子赔礼了……乖乖领夫君的赏吧!」
    说罢,小腰一收一挺,粗如儿臂的玉麈便「咕唧咕唧」地大肆征伐起妲己水汪汪嫩穴来。
    这一阵狠肏,直教妲己爽得神智迷糊,嘴里胡言乱语,又哭又扭,尿孔淋淋沥沥,不知又泄了多少回,丑态毕露。红孩儿因烝母之事有了指望,也是大为兴奋,越干越快、愈干愈猛,过不多时,便闷哼一声,将一股灼热阳精尽数喷在妲己胞宫里头。
    不料这一射,早已泄得迷迷糊糊的妲己蓦然一声尖叫:「烫死我也!」
    整个人亦清醒过来,惊呼:「奴腹内是何物?元阳灵气竟然如此充沛?难不成是夫君阳精?」
    红孩儿一愣,奇道:「元阳灵气?」
    妲己却是满面惊喜之色,喜道:「奴晓得了!夫君乃是公公无数载童身之中,唯一一点元阳与婆婆结合所生,最是尊贵不过!公公本是道门第一人,与天地同寿,夫君一出生便等若服食过无数天材地宝,阳精自然灵气充溢!」
    说着,扳住他脸亲了个嘴儿,撒娇道:「夫君快快拔出来,奴要行功炼化,夫君的宝贝可万万不能浪费了。」
    自家精液还有这等好处?怎的从前射在绿绮、红袖腹中之时,却未曾听她们说起?红孩儿皱眉无语,将还在妲己胞宫内的蕈首缩小,「啵儿」一声拔将出来,带出许多乳白的浆子泡沫,也不知是妲己膣内的阴精还是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
    妲己「啊哟!」
    一声,顾不得可惜,急忙紧缩宫颈,将剩余的阳精锁在宫内,赤身裸体在榻上盘腿而坐,五心向天,闭目行功。
    红孩儿虽满腹疑窦,却也不吵她,便躺在一旁默默寻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妲己轻吁一口气,睁开凤眼,扑上来抱着红孩儿一阵乱吻,喜道:「奴真是得了天大的福缘!奴补阴之法虽是粗陋,炼化夫君之精十不得一,然这转眼功夫,所得真元竟比得上奴平日里旬日苦修哩!」
    见红孩儿小脸严肃,面有疑惑之色,腻声发问:「夫君因何烦恼?」
    红孩儿拍拍她粉背,皱眉道:「我有两个通房丫头,一个兰草成精,一个桃树凝神,亦是修行中人,我也曾在她们腹内遗过数百次阳精了,怎地从未听她们说起这功用?」
    妲己刚被红孩儿干得几番欲仙欲死,又晓得了他阳精好处,只把这幼童丈夫爱得发狂,恨不得将他吞进肚子里永远独占才好。听闻他的通房丫头得了数百次阳精,不禁心头妒意大发。
    她自家知自家事,虽然红孩儿看似宠她,正妻之位却必是留给婆婆铁扇公主的,这倒是无可奈何,然而两个小小的花精树妖也想与自己相争?心生恶念之下,不由得妖邪本性渐起,几乎便要借机挑拨。
    只是尚未开口,心头却猛地一惊:「老君之子何等身份?岂能与商纣那废物相比!我怎地还敢用迷惑商纣那套法子?莫说我生死俱在他一念之间,便是他自家也不是轻易受人蒙蔽迷惑之人,若他日后知晓我乃是借机离间,吾命便真真休矣!」
    幸好挑拨之语尚未出口,妲己「咯咯」一笑,舔着红孩儿耳垂昵声道:「夫君必是怜香惜玉,未曾将宝贝径直捅入那两位妹妹胞宫里头丢阳吧?阳精若不得入胞宫,虽也能使女子有些许好处,却已是天差地别矣!还不如以口吞服,或许所得更实在些。」
    红孩儿想起几乎每次完事后,绿绮红杏亦会闭关,想来应是发现自己阳精对她们修行有些助益,却因吸收之法不对,尚不至于觉得惊异莫名,因此便未告知自己。那俩丫头本就是翠云山中草木,自从修成人形,便一直跟随在母亲罗刹女身边,平日侍奉自己也是十分用心,绝不会存甚歹意,如此一想,疑心便消了。
    至于玉女……虽则自己也曾在她体内射过阳精,不过却是弄在了她后庭里,想来要么完全无法吸收,要么好处极少,玉女才会浑然不觉罢。
    妲己见红孩儿双眉散开,阴霾尽去,看来那二女在他心中也颇有地位,不觉暗叫侥幸。抱定怀中幼童娇小身子,抬起一条玉腿搭在他身上,挺着小腹,用自家耻骨上那撮柔草去撩拨红孩儿脚底,又用手托起一只玉乳,将那殷红乳珠凑在小丈夫口边,媚声道:「夫君……来,吃些奴的奶水补补身子。」
    红孩儿只觉脚底被她耻毛撩得痒酥酥地,脚趾头夹住她那还未缩回肉鞘的花蒂拧了一拧,咬着她奶头笑道:「小淫妇,让我补好了作甚?莫不是又想要了?」
    妲己「嘤咛」一声娇吟,水汪汪如丝媚眼微微眯起,贝齿轻咬下唇,纤纤素手果然向着红孩儿胯下宝贝摸去。——————————————红孩儿在压龙洞中一住三天,整日价便在床上与妲己厮混,一面交媾淫戏,一面细细补充周详妲己之谋。
    妲己半饥半饱地饿了千余年,一朝得了宝贝,直恨不得将小丈夫整个塞进私处似的,贪淫不止。不过饶是她法力高强,经验丰富,遇上红孩儿这等遍阅AV熏陶出的风月圣手,也只有大败亏输的份,每次俱被小丈夫收拾得服服帖帖,几日下来,渐渐变为千依百顺,不但接连献出蜜桃嫩穴、樱桃小嘴儿,媚肛雏菊也被红孩儿接连几日采得又红又肿,直翻出发亮。红孩儿甚至将玉麈缩得只有小指头般粗细长短,骑在她脸上,掀起她娇俏可爱的琼鼻,戳在那小小鼻孔里狠肏了几回,直搞得她涕泪横流,瓮声瓮气娇呼讨饶才罢休。
    三日后傍晚,红孩儿结束整齐,由妲己带着洞中一众小女怪簇拥着送出门来。
    妲己执着他手,依依不舍道:「夫君此去,便又只剩奴独守空闺了哩!只盼夫君莫要有了新人忘旧人,抛了奴家。」
    「娘子放心,为夫连幌金绳那般宝贝都给你防身了,难道还不信我真心?」
    红孩儿身量只到妲己腰腹,便拍了拍她弹手圆臀以示安慰,又隔着霓裳孺裙,往她腿裆里掏了一把,指头寻着那根插在妲己尿孔内的玉簪,轻轻按住拨动几下,笑道:「下次为夫来时,便是诸事已谐,要用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了!到那时,娘子身上这最后一个纳物妙处,可要训练停当才好!」
    周围一众小女怪都红着脸吃吃笑起来,虽然红孩儿已是她们主子的主子,可一来他形貌幼小,长得又冰雪可爱,实在提不起敬畏之心,二来她们这数百年来每人都与妲己做过假凤虚凰的勾当,关系亲密,对妲己也不甚害怕,故此敢在旁边嬉笑。
    簪头一被拨弄,妲己尿道里的玉簪便扭动起来。妲己「哎哟」一声,不禁两腿发软,双手扶着红孩儿肩膀才勉强站定,娇声嗔道:「夫君莫要……莫要乱动嘛,弄得奴下边酸死了……」
    喘了几口气,弯下腰来,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发嗲道:「奴谨遵夫君之命,努力修炼,夫君下回来时,奴尿尿那处孔儿必当扩开时可纳药杵,收拢时仅容金针,定教夫君肏个痛快……」
    红孩儿得意大笑,扳着她玉面,狠狠亲了个嘴儿,道声:「娘子好生保重,吾去也!」
    转过身,在众小女怪娇沥沥「恭送爷爷」之声中,跌足而起,一朵黄云袅袅,往天庭而去。
    妲己双眼柔情脉脉,目送小丈夫驾云远去,心头却盘算不休:「圣婴郎君身份极尊,床上功夫又强横无匹,小小年纪,面相便是命犯桃花,阳精更有如此神奇之效……今后还不知有多少女仙妖精与我相争哩!不行,既无望正妻之位,便须得想法子早早固宠才是!」
    见那朵黄云已然消失在漫天云霞之中,妲己眼珠骨溜溜一转,云袖一挥,一面往洞府折回,一面娇声唤道:「来人!去积雷山摩云洞,告诉万岁孩儿,便说吾多年不见我那玉面孙女,甚是想念,教他送来陪吾几年!」——————————————且不提妲己打算如何调教自家孙女,单表红孩儿上得天来,捏了隐身诀直入天门。距离前次出天门不过数日,红孩儿轻车熟路,全没了初次过天门时的胆战心惊,只顾赶路。只是他腾云之法实在拙劣,路途中又免不得咬牙切齿,牢记着非要学个上佳的赶路之术不可。
    这一日,按他云速算来,距离恨天只余下大半日路程,红孩儿忽见前方一朵彩云浮空而驻,额头长着小小独角的美貌师姐青兕正俏立云中,似乎正在等待何人一般。
    红孩儿看看四方上下,皆是茫茫一片云飘雾绕,杳无一物,便撤了隐身诀,现出身形,上前唱诺道:「师姐如何在此?可是……可是父亲算到我要再来?」
    青兕轻柔笑道:「师弟聪慧。师弟一入天门,道祖便已生感应,掐指一算,便知师弟有事来寻,便差吾在此等你。只是……道祖说你会径直上来离恨天,却不知师弟为何花了这许多时日?」
    说到这里,青兕微微偏头,微露迷惑之色,神态居然十分可爱。
    红孩儿汗颜,惭道:「有劳师姐久候,小弟学艺不精,腾云之法甚是拙劣,天庭又实在广大,小弟紧赶慢赶,却还是直至今日,方才到得此处。」
    青兕「哦」了一声,轻笑道:「吾倒忘了,你的腾云之法乃是大力所教,他身子狼犺笨重,本就不以速度见长,倒是耽误师弟绝佳资质了。师弟若是不嫌弃,就让师姐携你一程如何?」
    红孩儿自无不允。青兕携了他小手,腾起彩云,便往离恨天爬升,只听耳畔呼呼风响,速度果然不可同日而语。
    红孩儿和青兕交谈了几句,便察觉她只是性子有些迷糊,不太爱说话,倒不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猜测那般冷淡高傲,不近人情。非但如此,待得红孩儿习惯了她的性子,反而觉得这个迷糊师姐有些娇憨可爱起来。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谈谈说说,不一刻便到了浮空大陆离恨天,青兕又是将红孩儿带到朱陵丹台,便径直转身离开,只是这次没忘了面带淡笑,点头相别。
    红孩儿上得楼来,见了老君。行过叩拜大礼后,老君笑容满面扶起他来,问道:「吾算得吾儿在那九尾狐狸处待了数日,可是已收服她了么?」
    红孩儿色做赧然,嘿嘿一笑道:「孩儿狐假虎威,籍父亲威名,已收得那苏妲己为妾。」
    老君哈哈大笑,神色甚是欢欣,回到蒲团坐好,笑问:「吾儿方才下凡不久,而今再次前来,可是有甚要紧事?」
    红孩儿收敛笑容,正色道:「正是!父亲,孩儿与妲己议得有一计在此,其目的虽是为了使得孩儿能获母亲芳心,却可一举数得,于我道门大有好处,只是事关重大,尚须报与父亲定夺。」
    老君听说于道门有利,也是郑重起来,道:「吾儿快快讲来。」
    红孩儿便将这几日他与妲己商量的计策前半部分说出,后边关于他该如何媾母的细节就略而不述了。老君一拍大腿,叫了声好,兴奋得红光满面,站起身来,在室内团团行走,赞道:「果然是一举数得!吾有如此佳儿佳妇,何愁道门不振!只是……有些委屈青兕了。不过这也无妨,青兕这孩儿虽迷糊了些,却是个识大体的,为重振我道门声威,定不会有甚芥蒂。吾这便让青兕与吾儿一同下凡,向大力传吾口讯,教他万事俱听命于你!」
    红孩儿忙道:「父亲莫慌,此事也不急于一时,反是孩儿尚欲学几种本事,还望父亲指点一二。」
    老君听闻爱子好学如此,不由大是喜慰,但那妙计不能立刻施行,又稍稍有些失望,问道:「吾儿要学什么本事?」
    「其一便是腾云之法,孩儿现如今虽说法力低微,然而大力师兄所传之法实在是……」
    「此事易耳!大力对腾云之术确是没甚天赋,自然教不出好法子来,此事上回倒是为父疏忽了。」
    老君呵呵笑道:「吾儿还想学甚么?」
    红孩儿微微尴尬,红着脸道:「孩儿欲学些粗浅的法宝炼制之术……不需炼出通灵器灵,亦不求有多少伤人威力,只需能随我心意略略做些简单动作便可。」
    老君奇道:「如此炼制出来的粗陋东西,过不了几年便成死物,吾儿拿来却有何用?」
    红孩儿支支吾吾道:「孩儿不过是……不过是想炼些简单器件,用以闺阁助兴而已。」
    前几日在压龙洞中调教妲己,才想起这世界虽无高科技,修者所炼法宝却比那些高科技性具有过之而无不及,何不学好了自家随心炼制?
    老君恍然大悟,呵呵一笑,随即正色劝诫道:「吾儿虽是年轻气盛,却莫要太过贪淫,即便是行阴阳交合之美,也切莫忘了以王母那心法勤加修行。」
    红孩儿低头受教,道:「是,孩儿谨记在心。」——————————————红孩儿在离恨天又住了足足几月,方才将欲学之技领会贯通。有老君亲自指点,红孩儿本又聪颖,那腾云驾雾之法几日内边掌握了要领,反倒是那法宝炼制之术,红孩儿虽要求不高,却也出奇的繁琐艰难。不论选材、炼材、刻画符箓阵法、融合……数十上百道工序之中,一个小差错都出不得,一旦疏忽便是前功尽弃,也难怪封神演义、西游记中,漫天神佛无数,每人拿得出手的却不多,出名的法宝更是少之又少了。
    红孩儿细心钻研了这数月,终于成功完成了唯一一件,却是前世跳蛋一般模样,功用也自相同,圆溜溜形如橄榄,后面一条红绳上系着个拉环,只需红孩儿一个响指,便嗡嗡嗡地剧震不休,却也仅仅只有这一个功能而已。
    既已制成了一个,便说明方法没错,今后只需稍加改造,以大同小异之法,便可慢慢制出其余所思之物了,红孩儿心满意足,自去向老君拜别。老君摩着爱子头顶,叹道:「吾原本打算就此向天庭众仙宣布收了个关门弟子,吾儿今后便可自由出入天庭,然吾儿与儿媳所议之策实在巧妙,为免佛门贼秃怀疑大力,便只有委屈吾儿了。」
    红孩儿道:「父亲说哪里话来?孩儿既为父亲骨血,便当为光大我道门而尽心竭力,何来委屈不委屈?」
    老君大是欣慰,唤来青兕,吩咐她与红孩儿一齐下凡,为牛魔王带去口讯。
    红孩儿再拜而别,与青兕一同下得离恨天,出天门而往下界。只不过青兕乃是大摇大摆于守门天王、护门元帅的恭送之中离开,红孩儿便只有隐身跟在她身后了。
    不一日到了距离翠云山四五百里外一座小山,青兕似对此地极熟,径自按下云头,降入一小小山谷,在溪边一块大青石前娇喝一声「开」,大青石豁喇喇向侧滑开,露出后面一个小小洞府来。洞府虽小,床榻小桌、妆台铜镜等家什物事却一应俱全,甚至榻边屏风后还有一个金漆马桶,几株仙草芝兰摆在几上,一幅金珠玉帐挂在床头,小小石室布置得极是温馨舒适。
    青兕道:「小师弟,此处便是吾平日与大力相会之处了。吾立刻便要施法唤大力来相见,转达道祖口谕,师弟可否……」
    脸蛋微红,似乎有些娇羞:「可否过几日再来和大力商议?大约三五日便足矣。」
    红孩儿暗暗咂舌,虽知他二人夫妻难得相会,必然要鱼水交欢,却不想直需数日。不过想想也属合理,他二人一个大白牛,一个雌犀牛,俱是体力出众、耐力更是奇佳之物种,又都修炼已超千年,法力高深,一次做个三五日亦不出奇。
    青兕既提出要求,红孩儿自无不允之理,道别之后便驾云离去。只是行出不远,便捏了隐身诀又回转来,藏身于谷内一株大树之上,饶有兴趣地向那洞府观望。
    此山方圆不大,便没什么山神土地之属,更是远离大道,杳无人烟。青兕施完召唤之法,进进出出将洞府收拾了一遍,便大大方方脱去朴素青衣,露出一身白花花美肉,跨入溪中沐浴起来。但见她一双玉乳大小虽不及妲己,亦因无胸罩之故微微有些下垂,形状却甚是诱人,两粒新剥鸡头肉也彷如处子般殷红可爱;中间蛮腰轻盈,玉臀浑圆如月,平坦小腹之下,一双修长玉腿根处,一丛黝黑毛发茂密浓郁,隐约可见一个破了口的蜜桃般水嫩之穴掩映其中。
    红孩儿暗自赞叹道:「若是只看身材相貌,师姐似乎比母亲还要美些,老牛虽生得寒碜丑怪,却是艳福不浅哪!」
    正自欣赏美貌师姐入浴美景,天边一朵黄云自翠云山方向飘来,看来是牛魔王到了。红孩儿虽偷窥师姐身子窥得极为高兴,对看她二人行房却没甚兴趣,从前在A片里早看得多了,更别提牛魔王那大牛头和黑壮鲁莽的身躯,一看便要倒胃口,于是悄悄离去。
    得了新的腾云之法,四五百里路程转瞬即逝。红孩儿也不撤隐身诀,无声无息溜回洞中,四下一寻,不见母亲身影,再看洞内深处,位于地脉节点,灵气最浓之地的静室大门紧闭,便知罗刹女定是在内清修。
    难怪老牛这般快法!算算时间,定是刚接到召唤,便急急赶去与青兕相会,原来是因为罗刹女尚在闭关,众丫头女童无人敢问之故。
    没能见到母亲,红孩儿心有不甘,化作个醮蟟虫儿,从静室石门缝中挤将进去,心头寻思,半载不见,实在是相思杀人,即使见不着母亲像师姐那样的沐浴美态,便只静静看着心爱之母修炼,也是好的。
    飞入静室,红孩儿抖身变回原形,只见空荡荡仅有一个石台的石室里,罗刹女盘膝坐在石台上,五心向天,美眸紧闭,周身淡淡灵气薄雾般环绕,一颗鸽蛋大小的绿色内丹悬浮于檀口边上,散发出丝丝毫光。
    缕缕地脉灵气自石台被罗刹女吸入身体,罗刹女小嘴微张,随着酥胸起伏,将那灵气一口口喷吐在内丹之上,反复锤炼。
    看着罗刹女那两片花瓣般翕张开合的小口,红孩儿心痒难搔,直恨不得立时扑上去死死吻住。然而他唯恐自己看到忘情时呼吸沉重,惊扰了母亲修行,却只得远远坐下,双手托腮,尽情欣赏母亲曼妙身姿。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罗刹女小口一张,将内丹吞入腹中,散了功法睁开眼来,伸手取过台下食盒,吃了几个果子,又从瓦罐里倒了碗清水饮了。
    虽说修行中人练到功法高深时,闭关辟谷之时,经年不吃不喝也属寻常,不过罗刹女仅仅只有散仙之位,尚远远不到那样高明境界,每日至少须有一餐,方不至拖累修行。
    虽然若事有危急,寻常散仙也能一两月不食,不过那却有损身子了。而饮用之水,不管什么情况,更是不可或缺之物,无食尚可坚持一两个月,倘若无水,一个散仙连半月也坚持不了。不过好在既有散仙之位,食物无法凭空造出,自空气中凝出清水却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口腹之欲也是因人而异,牛魔王那么大本事,能与入了太乙之数的孙猴子争斗而丝毫不落下风,一身神通已至大罗金仙化境,按理足可以数月不饮不食,一心苦修,而他却一点饿也挨不得,即便闭关修行,室内也总要备上许多酒肉,还往往不够,尚需人半途给他送些去。而且那些肉食之中……总有些隐隐散发着灵气,乃是他偷偷腌的人肉。
    自从三年前红孩儿突然戒掉吃人恶习后,罗刹女便不准老牛再用洞内这个地脉节点修炼了,理由便是「我那孩儿好不容易决心行善,若是教你那些人肉污了洞穴气味,勾引得我儿反悔,岂不前功尽弃!」
    于是老牛便只得灰溜溜地,在数千里之外的钻头号山枯松涧寻得了个无人占据的小小地脉节点,暂做修炼之所,常日往返于两地之间。那里虽万万赶不上翠云山灵气浓郁,这三年来却也不曾让他耽搁了修炼。
    罗刹女吃过果子,站起身来在室内活动了会子手脚,撩起洞壁上一道布帘,闪身进了里面内洞。
    红孩儿一阵激动,他自然熟知那间仅容两人并立的小小石室是何处——那里可是静室内的五谷轮回之所啊!
    母亲这……这竟是要如厕!
    虽然臭些脏些,然而对于从未窥得母亲身子的红孩儿来说,却是三年多来唯一一次机会了,况且只要是他倾心所爱之女,无论何等腌臜之事,在他眼中看来,都只剩迷人媚态。便如从前与馨芸双宿双飞之时,他年轻力壮,爱母有数次被他弄得筋酥骨软,浑身没有一丝力气,偏偏又想要出恭,他便抱着母亲进去洗手间,轻手轻脚放上马桶,不但陪在旁边照料着等她排放结束,还要亲手负责擦拭、冲水、清洗……却也是一般的温柔体贴,从未有丝毫厌烦之态。刘馨芸也正因如此,感动得要死要活,越发将儿子爱得发狂,直恨不得将心剖出来给他看才好。
    此刻见罗刹女将要如厕,红孩儿毫不犹豫,摇身一变,又化作个醮蟟虫,趁着布帘抖动之时钻了进去,这里空间狭小,若是原型进来,非得被母亲碰到发现不可。
    他刚在红漆马桶后边石壁上钉住,正好觑见罗刹女撩起孺裙,正在解内里裤带,不由得口干舌燥,心头砰砰乱跳。
    罗刹女解开裤带,绫绡滑落,露出一双白皙浑圆的俏臀,弯腰之时,两瓣圆月缝间隐约闪过一抹朱红,最是惊鸿一瞥,反而更加动人心魄。待得她臀儿挪上马桶,将私处对准便孔坐下,臀尖受压,便变做个水蜜桃模样,肥肥软软,熟透了一般水嫩多汁,让红孩儿食指大动,恨不得立时抱住母亲美臀轻轻啃咬,尽情舔吮。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马桶内便传出「簌簌」如雨打芭蕉连声急响,其间又有叮叮咚咚悦耳水声,好似珠落玉盘,连绵不断。红孩儿甚至能于脑中勾画出那尽数喷在马桶内壁的劲急水柱,和顺着她嫩滑腿根断线珠子般滴落的晶莹水珠,不由痴了。
    过不多时,激流渐缓,水声反而「哗啦啦」地变得响亮起来,一股尿臊热气自那圆润臀后蒸腾而出,弥漫在这小小石室之内。
    水声渐停之后,罗刹女又挤出几股残溺,方才提着裤子站起身,手指掐了个诀,念一声:「浄!」
    胯间腿根及臀峰上沾的几许晶莹水迹立刻不见踪影。
    待得罗刹女系好裤带掀帘出去了,红孩儿尚自沉浸在适才美景之中,一面大口呼吸空气中母亲那带着热气的浓浓雌香,一面回味那白嫩可口的硕大蜜桃。
    半年前在压龙洞那几日,绝色妖姬妲己被他无数次肏得小便失禁,止不住的尿水兜头盖脑喷得他满身都是,且也曾当着他面坐在马桶上小解,他却没甚刺激之感。而此时仅仅嗅着母亲小便臊味,幻想着她喷射姿态,便如痴如醉,陶醉其中,无非还是适才那个缘由——一旦某个女子的是他真正所爱,他便会爱她一切。
    直过了好一会儿,红孩儿方从帘缝钻了出去。外面石台上,罗刹女已盘膝而坐,似乎又将开始行功了。然而只见她秀眉微蹙,身子不时扭动,仿佛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罗刹女毛毛躁躁扭了一阵,突然幽幽叹口气,散了功诀睁开眼来,喃喃自语道:「这顽皮孩子,却不知跑到哪里玩耍去了,怎地整整半年不回……莫说回来让我看看,连口讯也不使人带上一个,真真让人日夜揪心。」
    红孩儿听得母亲担心自己,不由一阵自责,这半年多来在离恨天上苦苦钻研法宝炼制之术,却是浑然忘了时间流逝,竟没想起中途回家看看,害得母亲忧心着急,确是有失考虑了。
    罗刹女叹了会儿气,站起身来,在室内烦躁乱走,忽地跪倒在地,眼中珠光涟涟,向天祝祷:「三清、四御、五老、六司、七元、八极、九曜、十都、千真万圣,弟子道门小妖罗刹女在此恭请,盼众圣佑我孩儿圣婴,在外一帆风顺,无病无灾,若是遇上甚祸害,尽数转于妾身担着便是。妾身便是折尽阳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只要我孩儿安好,妾便不怨。」
    说着,望空叩了三个响头,却不自禁流下泪来。
    罗刹女真情流露,红孩儿心头感动至极,几乎陪着母亲落下泪来,心中暗暗发誓:「父亲太上老君在上,孩儿圣婴在此立誓,若能教我心愿得偿,娶得母亲罗刹女,必当宠之爱之,呵护备至,海枯石烂,永世不渝!倘若使得母亲伤心失望,儿便甘受万箭穿心、刀山油锅之刑!」
    又想:「馨芸吾妻,孩儿虽离你身边,却又有如你一般无二之慈母关爱,两世为人,皆有如此亲人,真真是何等幸运!我当似爱你一般疼爱于她,爱妻勿要以我为念,自己……自己找个可以托付之人,忘了孩儿,安心生活罢!」
    想到天人永别之娇妻爱母馨芸,饶是他已融合了红孩儿原本记忆,眼泪也终于忍耐不住滚滚滑落。
    罗刹女抹泪哀叹,直过了好久,才又重打精神,盘膝修炼。红孩儿便隐着身远远坐在墙角,痴痴的望着她看。脑海里一时是馨芸巧笑倩兮的如花玉颜,一会儿是罗刹女美目盼兮的诱人姿态,纷纷扰扰,魂不守舍。
    这一坐便是一日一夜,直到腹中饥饿难忍,红孩儿才想起该寻些吃食了。他也和母亲罗刹女一般,是个散仙之位,这近两日未食,也有点挨不住了。
    依依不舍地从静室门缝中爬出,红孩儿径去厨下寻了些果蔬,和着洞中丫头女童们给她们自家准备的饭食偷偷吃了,刚放下碗,便正巧碰见绿绮红袖俩丫头来到厨房取水,凑在一块念叨自己。
    两个丫头外貌都是十四五岁模样,尚还有些稚气。身子虽未完全长成,胸脯却也鼓鼓的颇为有料了。红孩儿隐身在旁,心头暗赞:「半载不见,小丫头又长大了一点哩!看来修炼甚勤嘛!」
    「爷怎地还不回来啊?上回我还看见夫人悄悄在房里哭哩!」
    说话的是性子活泼的红袖,沉静温柔的绿绮叹了口气,道:「不知爷此时身在哪里,过得好不好?爷从未离家这般久法,身边又没个人照顾,奴真担心……唉!」
    红袖皱了皱鼻子,道:「你怎知爷身边没人照顾?若照奴说,爷一定是被不知哪里的女妖精缠住了,才乐不思蜀,不愿回来的哩!」
    绿绮点了点红袖鼻子,笑道:「这还没有爷的消息哩!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红袖不依地搂着绿绮撒了会娇,方幽幽道:「奴就是……就是想爷了嘛……」
    绿绮抱着她肩膀,轻叹道:「奴也想爷啊……便是传个信回来也好啊……」
    红孩儿心头温馨一片,暗道:「两个丫头看起来倒是真心……虽然只是母亲拨给我的通房丫头,修为又极低,不过若是那天到来之时能站稳立场,我便给你们个名分又何妨?」
    吃过饭食,饮了些清水,红孩儿又回到静室,依旧坐在墙边痴望母亲,一连坐了三四日。其间不免又得窥了数次母亲如厕媚态,甚至还有一次出恭。红孩儿虽不喜那鏖糟臭气,却因爱极了母亲,亦不讨厌,依然钉在马桶后石壁上,只顾赏玩母亲雪腻圆臀。算算时间,青兕所请五日业已过去,红孩儿恋恋流连良久,方才钻出静室,离了洞府,往牛魔王夫妻那隐蔽爱巢而去。
    快要接近时,红孩儿撤去隐身诀,在谷中落下云头,穿戴整齐的青兕与牛魔王拉着手从洞内迎将出来。红孩儿嘻嘻一笑,上前对着老牛唱诺道:「师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牛魔王哈哈大笑,拱手回礼道:「师弟莫怪为兄欺你唤了两百年父王才好!」
    同门三人说笑一阵,容光焕发的青兕盈盈浅笑道:「你师兄弟二人便好好商议罢,我却要回去天庭,向道祖缴纳法旨了。」
    向红孩儿裣衽为礼之后,便径自腾云去了。
    牛魔王或是怕这小师弟叫了自己两百年父亲,心怀芥蒂,对红孩儿甚是亲热,拉着他手道:「来,师弟,我兄弟二人一边饮酒,一边详谈,请、请!」
    红孩儿跟着老牛进洞,在桌边分主客坐下,吃了几杯酒,却不碰盘中不知是甚么熏制之肉,道:「师兄,青兕师姐已大概向您说过一些了吧?」
    牛魔王叹了口气,道:「说过了,虽说此乃师尊之命,可要我……要我……我可真是对不住青兕贤妻呢!」
    红孩儿笑道:「师兄,既然此处只我兄弟二人,您就别装样了,您的眼睛可都已笑弯了哩!」
    牛魔王一张大嘴咧得越来越开,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好!师弟快言快语,我也不矫情了!只是不知那灵山第二美人吉祥天女,美穴滋味到底如何?老牛胯下铁棒千载来未逢敌手,我便不信战不翻她这肉身布施的贱货!」
    第07章良人绝情断义孝子护母负伤
    「那吉祥天女美貌绝伦,帝释天与阿修罗每年都要因抢占她而大战一场,更精通欢喜禅双修功法,比之你这呆板无趣的黄脸婆,直是云泥之别!现今吉祥天女对爷爷我青眼有加,应承我每月皆能与她春风一度,我又如何不该答应?」
    老牛横眉怒目,拍着石桌大发脾气。
    「可那……那却是要你抛妻弃子,皈依佛门去做灵吉菩萨的坐骑哪!」
    罗刹女哀哀哭泣道:「大王在这方圆数千里称雄,纵横捭阖、自由自在,何等快活!日后修成正果,得列仙班,岂不比变成寄人篱下,受人驱使之坐骑强上百倍!」
    牛魔王袍袖一拂,怒道:「你晓得什么?我修炼至今,已躲过了一回天雷、一回阴火,下一回三灾利害,还不知躲得过躲不过哩!若躲不过时,哪里还有甚么正果不正果、仙班不仙班?灵吉菩萨正是佛门八大菩萨之一,有他照拂,我还怕甚么[赑风]?我为自家活命,哪管得了别的许多!更何况菩萨唤出那吉祥天女,与我见了一面,可真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绝色啊!便是能与她有一夕之欢,今生便已值了,莫说今后每月皆有善缘!」
    罗刹女闻言,伤心欲绝,泣道:「夫君莫要欺我!妾身法力低微,上回阴火天劫袭来,夫君不费吹灰之力便替我挡了,现今夫君功力又进,还有七十二般变化,哪里会怕那赑风?无非是贪图那吉祥天年轻美貌罢了!你我夫妻二人四百年恩爱,难道还比不上与那吉祥天一面之缘?妾身虽出身乡野,却不是粗鄙妒妇,夫君若是喜欢美貌女子,嫌弃妾身年老珠黄,妾身为你张罗纳妾便是,断不会嫉忌什么,为何定要如此绝情,非要弃家而走,连我们孩儿也舍了!」
    「四百年恩爱?」
    牛魔王冷笑道:「自从那孽子出生,你便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何时又将我当成你丈夫了?为他戒食人肉之事,你便可将我赶出洞府,不准我在家修炼,那孽子又总是向着你,从不给我一丝好脸色,如此悍妻逆子,又有何值得留恋之处?」
    说着,不由有些心虚,悄悄往旁瞄了一眼。
    红孩儿隐身在旁,一一听得清楚。不过老牛这些说辞,都是他俩半月前在隐秘山谷里早先便商量好的,自然不会生气,不过老牛知道红孩儿在旁听,碍于他身份后台,骂他之时免不了心生忐忑。老牛原本只是老君记名弟子,与青兕成亲后方入得门墙,与身为老君骨血的红孩儿相比,亲疏之别可不是一般的大。
    眼见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犹如杜鹃啼血,声声凄苦,红孩儿心中绞痛,又爱又怜,恨不得立时将她抱在怀里细细抚慰,然而此时时机未到,却是万万不可露了行踪。
    罗刹女抓着他袍角,抽噎道:「夫君怎能如此冤我!虽说生了圣婴孩儿之后,妾身的确有些疏于顾及夫君感受,然而为妻之道,妾身却是无愧!家中除了孩儿圣婴,更无三尺之童,妾身又对夫君从无恶言,即便不让夫君在家里吃人,也是为了我俩孩儿打算,家中一应事务更是井井有条,洞府开支,也是靠我那芭蕉扇灭火得赠……夫君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归来时满身女儿香,妾身岂会不知?又何曾有过怨言!除却妇容一道,妾虽勤加打理也不得夫君欢心之外,妇德、妇言、妇工三样,妾身哪有一事做得不合古训?夫君偏要如此作践妾身!」
    牛魔王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我这丈夫乃是假的,成亲四百多年,其实连你身子都没看过吧!不过此时他正是要表现蛮不讲理、无情无义,为图吉祥天美色丝毫不念夫妻、父子之情的一面,更不用讲甚道理,便伸手一推,将罗刹女跌得坐倒尘埃,喝道:「休得鸹噪!若不了却尘缘,如何能算心慕我佛?菩萨怎肯收我?菩萨不收,我又怎有资格一亲吉祥天女芳泽?我意已决,你若不答允和离,非要撕破脸面,那便等我休书罢!」
    罗刹女哭得肝肠寸断,万万想不到四百余年来夫妻恩爱之情,竟如此脆弱不堪,只为了一个妓女般的佛门胁侍,为了攀附佛门,便要绝情决意抛妻弃子。真不知这许多年来,怎地自家就瞎了眼,没看穿他那自私无情之心。
    红孩儿觉得火候已足,悄悄出得洞去,只见芭蕉洞门口团团围了一众丫头女童,俱都战战兢兢,连大门也不敢跨入。
    红孩儿飞到远方天空,撤了隐身诀,驾起祥云往翠云山回飞,还没落地,便奇问:「噫?你们都聚在这里作甚?怎地这般没规矩!」
    又向洞门大声叫道:「父王!母亲!孩儿回来了!」
    因罗刹女心善,不喜杀生,所收的丫头女僮不是花精树妖,便是野兔坡鹿之类素食小怪,胆子俱是极小,在门外隐约听得洞府内吵闹不休,偶尔还有杯盘碎裂之声,都是心惊胆颤。突见离家大半年的少爷回府,一个个喜动颜色,纷纷道:「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绿绮红袖两丫头更是激动,红袖排开众人飞扑上来,红着眼急叫道:「爷!快进去看看吧!大王不知发了什么癔症,正在同夫人吵闹哩!」
    红孩儿变色惊道:「甚么!」
    急急推开众女童,夺路而入。
    罗刹女钗横鬓乱,正自坐在地上伤心欲绝,只是痴痴流泪。此刻恰是她最最茫然、惶惑无助之时,心灵脆弱到了极点,突见七八月杳无音讯的孩儿急匆匆冲入房中,大叫了声母亲,她便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空荡荡芳心顿时有了依靠,来不及惊喜,一把抱住红孩儿,哭道:「我的儿!你怎的才回来!你父王为佛门女侍美貌所惑,竟甘为灵吉菩萨座下牲畜,这……这便要弃我娘俩而去了!」
    说罢放声大哭。
    红孩儿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一面轻抚母亲粉背,一面向牛魔王看去。老牛见罗刹女视线被红孩儿脑袋挡住,便眼中带笑,努努厚唇,向他使了个眼色。红孩儿报以得意一笑,随即换上怒容,责问道:「父王!母亲适才所言,可是当真?」
    牛魔王也怒气冲冲闷哼一声,道:「是又如何!」
    红孩儿怒道:「父王!母亲绝世容貌,又是贤良淑德,温婉贞善,哪一点不是天下无双?在孩儿看来,即便是观音菩萨、王母娘娘,亦比不上母亲一根头发!甚么佛门女侍能使你迷惑至此?父王可真是老糊涂了!」
    牛魔王咧着嘴对红孩儿竖了竖大拇指,赞他此话说得好,罗刹女一定高兴,口中却怒喝道:「你这小畜生!怎么说话?只顾维护这泼妇,甚么时候把我放在眼里了?现在居然敢如此辱骂于我,我……我打死你这孽畜!」
    罗刹女伏在儿子肩头,听得儿子夸赞之言,心头又是欣慰,又是委屈,嘤嘤啜泣不停,待得听牛魔王要打,急忙起身,将儿子一把拉到身后,流泪娇喝道:「休得吓唬我儿!逼我和离不成,便拿孩儿撒气,算什么本事!」
    牛魔王瞠目大吼:「我是他老子,他却敢辱骂于我,即便打死了这忤逆子,也没人能说我不是!」
    提起沙钵大的拳头,作势便要拉开罗刹女。罗刹女大急,对牛魔王更加心灰意冷,护崽母鸡般将儿子遮在身后,叫道:「且住!我答允你和离便是了!你既弃我母子如敝履,从今往后,你便自入佛门修你家欢喜禅,我母子二人与你再无半点干系!」
    牛魔王停步收手,冷笑道:「正该如此!」
    罗刹女抹去泪痕,取了纸张便写放妻书,写到心酸处,滂沱珠泪便好似断线珠子般滚滚滑落。红孩儿在一旁搂着母亲纤腰,假作与牛魔王大眼瞪小眼,怒目互视。
    罗刹女写完,浣花笺上已是点点水迹,泪湿沾襟。牛魔王却心如铁石,对那斑斑泪痕视若无睹,挥笔签了姓名,将那张纸笺一扔,绰起墙边混铁棍,大跨步出门去了,更无一丝留恋。
    但闻辟水金睛兽昂昂叫声渐行渐远,径直出了洞去,再也听不到了。
    罗刹女素手发颤,捡起飘落面前那一张放妻书,想起四百余年韶华流逝如梦,不由得再次痛哭失声,右手紧紧攥住儿子小手,仿佛那便是如今她所有之一切。——————————————佛门之中,吉祥天女虽美貌绝伦,号称灵山上下,仅次于观世音之第一美人,却因出身天竺外邦,毫无礼法可言。按中土之人看来,便是公妓一类令人唾弃之角色了。天龙八部、十二诸天之中「雄性」,几乎人人都曾与她有过合体之缘。
    若碰上甚么冥顽不灵、又神通广大之辈,如来还时常颁下法旨,让她去行肉身布施,美其名曰「感化皈依」。帝释天与阿修罗为了她每年争斗,无非便是欲能多独占她些时日,好尽情淫乐罢了。
    牛魔王威震西牛贺州,数百年前便被称为「平天大圣」,神通广大,称霸千里,诸多佛陀菩萨都曾闻他大名。他声名过盛,原本早就该被佛门或收或除,却因娶了个身份特殊之女铁扇公主而得以幸免——灵山高层几乎都知燃灯古佛加害道祖、破他道行境界之计,害怕逼迫与罗刹女亲近之人过甚,惹得老君撕破面皮,白白破坏了佛道两家表面上的一团和气,反而得不偿失,便一直没有理会老牛,任他在西牛贺州逍遥。
    罗刹女怀胎两百余年,前一百多年肚皮不显,只是产前十几年才越长越大。
    佛门知晓罗刹族人生育艰难,怀孕七八年不堕也属平常,如此阴错阳差之下,灵山上下俱都以为红孩儿乃是牛魔王之子,倒是没人怀疑到太上老君头上,否则红孩儿早就成了可居奇货,被灵山密密控制起来,用以威胁道祖了。
    灵吉菩萨数年前放出话来,要收牛魔王为坐骑,本来也只是试探之举,看看离恨天有甚反应,会不会为了罗刹女之夫出头。不料日前牛魔王找上小须弥山,直言他已听说菩萨欲收他,而自己年近千五,只要灵吉菩萨能保他度过三灾利害中最后一次「赑风」,并使他每月能与艳名远播之吉祥天女春风一度,双修参禅,便愿意皈依,甘为驱策。
    灵吉菩萨一直未有合适坐骑,虽未见离恨天反应,依旧不敢当真逼迫罗刹女丈夫,然而老牛主动来投,自家却是占了理,不会教道祖抓住甚么把柄了,闻之大喜,对老牛这两个小小要求自无不允,于是便有了芭蕉洞中牛魔王抛妻弃子一幕。
    自此,妲己所出连环计中,最易之第一步「瞒天过海」便即完成。
    只有红孩儿一人知道,这不过是将老牛打入佛门之时间提前了百余年,且顺便利于自己行媾母之事罢了。西游记中,老牛与漫天神仙、包括哪咤都大战了数场,最终还不是给佛门收走了?——————————————一连半月,罗刹女终日以泪洗面,一双美眸红肿得桃子也似,红孩儿每日俱都泡在母亲身边,使出柔情手段,一面抚慰,一面又不免微微自责。不过为了母亲今后无尽岁月之欢愉幸福,也只有暂且忍耐,以后慢慢补偿了。
    为宽母亲之心,红孩儿说他这次出门游历,机缘巧合之下,被一神通广大仙人收为关门弟子,还向母亲展示了新学的腾云之法。罗刹女虽然为牛魔王之事伤心欲绝,然见爱子投得名师,精神也稍稍振奋了些,破涕为笑,问起红孩儿师尊名讳。
    红孩儿却托辞师尊不许他透露,只说乃是天上地下最尊仙人之一,在天庭地位比之灵吉菩萨在灵山之位只高不低,直让罗刹女又惊又喜。
    罗刹女性子贞烈,是极念旧情的,又被儿子细心安慰了半月,虽心中仍有幽怨,对牛魔王的恨意却淡了许多,又忍不住念起他的好来。听儿子说他师父大有声名,心中升起一丝莫名期望,埋怨道:「我儿可做得差了,这般好事,怎的先前不说!若是你早些说出来,你父王知道我儿有了这般靠山,必不会再去信那劳什子的菩萨了!至于他想纳妾,我便给他张罗便是,为娘倒不信十个八个花信美人也比不上那一个吉祥天女!」
    红孩儿陪笑道:「孩儿一回来,便见父王将母亲推倒尘土,心忧情急,一时气炸了肺,倒真是没想起来。孩儿自小最爱母亲,丝毫见不得母亲受委屈,哪怕对方乃是父王,愤懑之意也是按捺不住。」
    罗刹女芳心喜慰,感动得琼鼻又有些发酸,嘴里却教训道:「这可便是过了,须知你父王与为娘皆是你至亲之人哩!我儿偏颇太甚,总是不好。」
    又期盼道:「我儿何不现下使人给你父王带封信去?只需将我儿拜得名师,有了靠山之事分说明白,又言为娘已在为他物色美人,你父王或会回心转意,也未可知!」
    这些后续,原本便是红孩儿与牛魔王商量好的,即便罗刹女不说,红孩儿也会主动提出。红孩儿当即应了,又道:「孩儿前日情急,忤逆了父王,便让孩儿亲去给父王分说,顺带负荆请罪罢!」
    罗刹女胸中升起希望,又喜又急,道:「甚好,甚好!我儿快去快回!」
    送得红孩儿出门,想起自己这两日茶饭不思,蓬头垢面,急急呼唤女僮烧水做饭,出去采摘鲜果灵芝,准备给牛魔王整治接风酒宴,自己又喜滋滋梳洗打扮起来不提。
    红孩儿果然直飞小须弥山,来到山下,自报家门,说是来寻大力魔王的。小须弥山守门小沙弥斜眼相乜,道:「大力魔王?此山没有,倒是有一头菩萨新得的坐骑大白牛,你是它何人?」
    红孩儿忍气吞声,道:「我是他俗世之子,有事来寻,还烦小师傅通禀一声。」
    说着悄悄递过个金饼。
    那小沙弥心领神会,将金饼揣入袖中,神色立刻和善起来,合十道:「阿弥陀佛,小施主请稍待,贫僧便去给你唤大力师兄来见。」
    便往山上行去。
    红孩儿撇了撇嘴,这佛门表面看似光明慈悲,私底下果然一潭污水。从前看西游记时,看到佛祖派弟子为人念一遍经文,便要收取三斗三升米粒黄金,赚钱何其速也!阿傩、伽叶索贿不成,更给人无字假经,差点害得取经四人白跑十余年几十万里路,手段何其狠也!真真是道德败坏没下限,无耻之尤更贪钱。此时再见这小沙弥丑态,虽是鄙夷,却丝毫不以为奇了。
    牛魔王日前与吉祥天女连战了三天三夜,心满意足,此时正现了原形,在牛栏下酣然大睡,听得红孩儿来寻,便知是连环计中第二件事来了,抖身变成大力魔王模样,出山门来见。
    红孩儿见着他,因有人在旁,便将与罗刹女商量那些话说了,反正只要他来此便是开始之讯号,说什么话根本无谓。任凭红孩儿看似诚恳,跪地苦苦哀求,牛魔王毫不动心,只说:「我如今已皈依佛门,尘缘已了,前事再也莫提,施主这便回去罢!」
    红孩儿苦求不成,便妆出一副年少气盛模样,跳起身来指着牛魔王鼻子大骂:「负心薄幸、见色忘义之徒!那吉祥天在贼秃里也不过是个娼门角色,就迷得你这般模样,小爷真是投错了胎,怎地摊上你这么个无情无耻之父!」
    牛魔王大怒,掣出混铁棍来,叫道:「孽畜无礼!看打!」
    呼地一棍,便向红孩儿打去。
    红孩儿看似躲闪不及,孤拐上重重挨了一下,他身幼骨细,「喀啦」一声,立时便被打折了小腿,惨呼一声滚倒在地。
    旁边一众小须弥山的佛侍沙弥见动起手来,忙慌慌上来拉架,牛魔王心头也是害怕得紧,虽然是先前红孩儿自家极力坚持,甚至要他打得更重些,好方便他回去博取母亲爱怜,使罗刹女对自己死心,但……但他毕竟是老君亲子啊!老君积威日久,牛魔王如何不惧!见有众人来劝,他便顺势停了手,戟指骂道:「今日便饶了你这目无尊长的逆子性命,还不快快滚回去!」
    红孩儿忍痛腾云而起,临走时眼中那一丝不悦神色,显然是不满老牛没让他伤得多些,让牛魔王不免有些讪讪。
    牛魔王回到山中,便被灵吉菩萨唤去,菩萨责道:「你如何下那么重手?他毕竟是你骨肉,若传出去,倒真显得我佛门冷血了。」
    牛魔王心道:「你佛门高层虽是逍遥自在,却教俗人不嫁不娶,孤独终老,却不是冷血无情是甚?」
    口中却道:「菩萨不知,那逆子不知拜了个什么小仙为师,乃是道门中人,便自大起来,言语中颇有辱及我佛门之处,弟子本就与他母子二人断了尘缘,再无俗世干系,闻之气愤不过,方才动了手。」
    灵吉菩萨点头道:「这也难怪,好在也未出大事,如此便算,你自去休息吧,明日记得来听吾开坛讲经。」
    牛魔王却道:「禀菩萨,我却想起那罗刹女处有一件宝贝,弟子与她和离时却忘了分拆。夫妇和离,原本便须商议分财,日前我皈依心急,只身出门,未拿她一针一线,如今愿去与她交涉,将其余财物洞府俱都留给她,只将此宝贝讨来,供奉师门。」
    灵吉菩萨砰然心动。罗刹女手中至宝芭蕉扇是何来历,佛门上下尽皆心知肚明,却不敢动手强取。如今这坐骑弟子愿以和离分产之名去取了过来,老君也无话可说,便道:「如此甚好,吾这里有佛祖亲赐定风珠一颗,且借与你去,防她一怒之下,扇得你近不了身。只是须得好好商量,莫要与她伤了和气……你先准备几日,便去行事罢!」
    这便是妲己连环计中第二步,「欲擒故纵」之计了。老牛强取芭蕉扇,虽然本意是为红孩儿孝子救母创造良机,却也可让牛魔王得佛门八大菩萨之一的灵吉信任,更容易接触灵山高层秘辛与各种计划,使得天庭一方在佛道相争中立于有利境地。
    不提牛魔王与灵吉密谋,再表红孩儿。他只折了一条小腿,虽然疼痛难忍,却觉着还不够狼狈,在一处山巅上停下,往地上滚了几滚,又用山石在头脸手臂处击出几块乌青淤血,方才驾云回翠云山。
    罗刹女早已梳妆整齐,打扮得花枝招展,领了众女童在洞府门口翘首而望。
    远远眺见只有孩儿彩云飞近,却无辟水金睛兽身影,俏面便不由得黯淡了几分。
    待见红孩儿一身狼狈瘀伤,拖着断腿从云上跌落下来,不禁花容失色,又惊又痛,香泪涟涟,飞扑过来将红孩儿童稚身子抱紧怀里,哭叫道:「我的儿!我儿怎地受了这般重伤?难不成半途遇袭了?这……这是哪个千刀万剐的妖魔下得毒手?」
    红孩儿俊秀小脸儿上满是汗水尘土,额角乌青,一条断腿软绵绵的吊着,更是触目惊心,不止罗刹女,绿绮红袖早已抢上前来,围着他哭了个肝肠寸断。众人七手八脚将他送入洞中,罗刹女一面抖着手给爱子接骨包扎,一面流泪呜咽,绿绮红袖也哭成了两个泪人儿,手忙脚乱将玉蟾雪莲膏、三七茯苓粉之类灵药不要钱似的往他各伤处上堆。
    红孩儿咬着乳牙咝咝吸气,忍痛道:「母亲莫急,孩儿便只是断了条腿,身上却无大碍……这……这都是父王打的……」
    罗刹女如殛雷击,娇躯剧震,颤声道:「甚……甚么?」
    红孩儿趁热打铁,彻底断绝罗刹女对牛魔王最后一丝幻想:「孩儿好说歹说,父王却似乎甚是迷恋那吉祥天,始终不悟,孩儿不忿,又为母亲不值,骂了……骂了那吉祥天几句,父王便……便……」
    「不要说了!」
    罗刹女一声娇喝,猛地站起身来,刷刷两声,抽出一双青钢宝剑,脸上犹带泪痕,黛眉凤目间却已是一片煞气,紧咬银牙,切齿道:「牛魔王,你为美色抛妻弃子,我不怨你,但你不该为维护那人打我孩儿!吾今日便与你恩断义绝,再不相欠!」
    说着,双剑一剪,墙上一幅西域挂毯断成三截,呼喇喇落到地上。
    红孩儿心头暗喜,做了这许多事,终于使得罗刹女对老牛完全失望,再无情意,如此,老牛又来行下一步计时,母亲一颗芳心便应有空隙可钻了。
    此后数日,红孩儿便躺在床上养伤。罗刹女衣不解带守在床边,端茶送水,换药擦身,甚至连小便也不许红孩儿下床,而由她服侍,红孩儿哭笑不得欲要反对时,罗刹女便温柔却不容置疑地道:「你这孩儿,难道当年你不是为娘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至今还是个垂髫童儿哩,哪来这么罗嗦?难不成你也想学那牛魔王,只需绿绮红袖那两个丫头来服侍,便不要娘了么?」
    说到这里,眼圈便自红了。
    红孩儿只得苦笑投降,任由母亲服侍自己小便。至于大解则死死忍住,到了晚间罗刹女在床边胡椅上倦极而眠,睡得熟了,再偷偷使出腾云之法飞去茅房解决。回来还可顺便近距离看看母亲可爱睡容,为她盖盖被子。
    红孩儿负伤五日之后的这天清晨,罗刹女照例将一众丫鬟女僮打发出去,为自家爱子采集今日所用的新鲜药材、猎些为孩儿补身子的野味,连绿绮红袖也分派了任务,让她们去数十里外的一眼甘甜洞泉打水。
    按前几日情形,众丫鬟女僮快的不过一两个时辰,手脚慢的至多午时也可满载而归,短短时间内,洞府中有她一人照顾儿子便足矣。不料众女出门不久,罗刹女正在喂红孩儿早膳,便听得门外一声大叫:「铁扇公主安在?俺老牛有事求见哪!」
    罗刹女动作一滞,随即杏眼圆睁,粉腮含怒,锵锵两声拔出双剑,出得门来,瞪目娇喝:「老贼!为了一女子将我孩儿打成那般模样,你还有脸来!」
    牛魔王冷笑道:「那孽障辱我灵山,我饶了他性命去,已是看在旧日尘缘,手下留情了!」
    罗刹女娇躯颤抖,昔日情分早已半点不剩。她知道自己不是牛魔王对手,而孩儿尚且负伤在内休养,便拼命压住上前厮打的念头,红着眼道:「废话休提!你来作甚,快快说了便滚!」
    牛魔王昂然道:「你我二人夫妻一场,既是和离,你便得分些财物与我,才是道理!日前我急于皈依,倒是忘了此事,今日便是来寻你理论了!」
    这等无耻言语让罗刹女气得樱唇哆嗦,好不容易平复心意,道:「好!但凡这洞府中的死物,你尽管拿便是了!」
    直想着快些将这人打发,损失些许财物,总比让人恶心欲呕强上百倍。
    牛魔王哂然一笑,道:「我也不需他物,你将那芭蕉扇给我,俺立刻便走,今后绝不会再来叨扰。」
    罗刹女几乎气晕过去,手脚发抖,半晌说不出话来,忽听身后一清稚童声怒喝道:「老贼欺人太甚!那芭蕉扇乃是火焰山土地赠予母亲之宝物,与你有何相干?」
    却是红孩儿杵着一根木杖,单脚跳了出来。罗刹女忙将双剑交与一手倒执,将儿子半扶半抱,嗔道:「这人自有为娘打发,我儿身子不便,出来作甚?」
    红孩儿一指老牛,道:「有这狠心负义之人在此,母亲一人与之周旋,孩儿怎生放心得下?」
    又向牛魔王道:「你既已签了放妻书出得门去,便与我母再无关系,又有何道理来取我家宝物?且我芭蕉洞一应供奉开支,皆来自此物,若被你夺走,岂不是绝了我母子活路?」
    牛魔王大嘴一咧,冷笑道:「哪有这许多道理?若是你母肯抢掠商旅,又肯食人,哪里还会短了银钱使用、少了滋补吃食?休得多言!铁扇公主,那芭蕉宝扇今日你舍得也是给,不舍也得给!」
    大步上前,便来抓罗刹女。
    罗刹女一声清斥,右手单手搂着爱子,飞身后退,将双剑抛开,檀口一张,左手从舌下取出个杏叶儿,大指头捻着那柄儿上第七缕红丝,念了声「哃嘘呵吸嘻吹呼」那杏叶儿迎风一晃,即长成一丈二尺长一柄芭蕉巨扇。罗刹女更不答话,将扇对着老牛一挥,顿时狂风大作,地面飞砂走石,吹得跟前烟尘大起,茫茫然不可视物。
    假若被这扇子扇着人,要飘八万四千里,方息阴风。罗刹女冷笑一声,将芭蕉宝扇依旧捏做个杏叶儿,纳入口中,正待转身回府,好生安置怀中孩儿,猛听爱子大叫一声:「母亲小心!」
    挣脱母亲怀抱,飞身横扑,张开双臂挡在她身前。
    只见一根铁棍自阴风烟尘中捅出,猛击在红孩儿背心。红孩儿小小身躯剧震,一口鲜血「噗」地喷出,直喷了罗刹女满头满脸。
    罗刹女惊得呆了,傻傻看着面含欣慰微笑的孩儿身子软软滑下,一颗心片片碎裂,仿佛完全停跳。
    「哈哈……」
    牛魔王大跨步从烟尘中走出,混铁棍在地上重重一顿,以猖狂大笑掩饰因不知是否用力合适而产生的心头忐忑,好半天才能压平惶恐,开口说话:「我……我既敢孤身来要宝扇,焉能毫无防备?有菩萨所赐定风珠在此,任你怎么搧来,也休想让我动上一动!」
    罗刹女却似完全未听见他话,痴痴抱起儿子,眼神呆滞,好像傻了一般。牛魔王也是心头怦怦乱跳,双腿发软,几乎迈不动步子。
    红孩儿突然咳嗽两声,嘴里吐出许多血沫,睁眼道:「母亲……快、快退……回洞府发动阵法,封……封山……」
    罗刹女双眼立刻有了生气,双腿猛地往后一弹,便抱着儿子窜入府中,轰隆隆两声连绵声响,两扇石门缓缓闭拢。
    牛魔王终于吁了口气,拍拍胸膛,后怕地自言自语:「幸好幸好……」
    第08章美母羞怯难当情何堪幼子绕指柔丝千千缠
    修行者洞府乃是安身立命、避世修行之所在,皆是想方设法下些只有自家人知晓的厉害禁制,只要府门一闭,等闲人物轻易解除不得,敌人若不想法解除禁制,即便化身闯入,法力也要大打折扣。那西游记中,齐天大圣何等神通,却每每吃些妖怪的闭门羹,即便变化后混入妖怪洞中,也不敢轻易于对方主场挑战,哪怕妖怪正熟睡不备,亦只能偷偷摸摸行些鬼蜮之事,便是为此了。
    而芭蕉洞封山大阵更是威力巨大,乃是当年罗刹女自火焰山土地殷炫处得来,随芭蕉扇所赠,因构成繁复,消耗甚巨,从未动用一次。此大阵一发,整个洞府便被阵法之力保护起来,除非构成大阵之灵力耗尽,或是自家人亲自在洞内解除,否则便是牢不可破,教人变作蚊蝇也混不进来。
    厚重石门乒乒乓乓一阵乱响,混铁棍却始终攻不破强力封印,只听牛魔王恼极大吼:「好!既然你们不愿出来,那便不用出来了!看我搬来泰山平顶峰压住此山,过得一年半载,等你二人饥渴而死,到那时,芭蕉扇还不是任我自取?」
    罗刹女正在门内珠泪涟涟地查看孩儿伤势,闻言神色大变。她自家已是心如死灰,怎样都无所谓,但孩儿身受重伤,若是被压在泰山之下,缺药少食,如何挨得!张口便叫:「且住!芭蕉扇给你便是,我母子二人从前总与你有些香火缘法,你但凡还有丝毫人性,便莫要绝了我孩儿活路!」
    老牛在石门外狂妄大笑道:「晚矣!若教你二人得以活命,将此事传了出去,岂不显我佛门污秽卑劣?还不如此时一并灭口,到时来寻你尸身取宝便好!」
    话音未落,罗刹女便觉地面震动,洞顶灰尘碎石簌簌而落,那牛魔王竟然真的召来泰山顶峰,欲将母子二人置于死地!
    罗刹女心中恨极,嗔目欲裂,几乎将一口贝齿咬碎,眼眶中直似要滴出血来,抱起红孩儿便要往外冲。可那已设好数百年的封山大阵已然启用,枢纽虽是位于门内,发动时迅速容易,要解开却极为繁琐,急切间哪里打得开石门!
    地面愈摇愈烈,直如山崩地裂,教人立足不稳,轰隆隆巨响震耳欲聋。罗刹女万念俱灰,只蹲在地面,将爱子抱在怀中死死护住,任由灰尘石块如雹坠落,泪流满面。
    不知过了多久,天地方才平稳下来,石门缝隙中射入的天光早已不见,洞内黑沉沉一片,万籁俱寂,直如鬼域。罗刹女心知此刻洞府已被泰山压在了下头,她母子二人俱都没那本事移走泰山,怎么出得去?再也忍耐不住,娇躯颤抖,呜呜痛哭失声。
    红孩儿吃力抬起手来,轻抚母亲发丝,一面吐血,一面轻笑道:「母亲莫要……莫要伤心,能与母亲死而同穴,孩儿……孩儿甚是欢喜。」
    罗刹女呜咽道:「你这孩儿说什么浑话!为娘便是粉身碎骨,也要救得我儿脱离生天,切莫……切莫再说这些不吉之语!」
    红孩儿断断续续道:「母亲……孩儿自知命不久矣,有些肺腑之言,一向不敢与母亲表白,如今……如今孩儿将去,再无顾虑,不、不吐不快……只盼母亲莫要……莫要嫌弃孩儿,也别气坏了身子才好……」
    罗刹女心中大痛,直恨不得以身相代,强妆笑脸道:「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娘的心肝宝贝儿,娘只恨不得将你含在嘴里,装在心尖儿,如何会嫌弃于你?我儿有甚话,便尽管说罢!」
    红孩儿嘴角溢血,小脸儿上却是一片平安喜乐之色,道:「母亲贤良淑德,温婉贞善,模样在孩儿心中又是绝世无双,孩儿自幼……自幼心中便只母亲一个,实是爱极了母亲……便是母亲所赐那绿绮、红袖,孩儿与她们欢好之时,也总闭了眼,将她二人幻想成母亲模样……」
    罗刹女一声惊呼,只觉双颊火烫,一颗心怦怦乱跳,万万没料到自家亲生孩儿,竟然对自己生了男女之情!她是个极贞洁谨持的保守妇人,乍闻此悖逆之事,惊慌之余,心头只感厌恶,及恨铁不成钢之感。但看爱子满面血污,命在旦夕的样儿,又心痛如绞,满腔母性爱怜顿时将那厌恶之情驱得无影无踪,珠泪涟涟,抚着爱子脸庞强笑道:「娘知道了,我儿有此心思,虽然不对,但娘也是女人,得人爱慕,却也高兴得很哩!」
    见红孩儿又欲开口,罗刹女怕他再说些使人反感尴尬的大逆言语,忙打断道:「我儿身子虚弱,不要再说话了,待娘想法子给你疗伤。」
    抱着儿子急急往有地脉灵气的修炼静室里走。
    红孩儿也不急于一时,他与青兕约定乃是半年之后,她方才会装作带师尊口讯来寻师弟,现身移开泰山,这半年时光,可是漫长得很哪。
    罗刹女将儿子放在静室石台上,大略检查了一番,发觉孩儿看似伤得极重,却无性命之忧,长长舒了口气,才觉得手足酸软,后怕不已。当下将儿子脱得赤条条彷如初生婴儿,横抱在怀中,朱唇微启,将内丹吐将出来,在他背后伤处滚动,便如同西游记中黄袍怪吐出内丹,欲为孙猴子变的百花羞治心口痛一般,以内丹为媒,用法力为孩儿疏通淤积血脉。
    红孩儿暗叫时机来了,悄悄运起法力,猛攻背上母亲内丹,扰乱其中灵力。
    此计乃是妲己根据自家苦恼之处得的灵感,红孩儿又在离恨天那半年里向老君讨教的运功法子。只消内丹失控,罗刹女便空有一身法力而无法控制,连一根小指头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儿子摆布矣!
    当然,红孩儿自是不会冒冒失失,便行那霸王硬上弓之事的。应当如何,全盘打算早已了然于心。
    红孩儿对背上母亲之内丹暗动手脚,罗刹女浑然不查,行功良久,把脉得知爱子血脉完全顺畅之后,方才停下,将内丹送到口边,小嘴儿一吸,吞回肚去。
    不料刚一吞入,便如同一股火线直从喉咙烧入肚腹,周身法力立时紊乱起来,血液狂奔,经脉纠结,搅得体内一片大乱。罗刹女刚惊呼一声「啊哟!」
    便软绵绵再无力气,身子向后便倒,怀中的红孩儿也脱手滚落。
    红孩儿「砰」地一声,从石台上摔落下地,仿佛被震醒一般哼了一声,爬起身来,晃晃脑袋,方才发现软倒在石台上的母亲,大惊失色,抢上前来抱起母亲上身,急问:「母亲!母亲您怎么了?到底出了何事?」
    罗刹女「嘤」地一声,睁开凤目,吃力道:「我儿……我儿好了?」
    嘴角露出欣慰笑容,道:「莫要担心为娘……娘只是……只是适才为你疗伤,一时内丹失控……」
    红孩儿做恍然大悟状,叫道:「我晓得了!那牛魔王打到我时,孩儿便觉得身子里一股热气窜来窜去,破坏孩儿经脉!孩儿现今身子已好,已察觉不到那股热气,母亲却受反噬,必是被那老贼灵力趁机侵入内丹了!」
    狠狠扇了自己几个耳光,痛哭道:「都怪孩儿!母亲若不是为孩儿疗伤,怎会被那老贼灵力所趁?」
    修行中人金丹深藏腹内,若不是至亲之人,等闲哪里接触得到?又有哪个敌人有机会动甚么手脚?罗刹女从未听说内丹除却自家心魔可导致走火之外,也能为他人所趁,对儿子之言毫不怀疑,见那张可爱小脸儿被他自己扇得又红又肿,心中大急,道:「这如何……如何怪得了你?若不是我儿舍身救我……为娘……为娘哪里还有命在?」
    罗刹女信了儿子言语,以为真是被牛魔王暗劲入侵所致,劝住爱子之后,尝试了一下,发觉自家如今只有脖子以上才能活动,便道:「孩儿扶我坐起来,让娘试试能否将那老贼灵力逐出去。」
    这内丹失控与红孩儿那外力之伤不同,旁人根本无法插手相助。红孩儿应了,正待跳上石台,突地又停了下来,红着脸呐呐道:「母亲稍待,请容孩儿先穿上衣服。」
    罗刹女见儿子可爱表情,虽身处绝境,也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这洞里只我母子二人,又无外人,我儿小小孩童,在娘面前还害什么羞?莫说你从小便是我一手带大,你身上哪里有颗小痣,娘也清清楚楚,便是前几日时,娘为你抹身擦药,该瞧的也瞧得光了,怎地不见你害臊?」
    红孩儿还是穿上了红肚兜、虎皮裙,低头嗫嚅道:「孩儿先前自以为命不久长,对母亲说了些大逆不道的污秽言语,实在……实在无颜赤身面对母亲……」
    罗刹女温柔笑容立时僵住,好一会儿才轻叹口气,道:「此事今后莫要再提,便全当没发生过。好了,我儿快快扶娘起来。」
    红孩儿轻声应了,跳上石台,扶母亲坐起,又将她双腿摆成盘膝,双掌平摊放在腿上,摆出五心向天之姿,接着跪在母亲身后,双手揽着她盈盈纤腰,稳住母亲身子。
    罗刹女贞烈谨持,自然对乱伦之事极为反感。若在红孩儿吐露心迹之前,她必然不会有别样想法,然而此时她既知儿子对自己心生情欲,却不得不被他抱着,便禁不住心生排斥。
    只觉得自己背臀与儿子胸腹相贴,自家小腹被他小手所覆,热气一阵阵从背后及小腹传来,使她心烦意乱,对心肝爱子的疼爱之情、信任之切,与对儿子异样情感的厌恶、排斥、罪恶感等种种念头在罗刹女脑海中搅来搅去,争斗不休,连呼吸也平稳不了,哪里还静得下心来去驱逐什么内丹中的外来灵力?但凡红孩儿稍稍有些动作,便自疑神疑鬼,唯恐早已对女人身体食髓知味的儿子做出甚不妥之事。
    直过了一个多时辰,红孩儿始终抱着自己腰腹一动也不动,最是老实不过,罗刹女才渐渐放下心来,终可凝神静气,尝试着控制内丹。不过红孩儿专门为此时情形而向太上老君请教的法子,怎可能由她自己便可解决?于是乎又两三个时辰过去,罗刹女还是连一丝法力都收束不了。
    罗刹女一声长叹,缓缓睁眼,红孩儿关切问道:「母亲,可有进展?」
    罗刹女苦笑摇头,正待说话,小腹突然「咕……」
    一声长叫。罗刹女一愣,顿时羞了个粉面通红。她内丹失控,法力难聚,自然与普通人无异,往常每日一餐便足,眼下便至少得多食一两倍。此刻距离早膳已过了四五个时辰,她肚子便发出抗议了。
    红孩儿「啊哟!」
    一声,小心将母亲平放下来,道:「母亲稍等,待孩儿去厨下为母亲寻些吃食。」
    没过一会儿,红孩儿便兴冲冲的提着食盒回来,欢然道:「母亲!厨下尚有些前几日采摘的新鲜蔬果,米面虽然不多,却有十几瓮坚果干菌,及满架子熏禽腌兽肉脯,人参灵芝之属也有几盒,若节省着些,至少够我二人吃上几年了!那老贼说过得一年半载便要移开泰山,进洞来寻芭蕉扇,到时我们便可攻他个出其不意,报得大仇了!」
    罗刹女闻言也是一喜,这几日她一门心思扑在受伤的爱子身上,全没理会家中繁琐事务,恍惚记得半月前最后一次清点时还没这许多,却也只道是丫鬟们看少主受伤,自告奋勇的多采多存了,便没多少疑心。她却不知这些都是红孩儿早已备好,放在如意皮袋之中,此时才拿出来的。
    罗刹女问红孩儿道:「吃食虽是够了,清水却有多少?」
    红孩儿笑道:「母亲放心,厨下水缸中虽然只得半缸清水,却还有孩儿在哩!孩儿虽说最擅弄火,对操水之术相对弱些,不过孩儿也有散仙之位,凭空凝出少许清水,仅供我母子二人饮用,倒也够了。更何况只要母亲将那老贼灵力驱出内丹,便亦可控水了,到那时,说不定每日还有多余清水供我们洗浴之用呢!」
    罗刹女这才放心。
    红孩儿跳上石台,扶起母亲,喂她吃了几个鲜果,又饮了一罐清水,自家随后也用了些。食毕,红孩儿将食盒收拾了去,又去外面拖了张软榻回来,将罗刹女抱上软榻,小心放好,盖上锦被,捂紧四方被角,直如呵护珍宝一般温柔体贴,说道:「母亲适才行功许久,定然疲了,便安心睡上一觉,养好精神,醒来再试罢!」
    罗刹女一直未见儿子有甚么出格举动,芳心早已放下,心想:「孩儿心中虽对我有万万不妥之男女情思,却依然是个极纯良孝顺的乖孩儿,知我不喜他的念头,果然并无丝毫无礼,我先前怎能如此不信自家爱子?真真不该!」
    面露微笑,对红孩儿道:「孩儿跪着扶了娘那许久,也应是累得紧了,快快上榻来,与娘一块儿休息一阵子罢。」
    红孩儿一指旁边石台,道:「如今我母子并未脱险境,孩儿自当努力修炼,保护母亲。母亲安心休息便是,孩儿正好趁此时呼吸吐纳,锤炼一会子修为。」
    罗刹女芳心喜慰不尽,便不再劝,美眸柔情似水,看着儿子在石台上闭目行功的认真样儿,直至倦意袭来,方才阖上眼甜甜睡去。
    睡得没多久,一股异样感觉袭来,将罗刹女惊醒,顿时闹了个面红耳赤,暗叫不好:「怎地我却忘了还有这等麻烦事?可真是要羞死了!」
    原来她吃了些多汁鲜果,又饮了一大罐水,此刻尿意便澎湃起来,加之她动惮不得,对身子控制力大大减弱,几乎便要憋不住了。
    红孩儿看似在心无旁骛锤炼内丹,其实双眼微眯,一直偷偷关注着母亲,但见她脸蛋儿愈来愈红,额头鼻尖有细密香汗,双目紧闭,银牙紧咬的样儿,便长舒口气,收了内丹,佯作才发现母亲异常,惊呼一声,抢上前来急道:「母亲面颊怎的这般火烫?可是身子有甚不适?」
    罗刹女不知儿子已然停功,正自苦苦忍耐之时,吃了他惊呼声一吓,不由得花瓣一抖,漏了一股尿出来,急忙竭尽全力,直至娇容扭曲,方才险险憋住。红孩儿故作不知,在旁边慌了手脚一般只是问:「母亲!母亲您倒是说话啊!孩儿……孩儿快要急死了!」
    罗刹女情知若始终不说,到最后憋不住时,尿门大开,浸透了衣裙床铺,岂不是更加羞人?终须瞒儿子不得。将涨得通红的俏脸偏过一边,声如蚊蚋道:「娘……娘要解手……」
    红孩儿一呆,暗中憋气,小脸儿也立时红了起来。默然钻进旁边布帘遮挡的小洞,将内里那个红漆马桶提了出来,放在榻边,跪下向罗刹女磕了三个响头,道:「孩儿虽对母亲有不可言之情,心中却对母亲敬重无比,原本理当避嫌。然此刻事急从权,情非得已,愿自蔽双眼,服侍母亲如厕。若孩儿不慎碰着了母亲身子,还望母亲莫要以为孩儿是心怀不轨,故意而为才好。」
    说罢,撕下一条被单,将双眼紧紧蒙住,在脑后打了个结。
    罗刹女一根指头也提不起来,若要如厕,撩裙解带、脱裤露臀,乃至坐上马桶,都须得儿子亲手操持才行,即便是便溺之时,也要儿子伸手相扶,才不会自马桶上跌下,她先前担心着这些,芳心混乱一片,又羞又怨,不知怎办才好,待得见儿子蒙上双眼,立时大大松了口气,虽然依旧羞涩难当,却已比先前预想好得多了,只消儿子看不见,便不是那么无法忍受。
    这一放下心来,尿意便越发难耐,罗刹女娇吟一声,几不可闻地道:「我儿快些……娘快、快忍不住了……」
    红孩儿答应一声,摸索着上榻,抱着母亲便要下来,罗刹女低声哼哼道:「我儿莫慌,先……先褪了娘的里裤,再……娘身子动不得,若是直接坐了上去,便不好脱了……」
    红孩儿小脸涨红,语气尴尬地道:「母亲见谅,孩儿虽与绿绮红袖有了夫妻之事,然她二人解手都要避着人,孩儿对女子如厕之事实在……实在不知多少,若是孩儿做错了什么,还需母亲及时提点。」
    说罢,撩起母亲孺裙,小手顺着母亲小腿、大腿一路摸索而上,到得腿根处时,却停了一停。
    罗刹女这才发觉儿子手按之处,有一小块布料却是湿漉漉地,正是她先前吃了儿子一吓漏出来的些许尿液,不但浸湿了裤裆,水渍甚至扩到了腿上,顿时羞得要死,咬唇嗔道:「娘的裤带还在上面一些,我儿……我儿莫要停在那里,羞死……羞死娘了……」
    红孩儿也是面红过耳,小手来到母亲小腹,摸到裤带,费了好大劲才解开,将绫罗长裤往下拉,突然「噫?」
    地一声,奇道:「甚么东西?」
    假装好奇地伸手一摸,大惊道:「母亲肚子上怎地……怎地有一团毛发?」
    红孩儿虽有两百岁了,形貌却止如垂髫小儿,下体自然光洁无毛,在罗刹女心中,也还是个童稚天真的孩子。且罗刹女指给他的通房丫鬟,绿绮红袖二人,亦是修成人形不久,外貌仅只十三四岁尚未及笄模样,远未成年。罗刹女不疑有他,只道自家孩儿是当真不晓得女子长成后会有耻毛腋毛,虽然羞怯难当,却不恼怒,只涨红着脸儿道:「我儿快快缩手!那也是女儿家羞人之处,怎可无礼乱摸?那是何物,待日后绿绮红袖身量长成,你便知道了!」
    红孩儿一惊放手,羞愧不已道:「母亲恕罪!孩儿……孩儿只知那是母亲小腹,离那……那里尚远,却不知那亦是……亦是女子羞处……」
    罗刹女只觉尿门处已是被几番冲撞,也来不及生气了,打断他道:「莫要说了,我儿快……快些扶娘去……去……」
    红孩儿忙将长裤从母亲足上扯脱,抱着她下得床榻,摸着桶盖上便孔方位,撩起她后面裙幅,扶她在马桶上坐下。其间虽是挨擦碰触到了母亲粉臀,罗刹女情急之下,也没察觉什么,臀峰刚挨上马桶垫板,便再也忍耐不住,尿孔一松,劲急水柱嗤地一声喷射而出,银瓶乍裂水浆迸,激流入桶响泷泷,水声哗哗淙淙,动静极大。
    罗刹女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惬意轻叹,随即想起下面的丢人响声全被儿子听在了耳里,又变得羞不可抑。待得发觉腾腾热气带着尿臊臭味渐渐从桶中翻滚升起,定然已被身后扶持着自己的儿子嗅着了,更感羞耻,嗔道:「我儿快快屏息……娘不准你吸气!」
    红孩儿察觉母亲这话里大有撒娇之意,心头大喜,表面上却老老实实地屏住气息。
    红孩儿故意喂的母亲多汁鲜果,又给她喝了许多清水,罗刹女这一泡尿便自然又急又多,哗哗水响连绵不绝,简直让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好不容易由急变缓,淋漓叮咚,又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响了好一阵,才终于尿尽。
    红孩儿半天没听到声响,「哈」地吐出胸中浊气,大喘了几口,问道:「母亲,好了么?」
    罗刹女眼下无法使出「净」字诀,此时花唇耻毛、腿根会阴,甚至臀尖上都满是乱流的尿水,却又不好开口,难道还要让儿子拿丝巾给她擦拭揩净?
    她虽生性爱洁,可若被儿子隔着一条薄薄丝巾细细摸捏、亵玩牝户臀儿等羞耻之处,那她也不要活了,几番犹豫,罗刹女终于放弃了开口,只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便将母亲抱上香榻,摸到刚才褪下的裤子,便欲给她穿上。罗刹女轻声羞道:「我儿且慢……娘大约还需你照料几回……这里裤穿穿脱脱,甚是麻烦,便……便不穿了吧……」
    她话中之意虽然亦真,但其实更多因由,却是害怕儿子为她穿裤系带之时,触到她耻毛腿根及屁股各处的尿水,羞煞了人。
    红孩儿应了声是,服侍母亲躺好,又拉来锦被给她盖上,方才扯脱了蒙眼布条。罗刹女却转过了头去,直不敢与儿子目光相对,脸蛋耳珠都羞得红彤彤的,甚是可爱。
    红孩儿提着马桶便欲出去倾倒,突然停步,苦笑道:「母亲,这个……这个却要倒在哪里?」
    芭蕉洞大大小小十余个石厅、石室,只住了十五六人,除了罗刹女母子二人,及绿绮红袖这两个少主人的通房丫头之外,便尽是丫鬟女僮。洞府内共有马桶六个,三个分别在罗刹女闺房、红孩儿卧室、绿绮红袖寝室,两个在丫鬟女僮们的通铺石室,还有一个便是红孩儿手中这个,放在静室小间里供修炼之人使用的。
    每日清晨,便自有粗使丫头将这六个马桶远远提到后山倾倒洗净,再送将回来。
    只是眼下他母子二人被封在洞府,又压在泰山平顶峰之下,那里有地方倾倒秽物?
    罗刹女顾不得羞耻,也颦蹙秀眉犯难起来。若是找间石室倾倒,由于整个洞府内地面皆平,只怕几日后就会溢出门口,到处乱流,最后搞得一洞之内臭不可闻,无处下脚,流入厨房还会熏坏了吃食。可若是寻物来盛,又哪来那许多瓶瓶罐罐!洞府地面俱是花岗硬石,挖掘艰难无比,否则倒是可以挖个大坑,那便好了。
    若只靠那六个马桶,按她刚才那泡便溺之量,恐怕仅她一人,一月之后便能将六个马桶全部装满……想一想便恶心死人也!
    红孩儿忽然双掌一拍,道:「有了!母亲,孩儿最擅弄火法术,若是去厨下取口铁锅,倾倒在内,孩儿再使出法术烈火,将其烧干烧尽,便无有后顾之忧了!只需每次都在同一间室内,末了将石门闭好,便不至污了洞中味道。」
    便只将自家秽物倒在锅里教孩儿看见,罗刹女便已觉得羞惭欲死,还要让他用火烧干,那味道蒸腾起来……岂不是教人活不成了!罗刹女心中千番厌恶,万般不愿,却想不出更好之法,只得扭过脸面朝石壁,红着脸无奈地含糊哼哼:「我儿……我儿看着办罢。」
    待得红孩儿提了马桶出了静室,罗刹女心中委屈、羞惭、惶恐一并爆发出来,忍不住呜呜痛哭失声,心头暗暗下定决心,哪怕生生憋死,也绝不大解出恭,绝不!
    第09章破廉耻艳母解心结逆人伦母子定终生
    此后一连三日,罗刹女果然死死忍住了,不曾大解出恭,其实也是因红孩儿借口鲜果不易久放,连日来尽皆喂她多汁鲜果,入腹之后残渣不多,遗矢不急,故此能忍。
    然而食物汁水丰沛,小便就多,罗刹女这三日来每天俱要解手五六次。红孩儿每次服侍母亲尿毕,都故作不知地立刻将她抱上床去,任由她胯间尿水被身子慢慢蒸干。罗刹女数次犹豫,却无一次有勇气张得开口。
    罗刹女年岁一千有余,虽说罗刹族人成长缓慢,身子也已是熟透了的,牝户里每每有些糯米汁一般的白浆子流出来,便是女儿家的白带了。往日她每晚都要沐浴净身,自然没甚味道,可这三天来,她动弹不得,不但没法子洗浴,连小便后残留都没法揩拭,胯间妇人特有之阴骚臭气和尿骚味越来越浓。
    罗刹女早就不让红孩儿搬她上石台盘膝行功了。她怎敢任由儿子摆弄她腿脚,使得气味自裙下散开,还要扶着她身子数个时辰,尽情闻那臭味?即便如此,平常都捂在被窝里,便只她自家闻得到还好,但每当她要解手之时,红孩儿蒙了眼将被子一掀,那恶浊之气便尽情散发出来,如入鲍鱼之肆,使得罗刹女羞惭无地。
    虽然从孩儿面上看不出任何不豫之色,罗刹女自家却是万般委屈,羞愤欲死。
    随着那臊人味道愈来愈重,她懊丧羞恼之心也越来越烈,若不是担心留下儿子独自一人,会做甚伤心自戕之类的傻事,她早就耐不住这非人羞耻咬舌自尽了。
    不止是这气味使人羞臊难耐,更让她惊恐的是,一连三天未曾清洗擦拭,下体已然痒不可耐。
    女儿家阴牝花瓣等处最是娇嫩不过,须得时常打理,精心呵护,罗刹女下体毛发又甚是茂密,尿渍不绝,白带等女阴分泌物又没得清洗,还被红孩儿以害怕母亲着凉为名,整天捂在温暖被窝之中,众多细菌便欢喜滋生,蓬勃繁衍起来。
    罗刹女自然是不知细菌为何物的,她只晓得从昨日开始,私处便已有些微微搔痒。倘若能自己挠挠,倒也不至于忍不下去,可她却正是苦于动弹不得,莫说伸手挠挠,连夹紧玉腿摩擦一下缓解也做不到,整夜觉也睡不着,只是紧咬贝齿,死死苦忍。
    到了今日,那里更是奇痒难当,直如蚁走虫爬,好似成千上万个孑孓跳蚤在那娇嫩之处的皮下钻来钻去。罗刹女咬牙苦忍了个把时辰,实在熬不住了,狠心将舌尖咬破,以剧痛来抵挡奇痒。又过了半个时辰,无论怎样都再也忍不下去了,几乎连浑身十万八千根寒毛都要根根脱落,终于难过得哭了出来。
    她这一哭,立时将假装在石台上修炼的红孩儿惊醒,红孩儿慌忙吞丹收功,扑到榻前,急问:「母亲为何哭泣?可是身子有哪里不适?」
    罗刹女偏过头去,只是嘤嘤娇泣,在红孩儿连连追问下,才抽抽噎噎地道:「很痒……痒得教人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大大松口气,微微责怪道:「母亲何处发痒?孩儿帮您挠挠便是,却为何一直不向孩儿开口?」
    罗刹女臊得脖颈都红了,一面流泪,一面委屈的低声道:「挠也没用……须得打些水来……来清洗……」
    红孩儿摸摸脑袋,疑惑道:「清洗?母亲可是想沐浴?」
    又有些为难的道:「厨下那半缸清水昨日便已吃完,孩儿每日凝的只够我们二人饮用啊,实在……实在没那许多水作沐浴之用……」
    罗刹女心头羞愤欲绝,却以为绿绮红袖脸嫩,没教孩儿见过这些女儿家私事,不得不说清楚,咬着下唇哭道:「是……是娘下面的羞处……只要少少清水,用丝巾清洗一下那里便好……娘痒得……痒得挨不住了……呜呜……」
    说罢,又是委屈,又是羞愧,恼恨得哭出声来。
    红孩儿恍然大悟,也涨红了脸,忙道:「母亲少待,孩儿这便去准备!」
    拔脚飞奔出去了。修行中人体质本佳,前后又用了无数灵药,这三日下来,他的断腿已经完全康复,行走如飞,全没了三天前才被困时那一跷一拐的怪样。
    少顷,红孩儿用洗漱铜盆端了小半盆清水回来,水里泡着一块白丝巾。红孩儿将铜盆放在榻边,跪下磕头道:「母亲,请恕孩儿无礼了!」
    照例用布蒙上双眼,揭开锦被,将罗刹女抱到榻边,让她斜倚着榻头床板坐起,自己跪在她落在榻外的双腿之间,慢慢掀起百褶孺裙。
    裙幅一开,一股女阴骚臭和尿臊味纠缠而成的恶臭立刻扑面而至,便如同一堆浇上尿、又被日光曝晒过的死鱼蓦然出现,直是刺鼻呛人。红孩儿目不视物,嗅觉听觉比往常更加敏感,饶是心中有了些准备,也只觉中人欲呕,不禁暗自咂舌。
    罗刹女只觉得羞耻之极,再无颜面对儿子,嚎啕大哭道:「便让我死了罢!便让我死了罢!如此耻辱……却教人如何得活?我儿快快闭气……莫要……莫要熏坏了你……」
    老实说,这味虽然是红孩儿故意造成,他却也没料到竟然如此强烈,可比当年他与馨芸暑假出去山中自驾游玩那次,晚上在帐篷里,脱光了母妻衣物,再凑到她那被厚厚牛仔裤捂了一天的腿间嗅到的臭得多了!
    不过此时正是让罗刹女知晓自己爱意究竟多深之机,红孩儿压下心头些许不适,微笑道:「母亲莫非忘了孩儿三日前之语?」
    罗刹女此刻脑袋一团混乱,强烈的羞臊之下,连蒙着眼的孩儿正面对着自家赤裸下身也浑没在意了,抽抽噎噎地娇泣道:「甚……甚么?」
    红孩儿一面拧着丝巾,一面柔声道:「孩儿自幼便恋着母亲,母亲在孩儿心中,没一处不美,没一处不香……即便是母亲身子此时味道,在孩儿嗅来,也是如兰似麝,芬芳馥郁,万万没有嫌恶之理。」
    说着,还深深吸了口气,满足地轻叹一声,以示证明。
    罗刹女大羞,惭恼欲死之意却淡了许多,心头感动之下,对孩儿的不妥之言似乎也没三日前那般反感了,只是还抹不开脸面,嘤嘤涕泣道:「我儿只是哄娘开心罢了……这般……这般臭气逼人,直如鲍鱼之肆,你却说什么……说什么兰麝之香……」
    红孩儿却不答话,突然伸长脖颈,凑到母亲腿间,在那毛发遮掩的腥臭花瓣上轻啄了一口,笑道:「如此,母亲便能信孩儿心意了罢?」
    罗刹女被儿子大胆无礼的突袭惊得呆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陡然一声尖叫,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怎敢……怎能……那里如此腌臜污秽,我儿怎可……怎可……怎可……」
    只羞得浑身发烫,一张俏脸更是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怎可」了半天,却是再也说不下去了。
    红孩儿面含甜笑,不再说话,执起半干丝巾,摸索到母亲芳草茂密的下体,便开始清理各处来。一会儿塞在淫裂里上上下下轻柔划弄,一会儿揪起一撮耻毛轻轻搓动,一会儿又用丝巾拈住一片肉唇,用两根指头细细揉捻……千般温柔,万般怜爱,说不出的情意缠绵。
    罗刹女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贝齿紧咬下唇,一双美眸眨不眨地盯着爱子,默默任他拨弄女儿家羞人私处,擦拭清洗,眼中珠泪也不再留下,而是积在眼眶里,泫然欲滴。
    随着丝巾一次次漂洗,盆中清水渐渐浑浊,罗刹女只觉先前那让她恨不得将私处割下的奇痒已然离体而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种不可言状的轻微搔痒,自孩儿小手中那娇嫩羞花悄然升起,渐渐蔓延至花径,使得那窄小腔道布满露珠之后,又一路深入,终至体内深处,那曾经让眼前爱子住了两百余年的温暖爱巢……
    罗刹女又羞又愧,又是自责,又自感罪恶,却出奇的没有了三日前,闻得儿子对自己心生情意时的嫌憎厌恶之感,反而渐渐沉浸在使人浑身毛孔皆开的温和酥痒之中。止余淡淡温馨,丝丝疼爱,在一颗芳心内袅绕不去。
    当红孩儿将左手也伸了上来,摸索着拨开草丛,捏着她花瓣顶端那粒娇美花蒂时,她樱唇微启,几番犹豫,却终于没出声阻止。
    红孩儿表面镇定,心头却已是激动得怦怦乱跳。刚才隔着湿湿丝巾,抚摸清理母亲私处,便已经让他兴奋之极了,现在更是亲手捏住了母亲阴蒂!刺激得他几欲晕去,跪在榻边的腿脚也有些发抖,假装羞愧道:「母亲,孩儿方才想起,曾听绿绮她们说过,女儿家此处最易藏污纳垢,孩儿无礼,便要将它剥开清洗,望母亲莫怪。」
    等了好一会儿,方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红孩儿按捺住雀跃心情,极柔极慢地将花蒂包皮往上推,把那粒相思豆自肉鞘中剥出,右手上摊着丝巾,两根指头轻轻捏了上去。
    罗刹女「嘤」一声轻吟,膣腔尽头的肉梨儿下意识抽搐了两下,顿时羞不可抑,闭上了一双美眸。
    那粒红豆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硬了起来,隔着湿润的薄薄丝巾,红孩儿甚至能清晰察觉内里血脉的突突轻跳。他虽然蒙住了双目,但脑海中立时浮现出那红润光滑,如红玛瑙般姣美可爱的模样。
    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情知此时虽稍稍打开了母亲心扉,时机却远未成熟,强忍住推倒母亲之念,小心翼翼地捏住擦拭了一番,长舒了口气,收回双手,问道:「母亲,可还痒么?不知是否有甚么地方还需清洁?」
    罗刹女被儿子拨弄那处,搞得浑身酥麻,心肝发颤,膣腔内春露涟涟,不绝于缕,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发出羞人之声。见他完事,也大大松了口气,声如蚊蚋地娇羞道:「没了……」
    红孩儿将母亲孺裙放下,又服侍她躺下,盖好锦被,这才扯下蒙眼布带。罗刹女脸蛋儿兀自红通通地,偏向洞壁不敢看他。
    红孩儿心头欢欣鼓舞,却不表露,将铜盆中污水泼在了屋角。
    胯间恶气已除,罗刹女休息了少顷,便让红孩儿扶她上石台,继续中断了两天的行功尝试,白白耗费了几个时辰,依然一无所获。
    红孩儿端来食物清水给母亲服用。虽然找不到重控内丹之法,使得罗刹女有些懊丧,然而靠在孩儿怀里,就着他手进食,却又头一次感到心头微甜。待得食毕,她突然想起一事,「啊哟!」
    一声惊呼,急问:「娘今日洗身用了那许多水,现今又饮,我儿……我儿却喝什么?」
    红孩儿笑道:「孩儿这几日练功不辍,控水之术大有长进,比之前几日,所凝清水已多了两成。孩儿身子幼小,那多余两成便足够了,刚才在厨下已是用过,母亲不必担心。」
    这几日来,他和罗刹女腹中饥饿之时间已错开了一两个时辰,他自家用餐都是在厨下,罗刹女也不得见,闻言虽觉有甚不对,似乎自己忘记了什么,有些将信将疑,但看爱子唇上,却无半分干燥,便只得信了。
    红孩儿又去了罗刹女闺房,将她闺房中的描金马桶提来,换掉静室内已用过三日的马桶,振振有词道:「虽然每次母亲用后都有倾倒,然而这马桶用了这几天,无水清洗,也有些异味了。母亲房中马桶一向便止母亲一人使用,三日前晨间丫鬟又清洗过,甚是干净,母亲以后便用这个罢。」
    罗刹女方欲开口,说这马桶异味尚不算重,还可使用些日子再换,红孩儿却已提着出了门去,便只索罢了。
    经过此次亲热清洗,罗刹女芳心果然打开了一道缝隙。个多时辰后,红孩儿再次服侍罗刹女如厕完毕,正待抱她上床,便听母亲忸忸怩怩地道:「我儿且慢……女儿家不比你们男子,可以甩净晾干……女子小解之后,那个……那个到处乱流,还需得用丝巾擦拭才行。」
    红孩儿啊了一声,惭愧道:「孩儿从前不知,倒教母亲受委屈了。」
    在榻上摸了半天,方才摸到搭在榻脚的丝巾,正待伸手,却又一呆,呐呐道:「母亲,孩儿从未见过女子小解模样,绿绮她们在屏风后更衣出来,都是处理干净的,孩儿实在不知……不知该擦拭哪里?」
    罗刹女娇靥通红,羞道:「哪里有那……那个,就擦哪里便是了……」
    红孩儿搔头为难道:「可孩儿……孩儿看不见哩!」
    罗刹女不答,直过了好一阵子,方才低声嗔道:「既是看不见,把蒙眼布条摘了不就好了!」
    红孩儿心中突地一跳,佯作大惊道:「甚么?摘……摘了?母亲白玉兰般圣洁的身子,岂容……岂容觑觎,孩儿……孩儿安敢斗胆窥视?」
    罗刹女叫儿子摘掉布条之语出口,本已羞得不行,闻言又是心头大嗔,嘟着小嘴儿咕哝道:「摸也教你摸过了,亲……亲也教你亲过了,还有比这更羞人之事么?却说什么不敢觑觎……你不愿便罢,由得娘下边儿发臭发痒算了!」
    她自家却尚未觉得,此话中的撒娇之意已甚是明显了。红孩儿却分辨得清清楚楚,心头大喜,暗道:「不料三日之间,便有了如此成效,看来功成圆满之已日不远矣!」
    憋口气胀红了脸,颤声道:「如……如此,母亲恕罪,孩儿……孩儿便要睁眼了。」
    罗刹女羞得闭上了眸子,轻声道:「这些时日来,我儿爱我敬我,并无一丝失礼之处,娘岂会视而不见?我儿尽管睁眼便是,只是莫要……莫要得寸进尺,负了娘之信幸。」
    红孩儿忙道:「母亲尽管安心,孩儿敬你爱你,但凡母亲不豫之事,孩儿绝不为之!」
    怀着激动,单手扶着母亲纤腰,使她坐稳,一手解开布带,睁开眼来。
    入目便是两瓣白皙如玉,浑圆如月的粉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粉嫩多汁……可不是多汁是怎地?雪白的臀尖儿上,还挂着一滴晶莹水珠,颤巍巍地摇晃着哩!
    从那隐现朱红的臀沟往下,几撮卷曲毛发湿漉漉地纠结成绺,上面也聚着几滴淡黄露珠,颤一颤,叮咚一声落入桶内,随即又汇集起来,摇摇欲坠地挂在顶端。
    虽然上次回来,变做个蟭蟟虫儿时也曾窥见过这番美景,然而此刻却是光明正大、揽着母亲纤腰行那视奸之事!红孩儿吞了口唾沫,拿着丝巾伸出手去,轻轻为母亲擦去臀上残尿,触手处温润如软玉,滑腻似凝脂。再由后往前,自臀沟里拂过她胯间凄凄芳草掩映下的柔嫩花瓣,丝巾与浓密毛发摩擦,发出沙沙轻响。
    罗刹女贝齿轻咬,死死忍耐着儿子那隔着丝巾的温热小手,在自家娇花珠蕊上敷来拂去,带来的阵阵酥软,以及那教她说不出口的醉人欢愉。想起自家后边全暴露在儿子面前,任由他瞧了个饱,更是不自禁地浑身发烫,花瓣微微一收,蕊口里悄悄渗出几滴蜜汁来。臀儿上也是一阵阵麻痒,仿佛察觉得到儿子视线似的。
    红孩儿拭净了母亲胯间残尿,将那丝巾凑到鼻端,深深吸了口气。罗刹女听到吸气声,联想起先前他凑到自家腿间,那让自己芳心颤动地深深一吸,便猜出孩儿在做甚事,不禁大羞,娇嗔道:「孩儿!不准闻娘的羞人气味!」
    红孩儿啊哟一声,手忙脚乱将丝巾收起,将母亲抱上床榻,红着脸支支吾吾辩解道:「母亲……孩儿……孩儿不是故意……实是情不自禁……」
    罗刹女微嗔地白了他一眼,大有娇媚之意,脸蛋一红,却也不再说什么。这几日来,她浑身动弹不得,不但进膳饮水要靠在儿子怀中让他喂食,连解手、清洁下体等等羞耻之事亦是他一手操办,女儿家隐秘羞人处的恶浊之气教他凑在腿间闻了个够,甚至还叫他摸了个遍、亲了一口!
    今天更是鬼使神差,不知怎地便开口让他去了蒙眼布条,教儿子边瞧边摸,解手后也敢要儿子帮自己擦拭了。
    她却不知,此刻自己芳心深处,已然悄悄将儿子当成了强有力的唯一依靠,不再是从前那般在自己怀中撒娇的黄口爱子了。
    她虽已察觉如此下去,母子二人情形便会愈来愈危险,然而芳心中那一日比一日越发茁壮的羞人念头,却在诱着她,向那道德崩溃之罪恶悬崖愈滑愈远。
    红孩儿提着马桶出了静室,寻思:「看来妲己所言第一步已是差不多了,母亲芳心已开,应是用更加羞耻之事撩拨她之时了。」
    来到厨下,将马桶中母亲温热尿液小心倒入一个瓦罐之中,微一犹豫,便将那咸中带酸,臊味袅袅的热尿咕噜噜喝下肚去,又想:「比之馨芸的略酸了些,臊味却没妲己那溅入口中的浓,也不算难以下咽。倒是何时才该让她知道,自己[为了存水与她净身,只好喝少许清水,更多却是饮她之尿]为好?」
    这亦是极可能感动母亲的一大杀着,不过眼下紧要之事,还是用更加耻辱之手段,使得罗刹女在他面前彻底失去身为母亲的矜持。红孩儿忍不住笑出声来,将厨下剩余的新鲜蔬果尽数塞入灶膛,点火焚毁。转过来,又打开了盛放坚果的陶瓮。
    自从这日开始,红孩儿便对罗刹女说鲜果已然食尽,接下来便只得用坚果肉脯充饥了。罗刹女虽不喜肉食,红孩儿却每餐都加上了几片烤炙熏肉,劝她道:「母亲尚未找到办法动弹,若不再吃些肉食,身子愈来愈弱,孩儿可会心疼。」
    罗刹女芳心微甜,便也就着他手乖乖的吃了。
    这些坚果肉脯与前几日的鲜果大不相同,残渣甚多,只过了一天,罗刹女便明显觉着腹中有些沉重。然而前几日她一意死憋,早先的宿便已是被肚肠吸干了水分,变得又干又硬,犹如石头一般塞在了肠道中段,却使得她暂时未觉内急。
    待得到了进食坚果肉脯的第三日午间,罗刹女突然腹痛如绞,下坠甚急,忍不住哎哟出声,红孩儿急忙抢上,慌问:「母亲怎了?却是哪里不适?」
    虽说罗刹女这几日已习惯了在儿子视线下小解、任他给自己擦拭下体,甚至用清水丝巾净身时也未让他带上布条,只是不准他盯着自己下体一直看,然而真到了要当着爱子解出大便之时,还是羞涩非常,咬着下唇嗫嚅道:「娘……娘想出大恭……」
    红孩儿松了口气,忙奔出去,将三日前拿出静室那个马桶又提了转来,解释道:「此事味道甚重,眼下马桶清洗不易,还是不要用母亲小解的马桶为好。母亲便委屈一下,用先前这个罢!」
    一面将母亲孺裙撩起,露出如桃美腚,抱她坐上马桶,一面微微埋怨道:「母亲此时不说,孩儿倒是忘了,母亲您已是五日未曾大解了哩!可别憋出什么暗疾才好!」
    罗刹女自幼修道,又向来食素,千余年来未生大病,更是从未有过三日以上的便秘,闻言大奇,也顾不得害羞了,急问:「我儿,这个……这个还会忍出暗疾来?」
    红孩儿点头道:「如何不是?前年有一回红袖贪嘴,一次吃了许多燥热之物,六七日解不出手来,脸上便生了不少红斑哩!若不是孩儿……唔,后来绿绮给她调理了许久才好哩!」
    这事虽然为真,却是他当时偶然怀念起为馨芸灌肠的趣事,一时手痒,便故意用了八角、花椒、茱萸、生姜之类燥热香料调制了一锅喷香野味,哄两个丫头食用。绿绮因不习惯那辛辣之气,没吃多少,红袖却贪嘴上当了,事后便秘了好几天,终于给红孩儿哄着灌了一回肠。
    红袖觉得在绿绮面前丢了脸,便将绿绮按住,教她也给灌了一回,之后红孩儿便顺理成章地采了两个丫头菊花。不过红袖身属花妖,体质娇弱,还是被那些辛辣之物搞得生了几天红斑,就非红孩儿始料所及了。
    罗刹女也隐约记起前年时,红袖确是病过一回,脸上生了许多红斑,甚是可怖,不禁花容变色,心下后悔起来。再不敢因害臊而耽搁下去,坐在马桶之上努力使劲,嗯嗯连声,直将一张粉脸儿涨得通红。
    只是她不但硬憋了五日,其间又被心怀鬼胎的爱子连喂了三天坚果熏肉,残渣干燥,且长久卧床,气机郁滞,致使大肠传导失职、糟粕内停,就中医来说,已是谓之曰「气秘」之疾了,任她黛螺紧蹙,臀儿绷了又松,松了又绷地折腾,却哪里解得出来?
    红孩儿揽着母亲弱柳纤腰,一手按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揉动,关切问道:「母亲觉着如何?怎地还未……还未出来?」
    罗刹女腹中疼痛,明明下坠甚急,却怎么也挤之不出,忆及红袖病中那脸上红斑,心头愈急愈怕,不觉眼中泪光盈盈。听得儿子关切相询,不由得扁了小嘴儿,委委屈屈,略带哭音地娇声道:「人家……人家解不出来……」
    人家?人家!
    红孩儿几乎以为自家听错,可看着母亲那水汪汪满是惊慌委屈的凤眼,可怜兮兮的表情,耳中回荡着那柔弱不堪的语气,心中一股豪情冲天而起,只想尽情大笑,母亲内心深处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亲密爱人,正大光明向自己撒娇了!
    红孩儿极力忍住,才使得声音不透露出欢喜之意,假作为难道:「若是实在解不出,便只有……只有试试上次孩儿为红袖解决之法了。」
    罗刹女一喜,问道:「甚么法子?」
    红孩儿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便是……便是将水从后面灌进肚子,自然……自然便出来了……」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立时羞了个俏脸绯红。却只犹豫了半柱香时分,便垂头娇羞道:「那……那我儿还不……还不快快快去准备……」
    她虽贞烈保守,又是个母亲,然而事实证明,无论哪个女子,爱美之心才是她心中最重。在被亲生爱子从粪门灌入清水,而后强制排泄的耻辱,与放任不管,导致面生红斑的威胁之间,哪怕矜持如她,亦是毫不意外地选了前者。
    红孩儿心下大喜,自己还没开口相劝哩,她便自己说出来了!莫看她这短短一语,由她主动提出,与在自己劝说下无奈答应的效果,可是天壤之别!红孩儿只觉浑身血液沸腾,将她抱回榻上,道了声:「母亲稍待!」,便飞奔出去,在厨下拿出早已备好的皮囊酒袋,往里面灌了些醋,又施法凝了半袋清水在内,摇晃混合起来。
    见爱子拿了皮囊回转,罗刹女红着俏脸,秋波飘忽,四下乱躲,始终不敢与儿子相触。
    红孩儿假装无奈,歉然道:「母亲,孩儿无能,却是找不到细些的管子了。前年为红袖灌入之时,是孩儿去洞外削了一根细竹,但如今……这皮囊口确是大了些,倒要教母亲受苦了。」
    罗刹女又飞快的瞟了那有酒盅大小的皮囊铜嘴一眼,面露惧色,又连忙移开目光,红着脸惧道:「这般粗大,如何……如何塞得进去?不……不成的……」
    红孩儿咬牙道:「为母亲身子着想,总需试上一试。母亲,孩儿无礼了!」
    上前来,将罗刹女抱起,把母亲上身放伏在榻上,双腿分开跪在榻边,撅起了浑圆丰臀。
    红孩儿怀着朝圣般崇敬之心,缓缓揭起母亲孺裙,只见两瓣雪白圆月略略分开,臀沟深处色泽稍黯,一朵桃红色紧缩花蕾深藏其中,正羞涩得微微颤抖。
    罗刹女「嘤咛」一声娇哼,将红透的俏脸藏在锦被里,羞愧之余,心头又隐隐有一丝不可言状的期待。
    她的下体羞处这几日已教孩儿瞧了个遍,如今连女儿家最最隐秘臊人的排粪之处也教他看了个明白。虽说孩儿曾言自己身上每处他都喜爱,但后边那里毕竟是大粪所出的肮脏地方……爱儿也会喜爱么?会否觉得厌恶嫌憎?
    红孩儿调整呼吸,将铜铸袋口凑上母亲菊蕾。
    罗刹女火热的菊蕾给冰凉铜嘴儿一触,两瓣粉臀下意识紧紧一绷,皱褶的菊蕊也翻涌着往体内缩了一缩。
    红孩儿小手轻轻拍打母亲滑腻翘臀,柔声道:「母亲莫怕,放松些。」
    待得罗刹女含羞略略放松了些,才将铜嘴微侧,往那小小漩涡中心处按。
    这皮囊本就不小,塞口处的铜嘴自然便大,几乎都能将罗刹女整朵雏菊装进去了。加之罗刹女千余年来,第一次受此异物外侵之感,儿子灼热视线又刺激得她那朵小小羞花火辣辣地,女儿家下意识的羞涩,使得她不自觉抗拒张开小孔,小皮圈紧张得一阵阵收缩紧绷,如何松得开来?
    红孩儿忙得满头大汗,却总是刚进去一小截圆弧,便被里头的强力收缩挤了出来。罗刹女秀眉颦蹙,贝齿轻咬,不时咝咝直抽凉气。
    红孩儿一狠心,按住铜嘴狠狠一推。这次勉强塞入了一半,却比前几次更快的被挤将出来。
    罗刹女眉头紧紧一皱,「啊」的轻呼一声,娇娇低哼道:「疼……」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如此看来,这法子只怕不成了。」
    罗刹女既是羞惭,又是焦虑,急道:「如之奈何?你……你可有其他的法子?」
    红孩儿假装思忖了一会儿,突然抬头道:「母亲,请恕孩儿亵渎之罪!」
    罗刹女奇道:「甚么亵……」
    话犹未落,突觉孩儿双手将自己臀部抱住,接着,一条温暖湿润的物事,轻轻刮在自己粪门之上。
    罗刹女一声惊讶之极的尖叫,尽力回头,便看见果然是儿子闭了眼,正在用他滑软舌头,舔舐自己秽物所出之孔!罗刹女芳心大震,又是惊恐万状,又是感动万分,两行珠泪瞬间涌出,用力摇头以掩饰自己芳心中翻天覆地变化,哭叫道:「且……且住!我儿快快停下!那里……那里肮脏之极,怎能……怎能……」
    红孩儿却不答话,舌头在她菊蕾上舔了个遍,又挺直舌根,试图往里头钻探。
    罗刹女羞愤欲死,蕾蕊紧紧收缩,誓死不教儿子舌头侵入那鏖糟之孔。
    红孩儿无奈道:「母亲,那水囊塞口太大不能入,为今之计,便只有孩儿以口为您哺入了……可您闭合得这般用力,却教孩儿怎能得逞?」
    罗刹女摇头哭喊:「休提!休提!我宁愿死了,也不能教你为我做如此下贱腌臜之事!」
    红孩儿微微一笑,膝行到母亲身边,一双小手扳住她玉面,强扭过来与自己面面相对,看着她满脸涕泪,柔声道:「这如何是腌臜下贱之事了?母亲生我养我,疼我爱我,慈母寸草心,孩儿即便粉身碎骨,也报不得万一。只要母亲身子好,孩儿为母亲做些事又算得什么?」
    罗刹女脸蛋被儿子双手捧住,扭躲不开,便闭目流泪,翻来覆去只是泣道:「不可……此事决然不行……人家……人家那里如此肮脏……」
    红孩儿伸嘴过去,在她洁白额头上轻轻一吻,又道:「母亲,您忘了,您不单是孩儿崇敬孺慕的慈母,还是孩儿今生最爱的女子呢!吾爱你害羞时的动人样儿,爱你薄怒时的娇俏样儿,爱你的眉梢眼角,爱你的笋乳玉臀……甚至爱你尿溺的香醇,喜你胯间的芬芳,在孩儿看来,母亲身子无一处不美,无一味不香,哪有一点肮脏不洁之处?」
    罗刹女芳心从心窝到心尖都不由自主微颤起来,只觉一阵阵温水般的酥麻温暖从额头被儿子双唇触处流淌而下,浑身懒洋洋舒适无比。睁开迷蒙泪眼,噘着嘴抽噎道:「你这净会使坏的小冤家,又……又在哄人家……」
    红孩儿看她态度渐渐向着自己预计中转变,心头窃喜,脸上却是温存无限,捧着母亲俏脸,轻轻吻去她脸上泪痕,悄声道:「母亲,请恕孩儿欺瞒……其实这两日来,虽省了一半水为母亲净身,孩儿凝水之量实则并无增长。」
    罗刹女「啊」地睁大了眼,惶然道:「那你……你这两日……」
    红孩儿柔声道:「饮水不足,不是还有母亲仙液么?故此,孩儿方才称赞母亲尿溺香醇甘美,可不是信口开河哩!」
    咂咂嘴,又意犹未尽地笑道:「女子尿溺亦可炼成秋冰、秋石,却是与那红铅一般,乃我道门炼丹术中的一味主药哩!母亲尿溺虽未经炼制,孩儿服之,却也对身子大有好处。」
    罗刹女「嘤」一声娇吟,羞得面红过耳,死死闭上了双眼,感动的泪水却再次决堤般汹涌而出。
    仅仅为了有水给自己净身,孩儿便省下饮水,而饮自己尿溺!秋石之名她也知晓,确为真实,可未经炼制的人尿那腥膻臊气,换做一般人怎可忍耐?他如此说,定然只是为了宽慰自己之心罢了!
    他对自己,不论是儿子对母亲之孝心,抑或是对心爱女子之爱心,这情深之极的一片赤诚之心总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自己心爱的人儿,对自己亦是如此深情,妇复何求?
    罗刹女只觉自己芳心已是快要融化了,呜咽道:「你……你为何要对人家如此宠爱?人家不知前世做了甚么恶事,方才生下你这冤家,明明身属亲生儿子,却偏来……偏来撩拨人家……」
    红孩儿一面轻啄她玉颜泪痕,一面柔声道:「是孩儿前世不知做了多少善事,方才有福投在母亲之胎哩!孩儿爱母亲之心,便与母亲爱孩儿之心一般无二,孩儿连母亲尿溺都喝得,再为您做一次灌水,又有何妨?母亲莫要再使小性儿了,乖乖地放松后庭,让孩儿为您做完,好么?」
    罗刹女不答,只是抽抽噎噎地低泣,就在红孩儿失去了耐心,准备直接再次行动时,才睁开迷蒙泪眼,吸着琼鼻娇嗔道:「做完之后,便不准……不准再用那张臭嘴来亲人家了……」
    红孩儿又惊又喜,喜动颜色地问道:「如此说来……孩儿此时便是可以……可以……」
    罗刹女用力一挣,将脸蛋儿从儿子小手中挣脱开去,扭过脸面向另一边,也不答话。然而那红透的耳珠,发热的玉颈,都暴露了她芳心羞意。
    红孩儿心头喜不自胜,伸嘴过去,在她红润耳珠上轻吻一口,张开嘴,将之含入口中。
    罗刹女「嘤」地一声轻哼,脖子微微一缩,却果然并未呵止。
    红孩儿噙着母亲柔嫩耳垂吸吮了一会儿,又顺着她嫩滑犹如剥壳鸡蛋般的脸蛋儿吻了过去,小手轻轻托着她下颌,只微一用力,罗刹女便顺势将脸转了过来。
    但见她双眸紧闭,绝美面容上晕生双颊,十分可爱。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情不自禁,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颤抖,两瓣殷红樱唇微微分开着,难以自持地微微娇喘,喷吐出一股股香甜气息。
    红孩儿爱极,缓缓凑上去,用自家小嘴封住了母亲朱唇。
    罗刹女娇躯一颤,两颗珠泪自眼角渗出,心底似乎有甚禁锢猛然断裂,在魂儿中发出喀喇一声轻响。
    当红孩儿的舌头分开母亲柔软唇瓣,开始扫弄她整齐贝齿时,罗刹女不堪挑逗地「唔……唔……」
    娇哼起来。
    「初吻!这一定是母亲初吻!」
    红孩儿从罗刹女全不知该如何应对的反应得出结论,心头大乐,一面和母亲热吻,一面尽力伸长手臂,甚至不惜使出通臂之法,让自己短小手臂变得极长,手掌顺着母亲粉背滑下,经过腰肢,攀上那两团肥嫩臀峰,抓揉了一会儿,便顺着她股沟上下滑动。只觉母亲前边儿蛤口已是有些湿漉漉了,温润滑腻的蜜汁正缓缓的渗出来,濡湿了两瓣肉蚌,便用指尖沾了一些,抹在她臀沟深处那朵小小雏菊之上。
    罗刹女虽被儿子吻得意乱情迷,却也迷迷糊糊间察觉了后门异样,明白了儿子之意,强忍羞涩,尽力放松。那娇小菊蕾便如同活物一般蠕动起来,缓缓绽开,盛放出漩涡中心那更加粉嫩湿滑的娇蕊。
    红孩儿趁她放松一刹,指尖猛然用力,「噗」地钻了进去。
    罗刹女蓦然睁眼,喉间「呜!」
    地一声哀鸣,菊蕾立时紧紧收缩,力道极强,箍得红孩儿指节剧痛不已。红孩儿忍痛不管指头,趁机撬开母亲贝齿,深入罗刹女口腔之中,追逐她那条滑软的丁香小舌,紧紧搅缠。
    罗刹女眼神再度渐渐迷离,菊肛痉挛似的紧紧勒了十数次,也没能将侵入体内那条细细异物挤出,便在主人舒缓陶醉情绪影响下再度松弛下来。
    罗刹女在儿子挑逗下,终于学会笨拙的迎合了,虽然香舌被儿子勾入他口中之时,依旧是紧张得挺直不屈,却也未曾缩回,琼鼻里嗯嗯唔吾哼个不停,嘴里积存的香涎甜唾虽大多哺入了儿子口中,却还是有些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红孩儿分心二用,察觉箍住手指的小皮圈力道渐弱,便试探着轻轻抽送,在此带动刺激之下,使得罗刹女整条肠道都渐渐开始蠕动起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颦蹙,收回舌头,娇喘细细道:「冤家,人家……人家腹内又痛了……」
    红孩儿又在母亲朱唇上轻轻一点,柔声道:「母亲,放轻松,可莫要再紧张了。」
    罗刹女如水美眸不敢看儿子眼睛,羞涩点头,红着俏脸轻轻「嗯」了一声。
    红孩儿举起皮囊,含了一大口用醋调和的清水在口中,凑上母亲粪门堵住,不使水流出,伸出舌头,便开始舐刮那花蕾上的细细褶皱。
    罗刹女心结虽未全解,然而尽知孩儿心意之后,却也能勉强压下那不洁耻辱之念了,加之腹中疼痛,也实在挨不住了,便竭力放松,以配合爱子对自己的宠溺之行。
    红孩儿又舔又钻,终于钻出一个小孔,不敢耽搁,舌头卷起成筒,将口中醋液度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娇吟,只觉一股温热水流灌入了自己干燥肚肠,暖融融好不舒适,仿佛爱子那无可比拟之海样深情,直流入心田,芳心忐忑之中,又是甜蜜,又是温暖。
    红孩儿一口接一口,舌头舔开母亲菊蕾,灌入醋液,反复十余次后,水囊便已空了。罗刹女肠内硬结堵在大肠中段,直肠空空,直到将醋液灌毕,也只是舌头尝到些微苦味,没污了他嘴,倒诚为大幸了。
    虽然为获美母之心,口舌即便被些许污秽沾到,也不是不可忍耐,然而能不污口,自然最好。
    他恋恋不舍地在那浑圆玉臀上亲吻了几口,又用小手轻轻挤按母亲菊蕾周围,助她放松。
    没过多久,罗刹女腹内便咕噜噜大响起来,直如波翻浪滚,搅动不休。罗刹女忍着腹内翻涌绞痛,呻吟道:「冤家,快……快扶我起来……」
    红孩儿将母亲扶上马桶,罗刹女忍着腹痛,还不忘低头看了看身下,道:「小冤家,看看马桶可曾错了?若是人家坐错了……」
    俏脸突地红霞蒸腾,随即闭口。
    红孩儿笑道:「没错,没错!这个确是原先那红漆马桶。母亲那个描金的如今可是孩儿饮器哩,孩儿怎会相混?」
    顿了顿,又道:「即便错了也无妨,母亲琼浆再泡过……」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打断他道:「且住!你要再说这等恶心之语,你便休想……休想再亲人家了!」
    红孩儿嘿嘿一笑,配着他幼小形貌,只觉调皮可爱,涎着脸道:「母亲不喜,孩儿不提便是。」
    一手揽着母亲纤腰,一手覆在她柔软小腹上,轻轻揉动,极尽体贴之能事。
    罗刹女娇媚地白了儿子一眼,轻咬香唇,眉头紧皱,鼻中嗯嗯娇哼,酝酿许久,倏然「砰、砰、砰……砵——」
    地连声闷响,却是在马桶里放了个长屁。罗刹女羞道:「冤家若是嫌臭,便闭了气罢……」
    红孩儿刚想说话,罗刹女怕他又提那些羞人言语,急急打断道:「人家知你爱屋及乌,并不嫌憎,然而人家身子上的女儿香可不比这好闻?你前几次那般说法……倒似人家浑身都没一处香了,全是臭气一般……羞也羞死了。」
    红孩儿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撩起她前面裙幅,将小手伸入里边,直接贴在她肚腹那柔腻肌肤上,轻轻挤压按揉,感受里头咕咕肠鸣。
    那个长屁之后,又等了须臾,终于听见哗啦啦一阵水响,先前灌入的醋液喷薄而出,夹杂着硬如碎石的小块秽物,砰砰落在马桶底。陡然听得「咚」地一声大响,红孩儿惊笑道:「这一块还真大哩!」
    母子俩此时都给笼在马桶内散出的刺鼻腐臭之中,罗刹女本已羞不可抑,闻言更是大发娇嗔,道:「你……你又来取笑人家!」
    红孩儿忙讪笑着赔了不是,讨好的继续轻揉母亲肚皮。他手上按揉部位已然悄悄扩大了好些,甚至已经触到了母亲芳草地边缘。罗刹女一面咚咚排出结块秽物,一面娇声哼哼道:「冤家……下边别按……莫把人家尿挤出来了。」
    红孩儿忙将小手上移,笑道:「还是母亲心疼孩儿,怕孩儿渴了,这会儿也记得给孩儿留着哩!」
    罗刹女红着脸白了儿子一眼,嗔道:「若不给你留着,不就渴着你了么?以你爱我之心,不管我怎么说,你也会将清水留给我,也万万不会短了我清洁用水,而委屈你自己饮我之尿……既如此,人家还不顾着你些,岂不是成了没心没肺之人?」
    红孩儿探过脑袋,在她脐下皮肉上香了一口,赞道:「生我者母亲,知我者亦母亲也!」
    罗刹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笑骂道:「冤家!你把头凑在那里,还嫌下面冒出的气味不够臭是怎的?还不快快躲开!」
    红孩儿嘿嘿笑着,又恋恋不舍在她毛发边缘亲了一口,这才直起腰来。罗刹女双眸柔得似要滴出水来,斜了他一眼,其中羞喜交加之意,不可言表。
    不多时,罗刹女将肚内干裂粪块解毕,红孩儿又从被单撕下一条绫罗来,伸手到她屁股下面,擦净了粪门及喷溢到股沟臀上的醋液,顺手扔进马桶,将母亲扶上床榻,自将红漆马桶提出去,焚烧秽物。
    待得红孩儿回转,不等罗刹女招呼,便径直跳上了榻去,抱着母亲躺在她旁边,不住嗅闻她鬓角颊边香气,贪恋不已。
    罗刹女粉面羞红,耳朵粉颈被他呼吸弄得直痒痒,娇声哼哼着埋怨道:「小冤家,人家还没准你上榻哩!你便没羞没臊自己跳上来了……」
    红孩儿奇道:「不是母亲先前许我的么?」
    罗刹女羞道:「瞎说……人家什么时候许你了……别……别对着耳朵吐气,弄得人家痒死了。」
    红孩儿笑道:「适才母亲不是说你身上女儿香比其他味道好闻么?孩儿这几日闻了母亲身子许多味道,虽然母亲之味孩儿都极爱,分不清哪个更加馥郁,不过既然母亲有命,孩儿也只好勉为其难,好好品评一番才是。」
    罗刹女轻啐一口,晕生双颊,噘嘴嘟囔道:「天下间可有你这般为人子的么?不但爱上亲娘,还……还……引诱得亲娘也……也……」
    红孩儿心下大乐,追问道:「还引诱得亲娘也怎样?」
    罗刹女羞得转过脸去,闭了眼只不答话。红孩儿微微一笑,将她脸蛋儿扳了回来,一面顺着她耳根、面颊吻过去,一面柔声道:「母亲,待你身子好了,我们便拜堂成亲,让孩儿宠您一辈子,爱您一辈子,好么?」
    罗刹女睫毛抖动几下,睁开眼来,亮晶晶一双美眸中柔情蜜意,羞喜无限,口中却嘴硬道:「哪有母亲嫁给亲生儿子的……才……才不好哩……哎呀!人家说过了,不准你用亲过人家那里的嘴巴再来亲人……唔!嗯……」
    一句话没说完,便被儿子堵住了小嘴儿。
    只转眼之间,她那对灿若星辰的凤眼便如蒙上一层薄薄水雾,变得朦胧迷醉起来。
    母子二人好一通缠绵热吻,口舌交缠。直过了两柱香时分,四片唇终于分了开来,红孩儿还恋恋不舍地又吸了会儿母亲香舌,才松嘴放开,一缕唾液在母子二人唇舌间牵出一道银丝,格外淫靡。
    罗刹女美眸爱怜无限的看着面前爱子那俊俏童稚的小脸,忽然轻叹口气,道:「冤孽,冤孽……你我母子二人逆乱人伦,死后定会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红孩儿轻笑道:「母亲,你我二人可都是习的道家吐纳之术哩,即便罪孽深重,死后也是身入阴曹地府受罚,如何会去过那佛门六道轮回?」
    顿了顿,又在母亲光洁额头上印了一吻,深情道:「一应罪孽,皆是孩儿对母亲心生爱恋而起,自然由孩儿一力承担,万万不会教母亲受苦。」
    罗刹女眼圈顿时红了,扁了小嘴儿欲哭道:「你……你这般说法,却是也要学那老贼,到时抛了人家了么?你这冤家,把人家心都偷了去,却说什么一力承担……即便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受苦,人家也要同你一道!」
    红孩儿感动的搂了搂母亲,道:「好,我母子二人便一道受罚,永生永世也不分离!只要有母亲在处,地狱亦是极乐!」
    罗刹女破涕为笑,甜甜的嗯了一声。
    红孩儿心满意足,搂着母亲纤细玉颈,与她四目交投,感受着对方眼中无尽之柔情蜜意,不时忘情轻吻,心头平安喜乐,风光旖旎无限。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10章寻良法房中有术习秘籍母子双修
    却说母子俩发下三生之誓,两颗心情爱交缠,人儿也静静依偎,温存了许久,红孩儿忽然一笑,道:「母亲,今日是我二人定情的大喜日子,却净说那些不吉之事做甚?孩儿师尊神通广大,与天地同寿,我们是他老人家徒儿徒媳,今后修炼有成,少说也能得个不朽神职,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哪有阳寿耗尽的道理!」
    罗刹女脸嫩,羞嗔道:「谁……谁与你定情了,好不害臊……」
    又问:「师尊他……他与天地同寿?到底是哪位大神,竟有这等神通?」
    红孩儿笑道:「母亲便是口是心非,若你心中不从孩儿,如何也跟着我叫[师尊]?」
    见罗刹女羞窘微愠,忙道:「师尊教孩儿非到不得已不许提他名号,本是怕孩儿年少气盛,打他名号便横行无忌罢了,不过既然如今你我二人已情定终身,您既为我生母,又是我爱妻,便也是师尊弟子了,孩儿自然不敢再瞒……我夫妻二人的师尊便是三十三天之上,离恨天兜率宫主人,人教教主、太清道德天尊是也!」
    罗刹女惊呼一声,饶是她心中有些准备,却万万料想不到,儿子所拜师傅居然尊贵若斯!那可是道家第一人的太上老君哪!罗刹女满心欢喜,却随即想起一事,脸色大变,惊恐道:「师尊他……他若知晓了你我乱伦丑事,我儿岂不是……岂不是便糟糕矣?他老人家雷霆一怒,何人能当?孩儿,好在你我尚未真个通奸,做出不可挽回之事来,不若……不若就此罢休情爱,依旧只做母子罢……」
    说到后来,却是心头剧痛不舍,喉头哽咽,珠泪涟涟了。
    红孩儿大是心疼,忙将母亲紧紧抱住,宽慰道:「母亲尽管放宽心思,师尊他老人家洪荒得道,什么事没见过?哪会因我母子情投意合,便会发怒?天庭之中,王母玉帝可不是亲生母子,还养了那许多女儿哩!天皇伏羲与人皇女娲娘娘亦为兄妹,母亲可曾见过有谁说甚闲话?」
    罗刹女目中含泪,可怜兮兮道:「我儿所列之人俱是洪荒上古时便已得道的大神,你我如何能比?彼时礼教未立,精怪罕有,为族群繁衍,血亲结合自然无碍,然则现今世事变迁,人族兴旺,伦理道德深入人心,你我二人逆乱伦常,实乃世所不容之丑行,若是师尊他……便只因此将你逐出门墙,我儿前程也即绝矣!」
    红孩儿一面吻去她眼角泪珠,一面道:「母亲莫急,实不相瞒,孩儿在天庭学艺半载之中,因受不得对母亲相思之苦,被师尊瞧出了端倪。孩儿抵赖不得,已是向师尊坦白过对母亲您的爱慕之心了。师尊也未见责,只是叮嘱孩儿,不得因一己私念坏了家庭和睦,孩儿便打定主意,将此情永藏心底。然而孩儿却未曾想到,一回家中,便见那牛魔王绝情断义,抛弃母亲之恶行,后来又因受伤,以为自己时日无多,方才向母亲吐露真情……世事便是如此巧法,由此可见,母亲与我,实在是天作之合哩!依师尊前言之意,必定不会怪罪我等!」
    罗刹女听儿子说与自己乃是天作之合,回想前事,也觉着冥冥中似有天意,将自己和亲生孩儿生生用红绳系在了一起,不由芳心又喜又甜。不过她女儿家羞涩天生,不便附和这等有自夸之嫌的话语,心头尚余一丝犹疑,便问道:「师尊当真如此开明?不会因你我乱伦丑事发怒?我儿却莫哄我!」
    红孩儿笑道:「自然当真!孩儿返家之前,师尊不但赐了几件防身法宝,还给了孩儿两本道家秘籍哩!一本乃是三昧真火经,另一本却是房中之术,阴阳双修之法……」
    罗刹女大羞,轻啐一口,嗔道:「你这般年幼,师尊怎地……怎地教你习练这等法术?」
    红孩儿笑道:「师尊知我已有绿绮红袖两房丫头,为免孩儿沉溺欢爱,误了修行,便教我于欢爱中亦可修炼,实是一片苦心哪……说起来,孩儿自回家之后,便一直未有空闲,至今没看过这两本师尊赐予的宝贝哩!真真不该!母亲,便与孩儿一同看看那房中术,如何?」
    罗刹女粉面泛红,娇羞道:「那是师尊赐你之修炼秘法,却给我看作甚?」
    红孩儿「咦!」
    了一声,奇道:「母亲这话好没道理,这双修功法,若不教得爱妻吾母也学会了,孩儿独自一人如何炼得?」
    听儿子唤自己为「爱妻」,罗刹女心头虽甜,面上却是微微责怪地白了儿子一眼,嗔道:「便只知道贫嘴!」
    最终罗刹女还是磨不过宠溺了两百年的儿子,被他抱住玉颈,一同躺在床上看起那房中术图册来。罗刹女看见册中男女交欢之感受描述,还有那栩栩如生之图样,羞赧之余,又有些疑惑,细细回想自家与牛魔王四百年婚姻,欢爱次数无算,却连细节都记不起来。
    她哪里知道,每次牛魔王都是先施法迷得她睡熟,再使出淫蜃之术,教她做了个春梦罢了。春梦之中,一应过程都只是她这个未曾清醒着经历过云雨的妇人幻想,自然似是而非,与图册中清晰描绘相较,便有诸多模糊不清之处。
    她虽难以索解,却又害怕爱子情郎误会她还心念牛王,心生芥蒂,故此不敢开口相询,只在脑袋里糊涂,连后面文字图样也看不专心了。忽听红孩儿一声惊呼,欢欣鼓舞道:「母亲快看!此法竟有助走火之人安定内丹,调匀灵力之效哩!为母亲身子安康之事,我二人踌躇无计至今,不想解决之道却早在我身边!」
    罗刹女精神一振,喜道:「当真?」
    她虽被儿子呵护得无微不至,然手足俱不能动,形同废人,也甚是苦恼,听说有法子安抚内丹,自然欢喜。
    红孩儿道:「母亲您看,此处写道:「徐出更入,除百病,勿令四旁泄出。玉茎入玉门,自然生热且急,妇人身当自动摇,上与男相得,然后深之,男女百病消灭。浅刺琴弦,和之寸半……至昆石旁往来,口当妇人口而吸气,行九九之道讫,采感之气以自开关窍,关窍有一门、三关、九窍、十八户等等……交接之道,故有形状,男致不衰,女除百病……]」
    罗刹女面红耳热,强忍羞涩,顺着儿子抑扬顿挫的念诵看下去,只见满篇俱是甚么「浅内徐动,出入欲希,女快意,男盛不衰」,或是「临御女时,先令妇人放手安身,屈两脚,男入其间,衔其口,吮其舌,柑搏其玉茎,击其门户东西两旁……」
    等等淫秽臊人的词句,芳心怦怦乱跳,羞不可抑。
    红孩儿偷眼看见母亲红着脸蛋儿,既害羞,又想看的可爱模样,心中爱煞,禁不住又捧住她面颊轻吻起来,柔声道:「母亲,我们便来试试这法子如何?」
    罗刹女也被那些文字描述及几幅图片撩拨得有些情动了,被爱子热情如火之唇一吻,更是不堪。心头虽已千许万许,口上却不肯轻松就范,嘴硬道:「人家……人家还没和你拜堂哩……怎能如此草率便……便将身子便宜了你这小没良心的……」
    红孩儿噙着母亲可爱耳珠,在她耳边悄声道:「事急从权,孩儿亦想让母亲穿上凤冠霞帔,携着母亲柔荑与我拜堂,可也要母亲身子好了才可行哩……」
    一面说,小手一面顺着她修长脖颈滑下,从领口钻入她衣内,在那片滑腻胸脯上画了几个圈子,又往下一探,便握住了一只温润娇软的玉乳,轻轻揉捏。
    罗刹女琼鼻里「嘤咛」一声娇哼,贝齿咬着下唇,眼儿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红孩儿顺着母亲脖子一路亲吻下去,吻过精致锁骨,凑在微微散开的衣襟领口处,吸了口气,只觉她腋下飘散的微微汗臭之中,夹杂着馥郁的女儿体香,还混杂着一丝淡淡奶味,回味悠长,迷人至极。
    红孩儿伸手解开母亲腰带,分开湖丝对襟,现出里面轻纱抹胸来。待得拉开抹胸,罗刹女胸前那对白嫩鸽乳便再无遮掩,露在逆子眼前。只见娇小玲珑两团雪腻,大约只有前世C罩杯不到,B罩杯多些模样,莫说比不上妲己胸前双丸,就连玉女那对也远远不及。铜钱般大小一对乳晕色泽暗褐近黑,两粒同样色素深沉的黑亮乳头因红孩儿一阵拨弄,已是悄然挺立,倒有葡萄大小,颤巍巍耸立在乳尖,格外诱惑。
    罗刹女一声娇吟,羞惭道:「人家乳小,奶头颜色又暗恶得紧,甚是丑陋,冤家便别看了罢……」
    红孩儿轻抚乳珠,两指夹住温柔捻弄,诚声道:「母亲说甚么话来?这玉乳若不是为了哺育孩儿长大,让孩儿吸干了奶水,怎会变小?这奶头若不是被孩儿嗷嗷吸吮,又怎会变得黯淡深沉?说到底,这都是母亲对孩儿无边之爱呀!在孩儿看来,天下再没比母亲椒乳更圣洁美妙之物了哩!」
    说着,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那粒涨硬乳头。
    罗刹女被儿子一番话感动得稀里哗啦,芳心又甜又喜,也不嫌弃自己乳小色深了,珠泪汪汪地嗲声撒娇道:「就是,本就是你这小冤家把人家吸得这般幼小嘛……你这馋嘴孩儿,整整吃了人家十年奶水哩!人家肚子里有你之时,尚是花信之年,两百年来胸前本已长大了许多,没想等你出世,日夜贪嘴吸吮,不但生生地又将人家高耸胸脯吸干,还把两个粉红娇嫩的奶头吸成眼下这般粗黑丑陋模样,不怪你怪谁?」
    红孩儿嬉笑着张口含入母亲深褐乳珠,乳牙轻轻噬咬,一手握住另外一边乳房揉搓,含混不清道:「无事,无事!日后母亲再为孩儿怀上孙子之时,这里不是便又会长大了?……就算眼下这般大小,在孩儿看来亦是恰到好处,美不胜收哩!」
    罗刹女正被乳上奶头处传来那美妙难言的陌生酥麻撩动得芳心荡漾,再听儿子之言,竟是要她为他生下孩儿,霎时间,一阵绞合了对情郎之甜蜜、对亲子之溺爱、背德情感之刺激,还有沉重罪恶感等等错综复杂情绪的奇异快感仿佛电流般通过全身,只觉得下体一阵火热,私处膣腔连同里头深处的肉梨儿都不自禁抽搐起来,带得外阴肉唇亦往内不住收缩,猛地一张,花瓣绽放,自蛤口吐出一股温热黏稠的蜜汁,顺着腿根儿缓缓滑落。
    好不容易挺过那阵使魂儿都飘飘荡荡的战栗,罗刹女半晌才回过神,已是忍不住娇喘起来,昵声嗔道:「你这小没良心的……当年在人家肚子里呆了两百年不够……还要……还要再让人家受孕……又挨折腾……真是娘的坏儿子……坏孩儿……」
    红孩儿乳牙咬着母亲橡皮奶嘴般富含弹性的黑亮乳头轻轻拉扯吮吸,一手顺着她细腻肚皮往下滑去,细短手指插入腹下那丛芳草之中,按住耻骨下端那粒郦珠轻轻揉了几下,再往下望那花瓣之间探入时,却不料摸了一手温热黏液。不禁心头暗笑,母亲只是一味矜持,口不对心,明明心中亦在憧憬为自己生儿育女,偏偏口里却不肯认,便含糊笑道:「娘子为丈夫怀孕生子,天经地义嘛……母亲,孩儿还想让您给我生十七八个哩!」
    罗刹女芳心一醉,甜甜轻啐道:「谁……谁要给你生十七八个了?当人家是畜生哩?」
    红孩儿乳牙噬住她奶头根部,微微用力咬了一口,调笑道:「若是母亲觉着十七八个太多,十五六个亦可,孩儿全听母亲的。」
    罗刹女被乳根轻微痛楚刺激得娇躯一阵哆嗦,腿间一热,又是一小股淫蜜溢出,神智不觉略有些迷糊,娇声哼哼道:「小没良心的,这般用力咬人家……还要人家为你生孩儿呢,若是把人家奶头咬掉了,将来咱们孩儿吃甚么?」
    红孩儿嘻嘻一笑,改咬为吸,伴着舌头扫动。上面继续亵玩母亲乳头,下边手指拨弄母亲湿滑牝户,将那水淋淋的娇嫩花瓣翻开,按揉她尿孔周围嫩豆腐似的软肉,又用指头夹住郦珠肉鞘轻轻揉搓,直弄得罗刹女腿间「咕唧、咕唧」水声直响,只教罗刹女娇吟腻哼紧一阵慢一阵,话也说不出了,喘吁吁的,身子也愈来愈火热起来。
    弄了一阵子,红孩儿吐出母亲乳头,伸出小舌,顺着母亲玉乳舔将下来,滑过凝脂般的肚腹,在白馥馥的冰肌上留下一道仿佛蛞蝓爬过的湿滑痕迹,又将舌头伸进母亲漩涡般的肚脐里掏了掏,让罗刹女好不酸痒,咯咯笑了几声,又发出撒娇似的呻吟。
    掏过母亲肚脐,红孩儿舌尖继续沿着平坦小腹下滑,探入罗刹女腹下茂密草丛。略显粗硬的杂乱耻毛刮得舌尖有些发麻,红孩儿只略略在毛丛中扫了几扫,便一滑而下,舌尖将那粒从肉鞘中探出头来的火热郦珠卷入口中,一口噙住,轻轻吸吮起来。
    罗刹女只觉身子飘飘荡荡,恍入云端,阵阵从所未有之畅美潮水般袭来,一波波冲击芳心,直爽得神智也有些迷糊了,只剩心头最后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娇声反对:「坏孩儿……怎地又亲到人家那里去了……净爱人家鏖糟龌龊之处,真真讨厌……嘤……我的儿,轻些拉扯,莫……莫咬痛了人家……」
    红孩儿舌尖尝到母亲温热酸甜的淫蜜,不禁淫兴大发,分开母亲玉腿架在肩上,小手托起她浑圆丰臀,竟将母亲臀胯整个端了起来,好似大啖西域蜜瓜一般姿势,伸出嘴去,先稀哩呼噜一番吸食,吃净了母亲牝户外的淫水,舌头一卷,便在那道蜜裂里舔刮起来。
    罗刹女察觉下胯被腾空托起,腰背双腿都离了床面,渐渐回过神来,不觉又惊又羞,窘迫不堪,却苦于挣扎不得,只得涨红了脸儿大发娇嗔:「死人!快快放我下来!你既爱我腿间那腌臜地方,人家由得你舔吃便是,如何又将人摆弄成这番羞耻模样?羞煞人也!」
    红孩儿将母亲圆臀放低了些,从她耻毛间探出脸来,笑道:「母亲玉洞琼浆美味之极,孩儿便是这般端着,方才尽兴哩!」
    说罢,小手用力,又将母亲香臀抬起,埋首大快朵颐。
    罗刹女还待撒娇让儿子将自己下身放下,却只觉阴门一胀,一条滑腻腻的舌头突入了幽深花径,在里头搅动刮舐,强烈快感顿时冲得脑袋一昏,方要出口的反对立刻变成一声悠扬婉转的娇呼:「我的儿!美死人家了……」
    红孩儿两肩扛着母亲修长美腿,脑袋凑在她胯间,舌头伸进母亲窄小膣腔内吸舔不休。他外貌止七八岁模样,身量娇小,被母亲浑圆玉腿一遮一夹,便捂了个严严实实,他耳面贴着母亲大腿内侧如膏嫩肤,鼻中满是熟妇胯下媚臭,口舌间酸酸甜甜,尽是母亲鲜蚌软肉、蜜液琼浆,只觉心头大畅,如登极乐,这等美事,便是便宜老爹以人教教主之位相让,也绝不肯换。
    红孩儿这一阵大钻好舔,直如鱼鳅入烂泥,又如饿狗舔稀粥,不住发出「啪嗒、啪嗒」黏呼呼,湿嗒嗒的淫靡之声,爽得罗刹女魂飞魄散,忽高忽低地娇吟呼叫不休,阴中春水汩汩直涌,玉体火热,连腿根肌肤都透出一层粉红来。
    红孩儿舔得兴起,虽是满口酸涩黏液,喉头却被欲火烧得愈加干渴,便噘起嘴来,半张小脸拱入母亲大小花瓣中间,将阴门上方那团糯糯软软、若有若无的软肉嘬入口中,轻轻吸吮,更用舌尖左右乱扫,挑逗着那米粒大小的尿孔。
    罗刹女胴体一阵战栗,娇喘着轻呼道:「莫……莫吸!心肝儿,那里是女儿家便溺之孔……你要再吸……人家……人家便要尿了……」
    殊不知红孩儿正是要她尿哩,这逆子舌头嗒嗒嗒快速弹动那团软肉,只含糊道了声:「母亲,孩儿渴了!」
    便又将嘴堵了上去,更加卖力吸吮。
    罗刹女听儿子话中之意,竟是要自己把小便解在他口中,顿时芳心大乱,羞不可抑。先前虽知儿子为节省清水,靠饮自己尿溺解渴,虽觉有些肮脏,又在甜蜜中带了些羞惭,却毕竟没亲眼看到,尚无大碍,此时要她以这般头下脚上、抬臀挺腹的羞人姿态,直接在儿子口中尿出来,却实是无法接受,翻来覆去只是娇声告饶:「我儿饶了娘罢……羞煞人了……饶了人家……臊死人了……」
    红孩儿充耳不闻,埋头猛吸。罗刹女只觉心尖儿都似乎要给儿子吸出去了,尿门酸酸胀胀,一股热流被吸得在尿道内缓缓前行,已然接近小孔,又羞又急,带着哭音颤声娇呼:「小没良心的……快快歇住!人家……人家忍不住了……娘快羞死了……我的儿!你若渴了,便让娘解在水、水罐里,再给你喝可好?莫要……莫要这般用力啊!……啊啊!活不成了!娘的小冤家!人家、人家要尿、尿、尿……尿出来了呀!」
    伴随着罗刹女一声羞愤哭叫,红孩儿只觉口中软肉忽地一鼓,一股水箭「嗤」地直喷出来,打得他上颚隐痛,滚烫醴醰的咸臊热流不住喷涌,直灌入口中,发出暗涧急流般簌簌闷声水响。
    红孩儿屏住了气,喉头滚动,咕噜咕噜大口吞咽,饮了个痛快。他小嘴封死了母亲尿孔周围,直至吸尽罗刹女尿脬积液,居然一滴也未漏出。
    待得他心满意足打了个嗝儿,忽听嘤嘤抽泣之声,原来罗刹女不堪羞耻,正自扭了脸儿伤心哭泣。红孩儿忙放下母亲玉臀美腿,爬将过去,搂着母亲告饶道:「母亲恕罪!孩儿方才实在是、实在是欲火升腾,烧得嗓子冒烟,情急之下……母亲莫要哭了,见得母亲珠泪,可教孩儿惭愧无地,几乎心疼欲死也!」
    罗刹女将脸儿扭过一边,委委屈屈地抽噎道:「还说要宠人家一生一世……哄得娘将心给了你,便立时做出这般羞耻之事来……来作贱人家……呜呜……人家都说了解在水罐任你饮用了,你却不理人家,非要吸出人家尿来,害娘把脸都丢了个干净……人家……人家都不想活了……」
    红孩儿提起小手,「啪啪」两声脆响,在自家小脸上正手反手狠抽了两记,痛悔道:「孩儿罪该万死!只因爱极了母亲,一时情迷,却忽略了母亲心事,实在罪不可赦!」
    罗刹女听得耳光脆响,对爱子关怀立刻将那些羞惭娇忿逐得无影无踪,啊地一声回过头来,见儿子粉嫩脸颊已是高高肿起,芳心又悔又痛,仿佛被人一把紧紧揪住了也似,却苦于动弹不得,不能伸手抚慰,大急道:「冤家!你怎地……怎地下得这般重手!」
    红孩儿哭丧着小脸,颓然道:「孩儿见母亲伤心,心痛如绞,只恨不得自裁在母亲面前……千错万错都是孩儿不是,若教母亲哭坏了身子,孩儿便粉身碎骨不辞其咎了!」
    罗刹女大感委屈,凤目又蒙上了一层水雾,嗔道:「人家心里羞涩,只要被你抱着哄哄便无事了,又怎值当你残害自身!还说什么自裁来吓人!你……你这小没良心的,只许你痛惜人家哭泣,却不知人家……人家见你自虐,亦是又悔又痛,心疼得紧么?」
    说到后来,真情流露,喉头也自哽咽了。
    红孩儿大喜,涎着红肿小脸凑上来,搂着母亲,小手揉搓她胸前玉乳,喜滋滋道:「母亲当真只是想让孩儿抱着哄哄么?可真骇得孩儿惨了!」
    罗刹女泪眼婆娑,扁着小嘴儿委屈道:「娘是个女儿家哩!你将人家摆弄成那般羞人姿势,又吸得人家在你口中小便,却不许人家羞臊之下使使小性儿么?
    人家解在水罐里让你喝下,与尿在你口里又有多少分别?可不是让你哄哄便了结?
    莫非人家还骗你不成?」
    红孩儿指头夹着母亲奶头轻轻拉扯,兴奋谄媚道:「是是是,孩儿也知母亲宽宏,定然不会当真恶了孩儿。只是……孩儿适才这一回确是酣畅淋漓,如饮仙酿琼浆,意犹未尽,实在从未如此痛快!孩儿便想,今后孩儿渴了,可否依旧请母亲解在孩儿嘴里……」
    罗刹女见幼龄爱子露出熟悉的调皮神态,不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红着脸娇嗔:「不许!」
    见儿子喜色瞬间黯淡,心头泛起捉弄快意,又附在他耳边羞声添了句:「不过娘现在身子动不得,若是你像适才那般,恃强硬把人家的……人家的那个吸出来,人家可拿你这惫懒孩儿没法子哩!」
    红孩儿双眼又复闪亮,突然扳住她玉面,便吻住了那张娇艳欲滴的柔软朱唇。
    罗刹女猝不及防,呜呜闪躲了几下,支支吾吾啐道:「坏孩儿……你口里好臭……讨厌……不许……不许亲人家……唔唔……嗯……嘤……」
    一句话还未说完,便被儿子满是尿味的舌头缠住了香舌,琼鼻里哼哼几声,凤目渐阖,再也说不出了。
    过了良久,母子俩四唇乍分,只见罗刹女满面红晕,媚眼如丝,樱唇微启,细细娇喘不住。红孩儿爱不自胜,又在她唇上轻点一口,爬到她双腿之间,脱去皮裙肚兜,握住自己胯下那条仅有自己小指头粗细,却有两寸余长的白嫩玉茎,将鸽蛋般大小的龟头塞入母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淫裂之间,上上下下划动刮剌,才划得两下,鲜红蕈首便沾满了黏稠的白沫浆汁,滑溜溜地好不有趣。
    罗刹女凤目迷离,腻声喘息道:「我的儿,娘的亲亲小夫君……娘这便要将身子给你了,你可千万、千万莫要负了人家……」
    红孩儿双手攀着母亲纤腰,顺着腰胯滑软肌肤温柔抚摸,看着母亲如水双眸,深情道:「孩儿心中早已立下誓言,若能得母亲为妻,必当宠你爱你,即便海枯石烂,此情也永世不渝!」
    说罢,趁着罗刹女感动甜蜜之际,将腰一挺,缩得细细的玉麈噗叽一声,搠入了罗刹女火热膣腔,将那粉嫩小孔挤得喷出一股内里积存的粘浆来。
    罗刹女闷哼一声,秀眉微蹙,一声娇呼脱口而出,只觉随着儿子那条细细的火热坚挺之物贯入体内,伴着些微胀痛,刹那间充实无比,身子一轻,魂儿简直便要离体飞升一般。她生平唯一一次欢爱,便是四百年前,于昏沉中与同为佛门所赚的太上老君行之,后来她虽与牛魔王成婚,夜间却均为牛魔王蜃梦所迷,实实在在从未清醒着品尝过男女交媾的滋味,此刻终与儿子合体,诚为前所未有之极乐,畅美难言。不由得欢声浪叫道:「我的儿!怎地……怎地这般快活?这便是……便是世间极乐么?人家快要、快要飞起来了哩!」
    红孩儿亦是一阵哆嗦,几乎立时便要把持不住。罗刹女自从生下他后,私处已是整整封闭了两百余年未曾开启,膣腔收缩得极紧,加之她眼下春情涌动,阴中火热,蜜汁又多,红孩儿一经插入,便如同入了一个火热熔炉,那处子般娇嫩紧致的膣腔将他尘根紧紧吸裹,层层叠叠的滑腻美肉四面八方绞缠上来,暖融融、紧凑凑,母子俩下体严丝合缝,好似天造地设一般,竟连一丝缝隙也无!
    红孩儿咬紧牙关,强忍射精之意,呻吟道:「母亲……您的女阴箍得孩儿好紧哪!……便是西方极乐、蓬莱仙境,亦比不上母亲花径妙处万一!母亲!孩儿爱煞你也!恨不得化在您身子里,永生永世也不分离!」
    罗刹女亦娇声喘道:「夫君!圣婴郎君!娘的心肝儿宝贝,娘也爱死你了!夫君,快……快用你那宝贝,把你的娘子、你的亲娘弄个尽兴罢!」
    在那无可比拟的包容快感之下,红孩儿稚腰忍不住自己一前一后挺动起来,总算他还记得母亲其实从未有过清醒欢爱,娇花嫩蕊受不得狂风骤雨,动作极轻极缓,说不尽的温柔体贴。饶是如此,当臊根在母亲女阴内壁里,滑腻腻层层肉峦叠嶂上擦刮而过时,那直达心底的灵欲合一之美,绝非世间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一面肏,一面欢喜大叫道:「死也!死也!母亲美穴箍得孩儿爽极!爱妻!孩儿便要死在你肚皮上了也!」
    罗刹女之女阴毕竟经历过生产,虽产下红孩儿后又封闭了两百年,初纳入儿子阳物时尚是美妙中有些胀痛,待得红孩儿轻摇慢送温存了一阵,淫户渐渐放松,加之心中溺爱情思交缠,实是爱煞了儿子,花房中淫水淋淋漓漓,愈积愈多,便有些空虚瘙痒起来,娇声索求道:「夫君……我的儿!快些……妾身里头好痒……」
    红孩儿亦觉着忍不住了,便将宝贝胀大了几分,加快速度,挺腰之时也一下比一下重。罗刹女高呼一声,欢叫道:「我的儿!怎地还能更生快活?弄得娘活不成了!」
    那紧暖香温之处不住收缩,死死勒着儿子茎身,只觉肚子里五脏六腑俱都随着儿子肏弄抽动不已,直似要被拉出体外一般。
    红孩儿伏在母亲身上,头顶尚不至她笋乳下沿,只得在她白馥馥肚皮上一阵乱舔乱吻,又用舌头钻她圆圆肚脐。下体大力抽送之间,只肏得罗刹女内外花瓣都绽放开来,阴中粉红嫩肉随着玉麈翻进翻出,乳白淫浆四溅飞散,美穴「咕啾、咕啾」响个不住。
    罗刹女俏面酡红,紧蹙着黛眉,娇媚鼻音哼哼唧唧,脑袋里一团浆糊,只晓得随着儿子冲刺,不停将螓首左右乱摆,魂在半空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红孩儿但觉母亲美穴实在太紧太妙,似乎没干几下,便泄意渐急,因爱惜母亲身子,害怕贸然将龟头搠入母亲女子胞中会弄伤了她,便只将蕈首死死抵住母亲阴底肥头,喉头低吼一声:「母亲!孩儿要……要来了!」
    吼罢,精关一松,一股股滚烫阳精仿佛离弦之箭,强喷而出,打在罗刹女娇嫩宫颈。
    罗刹女本已被儿子肏得昏昏沉沉了,吃了这一阵强劲冲击,不由得一声尖叫,脖子高扬,双眼翻白,竟然昏死了过去。人虽没了意识,娇躯依旧抖个不住,尿孔一松,一股透明水箭激射出来,打在红孩儿肚皮上,嗤嗤有声。
    红孩儿见母亲晕去,不由慌了手脚,顾不得享受回味,急忙又是拍胸口,又是掐人中,几息过后,罗刹女「嘤」一声幽幽醒转,雪白胸膛大力起伏,娇喘道:「夫、夫君……人家还……还活着么?人家还以为……以为会被你弄死哩!」
    红孩儿放下心来,一双小手往上撑起,托着她娇小鸽乳轻揉慢捻,调笑道:「母亲说甚么胡话?孩儿怎么舍得?」
    罗刹女小嘴一噘,娇嗔道:「夫妻也做了,人家……人家身子都给了你,你怎地还叫人家母亲?羞死人了!」
    红孩儿心中一荡,柔声道:「孩儿还想等着你身子好了,拜堂成亲之后,才光明正大叫你娘子哩!这几日孩儿便叫你宝宝可好?在孩儿心里,母亲就是我最乖最美的心肝宝贝儿哩!」
    罗刹女芳心又羞又喜,甜滋滋、暖融融,莫可名状,羞嗔道:「讨厌……」
    娇音婉转,柔肠百转,直教红孩儿听得骨头也酥了。红孩儿嘿嘿一笑,揉着她娇乳道:「宝宝,趁着孩儿阳精才遗在你肚内,阳物也未曾松软,便来同运那第三式功法罢!宝宝身子早一日好,孩儿就能早一日娶你呀!」
    罗刹女「啊」了一声,羞怯道:「人家……人家适才没记住口诀……都怨你!
    读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儿撩拨人家,害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哪有心思记诵口诀!
    还不快念给人家听啦!」
    却是羞惭之下,反倒嗔怪儿子,对他撒起娇来。
    红孩儿哪敢争辩?嘿嘿一笑,取过秘籍来,翻到疗伤一段,便给母亲诵读。
    罗刹女强忍骨子里阵阵潮水般涌动的高潮余韵,凝神记忆,待得记熟,红孩儿小手抓住母亲一双柔荑,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又吐出腹中内丹,放在母亲水涡般的肚脐里,运起灵气,从阳根里度入母亲阴内。
    母子俩性器相连,红孩儿灵气进入母亲阴牝,将自家射在里头的阳精炼化了些许,顺着宫颈、子处,钻入母亲体内深处,寻着她丹田处缠着仿佛一团乱麻般灵气的内丹,在她肚脐里自己内丹的帮助下,缓缓游走,抽丝剥茧,耐心整理。
    王母这功法乃是为她与玉帝二人修炼所撰,与别的道家房中术大相径庭,并无甚么「动而不泄」、「还精补脑」之类忍耐之行,而是要大泄特泄才好。虽然即便不是血亲,此功法亦算顶尖,但效果总是差得甚远。
    需知母子、父女、兄妹、姐弟之属,血肉至亲之间,血脉相同,心意相通,阴阳交泰之时,内气方能完美融合,合二人修为并作一道,在二人体内周天循环,锤炼内丹,再各分阴阳,阴气归女,阳气归男,互相滋补,所得好处不知比非血亲之人多出多少!
    练到高深处如玉帝王母之时,更可通过交合,将血亲二人内丹合成一个,再以二人灵气反复锤炼,修为提升之速,只能以奇迹形容!
    更妙之处乃是修行此法之时,情意绵绵,在灵气运行之下,二人下体交接处美感更放大十倍,即便不动,亦是美妙难言,如登极乐,比之云雨欢爱,别有一番快活。
    红孩儿灵气在母亲体内运行周天,将她丹田内丹上那一丝丝乱麻剥下,每理出一缕,便合兵一处,继续循环。待得三十六周天运毕,这才各自分开,收回体内。
    罗刹女吐出一口清气,睁开眼来,但见眼底水汪汪满是媚意,唇角含春,只是短短一刻双修,感受之畅美,便如又与儿子尽情快活了一番也似,身子娇慵不胜,其软如绵,懒洋洋好不舒适。
    红孩儿「啵儿」一声,将玉如意般的阳具从母亲私处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浆糊般的混合黏液。他取过平日给罗刹女清洁下体的丝巾,为母亲细细清洁了,躺在母亲身边,扳着她俏面亲了几个嘴,一面抚弄她娇小笋乳,一面在她耳边说着「要分离,除非是天做了地。要分离,除非是东做了西……就死在黄泉也,做不得分离鬼。」
    又是什么「把一块泥,捏一个你,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之类的绵绵情话,将个从未尝过情爱滋味的罗刹女喜得心花怒放,心头情致缠绵,醺醺然如饮醇酒,心甘情愿送上朱唇,递出香舌,让他亲了个够。
    好一会儿后,红孩儿估摸着母亲舒爽余韵已大部褪去,方问道:「母亲,可觉着这法子有些用处么?」
    罗刹女凝神一试,喜道:「师尊所传仙法果然神效!人家手腕手掌都能动了哩!夫君你看!」
    说罢,将一双春葱般的玉手翻来翻去动个不停,果然已回归掌控。
    红孩儿拈着她涨硬乳头缓缓揉捻,吻着她光洁面庞,轻笑道:「既如此,孩儿便再和宝宝娘亲试试第四式,如何?」
    罗刹女俏脸绯红,也不开口,春意盎然的凤眸斜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娇媚无限。
    第11章敞心扉罗刹女异癖初显拜天地母与子洞房花烛
    「嗯……嗯……」
    罗刹女黛螺紧蹙,一张粉脸挣得通红,琼鼻里哼哼唧唧,春葱般的左手与儿子小手十指紧扣,用力之下,只握得自己关节泛白,红孩儿小手更是被母亲不自觉的大力捏得发红。
    她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足衣,靸了一双绣花鞋儿,靠着背后的儿子坐在净桶上。胸前一对娇小玲珑的尖尖笋乳,黑褐色乳晕、奶头俏生生立于顶端,在欺霜胜雪的肌肤陪衬下,格外分明。
    粉嘟嘟的臀儿因坐下之故,更显浑圆饱满,上面纤腰只得盈盈一握,柳条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玉腿浑圆紧致,略略分开,露出腿间腹下那丛黝黑毛发。满头青丝自从几日前在欢爱中散乱之后,便教儿子为她打散了披落下来,瀑布般黑亮柔顺,光可鉴人。
    只见她嗯嗯娇吟许久,终于「嘤」地一声轻叹,散开颦蹙眉头,娇靥露出舒畅之色,几乎同时,她身子下面红漆马桶内传出「咚」一声闷响,一股热腾腾臭气自她腿间臀后冒出,幽幽散发开来。
    经过数日以来的双修疗养,罗刹女上半身已恢复如常,腰肢以下却仍旧动弹不得,坐上马桶时依然需人扶持。红孩儿贴着母亲背臀,侍立在她身后,一手交由母亲握住,一手揽着她纤腰,置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按揉,柔声道:「很辛苦么?如今食物只得干货坚果,常易郁结于腹,可苦了宝宝娘亲哩!」
    罗刹女提起掌中儿子小手,将他手背贴在自己粉面上轻轻摩擦,仿若被爱抚的猫儿也似,一脸甜蜜满足之色,扭头昵声道:「妾身不辛苦,便只头几块干涩难出,后边的便顺畅了……夫君才辛苦哩!不单为人家省了那许多清水,还每日扶着人家出恭,站在旁边被人家的腌臜臭气熏蒸……妾身得你如此爱宠,还苦个甚么?」
    仿佛为这番言语注脚,她话音刚落,下边马桶里立时传出几声闷屁,又是噼噼啪啪一阵滑腻排泄之声,刺鼻腐臭顿时愈加浓郁起来。
    红孩儿在母亲粉背上轻印一吻,笑道:「孩儿是心甘情愿,哪有甚么辛苦之说?想到今后宝宝身子好了,如厕之时便不再需我服侍,心头还怅然若失哩!」
    罗刹女俏面一红,凤目闪着莫名光彩,问道:「当真?夫君确是如此作想?」
    红孩儿笑道:「孩儿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收着,如何舍得哄你?」
    罗刹女樱唇微启,犹豫良久,方才垂下眼眸,娇羞嗫嚅道:「妾身……妾身亦爱夫君在旁陪伴,夫君若不嫌人家秽物肮脏难闻,可愿日后……日后依旧陪着人家大解?」
    红孩儿几乎以为听错了,自己那温柔娴雅、矜持无比的母亲怎会提出这等要求?不由得又惊又喜,脑袋一低,从她腋下探出头来,迭声应道:「自然!自然甘愿!孩儿求之不得哩!」
    罗刹女话儿出口,便觉羞不可抑,红着脸一声娇吟,羞惭娇嗔道:「臊死个人儿哩!妾身怎会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都怪你啦!害得人家都变成个没皮没脸的荡妇了……」
    红孩儿脸颊贴着她娇乳挨挨擦擦,撩拨她道:「哦?若是宝宝不说我是如何害得你如此,孩儿可就冤死了!」
    罗刹女迟疑半晌,娇声羞道:「妾身若说出来,夫君可不许笑话人家!」
    红孩儿侧头噙住她乳珠,含糊笑道:「定然不敢取笑我家宝宝娘亲!」
    罗刹女支支吾吾,羞怯道:「妾身……妾身不知怎地,如今大解之时,只有夫君在身边,方才得以心安。且总是忆及当初夫君头次助我出恭,为人家灌水之事……只要一想起来,人家下边便……便……」
    「便怎样?」
    红孩儿心头激动起来,难道自己设计勾引之举,居然无意间挖出了母亲异常性癖?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一声轻吟,贝齿咬着下唇,声如蚊蚋道:「人家下边便湿了……」
    红孩儿大喜过望,吐出齿间母亲奶头,按捺住迫切心情,笑问:「此话当真?那宝宝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喜欢孩儿弄你后边?」
    罗刹女羞得双手捂住发烫俏脸,扭着腰肢,鼻子里唔唔娇哼,只是不答。红孩儿嘿嘿一笑,伸手插入她腹下芳草,往下一探,触手处温热湿滑,果然已是春水潺潺了。罗刹女「啊」地一声,顾不得捂脸,忙抓住他手腕,哀哀求恳道:「夫君莫闹……人家后边尚在解粪哩!小心脏了手……」
    红孩儿食指小指分开母亲湿嗒嗒的花瓣,中指无名指拨动着里面那两片水淋淋尚在滴着黏液的娇蕊,偏着脑袋不住舔她腋下乳侧肌肤,笑道:「宝宝若不老实交待,孩儿沾上便沾上,今日绝不缩手!」
    说着,两指一按,陷入了她淫裂缝隙,又继续往后滑去。
    罗刹女羞急之下,连叫:「夫君莫……莫再往后了!我说……人家说还不成么!」
    红孩儿得意一笑,堪堪摸着她会阴处、已离她菊门不远的两指不再前行,只轻轻一勾,指尖便没入了那软绵绵、湿漉漉的温暖阴门。
    罗刹女一声轻呼,气恼地在他手背上轻拍了一记,嗔道:「小没良心的,就会作贱人家……嗯啊……莫这般用力挖人家里面……好人儿!人家说……人家说就是了……人家就是喜欢……夫君摸我……亲我……不论是奶子,还是下边、后边……只要是夫君碰到……妾身都爱……」
    红孩儿心头更乐,小手抠得母亲一张水汪汪嫩穴咕啾咕啾乱响,咬着母亲乳首道:「既如此,今后孩儿便每日为宝宝做那灌肠乐事,可好?」
    罗刹女闻言,禁不住「嘤咛」一声娇哼,阴牝内膣肉狠狠一缩,嘴里却撒娇道:「不好不好!人家那里日日屙粪,肮脏得紧,若是再教夫君以舌度水,污了夫君口舌,人家便活不成了……待得日后出了洞,夫君取细竹制成水囊,人家再……再任由夫君摆布便是了……」
    这却已和应允无异了。红孩儿惊喜之余,细细思索,大约明白了母亲异癖起因:她本是个贞洁妇人,数百年间只有春梦淫蜃,造成极度性压抑,虽有女德束缚,内心却未得满足,按前世自己所看过的弗洛伊德理论看来,已有了性变态之根源。
    而后被自己一再设计,不仅无可奈何当面小解,生平第一次在人前大解时还被自己用口灌了回肠,定是羞耻中夹着感动,不洁里带着罪恶之感,妇人家的羞人秘密全失,脸面亦丢了个干净,久而久之,便成了一种病态的依赖之心,出恭之时缺乏安全感,才会说出「只有夫君在身边,才得心安」之语。
    且近几日自己又都是在床榻之上,直接将她小便吸出饮下,使得她排泄之畅美、阴部被吸舔之舒乐,在条件反射下渐渐结合,形成古怪刺激的快感。由于小便大解在女子深层意识中,都是肮脏之事,既然爱上了在自己口中小解,顺带着连菊门也敏感起来,乃至发展到此时,只要大解之时握着自己之手,便立刻联想到当日为她灌肠场景,不由得阴中生楚,花径蜜汁暗渗了。
    红孩儿虽猜着了一半,其实不仅如此。
    自从罗刹女亲身体会了男女欢爱滋味,回想与牛魔王数百年婚姻,便明白那人不知施了甚么法术,竟是数百年来从未与自己同床!
    她虽有些疑于既然未曾同房,为何自己会怀上孩儿,却不碍她对那虚情假意之人恨之入骨,自怜自伤之下,性变态的种子越发茁壮。
    而对比于那个老贼,更显得心爱亲子情深意重,诚恳可靠,使她愈加依赖幼子。
    对罗刹女而言,儿子便是世间最猛春药,无论他如何对待于她,她俱都甘之如饴。
    自以为明了母亲性癖由来,红孩儿心头振奋已极,暗道:「这世道对女子束缚极严,却正是我的机会哩!母亲既已有了性变态之萌芽,若是好好调教,说不得还能教她迷上性虐,那便更是妙不可言了!」
    一时激情奋起,竟不顾她大解尚还未毕,便咂乳挖阴的弄将起来。
    罗刹女喘吁吁的娇嗔不绝,亦渐渐得了趣儿,淫欲入脑,也不惧弄污儿子手了,嗲声哼哼着将儿子脑袋揽在腋下,闭着美眸,痛痛快快享受了一回,末了尖叫一声,尿孔喷了好些黏液出来,全浇在红孩儿手上,身子亦软软瘫在了儿子怀里。
    红孩儿抱住母亲往后软倒的喷香身子,肩上架着母亲后仰螓首,一双小手在那温软娇躯上爱抚不休,小嘴不住轻吻母亲面庞,偶尔亲两个嘴儿,说些软绵绵情话儿,助她安然渡过美妙余韵。
    待得罗刹女恢复了些力气,挣扎着坐直身子,方从腰间皮裙带子上拉下早先撕下的床单碎帛,伸手到母亲臀儿下边,为她擦拭秽物。
    罗刹女既说喜欢自己摸她后庭,红孩儿便再无顾忌,今日擦得格外仔细,执着床单碎布,在她臀沟里来来回回抹了数次,先将污物揩拭干净,换了块干净碎布,小小指头又隔着光滑帛面,轻轻搔弄那紧缩花蕾,只需轻轻一触,便惹得那里含羞草似的蠕动着一阵收缩,十分有趣,细心品味时,还能察觉那绽放状的细密纹路,让人心痒不已。
    待得他在母亲撒娇之下,好不容易停手,丢下脏帛,将母亲抱回榻上,罗刹女却已是又给他逗得娇靥发红,娇喘吸吸了。红孩儿看得爱煞,俯身吻住母亲朱唇,罗刹女一双藕臂围住爱子身子,婉转相就。
    母子俩情致绵绵,口舌交缠,唾沫互换,直吻了个昏天黑地,好半天才喘着粗气分开来。
    红孩儿抚着母亲娇乳,目光在她诱人胴体上逡巡了一番,忽地一笑,道:「宝宝,这被单都给孩儿撕去了好多,却是该换了哩!」
    罗刹女撒娇道:「人家千多年来都用厕筹,偏生夫君把人家娇惯个不行,非得用锦缎被单给人家清洁。若传了出去,少不得给人鄙为骄奢淫佚之举……虽说实非持家之道,可人家最近都管不了事,这败家之名却怪不着妾身哩!」
    说罢嘻嘻一笑,神色狡黠,甚是可爱。
    红孩儿爱极,又与她亲了个嘴儿,笑道:「谁敢说我家宝宝娘亲败家?至于这布帛嘛……宝宝玉瓷般娇嫩的身子,菊蕾一样柔嫩的后庭花,俱是应该精心呵护之宝物,那粗糙硬冷的厕筹怎能使用?莫非……宝宝喜欢大解后撅着臀儿,让孩儿掰开两瓣明月,用厕筹给你刮拭秽物?」
    罗刹女又羞又窘,涨红了脸蛋儿,拍着床榻急道:「不是!不是!那般臊人之物,人家……人家才不给你看哩!」
    红孩儿哈哈笑道:「晚矣!宝宝娘亲忘了你每次解毕,孩儿都要拿出去,倒在锅内焚烧?您每日流秽,孩儿都仔细验看过哩!除却第一次的又黑又干,硬如石块之外,从后来每日的色泽看来,宝宝娘亲的身子却是极康健的……」
    罗刹女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耳听爱子兀自喋喋不休,又恼又臊,一双粉拳擂鼓般在他胸前一阵乱敲,大嗔道:「不许、不许再说……那等……腌臜恶心之物,还验看甚么色泽……亏你说得出口!」
    红孩儿吮着母亲嫩软耳珠,轻笑道:「宝宝娘亲身子里出来的物事,孩儿哪会觉得恶心?喜爱还来不及哩!不瞒宝宝,其实头几日里,孩儿心中爱极了母亲,又要侍你如厕,欲火无处发泄,可憋得孩儿苦了!是故在焚烧秽物之前,孩儿都要先冲着您秽物自个撸上一回,一面嗅着那醇醲厚重的味儿,一面幻想着宝宝娘亲遗矢媚态,直至将阳精尽数喷在你那些粪矢上,方得解脱……」
    罗刹女「啊」地一声惊呼,娇羞无限,万万没想到儿子居然深情若斯,竟连对自己屙出的臭粪都爱到了这等地步!幻想起爱子冲着自己那堆散发着恶心臭气的秽物自读情景,一股肮脏不洁的恶感之中,又夹杂了极强刺激,酥酥麻麻流转全身。她芳心又羞又甜,膣腔深处的女子胞痉挛般抽搐不止,不由得双颊热如发火,双眼水汪汪地腻声道:「夫君怎能如此爱我……却教妾身何以为报?」
    红孩儿抚着她柔滑秀发,与她深情对视,说道:「宝宝娘亲只管保重自己身子,与孩儿一起至天荒地老,便是对孩儿最好赏赐了。」
    罗刹女的心头甜得似乎便要化开,不堪挑逗地一声娇吟,倏然将儿子一把抱住,樱唇堵住了他小嘴儿,滑软香舌也哧溜一下钻了过去,只恨不得将身子与爱儿溶在一起。
    红孩儿心头暗笑,顺势压在她身上,一手覆上那盈盈一握的娇乳,一手往她腿间芳草摸去……
    须臾,妇人的娇吟嬉笑与幼童清脆的轻笑之声交缠响起,被翻红浪,一室皆春。——————————————眼看罗刹女痊愈之日将近,母子俩便开始为婚礼忙碌起来。
    这几日里,罗刹女除却与儿子颠鸾倒凤,合体双修之外,余时便披了一件薄纱衫子,坐在榻上,用红孩儿从洞府库房内取出的红绿锦缎,为自己与爱子二人缝制「红男绿女」的婚礼吉服。
    红孩儿便坐在榻边,拿出在离恨天炼制法宝时学到的珠宝本事,打磨母亲闺房宝盒中的珠宝,炼化金银,亲手为母亲制作头上凤冠。
    母子俩偶尔对视一眼,展颜微笑间,只觉心意相通,其中情爱绵绵、甜蜜欢喜之意,不可言表,直让人熏熏欲醉。
    罗刹女虽得以恢复了些法力,刺绣时下针又准又速,却因需绣之处太多,终究比不过红孩儿只需做一个凤冠快捷。
    红孩儿花了一天将凤冠制成,便上榻来搂着母亲纤腰,偎着她温软身子看她刺绣,却总安静不了一会儿,便偷偷摸摸将小手伸进了她腿间,抠抠挖挖,或是按在了那对娇乳之上,揉揉搓搓,没个消停。
    罗刹女不堪挑逗,好几次下针时身子一抖,扎错了位置,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将这惫懒孩儿赶下榻去,嗔道:「夫君先前说要布置洞房,不知可曾好了?如若未毕,却来闹妾身作甚?」
    红孩儿一拍脑袋,叫声「啊哟!」
    笑嘻嘻举手一礼,拿着腔调道:「多谢母亲爱妻提醒,孩儿几乎忘了这件大事!」
    一轱辘跑出了洞去。
    罗刹女眉目间春情涌动,唇角含笑,口里却小声嘟囔道:「这冤家,又叫人家母亲……羞煞人了……」
    她却不知,红孩儿乃是故意这般叫的。
    自察觉了她长期性压抑滋生出的变态萌芽以来,红孩儿便打定了主意,于不知不觉之间,将定情后亲热之极的「宝宝、娘子」之类称呼减少,而增加呼唤她「母亲、娘亲」次数,无时无刻提醒她是自己亲生之母的事实,刺激她心中羞惭罪恶之意,以便日后调教。
    洞中不辩日月,只靠地脉中灵气喷涌规律算出大概时日。倏忽间又是三日过去,母子俩协力双修,罗刹女内丹上紊乱之气已然尽数收拢,全身再无不适。功德圆满之后,母子二人各自收回灵力,罗刹女心情激动之下,不由得一把抱住儿子,喜极而泣。
    红孩儿搂着母亲温软身子,抚着她柔滑秀发,不住吻她额角脸蛋,柔声道:「母亲莫要哭了,明日便是我二人成亲的大喜日子,孩儿可不想看见美艳无双的母亲肿着双眼与我拜堂哩!」
    罗刹女破涕为笑,扭着腰肢娇嗔道:「夫君便会使坏!明日便要成亲了……怎地……怎地还叫人家母亲?」
    红孩儿一面揉她笋乳,一面笑道:「母亲即便是孩儿爱妻,却依然是孩儿亲生之母哩!孩儿想来想去,为表我敬爱之心,还是叫您母亲为好,以示孩儿终生不忘母亲生养之恩,哺育之情。」
    罗刹女被儿子魔手弄得意乱情迷起来,昵声道:「依你……只要夫君喜欢,妾身甚么都依你……」
    红孩儿捻着她奶头笑道:「哦?母亲今日如何这般乖巧?若是孩儿唤你「好妹子」、「乖女儿」,母亲也能依我?」
    罗刹女双手勾着他脖子,媚眼如丝,娇滴滴嗲声道:「好哥哥……达达……亲爹爹!快来疼爱女儿……」
    红孩儿嘴角溢出欣喜笑容,托着母亲后脑,俯下头,望着那微启的樱唇吻了下去……
    第二日,相拥而眠的母子俩醒转之后,便忙活开来。
    罗刹女走出十余天未出半步的修炼静室,径去厨下挑拣了些吃食,端入她从前之闺房、如今之洞房后,便坐在妆台前梳妆打扮起来。红孩儿待要帮忙,却给她含羞带俏地推了出去,不许他插手。
    红孩儿无奈,换上了母亲缝制的超小号新郎礼服,带上黑色簪花软帽,遮住头顶冲天小辫,来到洞府大厅之中,点上厅中数十支红烛,环顾四周,察看有无疏漏之处。
    眼光转到供桌,忽地想起一事,不由「啊哟」一声惊呼。幸好此时还来得及补救,忙寻了张案几劈开,检了块齐整的,削成长方木板,制成一个牌位,刻上「恩师太清道德天尊之位」几字,摆在供桌上,与原先便有的「先祖华齿罗刹女施华之位」并排而置。
    那西方精怪中的华齿罗刹女乃是红孩儿母子一脉祖先,如今作为高堂,既是女方先祖,又同是男方先祖,却是一举两得了。
    红孩儿在两块牌位前焚上檀香,刚将剩余木料碎屑打扫干净,便听身后环佩叮当,回过头来,只见一婀娜身影自黑暗中行来,娉娉袅袅站在厅口。
    罗刹女一身描金刺绣的绿色吉服,头戴凤冠,一张团扇遮住了面目,只露出红润润一点樱桃小口,手里提了一条红色绸带,莺声沥沥道:「夫君!还不过来领妾身进门?」
    红孩儿迎到厅洞门外,接过母亲手中红绸,抬起头来看了一眼。
    他身量幼小,头顶只及罗刹女腰腹,罗刹女团扇又挡得不甚严实,如今站得近了,只一抬头,便从下边望见母亲大半张脸儿。
    罗刹女「啊」一声低呼,忙将团扇移近面孔,噘着小嘴儿嗔道:「夫君还未作却扇诗哩!如何便偷看妾身容貌?」
    红孩儿讪然道:「孩儿知错!盖因母亲美绝人寰,孩儿实在心急哩!」
    假作思索了一会儿,咳嗽一声,清声吟哦道:「莫将画扇出幄来,遮掩春山滞上才。若道团圆是明月,此中须放桂花开——母亲,孩儿拙作可中试么?」
    罗刹女万万不料儿子竟有如此文采,不由心花怒放,盈盈放下扇儿,露出一张宜羞宜喜之颜来。但见她略施粉黛,娥眉弯弯,樱唇红润,双颊上薄薄抹了一层胭脂,在头上凤冠珠翠映衬下,更增娇艳,加之俏面上幸福微笑,直是美艳无双,那双仿佛会说话的如水美眸透出娇羞之意,有诗为证:云鬓花颜金步摇,蜀锦银丝绿嫁裳。
    回眸一笑百媚生,羞煞娇花月儿藏。
    犹记当年怀胎苦,一朝产下缠人郎。
    遭逢大变心若死,幸得爱子伴身旁。
    情丝撬开芳心锁,蓬门甘愿为君敞。
    如今归为娇儿妇,哪管世间言煌煌。
    红孩儿见母亲如此美态,目眩神迷,不由得呆了,罗刹女羞喜不尽,蛮腰轻扭,彷如豆蔻少女般撒娇道:「夫君……吉时已至,人家已是迫不及待,欲入夫君之门了哩!」
    洞中不辨时辰,哪里分得清吉时到未?红孩儿呵呵一笑,收拾激动心情,拉了红绸一端,拖长尾音清声喊道:「吉时到!新人进门!」
    喊毕,迈步跨入大厅。
    数十支红烛火光摇曳,将个大厅照得灯火辉煌,喜气洋洋。罗刹女羞答答捏着红绸那头,跟着儿子进了厅中,心头欢喜甜蜜,看着眼前的垂髫童子,乃是自己怀胎两百年,一朝剧痛分娩产下的亲子,不禁血流加速,几欲晕厥。恍恍惚惚中,那刚出生时浑身通红皱皮的小小人儿、在自己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孩、牙牙学语、蹒跚学步的幼儿……
    一幅幅记忆犹新之画面渐渐与前方幼童重合起来,在脑海中盘旋来去,心头激动,几乎不能自已。
    红孩儿拉过两个蒲团,先跪了下来,扯扯连着母亲的红绸,嫩声嫩气道:「母亲,来,与孩儿一同跪下。」
    罗刹女绝美脸蛋儿红彤彤满是羞涩,夹杂着心底里透出的欢喜,一张娇靥更显艳丽,扭扭捏捏挨着儿子跪了下来。
    红孩儿朗声道:「师尊太上道祖在上,先祖华齿夫人在上,今有不孝孩儿牛圣婴,与母亲罗刹女两情相悦,生死相约,决意结为夫妇,望二位尊长佑我夫妻恩爱,日后顺利脱出生天,逍遥于世。」
    罗刹女也轻声祝祷:「师尊在上、祖奶奶在上……不孝之女亦知与亲子结为夫妇,天理不容,然我母子二人真心相爱,情比金坚,二位尊长定要保佑我等福佑安泰。」
    「一拜天地!」
    红孩儿高声唱道,与罗刹女转身向外,双双对着被封堵的洞府大门磕头。
    「二拜高堂!」
    母子两人又转过身来,向着供桌牌位叩首。
    拜完高堂牌位,母子俩互相转过身,面面相对。接着便该是夫妻交拜了,罗刹女又羞又喜,只等着儿子叫出夫妻交拜这句唱词,却忽听爱子道:「且慢!母亲,请您先起来。」
    罗刹女一呆,羞红的脸蛋儿一下变得惨白,娇躯发抖,颤声道:「为……为何?拜堂还未结束,为何教人家起来,莫不是你……你后悔了么?」
    红孩儿笑道:「焉有是理?孩儿的宝宝娘亲,莫想岔了,您先起来,坐上右首椅子,孩儿自有分教。」
    罗刹女适才是关心则乱,听到了那熟悉而亲热的昵称,又听他教自己坐上高堂之位,便猜到了儿子念头,脸蛋儿「刷」的一下,重新变得通红,娇羞的轻啐一口,站起身来,轻挪俏臀,坐到了供桌旁的胡椅之上。
    红孩儿笑嘻嘻的膝行过来,规规矩矩对母亲磕了个头,嘴里喊道:「二拜高堂!」
    罗刹女咯咯一声清笑,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儿子额头,笑道:「怎地只有我儿一人来拜高堂?妾身的儿媳却在何处?为何不与我儿一起拜见婆婆?」
    「这倒难了。」
    红孩儿笑道:「孩儿的娘子,母亲的儿媳,不就是我的宝宝娘亲您自己么?要您自己拜自己,还真是不太容易呢!」
    罗刹女嘻嘻娇笑,眼看着母子俩就要修成正果,忍不住芳心欢喜,又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正与从自己身体里生出来的亲生爱子拜堂,强烈的罪恶感、悖逆伦常的刺激使她春心荡漾,下腹微痒,恨不得此刻便剥光衣物,让爱子胯下玉麈填满自家阴牝,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春意盎然,笑道:「下来便该是夫妻对拜了……我儿,娘已经等不及要做你名正言顺的娘子了哩!」
    说着,纤腰一扭,就要起身。
    「母亲少待,孩儿还有话要说哪!」
    红孩儿急忙止住。罗刹女好奇心起,臀儿又坐回椅面,问道:「还有何事?」
    红孩儿弯下腰,捧起母亲的左足,轻轻脱掉绣花鞋,解开足衣带子,褪掉罗袜,露出那娇小可爱,如同白玉雕琢的玉足来,五个淡红趾甲仿佛花瓣一般,无比诱人。罗刹女以为儿子忽然来了性致,俏脸晕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腰,娇羞道:「别……夫君,还是先拜了堂,入得洞房,人家便任你摆弄了……」
    红孩儿不理,将母亲玉足捧到嘴边,在她羊脂白玉般的脚背上轻轻一吻,发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红孩儿牛圣婴今日在此发誓,孩儿会生生世世陪伴生我养我、爱我疼我,且即将为我妻子的母亲罗刹女,为她幸福开心,孩儿愿肝脑涂地!孩儿定当爱母亲如珠玉珍宝,宠她、疼她,不离不弃。如违此誓,便叫我身入蛇窟……」
    听着爱子誓言,罗刹女早已情动之极,心头又是幸福,又是感动,珠泪涟涟流了满面,不待红孩儿违誓的恶毒言语出口,她小脚突然往前一伸,将趾头塞入儿子小嘴,花瓣儿般的脚趾夹住了儿子舌头,不教他再说下去,呜咽道:「不许说!胡乱发这般毒誓来气人家!是要让娘生生心疼死耶?」
    红孩儿吮着母亲脚趾,又用舌头舔了会她微酸趾缝,才将母亲玉足从嘴里取出,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透明般隐隐露出青筋的软嫩小脚,笑道:「母亲安心,今后孩儿之口断断不会气你,只服侍母亲上下三张小嘴儿……」
    罗刹女破涕为笑,娇羞擦拭感动泪水,撒娇道:「讨厌……人家哪里来三张嘴了?满打满算也不过上下两处哩……」
    红孩儿嬉笑道:「母亲前几日方才说过,喜爱孩儿弄您后庭,那不也是一张小嘴儿么?」
    罗刹女臊得要死,扭腰不依道:「那处才……才不让你再用嘴碰了哩!」
    母子俩调笑许久,罗刹女好不容易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
    红孩儿依旧跪着,给母亲穿上足衣,套上绣鞋。罗刹女盈盈站起,和儿子面对面跪下。
    「夫妻交拜!」
    红孩儿朗声道。
    二人虔诚互拜,磕了三个响头。直起身来之后,母子俩深情凝视。
    「母亲!」
    「夫君!」
    母子俩不约而同唤了一声,罗刹女再也耐不住满腔情火,「嘤咛」一声,张臂将儿子搂入怀中,美腚坐到自己足跟,弯腰低头,吻住了儿子嘴唇。
    此一吻看似温柔雅致,可那浓浓情意与隐藏其中的激情,却蒸得二人身子发烫,罗刹女口中香滑甜唾顺着她那探入儿子口中的灵巧香舌,一波波涌入儿子口中,被他「咕噜、咕噜」饮个不停。红孩儿双手环着母亲纤腰,隔着裙裤,抚摸那弹手的美妙圆臀,手指滑入母亲臀缝,上下划动。
    「夫君,你且起来,妾身也有话说。」
    罗刹女将儿子扶得站起,自己却依旧跪着,双手把着儿子手臂,明亮凤眸对着红孩儿双眼,昵声道:「夫君在上,妾身罗刹女在此立誓,从今后,妾身愿奉夫君红孩儿为主子,全心全意侍奉主子,为奴为婢、做牛做马,奴亦甘愿……奴的身子每处都属主子所有,任由主子玩弄,即便主子将奴玩残弄死,只要主子喜欢,奴便只有高兴……」
    说到情深处,不禁泪光盈盈,只觉无论如何形容,都说不出心中对儿子深爱之万一。
    这……这誓言,已经是从前在网络上看过的奴隶契约程度了罢!
    红孩儿又惊又喜,又是感动,慌忙将罗刹女一把搂住,伸手按在她唇上,急斥道:「母亲!您可是孩儿明媒正娶的爱妻哩!怎能……怎能说这等胡话?」
    「奴心甘情愿的呐……」
    罗刹女将粉面儿搵在儿子颊上,挨挨擦擦,娇声问道:「夫君……喜欢奴发的誓么?喜欢奴……叫您主子么?」
    红孩儿在她脸上香了一口,感动道:「喜欢,不论母亲叫孩儿什么,孩儿都只有喜欢!」
    罗刹女更是欢喜,小口凑在他耳边,腻声道:「主子,天地已拜过了……需知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红孩儿嘿嘿一笑,在她臀上轻拍了一记,提声叫道:「送入洞房——」
    将母亲拉起,携着她手,往她闺房方向行去。罗刹女双颊晕红,被他拉扯而行,不住吃吃娇笑,眼波流转,媚得似要滴出水来。
    入了原来母亲闺房改成的新房,母子俩亲亲热热在桌边坐下,罗刹女提起玉壶,在白瓷杯中斟了两杯琥珀色浊液,羞答答道:「主子,洞中已然无酒,奴想洞房花烛之时,这交杯酒却是万万少不得的……主子时常夸赞……奴之尿水胜似陈酿,奴便擅自……擅自撒了些便溺充数……主子便勉为其难……将就用些,可好?」
    不消她说,红孩儿已闻着了杯中浓冽之气,乃是尿溺解出后放置过久,尿素分解氧化,产生强烈氨味,甚是刺鼻,不由讶道:「孩儿自然是爱的,可母亲……母亲如何也喝这个?」
    罗刹女嫣然笑道:「奴自家身子里出来的东西,主子都那般喜爱,奴为何喝不得?」
    忽地秀眉一蹙,琼鼻凑近酒盅嗅了一口,面色大变,惊道:「怎地……怎地没过半个时辰,便生了这等鏖糟恶气!这……这却是喝不得了!」
    劈手便要来夺红孩儿面前酒盅。
    红孩儿手疾眼快,抢过酒盅,扬手躲开,笑道:「慢来!此乃母亲心意,孩儿如何敢弃?」
    罗刹女俏面通红,羞惭道:「奴本以为时候不长,应当无碍,却不知短短几刻,就变得这般臭法……这气味如此恶浊,怎能入口?主子快快倒了去!待奴换些清水来替酒罢!」
    今日好不容易引发了母亲心中些许奴性,又难得她自愿饮她自家尿液,如此良机,红孩儿怎肯让她换了清水去?
    哪怕臭些苦些也自认了,他将瓷杯送到鼻前,深吸一口气,笑道:「有了这醲醴之气,才与美酒有些相通之处呐!若是换了清水,无色无味,平平淡淡,哪里还有甚么意境可言?」
    说罢,不待罗刹女反驳,伸手拎起另一只酒盅,递入罗刹女手中,道:「来,母亲,为我夫妻二人今后和和美美,一帆风顺,且满饮此杯!」
    罗刹女又羞又愧,无奈接过酒盅,与他把臂交缠,将这盅「交杯酒」一饮而尽,只觉满口酸臭苦臊,刺鼻呛人,直教她胃中翻涌、几欲作呕。红孩儿也从未饮过这等秽物,暗地里亦有些皱眉,面上却掩饰得好,毫无勉强之意。
    罗刹女轻拍胸口,好不容易压下胸口烦闷,忽地身子滑下圆凳,扑通一声跪倒尘埃,上身扑入儿子怀中,双手将他死死搂住,眼眶发红,感动涕零道:「主子!如今奴也吃了自家尿水,方知主子是何等爱我!如此酸腐之物,真不晓得这些时日以来,主子怎地咽得下去!奴……奴……」
    红孩儿笑道:「傻娘亲,谁教你擅自提前解出来的?放了这许久,当然要变味了!需知此物越是新鲜,便越是甘甜可口,若是刚从你身子里出来,那便最美了!孩儿平日爱噙着母亲粉贝吸饮,便是为此了。」
    「主子使坏!既然明知此事,却不提醒人家!害得奴……害得奴出了这般大丑!」
    罗刹女臊得将通红俏脸藏在他怀里,撒娇不依。
    红孩儿笑道:「孩儿可不知洞中无酒,更不知母亲安排了如此惊喜哪!」
    俯首在她耳边,柔声道:「其实这味道虽冲些,却是回味悠长,别有一番风味哩!偶尔尝尝,也诚为一件乐事……不如下回母亲解上一坛,专为孩儿酿起来可好?」
    「主子便只会哄奴开心!」
    罗刹女羞喜不已,昵声道:「若奴当真解一坛酿起来,只需过得一两日,怕是能熏得人晕死过去!主子此话却是糟践奴了,再也休提……其实这杯中之液却与我夫妻之情一模一样哩!我二人乃是母子相爱,虽外人看来,实如便溺般肮脏不洁,匪夷所思;而奴与主子身临其境,却是甘之如饴、觉着美味无比哩!」
    红孩儿哈哈一笑,道:「正是!」
    弯腰抄住母亲腿弯,一手托着她粉背,手臂发力,将她身子打横抱起,嬉笑道:「母亲,春宵苦短,这便安歇罢?」
    他力气虽大,抱着比他高出三四个头的母亲也毫不费力,可毕竟身量尚未长成,罗刹女被他横抱起来,一双绣鞋兀自沾着地面。
    罗刹女忙将小腿抬起翘高,使得整个人都腾空,双手抱着爱子瘦小肩背,羞红着脸儿吃吃娇笑,嗲声道:「安歇?奴今日可是卯足了劲儿,打算教主子折腾个够哩!主子若是安歇得太早,奴可不依呐!」
    第12章数家珍良人点娇躯  钻毒龙爱儿品羞花
    碧纱橱里,红孩儿脱了新郎倌行头,赤条条一丝不挂,跪在母亲身旁,为她宽衣解带。
    金丝银线绣成的绿色新娘吉服丢下床去,罗刹女仅剩了一件大红色菱形肚兜,裸着藕臂、胸脯、下腹、美腿等处,一身白花花美肉在帐外烛光辉映之下,更显得肌肤细腻柔滑。那张绝色娇靥上含羞带俏,一双细长凤眸柔情似水,看着面现痴迷之色的爱子,芳心喜悦无限。
    见儿子剥了自己外衣长裤,便再无动作,又被他充满情欲爱意的火热目光逡巡着全身上下,罗刹女不禁突然害羞起来,仿佛当真成了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双浑圆玉腿羞涩微夹,纤纤素手不自觉挡住丹田下方,自肚兜下露出那丛黝黑芳草,娇羞道:「主子……这些日子来,奴身子还有哪里未被你看过?还不动手,却只一直盯着奴看甚?」
    红孩儿伸出小手,轻轻抚摸她白馥馥肚皮,笑道:「今时却与往日不同,乃是我夫妻结缘[初夜]哩!爱妻绝妙娇躯,孩儿如何不该好好赏玩一番?」
    罗刹女花容一黯,眼圈微红,道:「主子莫要取笑了,若是今日能将女儿家初夜落红奉献主子,奴……奴便是刀山油锅,也……」
    「焉有此理!若母亲至今保有处子之身,世间何来孩儿?孩儿又怎能与母亲相知相爱?母亲又怎会有此感叹?」
    红孩儿不露声色,解她心结道:「孩儿的傻娘亲,净会胡思乱想!孩儿能与母亲情结万世,百年心愿一朝得偿,满心眼里只有喜欢,再塞不下别的了……」
    抚慰良久,罗刹女细思之下,果然如爱子所言,若自己尚为完璧,又如何能与亲子倾心相爱?不由心结解开,如花笑靥再绽。红孩儿俯下身子,和她亲了个嘴儿,又道:「况且,母亲身子尚未开垦、可供孩儿亵玩之妙处多着哩!既然母亲如此痴情,孩儿便一一破了母亲身子,教母亲娇躯上下俱都打上孩儿印记,如何?」
    罗刹女「噫?」
    了一声,讶道:「奴满打满算,贱躯也只一处尚为原壁,念着今日便献与主子享用呐!却想不出还有哪里?」
    「哦?」
    红孩儿笑问:「母亲先给孩儿说说,您所想却是何处?」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咛」一声,红着脸嗲声道:「主子使坏……你明明知道奴、奴下面两处里,只余后庭谷道尚未被你宝贝弄过……却偏要奴自己说出来,羞煞人也!」
    红孩儿虽已猜到母亲今日是欲献出菊门,然听得美母羞认,心头仍是大乐,笑道:「夫妻敦伦乃是天经地义,世间虽以为女子后庭非是正途,可我等二人习过那双修心法,自然明了那亦是交欢大道,却有甚好羞人的?只是母亲虽喜孩儿轻抚此处,却从不许我手指侵入里头,为何今日却不怕孩儿入得更深了?」
    罗刹女羞不可抑,娇羞嗫嚅道:「盖因今日奴……奴梳妆打扮时,便已解过了粪矢,又坐在水盆中细细清洗过了,应当……应当无事才对……」
    红孩儿心头暗喜,道:「母亲情深爱重,孩儿今日有福!只是母亲雏菊未经人事,娇嫩无比,孩儿倒不能恣意妄为了,须得将宝贝变得细小些才是。」
    哪知罗刹女闻言反怨,撒娇驳道:「主子怎能将宝贝变细?反是须得变得粗壮些哩!尽管把奴的腚眼撑破胀裂,总之须得见血才行,否则怎能算是给奴破瓜?奴可是连拭血的白绫都已备好了哩!」
    红孩儿微微一惊,随即感动道:「母亲何须如此?这……这教孩儿如何舍得?」
    罗刹女红彤彤俏脸上满是娇羞之色,水汪汪凤眼却射出坚定目光,腻声道:「些许小伤,擦些洞中伤药,不过两三日功夫便能痊愈,比起将完璧之处献于夫君,奴心中所得的喜乐,小小痛楚又算得什么?今日乃是你我母子二人洞房花烛之夜,女子一生仅有一次的破瓜之痛,奉献之美,奴也想尝一尝哩!」
    看着罗刹女羞涩中带着幸福的绝美面容,耳听她说此乃母子二人洞房夜,红孩儿忽地一阵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那个下午,当他放学回家,打开门,却见到那位前世今生最爱的女子穿着一身洁白婚纱,手捧绢花,端坐客厅等待着他。
    那张娇美脸蛋上带着的,可不就是罗刹女此刻一般的羞涩中混合着幸福的甜甜微笑?
    红孩儿定定神,强迫自己抛却心头酸苦,俯下身去,扳住罗刹女俏面亲了个嘴儿,叹道:「孩儿何德何能,敢得母亲如此宠爱,可真真叫我……」
    罗刹女抬起素手,轻掩其唇,吃吃娇笑道:「奴实则不过是想做几天行动不便的新妇,贪图主子似前些日子般疼爱几日罢了,说来也是私心一片哩!」
    红孩儿收敛激荡心情,调笑道:「如此,今后数日母亲岂不是出恭不便?待得几日后,孩儿岂不是又可对母亲弄那灌肠趣事耶?」
    罗刹女羞不可抑,面上红霞直漫颈项,嘤咛一声,将火烫俏脸藏入爱子怀中,扭着水蛇般的腰胯,娇嗔不依。
    红孩儿得意大笑,小手探到她胯间,拨弄母亲湿嗒嗒兀自冒水的牝户,笑道「既已决定今日先采母亲后庭妙处,母亲女阴可就得空上许久哩!这许多美味淫水白白浪费,真是可惜了,不如便趁此时为孩儿泡几个阴枣儿,如何?」
    罗刹女吃吃笑道:「主子往日里不知吃了奴多少淫水,又何曾浪费过了?」
    红孩儿不待罗刹女答话,便在床沿摸索起来。
    时新婚夫妻洞房,新床四周都要撒些蜜枣、生姜、桂籽,取「早生贵子」之意。此时母子被困洞中,厨下他物俱缺,便只干果极多,罗刹女大约也有些心急,期盼早日为爱子怀上麟儿,在榻上撒了不少,红孩儿随手一摸,便抓了四五个皱皮干瘪的大红枣儿,淫笑着拈了一个,在她淫裂里上下划了划,沾了些滑溜溜淫浆蜜汁,指头用力,「咕滋」一声按了进去。
    罗刹女一声轻哼,分开一双玉腿,腆出毛茸茸芳草茂盛的鼓胖女阴,方便儿子将蜜枣塞入自己体内,仰起脸儿,看着爱子俊秀面容,心头只觉情爱交缠,喜乐无限。
    随着如儿子小指首节大小的干枣一个接一个塞入,罗刹女阴中空虚搔痒渐缓,充实胀满之乐渐升,禁不住细声细气娇吟起来,腰胯轻扭,款款摆动,一面张着腿儿以蛤口吞入干枣,一面媚声道:「主子,您还没说……奴身子还有哪里可服侍您呐!」
    「母亲莫急,少顷孩儿自会一处处详加品评。」
    红孩儿凝神数着数目,塞了九个红枣进去,便丢开手中剩余干枣,从自己搭在榻边的腰带上如意皮袋中一摸,取出那个在天庭中炼制的淫具法宝「青玉跳蛋」,笑问:「母亲,可知这是何物?」
    罗刹女但见圆溜溜一颗玉石,比鸡子略小些,比鸽蛋又大些,上面篆刻了无数符文,后边一条红绳连着一个金环,实不知有何用处,老实答道:「奴看不出。」
    红孩儿邪邪笑道:「过会儿母亲便知晓它用处了,可别爱得上瘾才好!」
    说罢,将跳蛋凑到她阴门处,用力一按,「噗叽」一声挤将进去。
    这跳蛋可比红枣大了许多,饶是表面光滑,塞入之时也有些困难。罗刹女被那吞入时的微微胀痛弄得轻哼一声,立时明白了个大概,羞嗔道:「主子便爱捉弄奴家,不过是个淫具果子,偏偏做得这番精巧,奴还以为是甚么宝贝哩!」
    红孩儿笑道:「本就是个宝贝!」
    在母亲疑惑目光中,又从如意袋里取出张符纸,用朱砂画了个简单之极,稍有道行之精怪都会的「辟水符」,轻轻拍在母亲生满杂草的阴阜上,将上至郦珠、下至会阴的整条女阴淫裂封了个严实。
    罗刹女扭着腰臀,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霸道,将人家尿孔也一齐堵了,当真连一丝淫水也不许奴家漏出来哩!」
    红孩儿拍了拍母亲胀鼓鼓好似破口馒头般的饱满耻丘,隔着薄薄符纸搔弄她那粒从肉鞘里头钻出来的红毬,笑道:「母亲身子未经人事之处多着哩!孩儿一日便只采一处,至少便有九处,可见今后数日,孩儿当夜夜春宵,母亲不多存些淫水淫精泡那枣儿给我补补,孩儿怎有力气侍奉母亲?母亲极乐泄身之时,尿孔里喷出的亦是淫蜜,那般美味之物,岂能任它白白浪费!」
    罗刹女相思红豆被弄,爽得身子一阵轻颤,娇声奇道:「奴身子竟还有九处可采?除却后庭粪孔之外,奴却是想不出还有哪里?」
    红孩儿嘿嘿一笑,握着自家腹下那条莹白如玉,坚硬光洁的玉麈,搁在罗刹女胸上,隔着鸳鸯肚兜儿,擀面杖一般碾压母亲娇乳,口中道:「母亲既知我宝贝善能变化,大小长短俱如心意,如此,母亲身子可垦荒之处岂不是多不胜数?只怕九处还说得少了哩!」
    罗刹女目光迷离,呼吸渐促,小巧胸脯一起一伏,顶得肚兜上绣着那对戏水鸳鸯亦是一动一动,仿佛活过来般栩栩如生,撒娇道:「好、好主子,便给奴说说罢!」
    红孩儿小手指尖拂过母亲红润樱唇,笑道:「这头一处,自然是母亲这令孩儿迷恋不已的樱桃小口了。需知女子口舌之技练得高深时,男子得乐更甚于阴阳交合,若是再进一步,炼成了[深喉]绝技,可纳男子阳物入喉咙食管,便更了不得了!足可教人欲生欲死哩!」
    罗刹女「啊」了一声,惭道:「奴怎地忘了这里?若不是主子提起,奴还忘了这许多日子来,都是主子口舌娱奴,奴却尚未给主子吮过宝贝哩!真真不该……那深喉之技,主子可要教奴!」
    红孩儿笑道:「那深喉之技易学难精,我二人既成夫妻,今后时日长着呢,母亲慢慢练习不迟……这第二处,却是母亲琼鼻小孔,左右两个便算作一处,待孩儿将臊根缩小变短,只如半根小指一般,不就可以弄进去了?」
    罗刹女心头虽大感奇异,却更无一丝嫌恶,反被全身奉献爱郎之甜蜜充盈,幻想爱子插入自家鼻孔情景,不由得娇躯战栗,阴穴发痒,鼻中呼吸更加沉重,娇吟道:「主子奇思妙想,引得奴心中好、好痒哩!恨不得立时便教主子戳入奴鼻孔里!奴身子还有哪里可侍奉主子?主子快快讲来!」
    红孩儿扶着她雪白藕臂,使其抬高过顶,露出腋下生满黝黑毛发的腋窝,握着麈柄,将鲜红稚嫩的蕈首在她藕臂内侧,及腋下毛丛中划动来去,笑道「这第三处,便是母亲左右腋窝了。母亲只需侧躺,将孩儿臊根挟在中间,孩儿前后耸动,岂不是与交媾无异?」
    罗刹女情动已极,酥胸起伏,细细喘息道:「那……那第四处为何?」
    「第四处自然便是母亲胸脯美乳了!」
    红孩儿一面握住她外侧那只娇小玉乳,隔着肚兜轻捏慢揉,一面用红嫩鼋头挑起她肚兜侧边缝隙,钻入肚兜里面,在绸面下拨动她粗硬奶头:「母亲用手将双乳挤在一起,那条乳间沟壑,便是一个天然美穴,乃是孩儿梦中极乐乡也!」
    罗刹女越听越是春情泛滥,抬起左手放在胸上,隔着肚兜绸布,抚摸儿子那正压在自己乳上碾磨的火热玉麈,嗲声道:「奴奶子甚小,怕是挤不出甚么沟来,主子到时可要变得粗些,奴才好服侍呐……好主子,第五处又在哪里?」
    红孩儿拿起她纤纤玉手,往下放在她自己腿间耻丘上,按着她手指轻揉那处,笑道:「母亲双腿并拢时,腿根三角交汇处严丝合缝,并无分毫缝隙,孩儿插在此处,进出活动时,上边可陷入母亲柔软阴裂包夹,两边是母亲玉腿粉嫩内侧紧贴,岂不快哉?」
    罗刹女一声娇哼,捂在私处的手指忍不住自己动起来,隔着符纸搓着自家牝户郦珠,娇喘道:「如此说来,奴双臀股沟亦算一处了?」
    红孩儿俯身在她唇上香了一口,笑道:「不错!母亲真是冰雪聪明,那里便是孩儿所思之第六处了。母亲不若再猜上一猜,除却后庭之外,剩余两个却为何处?」
    罗刹女揉搓蜜处的手指又快了几分,扭着腰腻声撒娇:「主子便说了罢!奴此时头目森森,如何想得出来?」
    「母亲玉足白嫩可爱,掌心细嫩柔滑,若是能用一双美脚夹住孩儿臊根揉搓撸动,再让孩儿喷在您趾间足背,想一想便觉美妙无比哩!」
    罗刹女只觉秀足一热,不禁绷直了小腿,身子一挺,穴内又是一阵火烫,不知又有多少淫蜜渗了出来,去泡了阴中红枣,哼哼道:「那……那最后一处呐?」
    红孩儿俯身下来,咬着她耳垂道:「这最后一处,便是母亲花瓣间那小小尿孔了!不过那处最是细小娇嫩,为免弄伤了母亲,还需得事先以小棍儿扩之,由细至粗,慢慢调弄,待得母亲习惯之后,孩儿再将宝贝缩得细些,便可肏弄进去……将阳精射满母亲尿脬矣!」
    罗刹女「嘤!」
    一声娇吟,手指死死按住腿间红毬,身子筛糠似的抖起来,似乎被儿子描述中那种种异想天开之淫戏引发了一个小小高潮,好半天才止住颤震,情动不堪地红着俏脸娇喘道:「主子好坏……竟连妇人家尿尿之处,那般细小之孔亦不放过!想要教人家生生痛死耶?不过如此……奴身子上下都可打上主子印记了!只是想一想,都教奴快活死了……奴恨不得、恨不得今日便将这许多地方,都尽数献与主子享用哩!」
    红孩儿宠溺不尽地拧了拧她挺翘琼鼻,笑道:「母亲,我夫妻日子长着涅!母亲身子诸般妙处,当每日一处细细把玩,方才有滋有味,又何必急于一时?」
    罗刹女双颊如火,喘道:「那……主子今日欲采哪里?」
    红孩儿佯作惊奇,笑道:「噫?母亲今日不是早已为孩儿备好后庭了么?孩儿怎敢辜负母亲一番心意?」
    一面说,一面伸出手去,抚她髋骨臀侧,笑道:「母亲,孩儿可有些等不及了哩!」
    事到临头,罗刹女心头又是期待,又有些心慌,羞答答分开腿儿,将一双玉足蜷至胸前,高高举起,双手放到腰后,将粉臀抬将起来,露出臀沟间那朵精致雏菊,娇滴滴羞声道:「奴婢恭请主子……恭请主子为奴开苞后庭……」
    红孩儿双手捧住母亲因蜷起双腿而显得格外紧绷硕大的圆臀,不住摩挲,但觉粉臀雪股滑腻如脂,臀缝间汗香幽幽,下面牝户儿虽已被避水符封贴住了,却依然逸出一丝妇人芳蕊的腥骚之气,夹着一缕若有若无的粪味,叫人爱煞。红孩儿爱抚不停,时而探嘴亲吻那雪腻肌肤,品味良久,方吐气赞道:「母亲这对美臀,白嫩滑腻处更是连剥了壳的鸡子亦是比不过,真真爱煞人也!正是[明月尚逊三分白,蟠桃不及母臀香],让孩儿爱得恨不能一口咬下去才好!」
    罗刹女听爱子丈夫夸赞,欢喜得骨子也酥了,不觉轻扭腰胯,将臀儿挺了挺,双腿亦分得更开了些,娇娇腻声道:「主子喜欢,尽管咬下去便是了,只需莫咬破了皮,不至污了奴的破肛之血,便行了哩!」
    红孩儿伸出小舌,如猫儿般一下下舔舐她玉臀雪肤,道:「孩儿说笑罢了,我怎舍得咬痛了孩儿的亲亲宝贝、母亲娘子的无双美臀?」
    罗刹女更喜,嘴里却撒娇道:「主子说什么无双……难道奴身子只臀儿这一处好,别处便不美了么?主子便不爱了么?」
    红孩儿乳牙轻噬美母臀峰,哼道:「母亲的身子,自然哪里都是极美的,孩儿都爱得发疯……」
    罗刹女更是羞喜,面上却撅起了小嘴儿,娇嗔道:「主子好生赖皮,总是敷衍奴儿……不成!今日非得要主子说出奴身子哪里最好才行哩!」
    红孩儿将鼻子凑在母亲臀缝处,深深吸了口气,笑吟道:「最爱娇母羞解处,汗香花气两氤氲。」
    罗刹女吃吃娇笑道:「可不知主子是最爱奴小解之处的汗香花气呢,还是大解之处?」
    红孩儿笑道:「若是平时,自然是小解大解之处都爱,不过今日,孩儿却当是更爱母亲大解之处了!」
    说罢,伸出舌头,自罗刹女腰后的尾椎之处起,舌尖嵌入臀沟,刮过腚眼一路舔将上去,直至会阴,换来母亲一声勾人魂魄的娇吟,方才伸手捧起美妇雪股,将那精致菊门完全暴露出来,趁着帐外红烛火光,细细观赏。
    只见臀沟内里肌肤色泽稍黯,肌理略显粗糙,一朵水涡般的桃红雏菊便藏于股缝深处,正于自己目光视奸之下,羞涩得微颤收缩。
    罗刹女下体毛发茂密,自脐下三寸起,不单两片肥厚肉唇上亦是长满卷曲耻毛,还一直延伸到会阴处,就连菊肛周围,也有几根淡淡细细的肛毛。前次为她灌肠之时,洞内光线不佳,倒是未曾发觉这几根茸丝,此时在红烛下见了,红孩儿便笑道:「母亲腚眼好生可爱!居然还绕着孔儿生了数根毛发在此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好不羞臊,撒娇道:「好主子~~莫要看了……羞煞人也!便快些提枪上来,替奴撑裂了后庭花苞罢!」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急,此处干涩紧小,即便是母亲希冀孩儿辣手破瓜,可若是一上来便撑破了母亲娇蕊,岂不生生疼坏了孩儿的亲亲娘子?总得待孩儿欲丢之时,方才是遂母亲心愿之机。」
    罗刹女亦觉有理,往日里偶尔一两次遗矢干燥结块,便刮得肠头辣辣生痛,菊肛欲裂,若当真起始便教孩儿胀破了后庭,随后时光也实在难熬。且自家疼痛难忍尚是小事,倘若因此教孩儿弄不尽兴,那便不美了,自家孩儿又是个……
    正想到此处,红孩儿仿佛知她心意一般,笑道:「孩儿的本事母亲也是知道的,除却最初一次稍快之外,等闲也要半个时辰才会丢精。若见着母亲痛苦之态,孩儿如何还能忍心继续?」
    罗刹女红着脸儿,羞嗔道:「主子总是有些个歪理……起初小些便小些罢,总之到了主子在在奴肚内丢精之时,若还未能让奴破瓜出血,奴……奴便不依了!主子还不快来?」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要心急,此处不但紧小娇嫩,且干涩无液,若是孩儿急冲冲提枪直入,便是将宝贝变得再小,母亲也要吃些苦头,总得先让孩儿用口津涎唾给母亲润上一润,将谷道内外都润透了,方好行事哩!」
    说罢,探过脸去,将鼻凑在那朵紧缩娇蕊处嗅了嗅,闻了闻那处散发之微微粪臭,方才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罗刹女一声娇哼,羞嗔道:「坏主子……便是只爱奴儿鏖糟之处……又用口舌欺负奴家那里……唔唔……」
    红孩儿小小舌尖绕着母亲肛门画着圈子,一面含糊不清道:「母亲不知,此舌攻女子菊门之行,在那双修秘籍里还有个名目,唤作[毒龙钻],非是生死不渝、拳拳挚爱之夫妻,万万不解此中之乐哩!」
    罗刹女闻言,如饮甘饴,心头黏黏稠稠,甜蜜感动得几乎落下泪来。试想,若不是儿子郎君爱自己极深,妇人那整日排粪解便之孔如此鏖糟污秽,爱子如何肯不惧脏臭,几次三番以口舌爱抚舔弄?更不提还要以舌尖里里外外唆吸,连盛粪之大肠也不放过!
    情爱缠绵之下,罗刹女心中虽娇羞不减,却更觉爱子温软舌头舐刮得菊门酥酥痒痒,美妙难言,美眸里尚噙着幸福之泪,纤腰却诱惑地左右扭摆,口中吃吃娇笑道:「主子之舌灵巧活络,倒是当得[毒龙]二字,主子上回为奴哺水灌肠之时,奴便已领教过了。然今日为何只奴儿孔外舔弄,奴儿还想重温一次主子那舌钻之妙哩!」
    红孩儿笑道:「母亲莫要心急,这便来了!」
    说罢,将舌尖抵在那紧皱肉涡儿中心,一拱一拱地钻出个小孔,灵蛇般「哧溜」一下探进里头。
    罗刹女一声娇哼,臀肉下意识一绷,菊肛也是紧紧一缩,虽是立刻反应过来,又再放松,却已是直勒得红孩儿舌头好不疼痛。
    罗刹女虽是日日用水清洁私处,今日更是于解便之后,以纤纤素手将菊门外每条褶皱都擦洗得格外干净,可终究未曾灌肠,媚肛内里力不能及,况且此时距罗刹女装扮穿戴之前,为排空肚腹而坐桶大解,不过个把时辰,是以红孩儿之舌甫一进入母亲直肠,便觉一阵浓厚之极的苦味在舌尖上化了开来,刮舐她柔软温暖肠壁之时,更是添了些极酸极咸之味,兼有腐臭隐隐,实为难忍。
    然而为了彻底打开母亲爱洁枷锁,为今后各种调教作出准备,红孩儿压下些许不适之感,只是伸长了舌头细细唆舔钻吸,过不多时,待得渐渐习惯了舌尖苦味,便察觉出娇母肠道细嫩柔腻、层层叠叠蠕动吸吮之妙处来,那幽幽臭气更是仿佛微不可闻。不由得心头暗道:「母亲不愧是常年食素的女仙之体,虽未灌肠清洗里面,却也这般干净,当年给馨芸灌了好几次,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再给她毒龙之时,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起娇妻爱母,红孩儿心头又是一阵抽搐,伊人既逝,永无再见之日,那便珍惜眼前人罢!挺直舌头,尽力往母亲肛肉深处一送。
    罗刹女「哎呀」一声娇呼,撑着腰后的双手一软,几乎将臀儿落到床上,娇嗔道:「主子使坏!怎地一下捅得那般深法,几乎把奴的魂儿都顶飞了哩!」
    又撒娇道:「若是主子再吸舔几回,奴儿美得手软骨酸,可就托不住腰胯了,主子此刻便扯个枕头过来,塞在奴屁股底下垫着,也让奴婢可尽情品味主子宠爱,可好?」
    红孩儿抽回舌头,笑道:「恁地多事,母亲只需翻过身来伏在床上,翘起美臀让孩儿在后服侍,不就是了?」
    罗刹女红着脸儿不依地嗯嗯两声,撒娇道:「那般趴着,便如同母狗一般,姿势也太臊人了!况且……奴若是转身趴着,便看不见主子了,奴一刻也不想主子从眼前离开哩……」
    这般说着,美眸中柔情似水,潮水般的蜜意仿佛便要将红孩儿淹没似的,说不出的痴恋满足。
    第13章雏菊绽血,娇母初破瓜  喜食己秽,淫奴渐成型
    红孩儿扯过枕头垫在母亲腰下,罗刹女抱住蜷起的粉腿儿,两只秀足向天高翘,使那对美臀显得越发硕大。红孩儿一双小手掰开母亲臀瓣儿,俯首亲吻着母亲那微微凸起的菊蕾,一条舌头钻、唆、舔、搅、挑、吸,灵活得似泥鳅一般,在母亲嫩蕊处里里外外扫弄,美得罗刹女不住的欢声浪叫:「主子舌头好生厉害……奴儿后面怎的也能如此畅快?美死奴儿了!……嗯嗯……咝……主子、主子莫吸!都快把奴儿的肠子吸翻了哩!」
    如今母子二人终于拜堂成亲,罗刹女既然心甘情愿奉上处女媚肛供爱子开苞,心结已是完全放开,又自以为已在化妆准备之时将后庭清洗干净了,浑然不知因未灌肠清洗里头,红孩儿舌头钻入自家肛中时还能尝到苦味残渣,便在爱子口舌服侍下心安理得享受起来。一双如丝媚眼看着心肝爱儿伏在自己腿间忙活,感受着孩儿那条滑暖灵舌在自家平日里排粪之孔处内外扫弄、钻吸,罗刹女不论生理心理,均是极大满足,哼哼着任由红孩儿舔吸了一阵,渐觉菊门发痒,娇嫩肠道被儿子吮得酥酥麻麻,只想让他插入阳具为自己挠挠,终于忍不住嗲声唤道:「主子~~奴儿里外都早已湿透了哩!莫再舔了,快快进来,奴儿想要……」
    红孩儿小手依旧将她臀瓣儿大大扒开,调笑道:「母亲想要甚么?若不说出来,孩儿可理会不得哩!」
    罗刹女又羞又急,只觉肚肠深处越加痒不可耐起来,扭着水蜜桃般饱满的臀儿撒娇道:「主子好坏~~偏要奴儿丢脸……人家、人家说便是了!奴儿想要主子的大宝贝插入奴儿的后庭里!尽情捣弄啦……」
    红孩儿见得罗刹女媚肛放松,布满放射状皱褶的暗红色花苞闪着湿润水光,随着她的沥沥娇声缓缓凸起、缩回,而凸出时已可微微绽放出一个小孔,露出内里红艳艳粘膜肠壁。那副迫不及待想要吞吃阳具的淫靡样儿,简直可与某次在馨芸肛周偷偷抹了媚药之后,爱母那不住翕张开合着发情的小屁眼相媲美。如此一想,他也有些忍不住了,一轱辘爬起来,跪在母亲臀后,握住特意缩成指头般粗细的小小玉麈,红嫩鼋头忽而若即若离地轻触着母亲菊涡儿,忽而在肛周轻轻拍打,忽而蜻蜓点水般一顶便离……一面狎玩,一面笑道:「母亲遣词用字太过雅致,后庭乃是何处?孩儿学疏识浅,却是不晓得哩!」
    罗刹女此时已是欲火焚身,娇躯扭来扭去,肥硕香臀随着红孩儿鼋头左右移动而摇晃不休,菊蕾似婴儿小嘴儿般一嘟一嘟地迎凑着爱子的嫩红蕈首,仿若在与之接吻一般。罗刹女见爱子总是不肯对准,已是难过得快要哭出来了,哼哼唧唧的娇声如泣如诉:「主子坏……主子坏……后庭就是人家的、人家的腚眼啦……人家要主子的玉茎,戳、戳穿奴儿的腚眼嘛……」
    红孩儿一面抖动玉茎,「啪啪啪」快速拍打罗刹女那饥渴得一凸一缩、外翻吐蕊的媚肛,一面用小手拨弄母亲淫裂顶端那颗涨硬无比、将封住蛤穴的避水符都顶出个突起的红逑阴蒂,邪笑道:「不够哩!腚眼二字仍嫌雅了些,今日乃是我夫妻二人洞房花烛之夜,母亲都不愿叫得更骚浪些,孩儿可是失望得很哪……」
    罗刹女那被舔吸唆弄得松软敏感的菊穴给红孩儿这一阵连续拍击,阴蒂亦是在儿子手中被好一阵揉搓拨弄,不禁被逗得头脑昏乱,状若癫狂,急叫道:「依你!依你!是屁眼!粪穴!奴的屁眼好痒!好主子!快捅你娘亲新娘的粪穴啦!给我……快!」
    红孩儿哈哈一声长笑,小腰一沉,胯下那条细细玉茎「噗」地刺入母亲湿滑雏菊之中,直至没根。
    「啊呀……」
    罗刹女一声娇呼,仰起螓首,双手死死抓住身下床单,闭目战栗起来。那个从未遭外物入侵得如此深入的娇小媚肛突被贯穿,空虚虽解,却自然然而然起了排斥反应,菊蕾一阵急缩,一勒一勒地箍在红孩儿阳茎根儿上,温热黏滑的娇嫩肠壁层层叠叠裹将上去,四面八方将那根小棍儿紧紧包住了,死命往外推拒,想要将此异物排泄出去。
    红孩儿虽早有准备,却仍未预料到母亲肠内如此湿滑紧窄,简直比那水淋淋的屄穴更加美妙,且反应竟然这般强烈,仿若达到高潮之时猛烈宫缩的淫穴一般,猝不及防之下,只爽得打了个哆嗦,若不是急切间一咬舌尖,让痛楚压过了快感,差点便就此丢在了母亲肚里。
    好一阵,罗刹女方才长吁口气,重又睁开水汪汪含春凤目,轻轻娇喘起来。
    红孩儿亦好不容易忍下了泄意,双手扶着母亲浑圆美臀,细细玉麈在她股中缓缓抽送,笑问:「母亲娘子,觉着滋味如何?可还有趣?」
    罗刹女红着脸蛋儿,皱眉挤眼,随着爱子温柔进出,如编贝齿不觉轻轻噬咬,不时嘶嘶吸气,断断续续道:「古怪得紧……酸酸胀胀地,有些痒……嘶——又有些酥麻……奴总是、总是形容不出……」
    红孩儿前世与馨芸肛交也有近百次了,经验还算颇为丰富,且馨芸曾详细描述过自己肛交感受,说在他抽出阳具之时,让她最为痛快,「好像一大坨因为便秘,堵在直肠里怎么也屙不出的屎粑粑,突然一下子全拉出去了一样!爽得魂都快飞了!」,还和他一起研究如何才能让她在肛交中更爽,以至于馨芸后来还迷上了被儿子强制灌肠后,用栓子塞住肛门,再和儿子性交,直到快到临界点之时,才自己拔掉肛塞猛然爆发,以享受那种和高潮绞缠齐至,让她飘飘欲仙、足以失神晕厥的极度快感……这些都是题外话,暂且按下不表。
    红孩儿为今后调教计,便要先使得母亲爱上此事,于是决定今次纯用让女方舒美的法子,便在插入时缓缓挺送,及至阳具连根没入罗刹女肛中后,再压低身子,小腹抵紧了她阴户儿,摇动小屁股,使得塞在母亲肠道中的阳具一面搅动,同时还在用小腹摩擦她阴唇淫穴。罗刹女初时还颦着眉,咬着唇儿嘶嘶吸气,待得略略适应了股中仿佛憋急了粪矢一般的胀满感,才感到淫穴被磨之美,稍稍展眉,娇娇喘息起来。
    红孩儿小心观察着母亲神色,直到见她星眸半闭,琼鼻里发出声声娇哼,方才默默感受母亲肠道收缩频率,笑道:「母亲小心,孩儿这便要让您品尝这处之妙了!」
    算准时机,顺着罗刹女肠壁推挤之势,突然弯腰收腹,玉麈刮着她肠道滑腻腻粘膜往外一抽,「啵」地一声,一轱辘全部拔将出来。
    罗刹女情不自禁「呀!」
    的一声欢叫,后边肠内满满胀胀的堵塞之物瞬间拉出排空,只觉浑身爽利,说不出的轻松畅快,比起以牝穴与孩儿交合,别有一番美妙,快感竟似乎相差无几,不由得春心大荡,喘吁吁地催促道:「果然妙不可言!怎的只弄后边,也能使人这般快活!主子快快进来!奴还想尝尝这滋味哩!」
    红孩儿嘿嘿一笑,再次插入母亲肛中,照着前次的法子,缓入轻摇,待得堵上一阵,罗刹女肠道收缩之力再度变强,再猛拔脱出。不仅如此,他暗地里还打了个响指,将塞在母亲前边穴里的青玉跳蛋激活,以最最轻缓、几乎微不可查之力振动起来。再加之他手也没闲着,一面捻着母亲阴蒂、揉她阴户儿,只美得罗刹女浑身发软,两手掰着自家高高举起的一双粉腿儿,娇滴滴一叠声浪叫,连呼「主子再来」「奴儿还要」「美死人家了」之类淫声妙语,声声娇酥入骨。
    只是后庭终究不比牝户,无法分泌润滑之物,罗刹女前边又给避水符贴了个严严实实,淫水装了一肚子,却流不到菊门上。红孩儿不过弄了二三十回,便渐觉母亲孔内干涩滞郁起来。罗刹女也皱了眉,吸着凉气嗲声求告:「主子且略缓些,这几回主子拔得快了,奴肠头便有些火辣辣地……眼子也疼痛得紧……」
    红孩儿笑道:「走旱道便是这个不好,母亲后边儿却不不像前边那般,稍一弄弄,就如同发了洪水一般润泽哩——却也不妨事的,待孩儿再给母亲舔舔便好。」
    罗刹女俏脸晕红,娇声埋怨道:「若不是主子贪心,定要将奴牝穴用符箓堵了,去泡那阴枣儿,只怕奴前边流下去的淫水也便够濡湿那处了,哪里还需得着主子一会儿便去舔上一回?……弄得奴不上不下的,好生不爽快!」
    红孩儿嘻嘻一笑,伏下身去,不料刚一低头,便闻到一股幽幽粪臭,不觉楞了一愣。双手扒开罗刹女臀瓣儿,仔细看时,果见母亲那微微张开的菊涡儿黄灿灿的,糊了薄薄一圈儿膏状粪矢,再低头看自己腿间鸡巴,那白玉一般晶莹的棒身上亦是泛着丝丝屎黄之色,嫩红如鲜蕈的龟头之上,还粘着几点残渣哩!
    罗刹女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这洞房花烛之夜,将自家完璧之处献与爱子。
    于是拜堂之前在房内梳妆打扮之时,便竭尽全力解干净了肚中粪矢,又凝出清水来,坐在盆中,摸索着细细洗过了粪孔,自以为已是干干净净,却因毫无肛交经验,并未灌肠,却不知直肠及更深处那沉沉叠叠的肠褶里,因她之前的排泄之举而积存了不少新鲜热辣的秽物。
    适才红孩儿头次给母亲做那毒龙钻之时,因他人小舌短,钻探不深,只是在肠头处尝到些许苦味而已,然而此番插入阳具抽抽送送这许多回,在她肠壁上刮来刮去,罗刹女肠道又如同活物一般包裹挤压不休,便将这许多油膏般的秽物抹在了棒身上,又在每回都全部拔出之时带了出来,渐渐累积,都堆在了菊门内外。
    红孩儿在这边天人交战、心头犹豫,罗刹女却看不见自家腚眼情形,也没闻着那原本也并不浓烈的粪臭,压根儿也没想到自家那片刻之前才被儿子舔吸钻探的腚眼眼下已是变得腌臜不堪了,等了一会儿,没见着儿子动作,疑惑起来,伸长脖子媚声问道:「主子,不是说给奴舔舔便要接着再来么?怎地没动静了?」
    红孩儿定定神,笑道:「母亲恕罪,孩儿实在是爱死了您这紧凑温润的美妙小洞儿,不觉看得出神了,总是赏玩不够哩!」
    罗刹女甚是开心,咯咯娇笑道:「正反奴的身子都是主子之物了,何必急在一时?今后主子想看,还怕奴不给主子看么?」
    说着,臀瓣儿微微用力,还将沾着一圈儿黄渗渗秽物的腚眼一嘟一嘟地凸了两下。
    红孩儿心下念头电转,霎时间已推演了一番后面情形发展,心下一横,一闭眼凑上嘴去,伸出舌头,舔舐钻探起来,但觉满口苦咸酸腐,甚是难忍。不过为了调教大计,再难忍也只得忍了,况且以前为馨芸做毒龙之时,也不是没吃过……
    他啧啧有声的一面舔钻,一面晃动脑袋,故意将那些膏状秽物抹在嘴边唇角。
    罗刹女快活得不住嘤咛娇哼,妖媚之意,直渗人骨髓。加之前边穴中跳蛋悄然振动,虽然轻微得让她始终不觉,却无疑使她情欲一直高涨不落,她自家还以为全是爱子口舌之功,心头更是甜蜜喜乐,欢欣无限。
    红孩儿舔净濡湿了母亲龌龊媚肛,故意弄得嘴边脸上都是抹开的屎黄污渍,随即跪直身子,再次提枪入洞,直入娇肠。
    罗刹女半眯着媚眼,娇娇的叫了一声,爱怜横溢地看着爱子小脸儿,随即在帐外烛光映照下,发觉儿子唇边脸颊奇异黄渍,顿时花容失色,菊花一紧,失声惊呼道:「主子!你……你嘴边是甚么物事?」
    红孩儿假作倏然醒觉,忙抬手捂嘴,急急擦拭不停,含含糊糊道:「无事、无事!哪有甚么物事?母亲看错了!」
    罗刹女哪里肯信,见他反应,越发笃定自己心中猜测了,急忙扭动身子,挣脱了儿子那条插在菊蕊中的玉茎,爬起来合身扑上,双手便去抓红孩儿捂脸的小手。
    红孩儿假意抵挡了一会儿,便顺势被她掰开了手,露出还没擦净的嘴角来,只是死死闭上了嘴,一副誓死抵赖模样。罗刹女凑到他颊边嗅了嗅,不禁面色大变,一伸手抓住儿子胯间玉茎,低头看时,果然也沾满了黄色粪迹。
    罗刹女俏脸惨白,一丝血色也无,颤声道:「怎……怎会如此?奴明明……明明坐在水盆中清洗多次……一盆水都干干净净,末了还用了净字诀!怎地、怎地还有这等物事……」
    颊边珠泪滚滚而落,终于崩溃大哭,叫道:「便让奴死了吧!让奴死了吧!竟然教那腌臜秽物污了夫君主子口舌,奴还有甚么脸面活在世上!」
    红孩儿忙伸臂将她抱住,急道:「母亲说什么浑话!头几次都尚还好好的,怎地这回却要死要活起来!孩儿先有上回给您渡水灌肠、再有适才以口舌滋润,母亲怎的偏偏在这第三回之时,说出这等让孩儿心惊胆战的话来?」
    罗刹女抽抽噎噎,悲泣道:「前回与适才之时……奴都仔细留心了……两次事后,都没让主子口舌当真沾到奴的粪矢秽物,奴心虽尴尬,却犹能自欺!可……可……不知怎地,这回、这回……奴真是恨不得立时死了,也不愿身处如此难堪境地!」
    红孩儿忽然揽着母亲脖子,伸嘴吻住了她两瓣玫瑰色的香唇,舌头一伸,钻入了母亲口中。
    罗刹女不禁呆了,条件反射地含住了儿子舌头,直至尝到儿子舌尖上浓冽咸苦恶臭之味,方才浑身一个激灵,自茫然中清醒。
    红孩儿放开母亲小嘴儿,小手拭着她颊边泪痕,柔声问道:「母亲,觉着味道苦么?」
    罗刹女面色凄然,抽噎点头。
    红孩儿温柔一笑,饱含深情道:「可在孩儿尝来,却是香甜如蜜,芬芳如酪哩!母亲难道还不肯相信,在孩儿看来,您就是孩儿的神女、孩儿的全部么?只要是母亲身子里的物事,不论是什么,孩儿都只有喜欢……」
    罗刹女呆呆望着爱子,一双迷蒙泪目闪烁着复杂难明之光,绝美娇靥神色渐渐变化,突然「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伸出一双藕臂,将儿子抱在怀里,一对白腻腻鸽乳贴在红孩儿胸腹上细细摩擦,香腮犹带泪痕,却是嘴角含笑,昵声撒娇道:「主子恕罪,奴知错啦~~~奴居然胆敢质疑主子心意,当真该打!」
    红孩儿见事情发展果然一如所料,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正想搂住母亲,乘热打铁说些甜言蜜语,罗刹女却如水蛇一般顺着他娇小身子滑了下去,翘着臀儿跪伏在他面前,纤纤素手握住他胯下那条污秽玉茎,一脸迷醉的贴在俏脸上摩擦,笑道:「世人都说舔沟子、呵卵子,主子抢了先,舔了奴的屁股沟子,便让奴给主子呵卵子罢!」
    说罢,檀口一张,便欲将沾了自己股中粪污的玉麈含进嘴里。
    红孩儿心头大喜,面上却装出惊惶之色,伸手挡住母亲小嘴儿,伪急道:「母亲……」
    罗刹女美眸盼兮,白了他一眼,嗔道:「主子都吃得,难不成奴自己还吃不得了?」
    拿开他挡在自己口边的小手,张开樱桃小嘴儿,毫不迟疑地将肮脏的小棍儿纳入口中,灵活香舌立刻缠了上去,双颊因用力而凹陷,小嘴儿吸吮得吱吱有声。
    红孩儿爽得吸了口凉气,情不自禁闭上了眼,伸手抚摸母亲秀发,全心享受起来。
    待得罗刹女将儿子一根白玉小棍儿吸舔得白生生、湿淋淋、干干净净,她自家小屁眼内外的口水却早已风干了。
    不等红孩儿开口说什么,她便自己躺了下去,尽力掰开两腿,使出常年习武带来的惊人柔韧,柔软的腰肢几乎弯成直角,一双藕臂将膝弯压在腋下,上半身从一双冲天举起的小腿中间挣将出来,使得她的俏脸与自家高高腆出的耻骨近在咫尺、只需一伸脖子,便能含住自己的阴户儿!——罗刹女居然像红孩儿前世在电视中所见的杂技演员、或是俗称的「女蜘蛛人」一般,将自己的娇躯折叠成了一团!
    看着红孩儿目瞪口呆的傻样,罗刹女又是扑哧一笑,一双玉手扶着两瓣臀肉,将原本便分得开开的股裂掰得更开,娇声道:「奴家就是想看看……只有这个姿势,奴才能见着自家腚眼,能看到主子舔那里的样儿,能看到主子的宝贝进进出出的样儿……先前奴还担忧这模样古怪丑陋,害怕主子见了不喜……如今既知主子心意,奴还怕个甚么?」
    红孩儿又是兴奋,又是好奇,估摸着笑道:「这姿势果然新奇!母亲怕是能舔着自己下边了罢!」
    罗刹女只是娇笑,也不答话,低下白天鹅般优美颀长的脖子,果然轻轻巧巧便在自己饱满的牝户儿上吻了一口!
    只见她伸出丁香小舌,舌尖绕着自己那颗将辟水符顶出个小小激凸的阴蒂画了几个圈儿,再顺着符纸中心的凹陷裂痕一直往下刮舐,抱着两瓣玉臀的双手微微一抬,又将臀儿拉近了几分,舌尖便轻松的划过自己生了几根纤毛的会阴,顶在了那朵布满美丽放射状褶皱的花蕊上……
    红孩儿只看得血脉贲张,呼吸粗重——母亲居然用舌头舔到了她自己的屁眼!
    罗刹女俏脸晕红,一双春意盎然的媚眼似乎快要滴出水来,波光盈盈的看着爱子的小脸。粉红色的小舌绕着一凸一凸的小菊蕾打着圈儿,粘稠的唾液顺着舌尖滴落,润得娇嫩的小孔亮晶晶的,在帐外的红色烛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口里含含糊糊道:「主子……主子快来戳奴这里……奴还想要嘛……」
    红孩儿再也忍耐不住,喘着气一挺小腰,将玉茎捅入母亲口中。罗刹女会意,卷动香舌,唔唔唔的在儿子玉茎上涂了厚厚一层口水,便又吐了出来。
    红孩儿更不犹豫,将腰一沉,坚硬如铁的细长玉茎「噗滋」一声,再次深深刺入母亲媚肛之中,直至没根!
    罗刹女一声欢叫,团成肉球一般的身子便在红孩儿猛烈抽插之下前后摇晃起来,活像个不倒翁似的,摸样甚是滑稽可笑。
    然而平日里最是矜持的妇人,此时却浑然不觉自己丑态毕露,只是一面盯着眼前自家那朵随着儿子抽抽插插,而重复着被塞入——拉长的肛门,一面哼哼唧唧娇吟:「主子……主子好生厉害……人家、人家的屁眼都给主子弄翻了哩!……嘻嘻……这皮圈儿居然能被扯得这般长,好生有趣儿……嗯~~~」
    红孩儿一边猛插狠干,一边气喘吁吁道:「母亲!孩儿见着您此刻媚态,实在忍不住了……容孩儿将臊根稍稍变大些,可、可好?」
    罗刹女伸出香舌,挑逗着自己鼓胀阴蒂,咯咯笑道:「奴早就想求主子变大了哩!里边儿空落落的,痒得人心里难耐……嘤!对……便是这般大才好……胀得奴儿粪穴满满的……美死奴了……」
    她正骚骚浪叫着,突然咦了一声,假模假意的惊呼道:「哎呀!奴肚子里的秽物又给捣出来了!羞煞人也!」
    却是红孩儿将玉茎变大变长了些许,捣入更深,刮到了她肚内深处肠壁上的残积秽物,出出入入之间,又带了出来,黄灿灿的,不但弄污了她适才舔净的爱子玉茎,连先前红孩儿舔吸得干干净净的菊门上也又积了一圈。
    然她嘴里虽叫着羞死了,面上却是兴冲冲的,一丝羞耻之意也无,还伸长了脖子,探出舌头去舔那沾了秽物的菊门!
    红孩儿兴奋得气喘如牛,胯下肉棒不觉渐次胀大,猛地一把揪住她秀发,巨大肉棒从她肛中强行抽出,只带得罗刹女媚肛一翻,红艳艳直肠都脱肛而出、整个翻到了外边!
    罗刹女一声轻呼,脸色一白,秀眉微蹙,却随即松开,面上重又红潮蒸弗,媚色不改,欢叫道:「主子便是真男儿气概!迷死奴了!」
    红孩儿咬牙切齿,握住肉棍甩将起来,「啪啪」地抽打母亲娇靥,在她布满红潮的粉腮上留下几条黄色污渍,再粗暴的捅入母亲小嘴儿里,喘着粗气低吼道:「母亲您这小贱货!快给孩儿舔干净!你不是想要落红吗!看我肏爆你的屁眼!」
    可怜罗刹女小嘴儿,被儿子硕大龟头和粗壮阳具塞得满满的,后面的更是几乎顶入了喉咙,她却彷如不觉,一面快速地前后移动螓首,口中唔唔吸吮,一面抬起水汪汪迷离凤眼,柔顺地看着爱子,那全心全意服从的乖巧模样,说不出的诱惑,让红孩儿满足得似乎连胸膛都快炸了开来。
    罗刹女「啵」地吐出儿子那亮晶晶的大棒,掰着臀瓣儿吃吃笑道:「主子您看,贱奴的粪穴都张开了这么大个口子哩!主子若不把宝贝再变大些,怕是爆之不易唷!」
    红孩儿红着眼,看着笑靥如花的美母,两边粉腮上挂着几条黄灿灿的粪迹,笑吟吟露出的如编贝齿上也粘着她自己肠内残渣,双手扳着两股,露出臀沟中间那才将脱肛直肠缩回却还未闭拢、张着一个不规则三角形黑黝黝洞口的媚肛——他只觉阳具硬得都快爆开了,若不一口气胀裂母亲的屁眼,怎么对得起她那一片痴心!这逆子喉间发出一声带着稚嫩的嘶吼,玉茎一翘,吹气般胀大至粗若儿臂,前端通红发亮的龟头更是有鹅蛋大小!一狠心,对准那黑黝黝孔洞直插下去!
    「啊啊啊啊……」
    罗刹女纵声惨叫,俏脸惨白得一丝血色也无,扳着屁股的十指在雪白的玉臀上拉出十道血痕,不知是因为剧痛、还是欢欣的珠泪如泉般滚滚涌出,口中欢叫道:「主子!主子!奴好欢喜!奴终于将完璧之处献、献给主子了!」
    她臀间那被绷大到了极致、变得只剩下淡淡粉红的媚肛已是绽裂了好几个口子,一缕缕殷红鲜血顺着满是香汗的尾骨、粉背,一直淌将下来,滴落到垫在她背臀下的白绫之上。
    红孩儿呼呼的大口喘气,渐渐从极度兴奋中恢复了几分清明,心中略有悔意,下身更是丝毫不敢动弹,生怕让母亲更加痛苦。见着母亲满脸涕泪交迸,银牙将下唇都咬出血来的模样,胸中爱怜无限,运起神通,将玉麈缓缓缩小,变细,小心的从母亲血淋淋的媚肛中抽出,便急忙抽出母亲身下的白绫,捂在那伤处洞口。
    罗刹女浑身抽搐战栗,好半天才强颜欢笑,带着泪花儿颤声笑道:「主子可还未丢精哩!待奴歇、歇上一歇,再用腚眼儿服侍主子……」
    红孩儿又是心疼,又是感动,温柔擦拭她臀间血迹,摸出枕边早已备好的雪参玉蟾膏,细细敷在她微微颤抖的菊门,及她自己抓出来的美臀血痕上,柔声道:「今夜我母子洞房花烛,哪有不让孩儿回访当年降生之处的道理?况孩儿还想母亲早日为我生个白胖胖的女儿呢!不丢在母亲穴里,怎能让母亲为孩儿怀上?」
    那雪参玉蟾膏甚为神效,涂抹上去,便是一阵清凉。罗刹女菊门处撕裂剧痛渐缓,媚态又起,嗲声撒娇道:「主子怎地不像先前抽奴脸颊时那般,唤奴小贱人了?奴最喜欢主子那时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男儿气概了,教奴好生迷醉……好主子~~~奴就喜欢被主子作践……人家本来便是主子一个人的贱货、淫奴嘛~~~~」
    红孩儿微微一愣,随即满意的轻笑出声,在她饱满的阴户儿上拍了一记,下令道:「小淫妇,自己用牙撕掉贴在穴上的符咒,喝掉里头那些骚臭淫水,把泡好的枣儿用嘴吸出来,服侍主子吃食!待我补好了精神,再好好肏弄你那张臭屄!」
    罗刹女心花怒放,娇滴滴应道:「是~~~奴的好主子,淫妇遵命~~~~」一双眼儿波光盈盈,媚得快要滴出水来。
    第14章弃廉耻艳母出恭为戏护心性孝子策定家规
    倏忽间时如白驹过隙,一转眼,距离母子俩悖逆伦常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开苞之夜,已是经历了五回地脉灵气喷涌,按外间辰光计,便是过了五日。
    红孩儿心中十分苦恼,只觉得自家先前所定计划,并未算计周全。估不到罗刹女那积郁了数百年的性压抑,一旦被那次口含秽物诱得全部爆发,性子转变之快,改变之大,直教人嗔目结舌。
    往日那端庄贤淑,温柔如水,慈蔼里带着严厉,溺爱中带着管教的母亲已然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是一个整日价光着身子,痴缠粘人,满心思都是如何讨自己欢喜,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恨不得献上全部身心的淫奴牝畜而已。
    回想当年前世,馨芸与他互通心意之后,虽然平日里依旧与他热恋情深,时而如精灵般活泼嬉闹,灵动可爱;时而如年长妻子般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甚至也有穿着暴露性感的性虐皮衣,颈上戴着项圈儿、股中插着犬尾,趴在他脚下撒娇耍嗲,摇尾乞欢的时候。然而却始终未曾忘记本心,依旧留着望子成龙的慈母一面。
    身为母亲一角的馨芸,能在他学习时不加打扰,而只悄悄送上热茶;能安坐一旁,毫无旖旎的为他讲解难题;在他因贪恋情爱而成绩下滑之时,能拉下俏脸严肃责备,不但要责打手心,还惩罚他多少多少日不准碰她……
    温柔慈爱的母亲、体贴入微的妻子、娇俏可人的小情人、柔顺服从的性奴……馨芸总是能在各个角色中完美切换,直教人目不暇接,不知怎生疼爱才好。
    转生于此光怪陆离的仙侠世界,红孩儿迫于现实,将对馨芸的满腔情思转到了今生之母罗刹女身上,虽不求其成为馨芸之替代品,却爱的是个会哭会笑,会撒娇、会害羞,会吃飞醋、会使小性儿,人格饱满完整的熟美佳人,而万万不愿她变成个满脑子只有淫欲交欢、只知奉献讨好的母狗淫奴!
    想到这里,红孩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是自家思虑不周,忘了算上因修仙、被骗带来的数百年性压抑,一朝爆发而给母亲带来的强烈冲击,真是失策哪!
    “好主子~~~”娇滴滴妖媚入骨的莺声在耳边响起,一双藕臂从身后缠上来,柔软滑腻的乳房贴在背上摩擦,两颗硬硬的奶头在他肩胛处轻轻撩拨:“主子怎地不理人家?是奴哪里犯错了麽?”
    听着母亲委委屈屈的撒娇,红孩儿暗下决心,不能这样下去了。侧过脸,将她螓首从肩上扳过来,在那微微撅起的唇瓣上吻了一口,温柔笑道:“哪有?孩儿不过是有些恍惚罢了——虽然我俩已成亲了数日,孩儿却好似犹在梦中一般,直不敢相信能娶到母亲为妻呢!”
    罗刹女“嘻嘻”一笑,笑逐颜开,嗔道:“才不会是梦哩!奴可是要生生世世侍奉主子,直到海枯石烂的唷!”分开双腿,将儿子紧紧揽入怀中抱着,腆起小腹,将生满茂盛耻毛的饱满阴阜顶住儿子腰背,缓缓研磨,嗲声道:“好主子~~奴儿想出恭呢……不过,奴奴腹内似乎有些隐痛哩!主子要不要替奴验一验粪矢色泽,看看奴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红孩儿心知眼下母亲情欲正炽,不是与她商量正事的好时机,便暂时将心中打算抛开来,反手在母亲弹软嫩滑的臀上拍了一记,笑道:“想要主子看你拉屎便直说罢!恁多借口作甚?”
    罗刹女纤纤玉指在爱儿胸前画着圈儿,娇柔呢喃道:“贱奴整个人儿、从内到外的心身都属主子所有呢……奴儿要把全部秘密都展示在主子眼前,哪怕妇道人家最最隐秘、最最羞耻的出恭大解,也不想背着主子嘛……”
    红孩儿放松身子,往后躺下去,笑道:“好好好,不过还是先让我把小淫妇的尿水吃了罢!万一你挤粪时憋不住漏了出来,主子就吃不到了哩!”
    罗刹女喜形于色,乐陶陶娇声应了,分开一双玉腿,骑跨在他小脸儿上方,嬉笑道:“奴奴奉上人家腹内酿就的还元香汤,敬请主子品尝~~~”将被茂盛阴毛掩得黑乎乎的淫穴对准儿子口鼻,缓缓沉腰坐下。
    红孩儿一双小手抓住母亲肥圆弹手的丰臀,伸出舌头,从她会阴处起,在那湿漉漉、暖融融的淫裂里刮将上去,小嘴儿拱开两片肥厚喧软的阴唇,含住尿孔处好似鲜活蛤蜊一般咸腥爽口、柔嫩多汁的软肉,啧啧地啜吸起来。
    “嘤……主子莫要那麽大力吸吮……小心奴儿一个憋不住,尿得太急时,呛着了主子……咿……嗯哼……”罗刹女一面嗲声娇吟,一面扭动水蛇般的纤腰,将饱满肥厚的多毛淫户紧紧抵在胯间爱子的小脸上,辗转厮磨个不住。
    过不多时,只听她一声娇滴滴媚叫:“奴……奴要尿了哩!主子小心着些……嘤!”小心的放松尿道括约肌,一股舒缓热流自尿孔汩汩涌出,如一汪清泉悄然渗漏,注入胯间爱儿口中。
    红孩儿一面咕噜噜的大口畅饮,一面轻摇脑瓜,用鼻尖拨弄母亲涨硬阴蒂,还将手指探入她臀沟深处,去摸索触碰那紧紧缩拢的精巧腚眼。
    罗刹女美得娇哼阵阵,一手下探,玉指分开自己两片阴唇,让唇皮间的殷红骊珠探出头来,方便儿子鼻尖拨动;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盈盈一握的娇小嫩乳,用力揉捏起来。一面尿,一面摆动腰臀,在儿子小脸儿上用力研磨私处,淫穴里淅淅沥沥,蜜汁淋漓不绝,全淌在儿子下巴颈项上,黏糊糊地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湿嗒嗒水响。
    昏暗密闭的山洞之中,身长七尺有余,照红孩儿前世度量计算,约莫有一米七的高挑艳妇,骑坐在身高才三尺左右、体型娇小的稚龄亲儿脸上,一边哼哼唧唧、摸乳挖阴,一边在爱子口中咕咕小解,还一边扭动肥美玉臀,那曾经生下胯间幼子的私处,此时却流淌着淫乱的蜜汁,正紧紧包夹着儿子的脸蛋揉压碾磨。
    成熟妇人那密密丛生着蓬松耻毛的饱满阴阜,与那张粉妆玉琢、满是稚气的小脸儿形成鲜明的对比;水蜜桃般的白皙玉臀浑圆硕大,更显得被它坐在身下的身体格外瘦小;两瓣明月似的臀瓣被肉呼呼的小手大大扒开,幼童那短小的指头正在妇人臀沟深处一伸一缩的活动着……从侧面看去,妇人身下的幼童的头脸脑袋给玉腿粉臀捂得严严实实,好像从脖子开始,便全被母亲塞回了肚皮里似的。母亲娇媚的呻吟、汩汩嘶嘶的小便轻响、儿子咕咕的吞咽声、肉与肉在黏液中挤压发出的啪嗒声……
    好一幅血亲母子悖伦调情图!
    罗刹女晨起之时,就已在儿子口中解过一次小便了,这回饶是勉力挟紧了尿孔,有节奏的一收一放,也不过片刻便排空了膀胱。
    虽然尿已排尽,她却被儿子挑逗得淫欲大盛,也不起身,娇喘着一挺香臀,将蜜穴洞口凑到儿子嘴上,让爱子的舌头捅入穴里,一手抓捏娇俏酥胸,一手揉搓肿胀阴蒂。又过了盏茶功夫,才娇滴滴一声长呼,在儿子插在花径中的舌头和戳入屁眼的手指前后夹攻之下,达到了一个小小高潮,喷了好些腥腥咸咸的淫精给红孩儿吃了。
    罗刹女满足的闭目喘息,回味了一番余韵,待胯间爱子舔净了她蜜汁横溢的下体,下得床来,从榻边矮几上拿起一只厨下找来的青瓷盘子,双手奉上,递到砸吧着嘴坐起身来的红孩儿手里,吃吃媚笑道:“主子可要仔细验看唷!便是要刚出来的时候才看得准哩!”
    红孩儿双手端起瓷盘,笑道:“晓得了!小骚货,快快放吧!”
    罗刹女嘻嘻一笑,背转身去,岔开修长玉腿站在床边,冲着儿子翘起浑圆丰润的雪臀,一双玉臂反手向后,抱住两瓣玉股分开——因为她手上力道不小的缘故,分得开开的臀瓣几乎扯得深幽的股沟都展平了,稍显暗淡粗糙的臀沟内部完全暴露出来,那朵暗红色精致菊蕾便嵌在中央,随着括约肌的收缩放松而微微起伏,一嘟一嘟的,几条愈合不久的伤口嫩肉泛着鲜嫩的粉红色泽,点缀在放射状褶皱之中,像极了翠云山中灵花“金丝宝塔菊”的模样,十分可爱。
    罗刹女扭过头,左右摇摆着诱人美臀,嗲声道:“好主子,您曾说奴是你心中至宝,只要是奴的气味儿你都喜欢,可还记得麽?”
    红孩儿笑道:“自然记得!怎麽,小淫妇竟然敢怀疑主子之言,难道是屁股又发痒了,想吃主子一顿好打麽?”
    罗刹女嘻嘻一笑,模样甚是顽皮,昵声撒娇道:“既如此,主子再把脸儿贴近些好麽?奴肚子里咕咕的肠鸣不止,只怕是要放屁了……奴想喷在主子脸上,让主子好好闻闻奴肚子里酿出来的、最浓稠的原汁原味儿,好不好嘛~~~”
    红孩儿垂下手中瓷盘,伸长脖子,在她臀上吻了一口,笑道:“好,你这贪心的小荡妇……放吧!”将鼻子凑在母亲腚眼上,轻轻摩擦起来。
    “嘤……嗯嗯……主子热乎乎的气息……都喷在了奴的屎眼上……让奴好生痒痒哩……唔嗯嗯……好主子,奴、奴要放了唷……”罗刹女口中浪叫,蠕动的腚眼缓缓突成一个小包,忽然“扑”地破开一个小孔,“嘶——”的轻响之中,一股带着潮湿之意的热气扑面而来,直喷在红孩儿脸上,那浓冽得犹如实质的腐恶粪臭从鼻孔直冲入脑,强烈的刺激让他鼻腔气管都有些火辣辣的,熏得他不由自主微微眯了眯眼。
    罗刹女一直扭着脸,从肩头上方注视着身后情形,见爱子不但一动不动的用俊秀小脸承接了自家臭屁,还贪婪的深深嗅吸着自己浊气味道,不禁让已然沉沦于性变态之中的妇人,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满足,只美得腹下火热,两腿发软,几乎连站也站不稳了。
    美美舒服了一把的妇人心满意足,吃吃娇笑道:“主子好生接住了,奴婢要拉了也……”雪股一绷,括约肌一鼓一鼓的动了几下,菊蕾缓缓蠕动、隆起,仿佛婴儿的小嘴儿般往外突出,暗红色的括约肌放松开来——
    “啊……出、出来了……”罗刹女一声惬意的娇叹,一团黑呼呼的物事从粪孔中露出头来,伴随着熏人恶臭,吱吱的往外钻出。
    神秘诱人的菊花仿佛有是个活物,缓缓伸长缩短,一胀一缩的往外挤出秽物。那慢慢挤出体外的粪便已变成长长一条,却依然未断,颤巍巍的吊在妇人臀后,微微摆动,活像条尾巴一般。
    整条大便只有前边一小截是黯恶的黑色,后边便是泛着油腻腻光泽的健康金黄色了。红孩儿整个浸泡在那越来越浓冽、满是雌性诱惑的臭气里,不觉有些恍惚,似乎已然陶醉其中了。
    “啪嗒”一声,那条几乎有他手臂长短的粪便终于掉落在瓷盘里,冒着腾腾热气,油光润泽,十分可爱。罗刹女回头一看,惊呼:“天呀……好长一条哩!”说完,居然毫无羞耻的掩着口吃吃娇笑起来!
    红孩儿被这浓稠的刺激性臭味蒸得心中火热,一手托着盘子,一手伸出去,在她粉腿玉臀上游走不休,揪着她滑嫩臀肉,口中喝道:“磨蹭个甚麽哩!主子都快被你的臭屎熏晕了!!贱货快快拉完,主子要肏你的腌臜屁眼!”
    罗刹女大喜,娇滴滴的应了声是,嗯嗯的撅着雪臀,又拉出几段长长短短的粪条,直到菊门只是上下隆动,再也挤不出甚麽了,便急匆匆转身蹲下,捉住儿子的阳具塞入口中,咿咿呜呜的裹上香舌,舔舐吸吮起来。一面呼噜噜舔吸,一面断断续续道:“奴此时腚眼内外、肚肠里边都是粪矢,定然滑溜得紧,正好教主子肏个痛快哩!”
    红孩儿将那堆出一座小山的瓷盘随手放下,跳下榻来,把母亲往前一推,将她推得趴伏在榻上,双腿跪在床下。罗刹女也不顾榻上那堆恶臭刺鼻的秽物瓷盘近在咫尺,几乎是正对着与她俏脸,只高高翘起玉股,双手掰开臀瓣,露出脏兮兮的股沟粪门,一个劲催促:“快些……奴的粪穴里头好痒哩!好主子,快用滚烫的宝贝玉麈给奴儿杀杀痒……”
    红孩儿叉着腿站在母亲身后,一手按住她腰,一手握着阳具,将圆滑龟头在她臀沟里上下划动,把那菊门上粘的恶臭秽物刮得整条股沟里都是,笑道:“母亲少待,孩儿正用自家身子上长的厕筹棍儿给母亲清洁哩!”
    罗刹女咯咯娇笑,扭着腰不依撒娇:“好主子,莫要玩了,快些进来,奴儿屁股里头已经熬不住痒了哩!”
    “晓得了,母亲且吃孩儿一棍!”红孩儿笑着将腰一沉,粗大的玉茎“滋滋”的挤开菊门秽物,深深插入母亲火热滑腻的肛肠之中。
    “啊呀……果真顺滑得紧……进进出出都不、不觉疼痛哩……”罗刹女一面被爱子冲击得趴在榻上前后耸动,一边娇滴滴的浪叫:“主子今后、今后便都用这厕筹给奴清洁……如、如何?……嗯嗯嗯……”
    红孩儿掰着母亲臀瓣,一面挺腰狠肏,一面观赏那朵腌臜艳菊紧紧箍着自己肉棒,拉翻塞入的出入之景,笑道:“孩儿求之不得哩……这般滑腻腻的,弄着实在美妙!下回母亲莫要解尽了,在里边留上一半,再让孩儿试上一试,定然更加……哦!母亲这一下勒得孩儿好不痛快……再箍上一箍!”
    “嘻嘻……让奴解一半留一半,还、还不如让奴全留……留在肚皮里哩~”罗刹女一面依着儿子之命收缩媚肛,一面荡笑娇呼道:“主子每回外拉之时,便……便扯出一条粪去,进来时又、又塞回奴肚里,定是有、有趣得紧……啊啊!主子的宝贝把奴儿胃、胃袋都顶翻了也……”
    这逆子听着母亲口中奇言妙语,不由得淫兴大发,直在母亲娇嫩后庭中肏了小半个时辰,才把手足酸软的母亲搬上床去,将糊得不成摸样的肮脏阳具捅入罗刹女小嘴,让她里里外外吸吮干净了,又把她翻了个身,抓着脚踝分开双腿,对准早已春水涟涟的淫穴插了进去。
    照着粪孔——小嘴——淫穴的顺序,红孩儿在母亲上下三个洞中反复肏弄,狠干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将一泡滚烫阳精射入母亲肛中,累得连双修功也不练了,倒在床上,抱着罗刹女只是喘气。
    罗刹女亦是酥软得一根指头都动不得,趴在他胸前剧烈娇喘,嘴角颊边还挂着为爱子唆吸肉棒时沾上的粪迹,双眼迷离,满脸都是心满意足的诱人红潮,奋起余力,用娇嫩脸蛋轻轻摩擦儿子胸膛,鼻子里腻声哼哼,说不出的陶醉。
    “主子,你上回说要夺走奴的鼻孔儿贞洁,须得先让奴做甚麽扩张训练,还要甚麽器具……可做好了麽?”罗刹女抬起水汪汪的凤眼,下巴压在儿子胸膛上,带着高潮之后的娇慵疲倦,摸样比平日更加妩媚动人:“还有奴奴的尿孔,你也说先要用器具训练……可都成亲这些天了,主子都没提起过了哩!”
    “这两个倒不急……孩儿还没开始做那训练用的器具,不过……”红孩儿抚摸着母亲缎子般顺滑的秀发,沉吟不语良久,突然“唉……”的叹了口气。
    罗刹女眨巴着眼睛,正迷惑不解,忽听儿子丈夫一声叹息,心中一慌,急道:“主子怎地叹起气来?是奴奴哪里没服侍好主子麽?难道是……奴儿直到此时还没擦屁股,屋子里和奴口中的鏖糟气味惹主子生厌了?主子莫要厌了奴,奴……奴立刻便去清洗!”罗刹女又急又怕,眸子里泪光盈盈,奋起余力想要挣扎着起身,去洗漱清洁适才欢爱时,在口中、股缝等各处留下的自家秽物。
    红孩儿忙搂住她脖颈,在她还带着黄色秽物的嘴角吻了一口,用带着责怪的语气抚慰道:“母亲又在怀疑孩儿对汝之爱了!当真是屁股痒得厉害,又想吃孩儿的家法了?”
    罗刹女破涕为笑,吐出染得黄黄的香舌,扭着身子撒娇道:“奴昨日才吃过主子的打,如今屁屁还有些火辣辣的,可再挨不得了哩!”
    红孩儿哑然失笑,宠溺的拧了拧她鼻尖,笑道:“昨日不过轻轻打了两记,哪里会痛到现在?再说孩儿怎舍得打痛了我的乖乖宝贝,娘亲夫人?母亲现在屁股痛,定是适才欢爱之时给孩儿肚皮撞的,却与昨日那两记巴掌无关吧?”
    “不论是巴掌打的也好,肚皮撞的也罢,反正都是主子弄的哩!”罗刹女吃吃娇笑,攀着爱儿身子,将娇小鸽乳挤贴在儿子身上,涨硬奶头压着他肚皮缓缓摩擦,好奇问道:“既然不是厌了奴,主子却叹什麽气?”
    “只是孩儿贪心不足罢了!”红孩儿露出苦笑,小手把玩着罗刹女鬓角秀发,目光忧郁,缓缓道:“孩儿自与母亲结缘洞房,这几日母亲对孩儿直是千依百顺、温柔不尽,我夫妻也是琴瑟和谐,恩爱和美。可孩儿两百余年来都在母亲抚养下长大,孩儿心中的母亲不仅有如今的温柔贤淑,还有对孩儿的严肃教导,羽翼呵护……等等贤良美质。成亲后……孩儿却再也见不到了,想到今后也许永世亦无法再回与母亲当初时光,不禁怅然若失哩!”
    罗刹女怔怔看着儿子小脸,前尘往事重又浮现眼前,刚出生时那红通通皱皮焉巴的婴儿、怀中闭着眼嗷嗷吃奶的心头肉、呀呀学语的心肝宝贝、因习武不用心而被自己责骂的委屈幼童,调皮捣蛋而被自己按在膝上打屁股、一面挣扎一面大哭的淘气鬼……种种镌刻在灵魂中、永世不忘的画面回闪,心底那近来被淫欲挤得遗忘在边角的慈母之爱重新涌上心头,眼神渐渐变得温柔平静起来,伸出纤纤玉手,溺爱的抚摸爱子头顶,口中喃喃道:“圣婴我儿……娘的心肝宝贝……娘也……娘也不想忘记哩!”
    红孩儿心头一振,一拍手,喜道:“孩儿便知娘也不愿忘却当初!既如此,我二人便商定个规矩,每日都来个角色扮演如何?”
    罗刹女奇道:“何为绝色半掩?为何名字这般古怪?”
    红孩儿喜不自胜,扳着她脸亲了个嘴儿,笑道:“是角色扮演!我夫妻二人每日各自扮演一种身份,当日便以此身份决定自称、及如何称呼对方,行事亦要按照这身份来。例如假定这日乃是我二人本色的母子关系,我二人便回归当初时光,我便要自称孩儿,母亲便要自称为娘;孩儿叫您娘亲,母亲叫我心肝儿……孩儿须得晨昏定省,每日给母亲请安,能缠在母亲膝边承欢撒娇;母亲可指导考校孩儿功课武艺,奖惩赏罚俱随母亲心意……”
    罗刹女也是精神一振,面露喜色,随即想到一事,又迟疑起来,吃吃艾艾的道:“若是回返当初,身为母子之时,那……那双修功又该如何……”
    “便是母子,也能同练那双修功哩!”红孩儿嘿嘿笑道:“只需母亲拾回当初心态便可,想疼爱孩儿时便疼爱,该教训孩儿时便教训……若是孩儿调皮,偷摸母亲椒乳香臀,母亲想打便打,更不需有何顾忌之处……”
    罗刹女也是个冰雪聪明的得道修者,初时虽有些迷惑,不过慢慢便想通透了,心头也是跃跃欲试,咯咯笑道:“若是娘未曾许你亲热时,你这惫懒孩儿敢擅自轻薄为娘,娘便老大耳刮子打你!”
    红孩儿喜道:“便是如此!这第一日便定做我二人原本的母子关系了,这一日的名目嘛……便叫做母慈子孝,如何?”
    罗刹女轻掩檀口,笑道:“便是你鬼主意多!那第二日该如何?”
    “这第二日嘛……我夫妻既已拜了天地,便当如世间普通夫妻一般,缱绻缠绵,恩爱敬重,母亲叫我夫君,孩儿唤你娘子……这日便叫举案齐眉罢!”红孩儿说着,眼神越来越温柔,伸出小手,轻抚母亲面颊。
    罗刹女芳心情丝交缠,眼眸柔情似水,歪着螓首,脸蛋在他小手中摩擦,口中轻声唤道:“夫君……”温柔婉转之意深入骨髓,仿若无穷无尽。
    红孩儿突然嘻嘻一笑,道:“这第三日,便为父女之日如何?”
    罗刹女大羞,啐了一口,嗔道:“人家可是生你养你的亲娘哩!即便是与你拜了堂、成了亲,却也是你明媒正娶的娘子,又如何能做你女儿?这却是不成的!当另换一个!”
    “哦?”红孩儿笑吟吟的捏着她鼻尖,笑道:“那适才是哪个在叫‘亲爹爹,女儿的屁眼都被爹爹肏翻了’?”
    罗刹女呀的一声娇呼,羞得捂住了脸蛋,螓首往儿子怀里一阵乱拱,撒娇不依。
    “第三日便这般定了!”红孩儿抱住母亲粉背,伸手覆着她胸前娇乳揉搓,呵呵笑道:“便唤作娇女缠父罢!”
    罗刹女脸儿红彤彤的,撅着嘴儿娇嗔道:“谁会缠你了!尽用那般粗大的棒子来捅人家……”
    见着母亲当真像个小女孩一般娇憨可爱的模样,红孩儿爱得不行,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嘴便吻。罗刹女“唔唔”地娇声哼哼,假模假意的挣扎了一番,便抱住了儿子娇小的身子,舌头也往她口中回击过去。
    缠绵良久,母子俩才喘息着分开来,一缕粘稠唾液在二人唇间牵出一条闪闪银丝。红孩儿一面温柔舔舐她颊边秽物,一面柔声道:“这最后一日,便是主奴情深了……在那日,孩儿是你的主人,母亲您便是我最爱的奴儿……你要听从主子之令,只能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蹲在桌上出恭,好让主子观赏;乖乖趴在主子腿上,翘着可爱的臀儿,求主子打你淫贱的大屁股……主子还要制作好多刑具,来惩罚你这个用美貌和疼爱勾引主子迷上你的小荡妇……”
    “如此,上有母子血缘之亲,中有夫妻比翼之缘,下有父女亲密之爱,末了还有调教艳奴之乐……”红孩儿嘻嘻笑道:“世间男女最亲密之数种关系,便尽皆包涵在内矣!”
    罗刹女只听得情动之极,鼻翼一张一张的喘着粗气,双颊如火,紧紧抱住儿子,迷离的凤眼仿佛蒙上一层水雾,娇滴滴的呢喃道:“好主子……夫君……爹爹……娘的心肝宝贝儿……奴、奴想要……”
    红孩儿嘿嘿笑道:“此时地脉还未喷涌灵气,今日未完,尚做不得数。只是明日开始,便是四日一轮回的角色扮演了,头一日是母慈子孝,母亲可千万要记得哪!”说着往下滑到罗刹女两腿之间,扛起母亲一双粉腿,小腰一挺,“咕啾”一声水响,又将阳具塞回了那孕育过他的温暖女体,在妇人快美的娇吟声中,唧咕唧咕肏弄起来……
    第15章春晖日铁扇仙母性复苏  返娘胎红孩儿宫内回归
    罗刹女次日幽幽醒转,迷迷糊糊间,习惯性伸手去抱身旁,不料却搂了个空,一惊之下,立时清醒过来。起身四望,发现爱儿竟然不在新房之中,这才慢慢想起昨日与爱儿所定那“角色扮演”之事来。
    “今日乃是结缘之后,首次回返母子关系之日哩!定要时时记得我本是孩儿亲生之母才好。”罗刹女暗自警醒。然而低头看看自己赤条条一丝不挂,雪臀玉乳上还带着欢爱痕迹的娇躯,感受着心灵及肉体传来的娇慵满足,再看看经过颠鸾倒凤而乱糟糟一片的床榻,鼻中闻着室内那男女性事后的淫靡气息……又不觉有些茫然。
    “母亲!可起身了麽?”忽听红孩儿在室外叫了一声,随即见他满头大汗,提着丈二红缨枪,笑嘻嘻进得房来。
    罗刹女正怔怔发呆,见儿子进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刚露出一个微笑,猛地想起今日是母子之日,而自己正赤裸裸坐在榻上,不由得突然害起羞来,“啊”的一声惊呼,急忙抓起锦被挡在胸前,遮住赤裸胴体,缩着身子娇嗔道:“我儿怎地如此无礼,都不得为娘准许,便直直闯了进来?娘还没穿衣裳哩!”
    红孩儿不以为意,笑道:“母亲,我可是您亲生孩儿哪!娘的身子,孩儿刚出生时,一回头,便已见过了哩!”
    罗刹女大羞,啐道:“净会胡说!你那时懂甚?且你刚出生时,直过了百日才能睁眼呢!”
    红孩儿嘻嘻一笑,收了红缨枪,在床前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脆生生道:“孩儿给母亲请安,祝母亲身体安康,心无烦忧!”
    罗刹女脸上一红,不由自主地揉了揉小腹,暗想:“这小冤家,昨日一个劲狠捣人家娇穴嫩牝,撞得人家胞宫花心现下还隐隐疼痛,哪里能算身体安康?”
    不过这平日轻易便能脱口而出的香艳撒娇,今日却是怎麽也说不出口了,便答:“娘身子尚好,我儿起来罢……你一大早去了哪里?怎地弄了这满身大汗回来?”
    红孩儿爬起来,一跃而起,跳上榻来,罗刹女心中一慌,抓着锦被又往后缩了缩,心头胡思乱想:若是他爬上自己身子,自己该是作何反应……若是像平日一般半推半就,却哪里还像个母亲?角色扮演才第一日便要名存实亡了;但要是当真推拒,万一孩儿真恼了怎办……
    好在红孩儿并未逾礼,就在榻沿坐下了,小脸上一片天真可爱,笑道“孩儿就在大厅习枪呢!师尊所赐红缨枪,要配合三昧真火使出来,点燃成一杆火尖枪,方才算得威力无穷。只是孩儿真火之法还不纯熟,点不燃枪,倒是烤得口中干渴了……母亲,可有轮回酒赐给孩儿解渴?”
    “呀……你……你且出去,到厨下给娘弄些吃食来,待娘穿好了衣服,再给你准备那……那……轮回之酒。”轮回酒、归元汤者,皆为溲溺别称。罗刹女回想起往日居然那般没皮没脸,竟做出岔腿骑在儿子小脸之上,直接尿在他口中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来,芳心便是一阵大乱,绝美脸蛋儿涨得红布一般,羞愧地恨不得钻入地下。
    红孩儿却恍若未见,笑嘻嘻应了声是,便下床出洞,自到厨下准备饭食去了。
    罗刹女听得儿子脚步行远,这才松了口气,光着身子跳下榻来,忙忙的从衣橱里找出一套旧衣穿上,下身亵裤、足衣、中裤、罗裙,上身肚兜、小衣、中衣、褙子穿得齐全,结束了自婚后便再没着过片缕的时光。
    拿着桌上的白瓷茶壶,罗刹女一阵风躲到屏风之后,又做贼心虚一般探出头来,向着黑黝黝门口张望了许久,才脸红心跳的解开罗裤亵裤,在壶中嘘嘘小便出来。
    待得尿毕,回头看到屏风内的马桶,眼睛如同被灼伤般迅速移开,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日站在榻边,撅起臀儿,在儿子小脸上喷出臭屁,还让他端着盘子接住自家拉出的恶臭秽物……罗刹女“嘤”的一声,羞耻得几乎晕去,跄踉了两步,好悬没把手里的茶壶摔碎。
    把盛满温热尿液的茶壶放到桌上,罗刹女双手捂脸,只觉得烫如火烧,羞愤得一个劲跺脚。想起儿子过不多时便要回来饮下自家尿在壶里的小便,更是羞怯难当,却是再也没勇气见着他喝下情景,飞也似的奔逃出去,钻进修炼静室,闭了眼盘腿坐在石台上,假妆吐纳练功。
    不一会儿,红孩儿手里端着食盒进到静室,罗刹女凤目微眯,偷偷看他,只见爱子端着食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睁眼,便将食盒放下,也在石台附近盘腿坐下,呼吸吐纳起来。
    罗刹女见儿子闭眼用功,这才真正放松下来,因不知怎麽面对爱子,便也想当真修炼,可心里一时羞臊,一时甜蜜,一颗芳心如乱麻般缠成一团,哪里静得下心来?
    好不容易挨到午后,始终无法入定的罗刹女腹中突然咕咕一叫,却是没吃早膳,此时已饿了。
    红孩儿听见母亲腹中叫唤,立刻从入定中醒来,轻出一口气,打开食盒送到石台,笑道:“母亲,既然停了功,便用些饭食吧,您今日还没吃过东西哩!”
    罗刹女再也装不下去了,尴尬的睁开眼来,强笑道:“有劳我儿了,你也一同吃些。”
    母子俩吃了午膳,罗刹女便借口困倦,躲回了闺房,躺在床上假寐。
    红孩儿收拾了食盒,也跟了进来,轻声叫道:“母亲,孩儿也想靠着母亲午睡一会儿,可否?”
    罗刹女却不答话,只假做睡熟中翻了个身,侧身面向石壁——实在是一朝做回了母亲,便无颜面对这些日来夜夜交欢、时时淫戏的爱子了。
    红孩儿嘻嘻一笑,跳上榻来,从后面揽住母亲腰肢,让罗刹女娇躯一颤,雪臀玉股都紧紧绷了起来。红孩儿抱住母亲腰后,却再无出格动作,好像真是做回了当初那个虽然娇惯了些,却也恭谨守礼的宝贝儿子,呼吸细细,径自睡了。
    罗刹女原本便是借午睡逃避与爱儿面面相对来着,本无睡意,一被儿子沾上身子,更是怎麽都睡不着了。这些日子来,她那久旷千年、如水蜜桃般熟透的妇人身子,早已被幼子层出不穷的风流手段调弄得敏感万分。此刻被儿子搂着腰,哪怕他规规矩矩并无动作,却也耐不得几刻,满脑子都是欢爱之念,不多时便情动起来,娇躯发热,阴中生楚,油滑蜜液悄然溢出了玉唇蛤口。
    罗刹女正自咬牙苦忍,忽觉股间臀上顶住了一条滚烫的硬物,正是红孩儿睡熟之后,胯间巨大阳根自行勃起,从虎皮裙里弹了出来,顶在了母亲臀上。
    这下罗刹女更是难挨,咬着贝齿,挤眉弄眼,素手揪着锦被一阵拉扯——忍了良久,终是耐不住了,一脸幽怨,撅着嘴儿暗暗叹了口气:“罢罢罢!这身子是离不得这小祖宗了!一被他沾上,便是雪狮子向了火——都化作水了哩!”
    她一手缓缓移到腹前,悄悄解开裙带裤带,用极轻极缓的动作,将裤裙往下拉,待得扯到腿根,后边露出整个羊脂白玉般的浑圆雪臀,反手摸到身后那条火烫坚硬之物,灵活玉指圈住玉茎,轻轻撸动几下,微微张开两腿,让阳根入得腿间空隙,再合拢双腿,将之夹在腿根里,用自己两片油滑唇皮紧紧贴了上去,活动柳腰,前前后后地柔柔摩擦起来。
    红孩儿突然“咭”地一笑,一双小手攀上了她丰硕美臀,在她缎子般柔腻温软的腰臀雪肤上游走不休,笑道:“母亲,在对孩儿作甚哩?”
    罗刹女“嘤咛”一声,大是羞赧,却又舍不得松腿放开儿子肉棒。也不说话,扭着水蛇腰,只将肥圆的屁股往后顶,凑在儿子腰腹间研磨个不住,琼鼻里一阵“唔唔唔”嗲哼着撒起娇来,桃涧湿热涟涟,期盼之意,昭然若揭。
    “傲娇了!母亲这明明便是傲娇了呀!”红孩儿心中大乐,眼见风韵熟美的绝色妇人做出这等口不对心的傲娇模样来,不仅十分有趣,更加难得一见,何况还是自身亲生之母哩!当下舍不得挑破,故作不懂,逗她道:“母亲屁股这般顶法,莫非不让孩儿与你一同午睡,要将孩儿挤下榻去不成?”
    罗刹女又是羞臊,又是气苦,猛地翻身躺平,红着脸蛋儿,娇嗔薄怒的瞪了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逆子一眼,又翻身侧了回去,撅起香臀,玉手抓着儿子肉棒,将之引入自家股沟,凑在湿漉漉、热腾腾的肉唇缝隙上,拉着玉麈便往里塞,琼鼻里羞答答嘤咛:“进……进来……”
    红孩儿嘻嘻一笑,把着她腰肢,阳茎一翘,却往后移了几分,顶在臀沟里那亦是一紧一松、翕张发情的屁眼上,屁股一挺,嫩红蕈首突破那道紧绷的小皮圈儿,刺入母亲狭小紧窄、火热如炉的黏滑肠道。
    “啊!小冤家!弄错了洞也!”罗刹女终究美得叫出声来,扭过上身,反手在儿子脑门上拍打几下,一面娇喘,一面佯怒道:“你这奸淫亲娘屁股的不孝子,当真、当真该打……嘤……这一下顶得、顶得太深了哩!一点都不心疼娘……唔唔……宝贝儿悠着些……娘今日、今日可还没解便呢……小心把那腌臜物捣、捣了出来……污了床铺,可……可没法子洗濯呢!唔啊啊……”
    “母亲后边小嘴儿一向贪吃得紧,孩儿悠着些,便恐不能使母亲尽兴哩!”红孩儿扶着母亲肥臀,浅入徐出,笑道:“母亲若是怕污了床铺,孩儿倒是有个法子,只需母亲这般……这般……”
    罗刹女听了,不禁娇呼一声,玉容红霞一片。不过既然已插入了后边,那前些日子里被儿子日日调教,变得十分敏感的媚肛此时已是情欲高涨,前面淫穴内的瘙痒尽数移到了后面,肛肠内空虚难耐,正是需得狠肏大干才能爽快,眼下这般轻摇缓动哪能满足?嘴里虽没说答应,却已扭扭捏捏地爬了起来,面朝石壁、粉背向外地蹲在榻沿上,也不脱裤,只露出个水蜜桃般硕大肥美的丰臀,白生生的悬在床沿外头。
    只是这般姿势也太羞人,直如蹲便解手,又好似母狗一般,蹲着露出阴牝腚眼来。罗刹女臊得捂住绯红双颊,娇躯阵阵酥麻,玉腿发软,几乎便要跌下榻去。
    红孩儿见美母果真摆出这等撩人的美妙姿势来,心头乐不可支。虽说前几日里,罗刹女也不知摆出过多少更无廉耻的模样,然而却因太过放荡,总缺了些味道。今日重拾为人母亲的心态,再做出这等事来,那副一边娇怯怯羞不可抑,偏偏又欲拒还迎的娇俏样儿,却是动人无比。
    红孩儿搬过一个绣墩儿,爬将上去,两手托着母亲丰盈玉臀,蕈首顶着蠕蠕而动的娇小腚眼磨了几下,慢慢突破贯入。
    罗刹女“嘤”一声娇哼,美得娇躯酥软,重心不稳,直将那沉甸甸的臀儿坐在儿子手掌心里,一边发出细若箫管的呻吟,任由他托着自家肥臀起起落落,上掀下放的套弄。
    弄了一会儿,红孩儿非但未觉母亲肛中有干涩迹象,下身反而滑溜溜的,出入顺畅无比,心头便知是那物事出来了。果然再捣了十数下,鼻中便闻到幽幽臭气,进出之间,也有了“咕啾、咕啾”脚踩稀泥一般的滑腻声响。他将肉棍往外抽出一段,低头一看,笑道:“母亲果然漏出来了哩!幸好用了这姿势,尽皆落在床外了……”
    自家腚眼被撑得如此之大,肠子又被他玉茎贯通了一阵捣弄,肚中的物事再也憋不住了,开始往外淋漓渗漏,罗刹女哪有不知之理?这下被儿子点破,不禁羞得耳根子也红了,心头大发娇嗔:“这顽皮孩子!捣出娘屎来很有趣麽!知晓了便知晓了,却说出来作甚!半点也不顾人女儿家面子!羞也羞死了!”
    只是心头羞恼,却说不出口,妇人捂着火烫脸蛋“唔唔唔”一阵娇蛮哼哼,反手过来,捏着粉拳恨恨在儿子手臂上捶了几下出气。
    红孩儿哈哈一笑,腰腹大力挺送,玉麈咕叽咕叽的,肏得美母腚眼翻翻卷卷,烂泥也似的金黄浆汁不停被挤将出来,顺着他玉茎卵袋流淌滑下,滴滴答答的甩落榻前。
    罗刹女捂着脸,紧咬贝齿,只是咿咿呜呜的娇哼,蹲着的身子被身后爱儿撞得摇摇晃晃,羞耻畏缩之意、舒美畅快之感在体内绞缠不休,说不出到底是难受还是爽快。好不容易捱到肚内一热,只听得身后儿子一声满足长叹,却是已然将一股浓精射出,喷在了自己肠内粪上。
    红孩儿从母亲体内缓缓退出,正想说些甚麽,便见罗刹女跳下榻来,一手提着裤裙,一手遮着脏兮兮的臀缝,夹着粉腿、跌跌撞撞跑到屏风之后,接着,劈劈啪啪之声大作,夹杂着妇人娇滴滴的“嗯、嗯”哼哼,间或还有舒畅叹息,格外诱人。
    红孩儿嘿嘿一笑,点起三昧真火,将自己棒上身上沾到的秽物焚烧化去,又将榻前地面的几小滩黄色泥浆状膏脂烧成飞灰。
    没几息功夫,屏风后便声响渐止,悉悉索索的传出衣服摩擦之声,又过了好一会儿,才见罗刹女红着脸,莲步轻移,转出屏风,走动间双腿微分,似乎还有些不自在。
    她双颊气鼓鼓的坐在榻边,见儿子一脸得意坏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他,按在大腿上,扬手便打他屁股。一边打,一边怒道:“你这不孝的孽障!定是故意弄错洞,好瞧娘的笑话是吧?害得娘又耗了一条本已不多的亵裤来擦屁股!岂不是该打!”
    她嘴里虽是气恼,下手却甚轻,甚至不及数日前儿子打她屁股时的力道。红孩儿“哎哟、哎哟!”叫唤几声,求饶道:“母亲息怒!孩儿冤枉呀!只怪母亲将裤儿褪到臀下,只露出月儿般肥美雪臀的模样太过诱人,孩儿原本瞄的是前边洞穴,可临入之时,见着母亲玉臀美态,实在爱煞,那话儿受激一翘,便掇进您后边了……”
    “还敢找借口!”罗刹女气呼呼的又打了一记,见爱子扭着头满脸哀怨的、可怜巴巴的小模样,终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尖起纤纤玉指拧着他脸,笑骂道:“下回再敢让为娘出丑,娘还要打你!”
    “孩儿不敢了!”红孩儿涎着脸扑进她怀里,嬉笑道:“不过我知母亲最是心疼孩儿,定不会当真打痛了我哩!”一面撒娇,小手一面偷偷向下,隔着薄薄的襦裙罗裤,掏摸她腿裆里的粉贝肉蛤。
    “去!你这顽皮孩儿子,又来撩拨娘了!”罗刹女没好气的拍掉儿子正在自己腿间使坏的小手,嗔道:“刚让人不得已弃了条亵裤,若是又弄得娘湿透了裤裆,娘可没这许多衣物替换呐!”又伸手揉了揉腰后尾骨,抱怨道:“我儿适才好不知轻重,一味蛮干,弄得娘屁股眼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哩!”
    红孩儿献媚道:“要不,让孩儿给母亲舔舔玉门赔罪?”
    罗刹女俏脸飞霞,啐了一口,玉指点着他脑门嗔道:“你不怕那里臭,娘却怕丑哩!叫你调皮捣蛋,故意弄娘后门……”
    嬉笑玩闹一阵,两人渐渐安静下来。只觉母子间心意相通,往日亲情气氛悄然恢复,便如世间所有慈母幼子一般,不涉男女之情的亲密搂抱着温存起来。
    红孩儿将脸颊贴在母亲小腹上挨挨擦擦,满足的叹了口气,道:“母亲怀抱好生温暖,最是舒适不过了……这般被您抱着,好似仍在母亲胎腹之中一般,无忧无虑,平静心安。”
    罗刹女此时也是满腔怜爱,看着如小猫般趴在自己腹上,闭着眼满脸迷恋的年幼爱子,一边抚摸他额前那撮黄软胎发,芳心里满满当当尽是慈母柔情。这温顺乖巧、清秀俊美的孩儿可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当年在腹中怀胎了两百年才掉下来的肉啊!当真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却教她如何不爱得发痴?为了他连自己的命都舍得,何况其他?
    听得儿子言语中露出的怀念之意,罗刹女心中一动,娇靥浮起一抹晕红,轻声道:“我儿既是想念为娘肚皮,何不回到娘胎去瞧瞧?”
    红孩儿嘴角绽出笑容,伸出小手,隔着裙裤摸她鼓鼓阴阜,问道:“母亲这麽快便又想要了?适才只弄过了您后边,既然是要孩儿回娘胎,那便是母亲前面嘴馋了罢……”
    “才不是哩!我儿好不惫懒,成天尽想那事!”罗刹女忙拦住便要掀她襦裙的儿子,嗔道:“娘言中之意,乃是让你整个人都回去娘的肚皮里,便如当年娘怀着你一般……”说着又害臊起来,羞答答道:“心肝儿不是身怀七十二变麽?若是变小了身子,从娘的……从娘的牝穴钻回胞宫里,应当不难罢!”
    “胎内回归啊!而且是回到亲生母亲子宫的胎内回归啊!”红孩儿又惊又喜,一轱辘跳了起来,激动之下,连声音也发颤了:“当……当真?母亲当真允我回……回到家中麽?”
    罗刹女俏面晕红,羞赧道:“你是娘亲生的骨肉呐!当年还不是从那处钻出来的……如何回去不得?”话虽如此,却还是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捂住了脸颊,娇声道:“况且不只你怀念当初,娘……娘亦是时常想念怀着宝贝儿之时情景,想要重温那满腔欢喜、幸福满足的心情哩……”
    “是、是!母亲生养之恩,孩儿无可回报,今日还要再从母亲腹中出生一次,便亏欠母亲更多了哩!”红孩儿喜不自胜,一边手忙脚乱的扯掉肚兜、虎皮裙,摘下脖上长命锁、手腕脚踝的金环等饰物,脱得赤条条仿若初生婴儿一般一丝不挂,便要念动法咒变化。
    罗刹女虽也是满心期待,却又大感羞臊。但见得他的猴急模样,也忍不住“扑哧”一笑,嗔道:“心肝儿这般性急,不等娘先脱了裤子,却哪里有洞让你钻?”
    红孩儿抓了抓脑门,涎着脸笑道:“待孩儿变小了,母亲再把我放进您裤裆里头,不是也成麽?”
    罗刹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啐道:“净说胡话!我儿今后要长成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怎能入得妇人裤裆?即便进的是为娘裤裆,也是不妥。”悉悉索索解开襦裙,褪去中裤,将下身脱得光溜溜的,只在脚上着了芙蓉散花绫的足衣,羞涩的打开双腿,对着儿子露出白馥馥的肚皮,长满细密黝黑耻毛的阴阜,以及下方那曾生出过他,神秘诱人、却又圣洁无比的生殖之器。
    随着母亲白皙曼妙的下体从罗裤中脱出,适才红孩儿趴在她腹上时闻到的淡淡女儿幽香就变得浓郁起来,夹杂着成熟妇人私处的微腥媚臭,还有一丝丝遗在臀沟内的幽幽粪味,混合成对一个儿子来说,最为香艳魅惑的催情浓香,弥漫在空气之中。
    罗刹女见爱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打开的下体羞处,如今重又忆起的人母心性让她羞不可抑,忍不住拿手挡在多毛牝穴跟前,大发娇嗔:“我儿还不快快变化了进去,只是拿眼看它作甚?难不成还要娘自己分开门户好让你钻?”
    红孩儿笑了笑,念诵真言,叫一声“变!”身子顿时化作个三寸来高小人,也就是十厘米左右,正站在母亲两腿之间。
    “我这不是成了灯草和尚麽?”红孩儿暗骂自己枉听了文学造诣不低的馨芸给他讲述的古典色情故事,居然还要母亲罗刹女提醒,才想起自己学了七十二变,还可有这般玩法。
    抬头看去,只见母亲胯下那平日只觉得美妙诱人的牝户变得比他人还高大,高高鼓起如小丘的饱满阴阜上垂下一丛茂密毛发,掩得阴蒂系带及阴核半隐半露;两片布满褶皱的暗红色肥厚阴唇上也长着一根根黝黑卷曲的耻毛,杂乱的四面戟张着,特别粗的数根毛发几乎有他手指粗细,即便卷曲扭转着,也比他手脚还长!
    两片肥厚大阴唇里边,是一对柔软木耳也似的娇艳小唇,正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翕动着,裂口中间那水汪汪鲜蚌似的粉嫩软肉上,一个矢形小孔泛着湿润的水光。裂缝下面,一个被阴唇挤得变成狭长一线的洞口蠕蠕而动,不时因膣腔的缩放而绽成小孔,朝外喷出又湿又热的腥臊之气——实际上,自从他变小之后站在母亲牝户跟前,先前空气中占了大半的女儿香气便几乎闻不到了,呼吸间,满鼻都是熟美妇人胯下的浓浓媚臭,和腚眼处飘散的刺鼻粪臭混合而成的浊气。
    红孩儿欢呼一声,扑将上去,先双手拨开茂盛的卷曲毛发,把母亲阴蒂肉鞘往上往后推开,将那颗几乎与他脑袋差不多大小的红圆阴核剥出,捧在手里啧啧亲吻;又把细小的身子挤进母亲淫裂里边,转过身来,背后贴着尿孔处水汪汪的软肉,双手将两边其软如绵的小阴唇拉过来包在身上,像裹被子一般紧紧裹住,整个身子便嵌在了母亲的淫裂里,只露出一个头来,玩得好不开心。
    红孩儿施展神通缩小,罗刹女便看不见他了,突觉下体又酥又痒,两片小小唇皮正被拉来扯去,肉缝里头还嵌进了一条不停活动的长条物体,当即撑起上身,弯腰低头,往自家腿间一瞧,便见儿子正把自己牝户当做了游戏之所,浑身都裹在小阴唇包成的两片皮膜里,从阴核旁边露出脑袋,一蹭一蹭的用小脸去磨擦、舔舐那颗对他来说硕大圆滑的娇嫩红球,玩得不亦乐乎。
    罗刹女又好气又好笑,又是说不出的羞涩。此时孩儿变得这般娇小,却叫她想打也舍不得打,想笑又更不合适,不由得大发娇嗔:“你这惫懒孩子,却把娘的阴户儿当做嬉戏之处了!再不进去,小心娘便不让你进了哩!”
    红孩儿忙笑着讨饶,松手放开母亲两片柔软唇皮,从她淫裂里挤出来,撅着小屁股趴在母亲桃源洞口,一双小手将肥厚阴唇往两边撑开,脑袋一顶,便钻了进去。
    罗刹女“嘤”的一声娇吟,眼睁睁看着儿子的脑袋拱入自家牝穴里,却是不由得她从心底到身子都颠了一颠。忽听儿子在穴里大声叫起来:“母亲帮孩儿一把!您的屄穴实在缩得太紧,孩儿肩膊卡住了,挤不进去哩!”
    “呸呸!什麽屄穴,恁地难听!”罗刹女大羞,忙竭力张大双腿,她日常习武,韧带极佳,轻轻松松便将一双浑圆玉腿张成了个笔直的“一”字,又用双手将胯间门户往两边大大扒开,露出红艳艳、水润润的裂隙软肉来,低头问道:“这会子宽松了些没?”
    “还差了一些,母亲帮忙推推就成了!”只见红孩儿上半身已经全进去了,就剩了个撅起的小屁股和双腿在外,两条圆滚滚肉呼呼的稚短腿脚还在胡乱踢腾。罗刹女瞧得有趣,不禁“嘻”地一笑,伸出手指按住儿子屁股,往里一推,三寸长的小人便“哧溜”一下,囫囵钻入阴门去了。
    红孩儿整个人都在母亲潮湿黏糊、火热如炉的肉壶里,赤条条的身子和那柔软的粘膜全方位接触,浑身裹着滑溜溜的黏液,随着母亲阴道蠕动,层层叠叠的粉艳肉褶四面八法挤压过来,无微不至的在他全身上下按摩,直是无可比拟之妙——他捻着仙诀,内丹灵气源源不绝供应身体所需,也不虞憋气,只乐得大叫:“母亲!孩儿还未钻到地方,便已觉着身处极乐了哩!”
    原本铃铛般清脆的童音,也因身在母亲阴穴深处,滑肉包夹之下,变得有些嗡里嗡气的,沉闷模糊。他一面欢叫,一面在母亲穴里乱扭,便如一条肉虫一般,一拱一拱的挤开前方紧闭膣腔,艰难前行。
    罗刹女只觉被孩儿爬得阴壁阵阵瘙痒,钻得玉洞连连酥麻,心头那身为母亲的愧疚之感,与身子传来的肉欲快感交织,让她矛盾之极。敏感的身子终于让欢愉之情占了上风,禁不住,便拿纤纤素指拨开阴蒂肉鞘,按住涨硬骊珠轻轻揉弄起来,娇哼道:“心肝儿莫要顽皮了……钻得娘下边都出水了哩!”
    “母亲,孩儿可没顽皮哩!实在是母亲美穴太过紧窄狭小,孩儿……孩儿前进一分都费劲得紧呐!”红孩儿身在母亲潮湿水洞,仿若潜在水中,耳边又轰隆隆都是母亲阴内血液流动之声,听她说话时,倒是大半靠着阴道因声波传递振动,才能听清她说的什麽。且不待她说,只看身边温热淫水越积越多,腔道蠕动越来越厉害,峰峦叠嶂的肉褶一波波涌过,让他在里头好似坐过山车一般上下颠簸,肉壁挤得他身边蜜液泛着泡沫,咕噜噜直作响……哪里还会不知母亲已是春情勃发了?
    红孩儿奋力刨开眼前肉褶,身子往前一冲,忽觉脑袋进了一个稍为宽松的空隙,眼前红艳艳肉壁上凸起一个圆啾啾、湿滑油亮的肥头,中央一个缩得死紧的小眼儿,好似婴儿嘟起的小嘴,十分可爱。
    他前世曾用窥阴器扩开馨芸阴道,仔细观赏过妇人阴中风景,还用棉签拨弄了一番那个圆溜溜、硬中带滑的可爱物事。此刻见了眼熟之物,心知这便是母亲宫颈了,愈看愈爱,情不自禁展臂抱住肥头,便亲吻起来。
    罗刹女“哎哟”一声娇呼,清晰察觉儿子已到了阴底,正用他纤细双臂抱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肥头,亲吻、舔舐宫颈中央的洞眼,这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让她周身酥麻,忍不住娇吟道:“乖儿……娘的心肝肉肉……弄得娘好生快活……快、快进去里头,娘的胞宫内壁也要吃宝贝儿的舌头舔刮……”
    红孩儿应了一声,将一双手臂并拢,使劲插入肥头圆孔,使出吃奶的劲,将橡皮奶嘴一般紧绷的粗厚皮圈儿往两边分开,脑袋一顶,低头往里面钻去。
    罗刹女又是“啊哟!”一声,花容变色,贝齿咬着樱唇,嘶嘶的抽着凉气,纤纤玉指快速揉搓粉贝阴核,另一只手握住了胸前娇乳,狠狠揉捏,以求用身子的快活刺激来分散痛楚——那肥头小孔到底是妇道人家最最敏感、最最娇嫩之处,虽说曾经生过红孩儿,但此时已相隔两百余年,她又是修炼中人,子宫口早已封闭严实,恢复如初,甚至比那些从未生养过的凡人女子更加紧绷。如今陡然被儿子强行撑开,还要将那两个指头并拢一般大小的人儿囫囵钻进去……那又酸又涨、让她觉着胞宫口已被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也实在难捱。
    好在这等痛楚,比起当年生下儿子之时,还是差得远了,尚且能忍。罗刹女额角鼻尖渗出细细汗珠,一面掐着奶头,一面拂琴般飞速揉弄阴蒂,口中哀哀娇啼道:“宝贝儿快些进去……你便使出蛮力往里冲便是了,长痛不如短痛,这般不上不下的卡在中间,反倒让娘痛杀了……”
    红孩儿从肉壁共振中听清了母亲痛苦娇呼,胸中又怜又急,把心一横,嗨的一声,奋力一挣,加之他浑身上下,每处都是在母亲阴穴中浸泡沾染的滑溜蜜液,增加了润滑作用,狠命一冲之下,终于挣破了那箍扎得死紧的橡胶皮套,将肩部及双臂以上部分钻入母亲子宫。
    上身既入,当下他更不迟疑,两手撑着正紧紧勒住他腰腹,外边光滑柔软、内里硬中带脆的宫口,将下半身一拔,滋的一下,总算全部进去了。
    “呜……”罗刹女只觉紧绷发痛的宫颈一阵轻松,蠕蠕而动的宝贝爱儿已进了胞宫里头,潮水般涌起的极度快感直冲入脑,让她微微一晕,手指一紧,不知不觉间下了死力,几乎将奶头揪掉了。吃痛之下,又是“呀!”的一声痛呼,这才重又清醒过来。
    红孩儿冲破宫口,爬过狭窄的子宫颈管,来到较为宽松柔软,可以撑开更大空间的肉梨儿底部,推拒着肉壁,四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左右两边韧滑光洁的粉红肉壁上,各有一个水汪汪的小孔,孔内隐约可见一条狭窄肉管。他心知这便是母亲的输卵管了,只是罗刹女没这般后世见识,又是从未行过恶、吃过人,应当不懂这些人身构造,便假作惊讶的叫道:“咦?母亲胞宫壁上还有两个孔儿哩!不知却是通向哪里?”
    罗刹女正软软的仰面躺着,张着嘴儿细细娇喘,一手轻抚被自己揪得又肿又痛的奶头,一手缓揉胯间那几乎被自己搓得破皮的红肿阴核。忽听儿子在肚皮里叫嚷着什麽,声音沉闷嗡鸣,如天边闷雷,又如轻敲大鼓,含含糊糊的,总是听不清。
    红孩儿深入母亲子宫,周遭没了空气,说话只能振动她肚皮,无法传出太远;却不如她在外说话,还可通过胸腔喉带的共振传递,让腹内红孩儿勉强分辨。故此她说话红孩儿能听见,而红孩儿说话,她却听不明白了。罗刹女好奇之下,勉力坐起,问道:“宝贝儿在说甚麽?娘听不清哩!”
    红孩儿见母亲听不清,也就不再说话了,纤细短小的手臂一伸,“咕”地插入了罗刹女输卵管里,便去摸她卵巢。
    罗刹女只觉肚脐旁边忽的一酸,隐隐的有些胀痛,然而不知为何,却别有一番快活,加之爱儿正在胞宫里头乱动,顶得脐下皮肉都一鼓一鼓的,满满涨涨的充实甘美之余,扭动的肉梨儿还牵扯得敏感膣腔也一齐抽抽起来。她闭目品咂着这陌生的美妙刺激,淫穴里不觉又是春水涟涟,忍不住娇哼道:“宝贝儿在弄娘哪里?那是甚麽地方?怎地……怎地滋味这般古怪?……哎哟!我的儿!莫要那般用力捏!酸死亲娘了!”
    红孩儿听母亲声音,似乎弄她卵巢的滋味,让她颇为受用,便干脆将身子变大了几分,双臂平展,分别插入母亲两边输卵管里头,同时揉挤母亲左右输卵管下方悬挂的两颗卵巢。
    罗刹女直美得如痴如醉,仰面伸腿,两根手指插在穴里扣扣挖挖,嘴里心肝肉肉、宝贝麟儿的大声娇吟,浓腻浑浊的淫水潺潺而涌,被她纤纤素指搅得咕啾咕啾的,泛起乳白泡沫,在她屁股下面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宝……宝贝儿……对……便是那儿……两边都要……抖得再快些!娘快活死了也、也不怨你……心肝麒麟儿!娘……娘这便要丢了!”罗刹女秀发散乱,螓首乱摇,涨得通红的脸蛋迷醉癫狂,突然将腰一挺,屁股抬离了床面,一股水箭从尿孔里滋滋的直喷出来,射出老远,插着手指的蛤蚌口一阵收缩,也挤出许多糯米汁一般的白浆来。
    她膣腔里因高潮而起的剧烈痉挛,直带得子宫也抽搐起来,红孩儿在她胞宫里头,被强力收缩的子宫压得动弹不得,脸都给贴上来的肉壁挤得变形了。这阵子便不用再强烈刺激母亲卵巢了,他便从两边的输卵管中抽回手来,轻柔的抚摸摩擦母亲韧滑的胞宫内壁。
    罗刹女大声娇喘,歇了良久,方才调匀呼吸,恢复了些力气,娇慵的抚着小腹,媚声道:“心肝儿真会疼人,即便在娘肚子里,还能想出这般美妙的新花样儿来耍弄,真真快活杀为娘了……”又柔声道:“好啦,心肝儿耍也耍过了,又让娘受用了一番,便快长大些,让娘尝尝从前怀胎滋味……现下娘肚腹平平,可找不着当年感觉哩!”
    红孩儿想到今后迟早要与母亲做那子宫性交,而且将来每四日一轮的主奴之日里,子宫性虐的淫戏也必不可少,如今不正是给她做扩张调教的大好机会麽?便学着真正胎儿的姿势,蜷起手脚缩成一团,心中默念仙诀,身子渐渐变大。
    “嘶……嘶……够了够了……我儿且住!待娘缓上一缓!”罗刹女胞宫毕竟两百余年未曾动过,子宫平滑肌韧性再好,在短短一炷香时分里拉伸太多,终究有些疼痛。她低头看着微微鼓起的雪白肚皮,喘着气笑道:“此刻瞧来,倒是和娘怀着你前一百余年时差不多大小了……我儿可知晓,娘怀着你时,前面一百八十多年里,你都一直这般大小,若不是娘自家也会把脉,便差点以为自家患了甚麽闭经之症哩!”
    红孩儿知道他即便说话,母亲也听不明白,便在里头手脚微动,以作回应。罗刹女“哎哟”娇呼几声,吃吃笑道:“宝贝儿又在踢娘的肚皮了……以前你可没少踢呢!有时半夜也在里头乱动,教人连睡也睡不好呢!”嘴里虽是埋怨,脸上却乐得眉花眼笑,抚着肚皮,欢喜不已。
    罗刹女休息了一会儿,宫壁拉开,便又催促儿子变大。这回却直到小腹高高隆起,才叫他暂歇。只见她白生生的肚皮圆滚滚的,撑起的腹部皮肤变得又薄又光滑,皮下一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肚脐也微微凸了出来。罗刹女心满意足,白嫩柔荑抚着大肚子,昵声道:“宝贝儿,娘的肚子,可还舒适麽?如今这模样,可是快要足月的了呐!待会你再变大几分,便该是瓜熟蒂落,将心肝儿生下来的时候了哩……”
    待得红孩儿再次变大,罗刹女的肚子便真和当年临产之前一般无二了。罗刹女艰难的起身下床,两手托着沉甸甸的硕大肚皮,在房里慢慢散起步来,母爱横溢,脸上全是满足迷醉之色,一面走动,一面絮絮的和肚皮里的孩儿说话。那副安宁幸福之态,似乎浑身都散发着母性的圣洁光辉。
    挺着大肚子的熟美妇人,光着屁股在屋里陶醉似的转了许久,兴奋的心情终究抵不过腹中累赘带来的沉重负担,有些疲累的回到榻上坐了下来,张开两腿,拍拍肚子,柔声道:“好了,我儿出来罢!若在里头呆得太久才出来,娘亲肚皮便会生些皱纹——当年生了你,娘肚子上的纹路可是养了好几年才消哩!”
    红孩儿也耍得有些倦了,便缩小了身子,又从她宫口里钻了出来。经过适才扩张,这回出来时便轻松得多了,顺顺当当的爬过母亲火热膣腔,眼前便是隐隐透着红光的阴门。他却不立刻出来,趴在母亲花径里叫道:“母亲,孩儿浑身黏糊糊的,要洗澡!”他已爬到了这里,声音虽然依旧有些沉闷,倒是听得清了。
    “你眼下身子这般娇小,娘凝一小团清水便够了,先出来再说罢!”罗刹女看着床上那几大滩湿漉漉、泛着微酸腥气的水渍,自然知晓儿子说他身子黏糊糊,是沾的何物,不禁又有些害羞。
    红孩儿却在她阴道里头撒起娇来,双腿胡乱踢腾,打着滚儿耍赖:“不要!孩儿要洗温水!要淋浴!”害怕母亲不懂,干脆挑明了道:“孩儿就要娘放出来的温热香汤冲洗!”
    他在里头这一折腾,弄的罗刹女又快活起来,禁不住发出甜美哼鸣。虽然羞涩,却是母性溺爱占了上风,无奈道:“好好好!娘的小祖宗!依你!都依你!”拿手捂着穴口,起身在桌上拿了个浅浅的茶碗,放在榻上,自己分开腿蹲在茶碗上方,道:“好啦,宝贝儿出来罢!”
    “哧溜”一声,三寸长的小小人儿便从粉红的嫩肉里头滑了出来,浑身都是米汤一般浓稠的浆汁,“啪嗒”地摔在茶碗里。
    随着他从母亲肚内脱体而出,一股被他堵住在穴里,由子宫滑津、花径蜜汁混合成的浑浊黏液彷如开闸的洪水,哗啦一声全漏了出来,正好浇得他满头满脸都是浆糊,连眉眼都看不见了。
    罗刹女“啊哟”一声,居然捂着嘴咯咯娇笑起来。待见儿子伸手抹去眼上浓浆,忙道:“别动!我儿闭上眼,莫要偷看为娘解手摸样,否则娘就不给你沐浴了!”
    红孩儿嬉笑着答应了,乖乖垂下双手,仰着小脸等待。罗刹女羞红着俏面,手指分开胯间门户,嘤嘤的蠕着小腹,酝酿了一番,尿孔儿一松,嘶嘶的射出小便。
    色作淡黄的温热水柱如同瀑布一般,从儿子头顶当头淋下,缕缕热气带着熟美妇人特有的臊味,自茶碗中蒸腾而起。红孩儿盘腿坐在母亲身子酿出的温泉里,闭着眼,一边用小脸迎着热流浇淋,一边擦洗身上黏糊糊淫液。
    儿子并未睁眼,罗刹女便没甚麽不自在,妖媚的扭动腰肢,悬空香臀在他头上画着小小圆圈,控制尿水上下喷洒,冲刷儿子身体各处,一面放尿,一面吃吃笑道:“宝贝儿可要搓洗干净呀……否则待会儿你变了回来,就没这许多水给你洗了哩!”
    待得尿完,罗刹女便迅速坐到一边,拉过锦被盖住赤裸下身,看着在尿水中泡澡的儿子嘻嘻直笑。红孩儿抹了把脸,从茶碗里跨腿出来,看着母亲笑道:“母亲此刻遮住却已晚了!孩儿适才已将您身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莫忘了孩儿刚刚才被您又生下一次哩!”
    罗刹女大羞,红着脸,撅着嘴儿,气哼哼的用手指点他脑瓜。
    红孩儿嘿嘿一笑,调动真元,周身热气蒸腾,一会儿便烤干了身上尿水。他捻着仙诀,道了声:“变!”三寸长的小人儿迎风一晃,又恢复成平日那个干干净净、粉雕玉琢的小儿摸样,合身扑入母亲怀中,嬉笑道:“娘亲!既然生了孩儿出来,怎能不喂孩儿吃奶?”伸手便去拉她襟口。
    “哎呀!别……”罗刹女死死护住领口,娇嗔道:“你这回才在娘肚子里待了多久?娘哪有奶喂你!”
    “孩儿不管!若是不吸吮看看,如何知道母亲出没出奶?”红孩儿见拉不开母亲衣领,便隔着几层衣服,按着她玲珑鸽乳揉搓起来,扭着身子只是耍泼。
    罗刹女拿这惫懒儿子没法,无奈推脱道:“乖儿,你折腾了这许久,娘肚子都饿了哩!先让娘去厨下弄些吃食,与你一同用了,再让你吸,如何?”
    红孩儿精赤条条的跳下床,一阵风般跑了出去,叫道:“母亲只管休息,便让孩儿去罢!”
    见他出去了,罗刹女打开锦被,找出裤子来穿上,坐在床边,轻抚着平平肚腹,一脸微笑的回味着方才肚中满满涨涨的幸福滋味。
    不多时,红孩儿捧了热腾腾食盒进来,钻在母亲怀里,撒娇道:“娘亲,孩儿要您喂!”
    罗刹女正沉浸在再度生产的母性光辉里,这番要求倒正合她心意,眉花眼笑的应了声:“好,宝贝儿躺下,待娘嚼碎了喂你。”抱过爱儿娇小身子,横放在大腿上,便像妇人哺乳姿势一般,一手托着红孩儿后脑,一手拈起食盒中一片烤炙熏肉,放入小嘴儿里,如编贝齿细细咀嚼,嚼得稀烂,再低下头,将一口混着香唾津涎的肉羹嘴对嘴喂进儿子口中。
    红孩儿趁势含住了母亲随着流质送过来的香舌,吸在自己嘴里,用舌头搅了上去。罗刹女被他大力吸得舌根发酸,不由得“呜呜”的的哼了两声,睁开美眸,娇媚的翻了他一眼。
    “慈母吐哺,孩儿归心!”红孩儿大是得意,吞下无比香甜的肉羹,忍不住篡改了一句名句,小手攀上母亲胸口,抚着那微凸的娇小嫩乳,得寸进尺的叫道:“娘!孩儿还要吃奶!”
    “调皮鬼,这句东土曹公的原诗,娘却是听过的呢!莫非娘不吐哺喂你,你就不爱娘了?”罗刹女刮了刮他鼻子,狡黠可爱的吃吃笑道:“还有,娘的舌头和奶子,我儿只能选一个……宝贝儿是想吃娘的舌头呢?还是吃娘的奶头?”
    “孩儿都要!”红孩儿扭着身子不依,委屈叫道:“您方才答应过的哩!曾子杀彘的故事还是母亲当年讲给孩儿听的,教导孩儿要言而有信,诚实待人,莫非母亲自己还要耍赖不成!”
    “可是娘方才只让你吃奶,又没说许你吃娘的舌头哩!”罗刹女见儿子哑口无言,小脸儿满是郁闷之色,不由得意的咯咯清笑起来,笑道:“好啦好啦,娘的心肝儿乖宝,娘只是逗你罢了!来,乖乖吃罢!”说着,拉开一侧衣襟,露出左边娇小玲珑的B罩杯乳房,黑色的奶头早已悄然翘起,乳晕周围也凸起了一圈小小颗粒,只等着儿子张嘴去吸了。
    红孩儿扑上去,一口叼住粗黑奶头,便啧啧吸咂起来。他一手钻进母亲衣襟口子里,去摸她右边奶子;另一手从她腰侧圈过去,放在母亲腰后,一钻一钻的探进她裤子里,指头贴着肥美臀肉滑了几下,便顺着臀沟往下摸索。
    “唔~~~讨厌……吃娘的奶都要到处乱摸,一点也不专心……”罗刹女扭了扭腰臀,让儿子小手可以在臀沟里探得更深,宠溺的将他脑袋托在胸前,一边让他吮着奶头,一边取过食盒里的坚果、烤肉,在嘴里嚼得烂了,再弯腰低头,扳过儿子小脸哺给他吃。
    红孩儿小小乳牙咬着母亲粗硬奶头,吸吮舔舐,偶尔还咬住了往后拉去,将它扯得又长又细。只在母亲俯身喂他之时,方才放开一会儿,待得吞下食物,便又将奶头重新含住玩弄,好不快活。惬意之下,胯间肉棍儿也渐渐胀大起来。
    罗刹女见了,不由红着脸蛋儿吃吃娇笑,纤纤素手圈住儿子玉麈,柔柔的上下撸动几下,再握着阳具根部,用他顶端嫩红蕈首挑开自己胸口衣襟,将那滚烫的棒身贴在乳上碾来碾去,还不时用龟头撩拨自己涨硬奶头。
    熟美的艳妇坐在榻边,横抱着年幼的儿子,一边托着他头,给他喂奶,一边嚼烂食物喂他。这本是一幅温情脉脉、圣洁无比的温馨画面,然而那幼子却一手圈着母亲纤腰,手掌插在她裤腰里,在那双臀沟壑间掏掏摸摸,一手按在她白馥馥的肚皮上,短短的手指揪着几根裤腰里冒出的耻毛拉扯玩弄……而那做母亲的,也宠溺的微笑着,用纤纤素手,握着儿子胯下那条与他娇小身子不相匹配的巨大阳具,一面上下套撸,一面摇摆肉棍儿挑逗自己奶头……
    神圣温暖、蔚然生光的母亲哺乳之景,与邪异淫靡的母子互相手淫同时并存,构成了一幅天底下最最淫秽、最最刺激的乱伦图画!
    母子俩费了好多时候,才结束了香艳淫乱的晚膳,罗刹女腿间已被儿子弄得淫水潺潺,裤裆都湿了一片了,琼鼻中呼吸粗重,柔荑上下撸着儿子玉茎,口里细细喘道:“乖儿……这便入夜了哩!该是……嘤……该是与娘一同练功了呐!”
    红孩儿舌尖弹动着母亲胸前那颗被他啜得肿大了许多的紫黑葡萄,笑道:“好啊!不过……孩儿要先吃些母亲淫水,才有力气与娘双修哦!”
    罗刹女媚眼如丝,娇滴滴的羞嗔道:“讨厌啦……吃了娘那许多口水还不够,又要吃人家骚水,羞死娘了……”
    口中虽说着讨厌,却悄悄抓着他玩弄自己腹下耻毛的小手,塞进了自家裤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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